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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缓缓驶入别墅区,最终稳稳地停靠在自家别墅门前。
许云汐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迅速在车上完成了妆容的修补,并竭力调整好了自己的精神状态。
然后,她推开车门,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下车来。
刚刚踏进宽敞明亮的正厅,许云汐便看到父亲许德州和母亲余秋兰正端坐在沙发上。
她强忍着心中的痛楚,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爸,妈,我回来了。”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但仍尽力保持着平静。
听到女儿的呼唤,余秋兰立刻站起身来,快步走到许云汐身边,紧紧握住她的手,眼中满是疼惜之色。
“汐汐啊,快过来坐。你的事我们都听沫沫讲过了,你真是受苦了……”余秋兰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摸着许云汐的头发,试图给予她一些安慰。
“妈,我真的没事儿啦,您别担心哈。”许云汐一边轻轻摆着手,一边微微晃着脑袋,接着原地转了一个圈儿,想要以此来向母亲证明自己安然无恙,无需担忧。
余秋兰瞥了一眼身旁的许德州后,将目光移回到女儿身上,缓声说道:“贺忧这小子居然干出那种事儿,我跟你爸已经商议过了,打算跟他们家解除婚约。
闺女啊,你先回房好好歇息去吧!”
听到这话,许云汐脸上闪过一丝迟疑,但很快又恢复平静,轻点了下头应道:“嗯……好吧!”
此刻,她不禁忆起苏雨涵曾经对她说过的那些话语。
在上楼前,许云汐下意识地望了一眼正端坐在沙发上的父亲。
只见他满脸忧愁,仿佛心中藏着无尽的烦心事。
然而,许云汐并未多嘴询问,只是默默地转身踏上楼梯,走进房间并顺手关上了门。
随后,她径直扑倒在床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整个人如同失去灵魂般发愣。
不知不觉间,泪水已悄然滑落,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哭得悄无声息,宛如一只受伤的小兽默默舔舐着伤口。
渐渐地,哭泣带来的疲惫感袭来,许云汐终于合上双眸,沉沉睡去。
大约睡了两个小时之后,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睡眼惺忪的许云汐费力地摸索到枕边的手机,眯着眼按下接听键,有气无力地问道:“喂,请问是哪位呀?”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极具磁性的男声,犹如大提琴般低沉悦耳,却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戏谑:“怎么,这么快就忘记我了?”
许云汐微微蹙起秀眉,努力回忆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声音究竟属于何人。
突然间,脑海中浮现出那个身材高大、身姿挺拔的男子形象。
她瞬间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惊讶地喊道:“江总?”
“嗯,总算想起我来了,看来脑子还没被哭糊涂嘛。”江墨寒嘴角微扬,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话语间满是调侃之意。
许云汐闻言,狠狠地翻了个大白眼,心中早已将江墨寒咒骂了无数遍。
但嘴上还是不示弱地回应道:“难道江总您大半夜打来电话,就是为了看我的笑话不成?”
“当然不是。”江墨寒轻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换了一种认真的语气说道,“我只是想通知你一下,周家的股票最近会跌得很惨,可能会和你们家联姻,你打算如何应对呢?”
说完,他悠然自得地翘起二郎腿,一只手随意地摆弄着桌上的钢笔。
“什么?这竟然是你干的?!”许云汐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之色。
“嗯嗯。”江墨寒毫不掩饰地承认道,仿佛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默地转身踏上楼梯,走进房间并顺手关上了门。
随后,她径直扑倒在床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整个人如同失去灵魂般发愣。
不知不觉间,泪水已悄然滑落,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哭得悄无声息,宛如一只受伤的小兽默默舔舐着伤口。
渐渐地,哭泣带来的疲惫感袭来,许云汐终于合上双眸,沉沉睡去。
大约睡了两个小时之后,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睡眼惺忪的许云汐费力地摸索到枕边的手机,眯着眼按下接听键,有气无力地问道:“喂,请问是哪位呀?”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极具磁性的男声,犹如大提琴般低沉悦耳,却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戏谑:“怎么,这么快就忘记我了?”
