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穿书甜文——《娇美人撩错年代文大佬后》

冰冰推书 2025-03-08 16:49:03

大美人赵旎歌穿进本军婚文,

系统让她攻略男主,一个帅气的特种兵哥哥。

相亲那天,赵旎歌走进餐厅,见到一个宽肩窄腰大长腿,穿一身迷彩军服气场十足的男人。

她毫不迟疑,坐下就开始撩。

冷峻英挺的特种兵哥哥一开始还保持高冷禁欲人设,很难攻略的样子。后来终于受不了,为她动心为她辗转难眠,想打结婚报告娶她。

可这时,赵旎歌突然发现,她好像认错人了?

她攻略成男主的小叔了。

小叔不是特种兵,小叔是特战旅那位声名赫赫的大佬旅长。

难怪她撩他的时候,他总是一脸严肃正经,却又用一双讳莫如深黑眸看着她的克制模样,就……莫名让人想看他失态时是什么样子。

赵旎歌捂脸。

咋办啊,她都把他吃干抹净了,却发现撩错了人。

这婚结是不结呀……

*

陆宴岭出身军人世家,身为陆战队以铁腕著称的特种旅长,他一向严于律己,无心情爱。

终于,在他二十九岁这年,栽在一个女人身上。

这女人虚伪、荒唐、矫揉造作。

可他还是无法克制地沦陷了。

*

赵旎歌攻略翻车了。

她去男主家吃饭那天。

被妒红了眼的陆宴岭衣衫凌乱压在车上,头埋在她颈间:“就这么想勾引我侄子?叫声小叔来听听。”

赵旎歌:“陆宴岭,以前怎没发现你这么禽兽。”

密闭潮热的车厢,他近乎失控:“你逼的。”

事后,他边哄人边威胁:“再敢跟那小子吃饭,信不信我打断他的腿。”

*绝美戏精vs高冷军官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真香故事

阅读提示:

1、就是本轻松无逻辑的恋爱文

2、狗血抓马很多,主打一个土甜酸爽

3、背景架空,不必考据

试读:

·

赵旎歌回到卡座,朝关褚笑了笑。

关褚赶紧就好友刚才的无礼向她道歉,还替他解释:“他这人从小就矜持不苟,又在军队那种严律的地方待习惯了,很少接触女孩。所以言辞有什么不当的地方,我代他向你道歉。”

看得出,关褚和陆宴岭关系确实很好,且言语间多有维护。

“没事。”赵旎歌莞尔一笑:“我并未放在心上。”

“那就好。”关褚松了口气。

没过一会儿,陆宴岭从洗手间回来了。

男人面无表情,步伐阔挺,迈步时,军色风衣的衣角扫过斜坐着的赵旎歌的小腿,赵旎歌余光瞭过去,只看见男人黑色的军筒靴,裹着一双修长遒劲的腿。

陆宴岭回到座位后,再也没看赵旎歌一眼。

他神色冷淡拿起餐刀,低头慢条斯理切着面前盘子里的肋眼牛排。

关褚见他这样,反而松了口气,他就怕好友又说些气势逼人的话吓到旎歌小姐。毕竟他这不咸不淡的疏离模样,才是他一贯作风。

关褚不再关注他,开始找话题和旎歌小姐聊天。

“我在澳洲时,曾见过一种稀有的食虫植物,分布于澳大利亚昆士兰州的一些局部地区,以其巨大的花盘形似树袋熊的脸而得名,十分独特。我还采集了一份做标本,有机会我给你看看。”

赵旎歌抿了口红酒,说:“你还去过澳洲呢?那有没有见到袋鼠爪,是澳洲独有的一种植物。”

关褚一听就来了兴致。

赶紧滔滔不绝地讲述起自己在澳洲时的经历。

他一打开话匣子就停不下来,说起自己喜欢的植物满眼放光,不一会儿就从澳洲聊到了美洲。赵旎歌也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模样,时不时接上一句,然后关褚就又继续往下说。

过道外偶尔有端着托盘的侍者走过,没有发出任何脚步声,餐厅放着古典悠扬的舒伯特钢琴曲。

餐桌间的气氛很是轻松愉快。

陆宴岭切着牛排,一言不发听着关褚和女人的交谈,嘴角扯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就在两个星期前,同样是这家餐厅,这个女人的目标还是他。而不过短短十几日功夫,就换成了他的好友。

更可笑的是,他竟然还坐在这里,亲眼看着她是如何语笑嫣然地撩拨他的好友。

陆宴岭放下餐刀,垂眸用餐巾擦了擦唇畔,站起身:“我吃好了,先走了。”

