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夫君当上首辅的第一件事,就是联合小白花构陷我盛家,重生后我让他满门抄斩下地狱!

不负朝夕 2024-09-13 10:15:11

我乃镇国大将军独女,可在上一世,谢之尧却毅然决然的要与尚书庶女成亲。

在谢之尧祖母的劝阻下,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与我成了亲。

我尽心尽力辅佐他,将盛家所有的人脉金钱全部砸到他的身上,终于将他一个新科状元郎一路捧到了当朝首辅的位置上。

可他当上首辅的第一件事,就是联合尚书构陷我盛家。

盛家落了个满门抄斩的下场,他却与那尚书庶女双宿双飞,恩爱一生。

重生回到了成亲当日,我绕过他,毅然决然的走向了他身后的谢家私生子。

人人劝我谢家私生子身份低微,与我实不相配。

我只一笑。

只要我想,谁都可以成为天之骄子。

1.

「谢之尧!你刚中新科状元,怎能公然悔婚!你放着镇国大将军独女不要,居然要娶一个文官的庶女!」

「更何况,盛家于我们有恩!」

看到上辈子出现过的一模一样的悲愤场景,我意识到我重生回了成亲那一日。

我父为我定下的夫婿,在大婚之日,当着众人的面带来了身穿嫁衣的江家女。

面对祖母的责骂,他撕掉一身婚服,现出与江家女同系列的婚衣。

他拉过江家女,护在一边,嗤笑道:

「祖母,你老糊涂了!如今楼大将军已死,盛家落魄,盛玲珑怎配我这新科状元郎!」

「我如今受圣上器重,如今的她,给我提鞋都不配」

祖母怒不可赦:

「简直一派胡言!区区庶女岂能比的上将军独女!你可知她是天选之女……」

「住嘴,我念你是我祖母,才对你恭敬几分,你不要目光短浅,拿他们的恩情来绑架我,你莫要毁我前程!」

「阿玉的父亲是尚书,来日定然对我大有助力!」

别人都以为他在为这强硬的安排怄气,只有我知道他是真心的。

我父原是平定西北的大将军,策马戎狄三十年,为守边关。可三月前他被敌军一剑封了喉,死在了疆场之上,被圣上追封为天下兵马大将军。

所以他认为一个没了将军父亲的我,是断然不能为他提供助力,自然同那有尚书父亲的江家女没法比。

老夫人的脸涨的通红,手中的拐杖几乎要落到他的身上。

她悲戚一声:「你这是造孽!我就是豁出去这条老命,也不能让你走了歪路!你今日必须娶盛姑娘!」

谢之尧轻笑一声:

「谁也不能拦我的通天路!你不行,你们所有人都不行!您一定要死逼我的话,也成,让阿玉做正妻,她给我做妾!」

四周一片茫然,四下议论纷纷。

「一日同时迎来两位妻子,太子都没有的待遇啊!」

「还让这故去的镇国大将军的女儿做妾,大将军死不瞑目……」

我心中攥紧了一把汗,抬眼瞧着他。

上辈子,他迫于祖母的逼迫不情不愿的娶了我,与我成亲后却整日与那江家女厮混。我本以为日子久了,他会回心转意。

他自以为是,多次得罪各大世家。每每都是我赔了金银珠宝出去,又四处打点关系才勉强获得世家的原谅。

可直到盛家惨遭诬陷即将遭受灭门之灾时,我求他在圣上面前为我盛家开解。

他却让我将盛家这么些年的金银珠宝尽数交出,并且签了和离书,他才肯帮我。

我给了他后,他竟然反咬一口,彻底将我盛家推入了深渊。

这一世,没了我的助力,我倒要看看他能猖狂到几时。

老夫人几乎是要撅了过去。

他却依旧不饶不休:「让她做妾是看在故去的楼将军的面子上,我怜惜盛家悲戚盛玲珑孤苦,你们如此咄咄逼人,可不要是得寸进尺了!」

他说的慷慨激昂,仿佛我盛家才是那罪大恶极的人。

他让我当一个妾室,比不得他的心上人,让我对着一个庶女低头。

不如直接昭告天下明日就要打了盛家的脸,让全天下人耻笑。

老夫人不说话了,周遭静的一根针掉下都能听到。

他似乎是要从喜堂之中离开,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道:「两家婚约既成事实,便不能改,我们两家必须成亲……」

他气急败坏,道:「我说了,你只能当妾。」

「你愿意娶我吗?」

谢之尧讥笑一声:「盛玲珑,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说了,你只能当——」

可他回头才发现,我没有同他讲话。我正定定地看着他身后地一黑衣少年,等着他答复。。

谢之尧气急败坏一把将那少年推开。

「一个侯府私生子,也亏你瞧得上!你即便得不到我,也不必这般激我,我断然是不会上当!」

我轻轻笑了一声,扒开他的手。

「我父是圣上追封的天下兵马大将军,,你胆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我!」

2.