许云汐微微蹙起秀眉,努力回忆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声音究竟属于何人。
突然间,脑海中浮现出那个身材高大、身姿挺拔的男子形象。
她瞬间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惊讶地喊道:“江总?”
“嗯,总算想起我来了,看来脑子还没被哭糊涂嘛。”江墨寒嘴角微扬,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话语间满是调侃之意。
许云汐闻言,狠狠地翻了个大白眼,心中早已将江墨寒咒骂了无数遍。
但嘴上还是不示弱地回应道:“难道江总您大半夜打来电话,就是为了看我的笑话不成?”
“当然不是。”江墨寒轻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换了一种认真的语气说道,“我只是想通知你一下,周家的股票最近会跌得很惨,可能会和你们家联姻,你打算如何应对呢?”
说完,他悠然自得地翘起二郎腿,一只手随意地摆弄着桌上的钢笔。
“什么?这竟然是你干的?!”许云汐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之色。
“嗯嗯。”江墨寒毫不掩饰地承认道,仿佛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可是……为什么呀?”许云汐愈发迷惑不解,实在想不通江墨寒为何要这样帮助自己。
“早就看周家不爽了,正好他做出这样的事情,刚好也是找个借口而已。”江墨寒不紧不慢的回答道。
“那多谢江总了,没什么事先挂了。”许云汐很感谢江墨寒的帮忙,道了声谢就挂断了电话。
电话传来“嘟嘟”的声音,江墨寒这才放下手机,转笔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敲打着桌面。
“万峰,打压周家。”江墨寒朝一旁的万峰吩咐道。
“好的,江总。”万峰点头退了下去。
江墨寒起身,走到硕大的落地窗面前,看着底下的景色,思绪回到从前。
曾经他的家就在离许云汐的家不远处,那天他偷偷跑了出来,家里人派人到处找他,他就躲进了许家的后院。
正好看见许云汐开心的抓着菜园里的蝴蝶,小女孩从小就长的很漂亮,自己突然出现,把小女孩吓了一大跳,小女孩哭了好久,自己哄了好久。
之后经常偷溜出去和小女孩一起玩,玩泥巴,玩过家家。
有一天爷爷说要搬家了,再也没有回来过,去了国外读书,等长大回来时,女孩上了高中有了男朋友,他便不再打扰,又回到国外,到了十八岁回来,接管东临集团。
后来女孩也去了国外,一次回国时恰巧遇见。
自己整整暗恋了十二年,从小就很喜欢,最后只能祝福她能幸福,现在得知她的男朋友伤害了她,他当然要帮她出出气才行。
夜幕降临,整个城市被一片静谧所笼罩。许云汐静静地待在房间里,没有下楼去享用晚餐,只是随意地泡了一碗方便面,然后端坐在电脑桌前。
她的目光紧盯着屏幕上那一连串错综复杂的代码,手指不时轻敲着键盘,仿佛沉浸在一个只属于她和代码的世界之中。
与此同时,周家的股票行情如坐过山车一般急剧下滑。
而这一切,正是出自江墨寒之手。
然而,许云汐却并未采取任何行动来阻止这一局面的发生。
就在此时,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许云汐瞥了一眼手机屏幕,来电显示竟是周贺忧。
她原本想要直接挂断电话,但转念一想,或许听听他想说些什么也无妨。
于是,她按下了接听键。
几乎在瞬间,电话那头传来了周贺忧急切而焦虑的声音:“汐汐,真的对不起!我知道自己犯下了大错,请你一定要原谅我这次好不好?
我明白我对你做出了不可饶恕的事情,但那不过是每个男人都可能会犯的错误而已,汐汐……”
听到这里,许云汐忍不住狠狠地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心中暗自思忖道:什么叫做‘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这种说法简直就是荒谬至极!