“哎,一起啊!”关褚忙打住话题,拽住他,“你开了车来,顺便帮我把旎歌小姐送回文工团吧。”

陆宴岭顿步。

他侧身回头,轻飘飘看了赵旎歌一眼:“我想这位赵小姐,并不需要我送。”

赵旎歌也吃得差不多了。

她这趟来,本也不是为了吃饭。

她不慌不忙地放下酒杯,拎着手包起身,对关褚说:“我下午两点还要排练,确实得赶紧回去。”

然后她转头,目光盈盈落到男人身上:“那就麻烦陆先生送送我了。”

陆宴岭眼神莫名看她一会儿,率步朝门外走去。

*

另一头的关褚去前台结账,大概在签字,耽搁了一会儿。

赵旎歌没有管他,而是直接出了餐厅。

陆宴岭大步走在前面,听到身后女人的脚步声,在越野车前停了下来。

“陆大少,我突然想起来。”赵旎歌状作恍然地看着他,“上次我从你车上离开,发现口红不见了,是不是落你车上了呀?”

“是吗。”陆宴岭语气冷淡,“没注意。”

“那你帮我找找吧。”赵旎歌说着看了一眼黑色越野副驾驶,那眼神好似在说,或许就在车里的某个角落。

她笑吟吟围着他转了半圈,毫不含蓄地促狭道:“等找到了,陆大少下次再还给我。”

陆宴岭冷笑一声,朝她迈了两步,锐利的眉宇有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就算我找到了,也会将它当垃圾扔掉。”

赵旎歌与他四目相对。

不知为何,她感觉男人平静的表情下涌动着一股怒意。

她眉梢一挑,刚要说话,后头关褚就买完单出来了。

陆宴岭也看见关褚出来了,他突然攥住赵旎歌手腕,拽着她就朝路边走去。

赵旎歌:?

赵旎歌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

心想该不会她刚才玩过火了吧?他表情沉沉看起来怪吓人的。

“你干什么呀?”

“松开我!

赵旎歌用手捶打他的胳膊,娇声嗔骂:“姓陆的,谁允你动手动脚的。你该不会是想趁机占我便……”

男人倏地顿步,赵旎歌穿着高跟鞋,一个趔趄迎面撞到了他硬邦邦的胸膛上。

“唔……”她捂住吃痛的鼻尖,抬起雾汽氤氲的眼睛瞪着他:“你是不是故意的?”

陆宴岭居高临下看着她,俯视的眼神带着不近人情的冷酷。

他的目光从她水光潋滟的眼睛上移开,在她手腕瞥了一眼。

发现他不过是用了三分力,手指就在那凝脂如玉的肌肤上攥出了明显红痕,纤细血管在薄薄一片白皙皮肤下显得很脆弱,好似他再用些力,就能将她折断了一般。

陆宴岭抿抿唇,神色冷漠地松开她,将手负到身后。

他在路边站定,直接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从钱夹掏出一张钞票递给司机,让他把身后的女士送到文工团剧院。

他然后转过身,对着赵旎歌做了个‘请’的手势。

“请吧,赵小姐。”

*

如果眼刀能化作实质,那么现在陆宴岭身上一定已经扎满了赵旎歌射过去的刀子。

她咬着银牙,皮笑肉不笑地对他说了声‘谢谢’。

然后婀娜婷婷,腰肢一弯坐进了出租车。

即时是在这种情况,她仍然保持着优雅骄傲的仪态。

坐上车后,她侧过头,斜过一双飞扬上挑的美眸,对站在门外的男人说:“陆大少,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陆宴岭面无表情。

反手一送力,车门‘砰’一声在她面前关上。

等关褚赶过来时,出租车已经在他视线中扬长而去。

他急了,埋怨好友:“你怎么能让旎歌小姐坐出租走呢?”

陆宴岭薄唇紧抿,沉着眼看了一眼腕表。

他只有两个小时,现在已经耽搁一个半钟头,剩下半小时,他得开一百迈才能在两点前赶回基地。

关褚还在碎碎念地抱怨:“早知道这样,我宁可叫少禹来帮忙也不叫你了。至少,他不会惹女孩子生气。”

陆宴岭用手指解开袖扣,好让留在手掌间的那股女人滑腻肌肤的触感尽快散去。

他扭头,问关褚:“你认识她多久了?”

关褚说:“三天前。”

三天前?