我本是镇国大将军之女尊贵无比,上门求娶的人更是踏破门槛。

盛家世代守护着京都,早就于京都世家之首百年之久。

我父多年前救下了敌绒刀下的谢家,当日的谢家已然落败,谢家老夫人与我父交好,三次上门求我父将我与谢之尧订下娃娃亲,重振谢家。

我父不愿我嫁入勾心斗角的深宫亦或是世家,他只愿我过得好,这才选了谢家这破落户。

谢家老夫人承诺我,只要我嫁入谢之尧,她定然要让谢之尧成为下一任家主,让我富贵一生。

上一世,谢之尧被迫娶了我,可他并不知晓,谢家会将这家主之位传给他,我想告诉他,可他似乎厌恶透了我,不愿与我多说一句。

我父从前告诉我夫妻二人要恩爱,才能将日子过好。

为了让他高兴,我将盛家奇珍异宝悉数悉数捧到他的身前。

他说喜欢那我桦南的玉,我便派人不惜时间财力的去寻找。

他高烧不退,我便去寻了偏方以我的血供养神明治他的病。

他说不愿在这将军府居住,他要我随他回谢家。

可将军府比谢家大出整整六倍有余,我解释道:「这将军府这样宽敞,我们大可以让他们谢家来这里住……」

可他甩开我的手,冷脸道:「阿玉都可以在谢家住,怎就你将军女尊贵,住不得谢家?我谢家是什么吃人的怪兽吗?」

我只好妥协,那间屋子只有我们房的三分之一大,朝着阴冷面,冬日冷夏日热。

我以为他是与谁都这般,只要我一直这样待他,他就可以看出我对他是不一样的。

直到他抱着面色苍白的江茹玉来到我的房间,来势汹汹道:「给我蜀南灵芝!」

似乎我就天生欠他一般。

我自幼有咳疾,为治疗我的咳疾,我父当年去蜀南寻了整整两年花重金才寻来这一株灵芝,命人特地为我保存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我的身子因住在这阴冷的屋子里已然大不如前了,如今蜀南灵芝是我保命的药。

「谢之尧,我的身子已然大不如前了,能不能让我回将军府住上一段时日……不然给我换一间屋子也成啊……」

可他却猛然推了我一把:「装的这般娇弱,这里有谁会怜惜你!我不过就是要一株灵芝而已,我告诉你,若是阿玉出了事,我必然不饶你!」

我看着面前的两人,唯剩的灵芝颤巍巍的递给他,他悉数拿了去,放到了江茹玉手中。

不过几步的距离,我听见江茹玉讥讽的声音:「我还真以为她会因此殒命呢。」

「她惯是会装,她自幼被大将军护在手心里什么好东西没吃过,倒是你,身子这般轻薄。」

可他不曾想,我为了能好受一些,拖着病躯要回将军府,可没走两步便呕出来一股鲜血,倒在了地上。

而一个黑衣少年却将我抱起护在怀中。

我本以为谢之尧来找我,只此一次。

可他恬不知耻的来寻了我一次又一次。

江茹玉的面色被他养的红润漂亮。

穿起衣裳来更显得无比娇媚。

而我却因病逐渐灰败了下去,几乎是骨瘦如柴,形如枯槁。

江茹玉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各家名门宴会之上,逐渐人们也忘了她是那个江家不出名的庶女,她出手阔绰,人人都称赞她与谢之尧才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殊不知,她花的,皆是我的嫁妆。

正在这时,盛家落败的消息传了出去。

各大世家都想来分一杯羹,纷纷在朝堂之上对盛家群起而攻之,恨不能将我盛家拆之入腹,我盛家子弟几乎一夜之间死绝。

紧要关头,谢之尧找到了我,她要挟我道:「阿玉她对公主说错了话被罚入大牢,你必须将你盛家所有银钱拿出保她出来,我才会救你盛家于水火!」

我已然忙到心力交瘁,可面对这般无理又无耻的请求,我摇摇头,再也没有答应。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要抽剑即刻杀了我。

「你死了,我不就能吃你的绝户了吗!届时救出阿玉,不就是我说的算吗!」

眼瞧着利剑出鞘,千钧一发之际,我闭上了眼睛,可一个温暖的怀抱挡住了那剑。

那个昔日救我的黑衣少年出现。

他猛然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我的眼角落下一颗泪,轻声道:「你……唤做什么名字?」