难道说,女人就应该成为他们随意玩弄或者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吗?
又或者仅仅只是一个任劳任怨、毫无尊严可言的保姆?
深吸一口气后,许云汐用异常平静且冷漠的口吻回应道:“周贺忧,我们之间结束了,就此分手吧!”
她的话语简洁明了,其中蕴含的情感更是冰冷到极点,让人感受不到丝毫的留恋与不舍。
“汐汐,我对天发誓,我对你绝对是真心实意的爱啊!都是那个温书微不知羞耻地来勾引我,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呀!
咱们俩都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足足有六七年的时间呢!这份深厚的情感岂能说断就断?难道你就甘心就这样轻易地舍弃掉吗?”
面对周贺忧的苦苦哀求,许云汐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的确,他们之间有着长达数年的感情纠葛。
然而,正是因为这份信任被无情地打破,使得一切都变得不再简单。
周贺忧似乎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仍然喋喋不休地讲述着这些年来两人共同经历过的点点滴滴,试图唤起许云汐内心深处的回忆与眷恋。
可许云汐心里很清楚,无论过去多么美好,如今的事实却是无法改变的——他背叛了她,而且毫无愧疚之意。
这种伤害犹如一把锋利的剑,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周贺忧,亏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既然你明知道我们之间拥有如此珍贵的六年感情,为何还要做出这般对不起我的事情?
现在居然还妄想让我去包容、原谅你?
倘若换成是我跟别的男人有染,你又是否能够心平气和、好言好语地站在这里跟我说这番话呢?”许云汐冷冷地回应这个曾经深爱的男人,只觉得无比可笑。
此刻的周贺忧仿佛变成了一个陌生人,他那满口谎言和自私自利的行径让人感到厌恶至极。
许云汐深知,对于这样一个毫无担当且不知悔改的人,根本无需再浪费口舌去争论或者辩解什么。
“许云汐,你当真要跟我分手?”周贺忧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愤怒,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爆发出来。
“是,我已经说得非常清楚了!”许云汐的语气坚定无比,没有丝毫的迟疑与退缩。她紧紧握着手中的手机,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许云汐,你根本就不是许家的亲生女儿,也许许家真正的千金很快就要回来了……”周贺忧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出这个隐藏已久的秘密。
这也是他最近才知道的。
话音未落,他便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只留下一阵“嘟嘟嘟”的忙音回荡在许云汐耳边。
许云汐整个人瞬间呆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周贺忧刚才说的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真的并非许家人?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她感到天旋地转,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回想起今日回家时见到父亲那阴沉的脸色以及对自己的沉默不语,许云汐不禁开始怀疑起来。
如果真的发生了如此重大的事情,按照以往父亲对她的疼爱,一定会第一时间给予安慰和支持。
可如今这一切似乎都变得不同寻常,难道父亲早就知晓了真相?
无数个疑问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令许云汐感到无所适从。
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努力想要理清思绪却又无从下手。
慌乱之中,她迅速解锁手机屏幕,急切地拨打出一个熟悉的号码。
“汐汐?怎么这么晚了还打电话过来呀?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呢?”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温柔的女声,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诗雅,拜托你一件事,帮我彻彻底底地调查一下我当年出生的那家医院。我需要了解到在我诞生的那一刻,究竟还有多少个孩子与我一同来到这个世界上。
相关信息务必详尽周全,越快得出结论越好......”许云汐深吸一口气,竭尽全力让自己激荡的心绪平复下来,随后有条不紊地将这件任务布置了下去。
罗诗雅不禁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暗自纳闷:老大她本人不就是赫赫有名的黑客高手么?怎么这次反倒要让自己来帮忙查询呢?
难道真如她所猜测的那样,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成?
想到这里,罗诗雅愈发觉得忧心忡忡,于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汐汐,到底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特别严重的情况啊?”
