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中日本军队烧杀劫掠,无恶不作,毫无军纪可言。他们对邻国的军民手段之狠是人尽皆知的事情。鲜为人知的是,他们对自己人同样下得去手——士兵一旦失去利用价值,下场将比直接战死还绝望。
1945年2月发生过这样一个故事:在一次袭击行动之前,一个名叫山崎卓的飞行员长了个心眼,出发前偷偷藏了个降落伞包。而这名飞行员也很幸运,没有像战友一样当场报销。
然而,当死里逃生的山崎卓在横滨港降落时,下方的战友突然对他疯狂开火,直到他被打成筛子。事后,山崎卓所在的部队解释道:他们把他误认为是美国人了。但事情显然另有隐情。
根据“神风特攻队”的规定,执行任务的飞行员是不允许带伞包的,也就是说,他们注定有去无回,而基地的战友们根本没料到有人能活着回来,或者说根本不能接受山崎卓生还——在他们看来,山崎卓玷污了所谓武士道精神,应当被消灭。
另外一件事,更能凸显二战日军的残忍与变态。
1944年中爆发的塞班岛战役中,美军打得相当认真,他们投入优势兵力实施宽正面登陆,纵使塞班岛上有4万多守军,但在美军强大的攻势下,日军很快就陷入溃败。为扭转局势,日军将部队化整为零,在夜间偷袭美军。
作为回应,每当夜色降临时,美军便会暂停进攻,坚固防御,以逸待劳。
一次突袭过后,一支日军小队遭受重创,多名士兵身负重伤失去行动能力,被丢在半路上自生自灭。此时天色黑了下来,美军照例停止进攻,这也给了日军打扫战场的机会。此时,日军指挥官专门派了2名士兵,沿途回去找到了那几名伤兵。
被发现时,伤兵正躺在地上垂死挣扎,看到友军顿时两眼放光,以为自己得救了。两名士兵在询问完伤兵情况后,给每个人都点了根烟,随后就聊起了家常,场面温馨融洽,却对下一步行动闭口不提。当美军汽车车灯出现在视野中时,让人意外的一幕发生了:那两名士兵突然站起身,迅速掏出枪将伤兵一一击毙,随后消失在夜色里。
这种事情在二战中频频发生,日本本来就是个弹丸小国,资源匮乏。根据日本企划省于1941年向大本营递交的报告:如果美国保持对日本的贸易封锁,那么本国的一些重要的战争资源,如石油、煤炭等,将在1943年以前耗尽。
日本不惜赌上国运发动二战,意在大赚一笔,然而这一次他们赌错了。二战中后期,战争的巨大消耗已让日本感到有心无力,他们只能不停地以士兵的生命为代价勉强维持。与此同时,他们极尽手段地节约资源,疯狂压榨战俘的劳动力,直至战俘力竭而亡。
而对待自家伤兵也是同样的态度:如果士兵仍具备作战能力,那么姑且给他养伤;如果伤兵问题严重,站都站不起来,对日军而言便失去了价值,不但沦为消耗资源的累赘,一旦被敌军俘虏,还有可能造成机密外泄,伤兵便会被毫不犹豫地处决。
起初,伤员还能享受痛苦比较短暂的枪决;后来,日军干脆用刀刺杀伤员,这不但能避免枪响被美军发现,更是能省下几颗子弹。
讽刺的是,为防止伤兵在求生欲的支撑下完成反杀,长官一般会派至少2名士兵完成任务,一人负责用刀处决,另一人则在一旁拿着枪,防止意外发生。日军高层将处理自家伤兵称为“非常光荣的工作”,被挑到执行任务的士兵应当倍感荣幸。
此外,有一些伤员看着伤势不重,但被救回后伤情却迅速恶化,这时日军军医就得负责解决掉这些累赘。日军军医们通常会采用一种经济且高效的处决手段——给病号打空气针。当大量空气涌入血管时,在心脏搏动时,空气和心腔内的血液冲击混合形成大量血沫。而当心脏收缩时,这些无法被排出的血沫会阻塞肺动脉,导致心率降低,最终使人猝死。
不过这个过程并不人道:伤兵会感到难以忍受的疼痛,且疼痛还会持续一段时间。
二战中,日本军国主义分子宣扬所谓的“军民一家亲”,常鼓动妇女奔赴前线探望士兵。越是名流,越能起到振奋士气的效果,军营就越是欢迎。通常有权贵的千金要慰问官兵时,日军还会特意宣传一番。
然而,有一位深受军国主义蒙蔽的富家千金兴冲冲地来到前线,看到的不是士兵英勇作战的样子,而是满屋的伤员躺在病床上,眼神绝望地等待被处决;尤其是听到帐篷里不时传出的伤号临死前的惨叫,她顿时吓得三观崩裂。
回家后,这位大小姐顿时放弃了对军国主义的幻想,转而成为一名反法西斯主义者。据说,她后来还找机会逃离了日本转投中国。
按理说,士兵是赢下战争的根本,本应善待。朱可夫元帅曾不止一次地感慨:“士兵们面对敌人的枪弹站起身子冲锋是多么的伟大!”他也在自己作战手记的扉页上写下:“谨以此书献给苏联战士。”
反观日本,只为了省一些医疗物资和粮食,高层就敢于对受伤士兵痛下杀手,如此做法实在令人难以理解。
况且我们常说,战火中磨练出的战友之情,有时甚至超过了亲情。然而,当长官下令处理受伤战友时,被挑中的士兵居然真下得去手。由此可见,他们受军国主义荼毒之深,已丧失了为人的基本人性。
二战时的日本,从上到下透着“变态”二字,实在令人不能直视。而一场非正义的战争,从一开始便注定了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