陆宴岭想了想,也就是说,在他去医院看望关伯父在走廊碰到女人的那天,关褚才认识的她。

还真是好手段。

才三天,就让关褚如此着迷了。

陆宴岭捏了捏眉心,见好友满脸失望,忍了忍,还是忍不住道:“她不适合你。你离她远点。”

关褚诧然看他:“你怎么知道不适合?”

陆宴岭紧抿着薄唇。

不知从何跟好友说起。

难道要他告诉他,这短短半个月,他已经见过不下三个男人围在那女人身边讨好献殷勤。而你,就是第三个。

在陆宴岭沉默不语的时候,关褚却说:“她是第一个对我的职业选择表现出钦佩的女孩,并没有因为我整天和一些花花草草打交道就轻慢不屑。”

时下社会风气,不管国内外,人们都只崇敬绝对的权力和金钱,尤其是男人,得有一份体面光荣的职业。像他这样,明明出身军人之家,却跑去研究什么植物,就连家人都不支持他,一直很反对。

但他却在旎歌小姐这里得到了尊重。

和她聊天时,他总能找到一种知音的感觉,无论他说什么,她都能懂。

这不就是他理想中的另一半吗?

更何况旎歌小姐是如此美丽动人,他想追求她,简直太合理不过了。

陆宴岭眉峰微蹙听完好友的话,胸间燥意更甚,最后只是深深看他一眼,说:

“如果你觉得自己能追到她,那就随便你吧。”

*

赵旎歌坐在车上,揉了揉手腕。

她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将心头恼意压了下去。

姓陆的臭男人,竟敢这么对她。

“嘶,痛死了……”

她低头一看,被他捏过的手腕已经发红了。

她皮肤本就白皙,羊脂玉一样细腻,连毛孔都看不见,被男人大掌这么一攥,红了一大圈儿,看着好生明显。

跟被虐待了似的。

赵旎歌一边在心头暗骂姓陆的,一边借着车上座椅的遮挡打开系统面板。

看清系统面板上一动未动仍旧停在九十的积分后,赵旎歌身子往后一仰,用力闭上双眼,在心里大声骂了句“狗东西”!

姓陆的,你可真是太狗了。

占了本小姐的便宜,却连一分都不给?

竟敢让她精心布置了好几天的计划落空!

车停在文工团大楼前,赵旎歌踩着高跟鞋气冲冲下了车。

等着吧,下次见面,我非将你连皮带骨拆吃入腹不可。

恼羞成怒气上头的赵旎歌,现在就像是那铁了心要吃到唐僧肉的白骨精。

陆施主,你还是乖乖从了吧:)

一个人心情不好的时候,看什么都不顺眼。

赵旎歌回到文工团,本就心烦,偏偏这时候赵兰心还凑上来触霉头。

赵兰心带着她的一个舔狗跟班,招摇过市地来对赵旎歌炫耀:“姐姐,下周的国庆演出节目单定了,我的芭蕾舞剧排在最后一个压轴。到时候爸爸妈妈都会去看。你参与的群舞也要好好表现哦!”

赵旎歌觉得赵兰心这是欠收拾了。

之前她一直无视赵兰心的茶言挑衅,是因为她所有精力都放在了攻略男主这件事上。

但今天她出师不利,势必要在另一个战场上找回损失。

“就你这五短身材,也好意思跳芭蕾舞?找只青蛙来蹦跶几下也比你合适,别一天天的觉得自己偷了别人的身份就真的成了凤凰!山鸡永远是山鸡,就算你往自己屁股上插几根羽毛也还是掩饰不了你山鸡的本性,骨子里流的血是改变不了的。”

“本小姐没功夫搭理你不代表奈何不了你,你要是再有事没事跑我跟前来碍眼,赵家你也别想待了,从哪儿来滚回哪儿去吧!”

赵旎歌抄手睥睨,噼里啪啦说完,也不管赵兰心和她跟班是何表情,扭腰就走。

赵兰心的脸一整个成了调色盘,青红白紫轮番变幻,好不精彩。

而赵兰心旁边的死党闺蜜,也是一副震惊的模样,嘴巴张大得可以塞下鸡蛋了。

“兰心……她、她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啊?”

赵兰心死死攥着双拳,用力得指尖都陷进了掌心里,她恨恨盯着赵旎歌的背影。

赵旎歌。

等着吧,看谁先把谁赶出赵家!