言语之间流露出满满的关切之意。
此时的许云汐只觉得脑海里犹如一团乱麻般错综复杂,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她匆匆回应道:“有些事情三两句话实在难以解释清楚,等你查到确切的结果后立刻发送给我就行!”
此时此刻,许云汐毫不犹豫地选择将此事交由拥有相同特殊身份的罗诗雅去处理,显然对其能力充满信任。
“好的,汐汐,但如果真遇到什么棘手的难题或者危险状况,无论如何都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哦!
哪怕远隔重洋,我也一定会火速赶回国内陪伴在你身边的!”尽管尚未得知具体详情,但罗诗雅仍旧不忘再三叮咛嘱咐一番。
“嗯,我明白啦,真是辛苦你了。”许云汐心头涌起一丝小小的感动之情。
“那我这就开始着手去查,回头再联系,拜拜!”见许云汐说话时的语气尚算平静沉稳。
罗诗雅稍稍放下心来,旋即转身投入到紧张忙碌的调查工作之中。
许云汐缓缓地将手机放在一旁,眼神逐渐变得深邃起来,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思考之中。
假如事实果真如此——自己并非父母的亲生孩子,那么真正赋予她生命的人究竟是谁呢?
这个问题如同一个沉重的谜团,沉甸甸地压在她心头,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迷茫和困惑。
沐浴过后,许云汐走出浴室,身上还残留着些许未擦干的晶莹水珠。
湿漉漉的秀发被紧紧裹进柔软的毛巾里,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她轻轻拿起吹风机,小心翼翼地吹拂着发丝,温暖的风拂过脸颊,带来丝丝惬意。
吹干头发后,她又细心地涂抹上护发精油,呵护着每一根发丝。
紧接着,许云汐取出身体乳,均匀地涂抹于肌肤之上,感受着那份滋润与呵护。
做完这一切,她服下一颗安眠药,然后静静地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渐渐进入甜美的梦乡。
一夜过去,许云汐享受了一场宁静而美好的睡眠。
当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时,她悄然睁开双眼,迎接新一天的到来。
许云汐迅速起身,动作轻盈地下床,开始整理自己的仪容仪表。
今日,她选择穿上一袭素雅的米色连衣裙,搭配一双高度适中的凉鞋,整体造型显得清新自然、超凡脱俗,甚至连妆容都未曾施粉黛。
下楼之后,许云汐惊讶地发现父亲并未如往常那般前往公司,而是留在家里。
而母亲则坐在沙发上,脸上流露出一种若有所思的神情。
"爸,妈?"许云汐轻声呼唤道。
听到声音,余秋兰抬起头来,目光中闪烁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汐汐,过来坐吧。"尽管心中思绪万千,但余秋兰最终还是开口说道。
许云汐迈着沉重而又缓慢的步伐,一步步地朝着余秋兰走去,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千斤重担一般。终于,她走到了余秋兰身旁,并缓缓坐下。
余秋兰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然后用略带沙哑的声音开口道:“汐汐啊,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你……其实,你并不是我的亲生女儿。
当年那个照顾过你的保姆,她才是你的生母,名叫张爱萍。而张爱萍的丈夫姓杜,叫做杜方林。
所以严格来说,你真正的姓氏应该是杜。”
说到这里,余秋兰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补充道:“现在,我们计划将杜婉言——哦不对,或许应该改口叫许婉言了——接回家里来,这样一来,汐汐你就会多一个妹妹啦。”
听完这番话,许云汐原本还抱有一线幻想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此刻,她终于彻底明白过来,原来自己果真与许家毫无血缘关系。
尽管早已有心理准备,但当这残酷的现实摆在眼前时,她仍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般的晕眩。
沉默片刻后,许云汐强打起精神,紧紧咬着嘴唇,带着最后一丝希冀问道:“爸爸,有没有亲子鉴定报告呢?也许这其中存在什么误会也说不定......”
