高考结束,继兄把我囚禁了。
他和我告白,改我志愿。
「阿瓷,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我以死相逼,他先一步捅了自己一刀。
掐着我的腰,笑得疯狂又恶劣:
「你死了,我还缠着你。」
「阿瓷,你跑不掉的。」
1
从考场出来,我没想到来接我的人是谢南州。
我苍白着脸越过他,却还是被拽住了手腕。
「跑什么,哥哥又不会把你吃了。」
谢南州把我揽进怀里。
身体一被他触碰,就会忍不住发抖。
他感受到了,发出低低的笑声:
「啧,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是考试太紧张了还没缓过来?
「没事,哥哥抱抱,哥哥抱抱就好了。」
谢南州表面温柔关心我。
背地里。
落在我腰上的手却越发放肆。
我赤红着眼,迎上他戏谑的视线。
「谢南州!
「你不要乱来!」
「哥哥不会乱来。」
他弯腰凑近,热气在脸颊四周蔓延开来。
鼻息间都是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他摸着我的头发,格外温柔。
「哥哥向来都是光明正大地来!」
想到成年那天他对我的恶劣行径。
我整个人都在发抖。
忍不住脱口而出:「死变态!」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试图推开他。
远离他。
但因为男女力量悬殊,人没推远。
被紧紧桎梏在怀里不算,我的手还被谢南州扣住了。
「死变态!」
他从牙缝中挤出这三个字,贴在我脸上的胸腔振得人心慌。
「那可怎么办,死变态喜欢你啊。」
谢南州是个疯狗。
他凑到我脖颈边像条狗乱嗅,在我的耳边不顾伦理般恶劣地低语道:
「喜欢得要疯了!」
而再次听到谢南州的告白。
我没被扣住的那只手,直接狠狠甩在了他的脸上。
我又怕又气。
「生气了?」
谢南州舌尖顶腮。
看我的眼神带着一股狠戾的侵犯。
深邃的眸光,恨不得把我一口吞了。
我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行为,太冲动了。
可他只是捏住我打他的那只手吹了吹。
隐忍、耐心地跟我说:
「阿瓷,乖。
「我们回家。
「回家你想怎么打都行。
「变态给你道歉,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那天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我不跟你回去!」
我抖着再次手去推谢南州,却被他直接抱起。
他强制把我抱上车,强制用安全带拴住。
在我目瞪口呆下从副驾驶下抽出一条铁链锁上我的脚。
「你干什么?」
谢南州亲了亲我的额头。
低哑的声音充满了病态、暴戻的占有欲。
「怕阿瓷跑了。」
2
谢南州,我爸的继子。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看上我的。
十八岁成年礼,他喝醉对我又抱又亲。
夺走我的初吻还把我的礼服给撕碎了。
我哭着求他妈把他送走。
我没想到没几个月呢,他又回来了。
还是在我高考结束这天。
看到他把钥匙放进口袋
我最终忍不住爆了粗口。
「谢南州,我TM是你妹妹!
「我是你妹妹!」
谁家继兄会对自己的继妹告白,谁家继兄会用铁链拴住自己的继妹!
谢南州,纯属疯狗行为。
「妹妹?」
他眉头一皱,似乎很不喜欢听到这两个字。
从唇间吐出来后,突然对着我阴沉沉地笑道:
「是妹妹怎么了?又不是亲的。
「我养大的,就是我的!」
温热的气息洒在脸上,谢南州眼底涌动的赤热直白露骨。
我像是待宰的羔羊。
他势在必得。
「死变态!
「疯子。」
小时候我爸和他妈整天忙得不可开交,就把我丢给了比我大六岁的谢南州。
家长会我求他去的。
零花钱我从他兜里掏的。
琴棋书画他逼我学的。
可把我拉下地狱的也是他。
胸口不受控制剧烈起伏,我又挣扎着去抓他的脸。
「谢南州,你要是敢对我乱来,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喜欢上你我就已经疯了。
「做鬼也不放过我,你最好说到做到。」
他凑上来掐住我的下巴,看着我的嘴唇一脸兴奋:
「阿瓷,再叫,我就要忍不住亲你了。」
看到他眼里疯狂的欲色。
我红着眼不敢动了。
谢南州有些失望:「阿瓷怎么不叫了,我都准备好亲你了。」
他咂了咂嘴唇,回味一般说道:
「那天哥哥尝过了,阿瓷……
「哥哥很喜欢。」
谢南州这个疯子!
眼泪掉下来,我委屈极了。
3
谢南州把我从车上抱上楼。
我才得知原本答应去接我的爸爸和谢南州的妈妈出去旅游去了。
家里就我和他两个人。
他抱着我直接进了洗手间。
在我愣神间谢南州将我拎到洗手台上。
捏着我的后颈直接吻了上来。
脚上是他发疯给我拷的铁链。
我根本跑不了。
只能硬生生受他欺负。
看到我哭了。
他低头蹭着我的额角,帮我把眼泪擦去。
跟我道歉:「对不起。」
他委屈地跟我说:
「阿瓷,我好想你。
「这半年多以来,我发了疯地想你。」
一个大男人一只手抱着我,一只手掐着我的脖子跟我道歉。
跟我得寸进尺。
说情侣间的情话。
「你能不能不要推开我。
「你成年了,高考结束了,我们在一起好吗?
「我当你哥哥也当你的男朋友,等你年龄到了我们就去登记,我当你的老公好不好?」
我哭着哭着笑了,这是哥哥能对妹妹说的话吗?
我对上他的视线,不怕死地说道:
「谢南州,有本事你掐死我。」
看到他脸色骤变。
我更加兴奋了,一字一句道:
「我和你永远都不可能的。
「我们是一个户口本上的人,我是你妹妹。
「只能是你妹妹!」
谢南州听完我说的话原本黑沉的脸突然笑了。
他咬着我的肩膀说道:
「对啊,我们是一个户口本上的人。
「但是阿瓷忘记了,户口本上的人可以是妹妹也可以是夫妻。
「更何况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也不是我妹妹,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我疼得一抽,对着谢南州的头就一巴掌扇过去。
「你真的是病得不轻!」
谢南州眼神危险地盯着我的唇。
手上小动作不停,我被他折磨得差点崩溃。
他说:「阿瓷不乖,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