我只知他是谢家私生子,宴席时总是坐在最末尾。

人人提到他总是讥笑嘲讽,笑话他处处不受待见。

便是这样一个看似落魄的人。

却心甘情愿的替我挡刀,不肯退让。

他重重的落在了我怀中,抬眼瞧着我,鲜血一滴一滴的落下去,口唇艰难的微张着:「许……许长泽。」

我只觉得浑身骨血似乎都要烧了起来,愤恨的瞧着谢之尧。

「谢之尧,就算我做这世间最厉的鬼,我也定然不会放过你!就算深埋黄土,总有一日,我也会向你来索命!」

3.

上辈子,谢之尧辜负我,拿着我的钱财权势去讨好江家庶女。

这辈子,我定要他她清楚。

离开我,他到底有几斤几两,几条命够他折腾。

自成亲那日已然过得三月有余,我将许长泽带回了盛家,并未向外界解释什么。

可谣言四起,说我为了谢之尧竟然要死要活大闹婚礼。

我只轻笑一下,他也只会玩这样的把戏了。

许长泽随我回了盛家,他几乎是不可置信一般的瞧着我。

我盛家到底位于京都顶级世家百年之久,堪比半个皇宫一般雄伟壮大,里头的奇珍异宝自然不在少数,旁人莫说见过,便是听也未曾听过。

许长泽攥紧了拳头,似乎鼓起很大的勇气才道:「姐姐,我知你我成亲不过是权宜之计。你放心,来日你想和离,我绝不纠缠……」

我转头瞧着他,温和的扯住他的手,轻声道:「这盛家这般大,我又没了父亲,总觉得孤寂的很,你来长伴我左右,我心甚慰。」

我凑近他的耳朵,只道:「如今你我二人已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成了亲,小郎君觉得,我这新妇,如何?」

他自耳朵红入两腮,几乎连动作都稳不住了,点点头,道:「好……很好……」

许长泽是谢家的私生子,人家都讥讽他是谢家家主一夜风流的产物,他在谢家甚至连个下人都不如。

自然,也不曾有过入驻朝廷的机会。

我望着脸前这一张脸,重来一次,我想给他不一样的结局。

我将他引荐给各路名门认识,为他一步一步的铺路。

我将历年来的科考题全部为他搜罗来,将他压在了书堆之中。

在我的耐心指导下,他也算是进步良多。

我正思索着晚宴要不要将他介绍给定国公认识,却传来一阵敲门声。

「盛玲珑呢?让她速速滚出来见我!」

是谢之尧。

先我一步许长泽却将他拦在门外:「姐姐有要事繁忙,没空见你。」

许长泽的剑赫然立在他的身前,只差一指就要划破他的喉咙,谢之尧拧眉,绕是他也不曾想过一个私生子敢忤逆他。

一道娇嗲的女声传来,江茹玉柔弱无骨的靠在了谢之尧的身上,她咳了两声,哼唧道:「姐姐莫非还是因为当日成亲之事生气,我的身体没什么大不了的,便是没有那盛家的蜀南灵芝,也能熬过去……」

透过窗户,我隐隐约约的瞧见了那女子如今的相貌,一袭白衣站在那里,只会惹人可怜……

这江家庶女如今就被谢之尧养着这般珠圆玉润。

要知道上一世她是吃了我不知多少好东西才有这般动人之姿。

她靠在了谢之尧身上,难受的眉都轻轻戚了起来。

谢之尧握紧了她的手:「不要怕,她怎敢不给我!」

他抽出剑来与许长泽厮杀起来:「一个私生子,也敢拦我!」

殊不知他已然露出了破绽,被许长泽一击踢到了地上,谢之尧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

这小子,如此也算是没有浪费我给他花大价钱请的武师傅。

许长泽自幼不曾练过武,比起谢之尧,他应当只有抱头鼠窜的份,可如今,却能将他轻松击败。

谢之尧撑着剑起身,冷笑一声:「怪不得不愿她出来见我,原来你早就收了她的好处!」

他又笑道:「你又以为她是什么好东西吗?她怎会看上你一个小小的私生子,她与你成亲不过是为了激怒我罢了,等到她何日想开了,愿意老老实实的与我做妾了,就是你死无葬身之地之时!」

许长泽的手微微颤抖着,眼眶泛红。

那一抹不甘与隐忍我看在眼里。

这一次谢之尧使出了全力,许长泽到底只学了三月的武功,一时不敌竟被他一剑穿透了骨头,他猛然吐出一股鲜血,却倔强的将那一把剑拔了出来,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我与姐姐的事,于你有何关系!如今只要我活着在这里,你就不能伤她一丝一毫!」