说话间,她的目光直直地落在许德州身上,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许德州默默地点了点头,他站起身来,走到茶几前,伸手拉开抽屉,从中取出两份早已准备好的亲子报告。
随后,他转身回到座位上,将那两份报告轻轻地放在许云汐面前。
许云汐伸出微微颤抖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拿起那份属于自己的报告。
她的手指如同风中残叶般颤栗不止,好不容易才翻开封面,映入眼帘的便是自己的姓名以及父亲的名字。
然而,就在下一秒,她毫不犹豫地直接翻过中间几页,径直看向最后一页。
只见上面清清楚楚地印着“非亲生”三个大字,后面紧跟着一串精确到小数点后四位的数字:百分之 0.9999。
许云汐颤抖着双手,再次翻开另一份亲子鉴定报告。
这份报告属于一个叫杜婉言的女孩与她父亲之间的鉴定结果——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
这个数字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了许云汐的心上,令她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为何命运对她如此不公?先是深爱的男友在自己的生日宴会上无情地背叛,如今竟然连自己一直视为亲人的家人都并非亲生!
这一连串沉重的打击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压得许云汐几乎无法喘息。
"汐汐啊,我们并不是要抛弃你哦,只是想把失散多年的妹妹找回来而已。今天中午大家一起吃个团圆饭吧,婉言很快就到啦。" 余秋兰紧紧握住许云汐的手,语气坚定地向她保证着。
然而,当提及"婉言"二字时,余秋兰眼中流露出的那种难以掩饰的温柔,却像一把锋利的剑,刺痛了许云汐的心。
团圆饭?
对于许云汐来说,那或许只是他们一家人的团聚时刻罢了......
而她,应该姓杜,是那个保姆家的孩子......
那么,她真正的亲生父母究竟是什么模样呢?
他们的脾气会不会很好?
这些问题不断在许云汐脑海中盘旋,让她心烦意乱。
"好。"尽管内心痛苦万分,但许云汐还是强忍着泪水应声道,并试图让自己的情绪尽快恢复平静。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汽车开门声。
许德州和余秋兰立马起身,奔向门口,全身上下都是欣喜激动。
自昨夜起便一直眉头紧锁、忧心忡忡的父亲,此刻其面庞之上终于如拨云见日般绽放出欣喜的笑容。
仿佛久旱逢甘霖一般,满心欢喜地准备去迎接他那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
而一旁的许云汐,则静静地伫立着,眼神淡漠如水,宛如一潭毫无波澜的湖水,默默地凝视着眼前所发生的这一系列戏剧性的转变。
从前,她可是许家名正言顺的千金大小姐,家中唯有她这么一棵独苗,自然而然地,父母所有的宠溺与关爱皆如潮水般涌向了她一人。
然而如今,却凭空冒出了一个妹妹来,而且还是许家真正的千金妹妹。
如此一来,许云汐不禁暗自思忖道:或许从此以后,父母的疼爱将会更多地倾注到这个妹妹身上吧……
这般念头一旦涌上心头,便如同蔓草般疯狂滋长,难以遏制。
尽管表面上依旧风平浪静,但内心深处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一辆豪华轿车缓缓停下,车门被打开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洁白如玉的小脚,踩着白色的平板鞋轻盈地落在地面上。
紧接着,一个文文静静的女孩从车内走了出来。
她那张可爱的娃娃脸上洋溢着甜美的笑容,宛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般迷人。
身上穿着一件粉白色的连衣裙,仿佛将整个春天都穿在了身上;
扎着俏皮的半丸子头,更显其灵动活泼之气;而背后背着的那个白色包包,则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白兔,静静地陪伴在她身旁。
女孩就这样安静地站在车旁,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她那乖巧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尤其是脸上始终挂着的灿烂笑容,更是如阳光般温暖人心。
此时,许德州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这个亲生女儿,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他发现女儿长得非常像她的母亲余秋兰,无论是眉眼之间还是神情举止,都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而余秋兰在看到与自己如此相像的女孩时,眼眶瞬间湿润了起来,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
她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女孩,仿佛时间已经停止流转。
"妈妈,爸爸......" 杜婉言轻声呼唤着,声音清脆悦耳,软软糯糯。
然后,她朝着两位长辈深深地鞠了一躬,表示敬意。
听到这声呼喊,余秋兰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快步走上前去,轻轻地拉起杜婉言的小手,仔细端详着。
她的眼神充满了慈爱和关怀,似乎要把这些年来对女儿的思念全部倾注在这一刻。
"妈妈,我好想您啊!" 杜婉言的身体微微前倾,紧紧地拥抱着余秋兰,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此刻的她显得无比脆弱,就像是风中摇曳的花朵,需要有人呵护关爱。
许德州默默地站在一旁,目睹着这感人至深的一幕,心头不由得泛起一阵酸楚。
他知道,这么些天来妻子一直饱受思念之苦,得知亲生女儿的要回来,如今终于见到了失散已久的女儿,怎能不让人动容呢?
两人相拥而泣,尽情释放着彼此的情感。
许久之后,余秋兰才慢慢地松开了怀抱,但双手依然紧紧握着杜婉言的手,生怕一松手女儿就会再次消失不见。
杜婉言轻轻地从余秋兰温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然后转身与许德州紧紧相拥在一起。
他们的拥抱充满了亲情的温暖,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许云汐静静地站在门外,目光凝视着屋内那温馨感人的场景——父母与妹妹相认的画面。
尽管她努力保持着表面上的镇定和微笑,但内心深处却不禁涌起一股淡淡的失落感。
然而,作为一个成熟懂事的人,她依然用最得体、最优雅的笑容来掩饰这份情感。
就在这时,杜婉言注意到了站在许德州身后的许云汐。
当她第一眼看到许云汐时,眼底瞬间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惊艳之色。
许云汐那高挑的身材、秀丽的面容以及温婉大方的气质,让杜婉言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住了。
"那是姐姐吗?" 杜婉言轻声问道,声音中透露出对这位家庭成员的好奇和期待。
许云汐听到杜婉言的问话后,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上前去。
她面带微笑,举止优雅而有礼,轻轻地点了点头,并向杜婉言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许云汐。很高兴能认识你,妹妹。"
说着,她还主动伸出右手,表示友好。
杜婉言见状,同样礼貌地回应道:"你好,我是爸爸妈妈的亲生女儿许婉言,以后还请姐姐多多关照哦。"
说完,她也伸出手去,与许云汐的手握在了一起。
然而,就在两人握手的那一刹那,许云汐的眉头微微皱起。
她心里暗自思忖着:为何杜婉言要特意强调自己是亲生的呢?难道是想要明确彼此之间的身份差异吗?
虽然心中略有疑惑,但许云汐并没有立刻表露出来,只是默默地注视着眼前这个看起来文静乖巧的女孩,试图从她的言行举止中找到更多的线索。
“好了,都是一家人,进去说话。”余秋兰拉着许婉言的手,直接拉进了屋。
〖名字开始转变了,杜婉言改为许婉言〗
许云汐静静地跟在众人身后,始终保持着沉默,一言不发。
而此时的许德州则快步走到车后,打开后备箱,费力地拎出两只硕大的行李箱。
这两只箱子看上去略显陈旧,表面布满了岁月留下的痕迹,可以想见它们已经陪伴主人度过了相当长的时光。
站在一旁的陈伯见状,不禁在心中暗暗叹息一声。
因为他看见小姐脸上闪过一丝失落的表情,但是没有人注意到。
但他只是默默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随后又将目光投向正厅方向,犹豫片刻之后,最终还是驾驶着汽车缓缓离去。
与此同时,许婉言好奇地张望着周围陌生而豪华的环境,内心充满了惊叹与感慨。
她从未想过自己真正的双亲会如此富有,这种奢华程度远远超出了她以往的认知范围,仿佛置身于梦境之中一般。
然而,当回想起过去近二十年的生活时,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怨恨。
原来自己一直以来都是由许家的保姆抚养长大,而那个叫做许云汐的女孩却幸运地享受着本应属于自己的亲情和财富。
如今既然她已经回到这个家中,那么这里就只能属于她一人,而且她才是唯一的千金大小姐!