谢之尧提着剑轻笑一声似乎下一秒就会杀了他:「痴人说梦。」

他愣了一秒,不知是在恼怒些什么,汇聚了全力放在刀刃之上,这一剑下去,许长泽断然没有生还的可能。

「去死吧!」

我的手按下了机关,几只暗器从楼道之中射出,悉数扎在他的身上,他被冲击出来数米之远,猛然吐出一股鲜血来。

大门砰的一声关上,我一袭鎏金黑袍站在他的身前,一脚将他的手踩在脚下。

「谢之尧,你今日,来找死吗!」

###第二章

4.

谢之尧狼狈极了,蓦然吐出一口鲜血。

江茹玉慌忙的挡在他的身前,解释道:「姐姐,我们不过是要一只灵芝罢了,是他先动的手!」

我轻轻一笑,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你?你一介江家庶女什么身份什么资格来唤我一声姐姐?」

我瞥了许长泽一眼,他像是一只做错事的小狗一般低下了头。

未等我开口,他慌忙道:「我知我有错,姐姐要如何惩罚我都行!」

但他握紧了手中的剑,语气愤然道:「我不该打伤他……可倘若再来一次,我依旧会那么做。」

知错认错,但不改错。

我蹲下身只盯着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他不敢瞧着我,只默默的垂下了头。

谢之尧的目光幽幽的看过来。

我知道他想要看什么。

但我拉着许长泽的手,冷声道:「他出招招招致命,你若是再因为一时软弱或是别的什么手软,那来日,你也不必唤我一声姐姐了。」

许长泽愣住了,他的眼神中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红润自耳后蔓延,连说话也都是磕磕巴巴的:「知道了……姐姐。」

谢之尧伤的不轻,当日是被江茹玉拖了回去。

他伤的这般重,我的耳边像是少了两只苍蝇一般,清净的很。

但自那日起,京都传我在盛家重伤谢之尧保护许长泽的事,倒是越发的邪乎。

穿到最后竟成了他谢之尧对我爱而不得,苦苦痴求。

逢人就说我与他曾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人,是许长泽插足他与我之间的感情。

他彻头彻尾的沦为了京都的笑话,笑他识人不清,错将美玉当顽石。

「这谢之尧也是,放着盛家这么高的门第不娶,当日若是乖乖娶了楼小姐,哪里还有后来的许长泽啊……」

「这楼小姐出手阔绰,又不乏人脉地位,我听说啊,她时常带着许长泽出席各大宴会,就是为了给许长泽铺路,待来日让他入驻朝廷,也相互有个照应……」

「啧啧啧,还真是许长泽这小子运气好……」

我托着腮瞧着许长泽舞剑的身姿,轻声道:「真当是人言可畏啊。」

他的眉眼高挑,一颗汗落在鼻尖,转身道:「不知是谢之尧使出了什么诡计,定然是来蛊惑姐姐的,姐姐……切莫相信。」

不知哪一日谢之尧打听到我时常在倚翠楼听曲,他竟然招呼也不打一声推门而入。

我连一个眼神都不想给他。

「怎得,是上一次给的教训,新科状元郎怕是没挨够?」

他却为我倒了一杯茶放到我的身前,一改往日的颐指气使,目光如炬,只道:「映月,我不在,这些日子你过得可好?」

我砸了杯子,让他即刻滚出去。

可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只说他做了一个梦。

梦中他是朝堂新贵,人人敬仰。

而我是他正儿八经拜过天地拜过高堂的谢家新妇。

我对他死心塌地,我与他长相厮守。

最后一起与他白头偕老。

他紧紧握住我的手,似乎这是什么珍贵不可多得之物一般:「映月,我与你才应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是那许长泽不知使了什么阴谋诡计,让我们生生错过!」

我看着他这一副恶毒的嘴脸,如同吃了一百只苍蝇一样恶心。

怎得薄情寡义之事皆是旁人做的,他倒成了那彻头彻尾的好儿郎?

长相厮守?白头偕老?

可上辈子,不顾我性命安危拿走我的救命灵芝给了江家女的是他。

不顾我苦苦哀求一剑封心的也是他。

后来他更是背信弃义私吞我盛家家产害我死不瞑目。

我起身猛然抽出我的手,一把拿出我的剑横在他的脖间。

「谢之尧,你若是真的想起了前世。」

他脖间渗出血珠。

「你就应当记得我死前的誓言,我对你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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