母女二人阔别多年,此刻重逢自是有说不完的话。
她们紧紧相拥,互诉衷肠,时而欢笑,时而落泪,仿佛要将这些年来缺失的情感一次性弥补回来。
许德州也不时地参与到这场温馨的对话当中,为整个场面增添了几分和谐与温暖。
不知不觉间,已临近正午时分,谈话声才渐渐停歇下来。
走进餐厅,映入眼帘的是满满一桌丰盛无比的佳肴,足足有二十几道之多。
这些菜品皆是出自五星级酒店中的顶尖大厨之手,色香味俱全,令人垂涎欲滴。
许婉言目光紧盯着眼前满满当当一桌子丰盛无比的美味佳肴,喉咙不受控制地微微滚动了一下,咽下一口唾沫。
她不禁回想起曾经在原来那个家中度过的年节时光,那时餐桌上最多也不过仅仅摆放着区区十道菜肴罢了。
一旁的余秋兰将许婉言那细微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怜爱之情。
只见她毫不犹豫地伸出筷子,迅速而又精准地夹起一大块香气扑鼻的肉块,轻轻放入许婉言面前的碗中。
"谢谢妈妈!" 许婉言脸上浮现出一抹感激与欣喜交织的笑容,充满了真挚的情感。
然而,这句简单的道谢之语似乎并未引起其他人过多的关注。
此刻的余秋兰心情格外愉悦,仿佛忘却了周围所有的一切。
她不停地挥动手中的筷子,源源不断地把各种精致可口的菜肴夹进许婉言的碗里,并热情洋溢地说道:"我可是你的母亲啊,给我的宝贝女儿夹点菜那不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嘛,完全不需要说什么感谢的话哦!
咱们都是一家人呢,快来尝尝这块......还有那块.....味道肯定超级棒!"
此时此刻,整个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温馨氛围,但却没有任何人察觉到坐在角落里默默无语的许云汐内心深处所涌动的复杂情绪。
甚至就连一向对子女关怀备至的许德州,他的视线也始终牢牢锁定在许婉言身上,似乎根本无暇顾及其他家庭成员的存在。
就这样,在这张摆满珍馐美馔的餐桌旁,一家三口沉浸在一片欢声笑语之中。
而许云汐,则强忍着心头的酸楚和苦涩,从头到尾始终挂着一副僵硬得几乎快要抽筋的笑容。
艰难地完成了这场看似和谐美满、实则令她倍感煎熬的午餐。
“爸,妈,我去找沫沫她们玩啦,可能会晚一点回来哦。”许云汐一刻也不愿多停留在家中,仿佛这里有什么令她感到窒息和压抑的东西一般,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嗯,知道了,那你路上小心点啊。”余秋兰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一下,随口应了一句。
许云汐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快步走上楼去。
来到房间里,她迅速换上了一套精心挑选的衣服:一条纯黑色、修身剪裁的包臀短裙紧紧包裹着她曼妙的身姿;
脚下踩着一双足有十厘米高的精致高跟鞋,将她原本就白皙修长的双腿衬托得越发笔直迷人;
脸上略施粉黛,化了个清新淡雅的妆容,一头如瀑布般柔顺的波浪卷发随意地垂落在双肩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肩上挎着一只由她亲自设计制作而成的独特包包,这款包包不仅造型别致,而且还是全球限量版,极其稀有珍贵,想要购买到它绝非易事。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许云汐迈着优雅自信的步伐缓缓走下楼来。
此时正在客厅中的许婉言听到脚步声,下意识地转过头望向楼梯口方向。
当她看清许云汐此刻的模样与装扮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难以掩饰的嫉妒之情——这个保姆家的女儿竟然生得如此美丽动人!
简直比身为真正千金大小姐的自己还要漂亮许多呢!
“妈妈,您瞧姐姐这副打扮,像是要出去见人的样子吗?未免也太过于性感暴露了吧。”许婉言语气轻柔,但字里行间却充满了浓浓的指责意味。
“汐汐一直以来都保持着这样的着装风格,你刚来慢慢也就适应了。”余秋兰将目光投向许云汐,轻声地帮她辩解道。
许云汐敏锐地捕捉到了许婉言的视线,她那如同鹰隼般锐利的眼神迅速扫过对方。
尽管许婉言说话时故意压低了嗓音,但凭借着过人的听觉能力,许云汐依然能够清晰地捕捉到每一个字。
这人未免也太爱多管闲事了吧?
“姐姐,你以这般模样外出,实在太过危险,极有可能成为不法之徒的目标。”许婉言霍然站起身来,满脸忧虑,全心全意只为许云汐着想。
“难道你没有听清妈方才所说的?我向来如此装扮。”许云汐微微扬起眉毛,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之色。
她心里明白得很,自己的事情根本无需许婉言插手过问。
“姐姐……可我真的是出于对你的关心呀!”许婉言的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看上去楚楚可怜。
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一般,仿佛是许云汐有意刁难她似的。
“好了好了,不要哭。我当然知晓你是一片好心,然而如今可是倡导穿着自由的年代,再者说了。
我不仅拥有跆拳道黑带段位,还精通些许散打的技巧,又有何人能够轻易伤害得了我呢?”许云汐面无表情地接着说道,完全无视许婉言那愈发难看的神色。
“妈妈……”许婉言心中一阵慌乱,她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许云汐。
她怎么也没想到,许云汐居然会跆拳道!自己刚才那些话岂不是白费口舌了吗?
这时,余秋兰赶紧站出来替许婉言辩解道:“婉言也是出于对你的关心啊,她并不晓得你会跆拳道嘛,所以才想要阻拦你的。”
言语之中,似乎对许云汐的反应有所不满。
然而,许云汐并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她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余秋兰,语气坚定地说:“妈,我的事用不着其他人来插手!
我已经长大成人了,有能力照顾好自己。
妹妹连情况都没弄清楚,就随便干涉我的穿着打扮,难道以后我谈恋爱交男朋友,也要先带给她过目,让她来给我把关不成?”
话音未落,许云汐的眼神变得愈发锐利起来,仿佛一把利剑,直刺人心。
余秋兰见势不妙,连忙开口想要解释:“妈不是那个意思……”
可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许云汐硬生生打断了。
只见许云汐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妈,虽说我并非您的亲生孩子,但好歹我们也一起共同生活了整整二十个年头……”
说到这里,许云汐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深深地看了一眼眼前的母女二人,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开了房间。
出门后,许云汐径直走向地下车库。
她在众多豪车中间穿梭着,最终随意挑选了一辆酷炫的兰博基尼,然后驾车扬长而去。
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仿佛在宣泄着她内心的不满与愤怒。
许婉言刚踏入家门的那一天起,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挑刺找麻烦,其行为举止无疑表明她就是一朵彻头彻尾的白莲花。
然而,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她所用的招数实在太过拙劣,简直不堪一击。
就连一向宠溺女儿的母亲都毫无保留地袒护着她,这让许云汐感到无比心寒。
照这样下去,日后自己在这个家中恐怕将毫无立足之地!
更让人忧心忡忡的是,父亲似乎对许婉言也颇为器重。
无奈之下,许云汐毫不犹豫地驾车驶向她购置已久的一座豪华别墅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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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生父母和哥哥们怎么如此愚钝呢?她外貌上毫无相似,都不怀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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