*

今天下午,文工团的民族舞要进行带妆彩排,选一个最后亮相动作的露脸演员。

这个人选,最终聚焦在赵旎歌和另一个女舞蹈员上。

赵旎歌虽然刚来不久,但她身形样貌气质实在出众,想让人不在人群中一眼看到她都难。

反正她都这么抢眼了,还不如索性将她排在中心位,为这支舞蹈的最后一幕增加点华彩。

但另一位舞蹈演员也表现优秀,很多高难度动作都能完成,经验丰富。

万一换成赵旎歌,她一个新人在部队庆典那种大场合紧张出错,就得不偿失了。

排练指导看着两人,犹豫不决。

“指导员,我愿意和赵旎歌以舞对决。我们谁跳的好,您就选谁!”

那名女舞蹈演员上前一步,直接向赵旎歌下了战书。

这个叫李婷的,也是赵兰心姐妹团中的一员。

她从赵兰心那里得知,赵旎歌从小在乡下长大,根本没有练过舞蹈,纯粹就是凭着一张脸和家里关系混进来的。

如果说,赵旎歌进文工团,从赵兰心的角度看,是来给她当陪衬的;但从李婷的角度看,赵旎歌就是来跟她抢位置的。

民族舞本就是几十人的大群舞,好不容易有那么一两个中心位,仅有的露脸机会,她怎么可能拱手让给赵旎歌。

当众比试,让大家和指导员都看看,谁才有这个资格胜任。

李婷下巴傲然一抬,盯着赵旎歌说:“赵旎歌,你敢跟我比吗?”

赵旎歌犹豫了。

她确实没想过要争那个中心位。

因为她嫌弃舞蹈编排的最后那个‘ending pose’太丑了。

大致形容一下,就是:所有舞蹈演员动作跳完后,一起成扇形拥簇到舞台中央,然后由中心位的演员做出单腿站立劈叉的动作——就是说中间那个人,需要将一条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以一个金鸡独立的姿势,就这么保持五秒的ending pose。

赵旎歌上辈子是古典舞者。

在跳舞的过程中,劈叉下腰,高空抬腿,什么高难度的姿势都不在话下。

但她唯独没有摆过这么丑的‘ending pose’。

又不是少林十八铜人。

跳舞要讲究美感和艺术性的好吧。

李婷见赵旎歌面露为难,以为她怯场了,开始挑衅:“如果你不敢比,就说明你没有实力担得起这个中心位。”

“那个……”赵旎歌犹豫一会儿,总算开口了,“李婷是吧?你等会儿。”

赵旎歌转头看向指导员,说:“指导员,我有个建议,为什么我们不换一个‘ending pose’,把这个动作改成飞天下腰呢?那样会更美观更有震撼力。”

指导员愣了愣。

比起飞天下腰,金鸡独立确实是差强人意了点。

但没办法,民族舞一直是大杂烩,这些舞蹈演员基本都是其他舞剧选剩下的。从里边选出能挑大梁的也就李婷了。

但李婷的水平,让她做飞天下腰,还是难了点。

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以单腿劈叉的动作作为最后结束,虽然少了美感,但反正也就四五秒钟,也没什么人会去注意这个的。

“难道你会做飞天下腰?”指导员怀疑地问。

“会啊。”这又不难。

赵旎歌说来就来,腰肢往后一仰,双臂张开,同时核心收紧,让手臂像河畔垂柳一样潺潺拂动起来。

她的后脑尖几乎已经仰到了小腿位置,整个人却仍是稳稳当当,没有半点摇晃。

这还不算完,她身体后倾到极致时,另一条腿斜斜翘了起来,脚尖绷直,足弓发力,做了个侧身飞天的动作。

这个高难度姿势被她做得惊心动魄又极具美感。

且考虑到这是一出民族舞,她没有照搬古典舞的姿势,而是在手势和手臂动作上做了改动,让她的这个‘ending pose’和后面的其他群舞形成风格统一。

指导员和所有舞蹈演员都看傻了。

“好!好好好!”

指导员呆滞回过神来,顿时双眼冒光,就像捡到了天才一样,兴奋得用拳头猛击掌心:“就用你这个动作!保持好你现在的水平,争取在下周国庆庆典上,让咱们民族舞也狠狠惊艳他们一把!”

李婷见指导员就要拍板决定了,急赤白脸大声道:“刘指导,这不公平!”

指导员道:“哦,对了,你还没比哈。那你也做一下这个动作吧,我选做得最好的那个。”

李婷:“……”

可恶,她根本做不来这个高难度动作好吗!

赵兰心那个贱人,竟然骗她说赵旎歌没有学过舞蹈。

气死她了!!!

*

晚上回到家,赵兰心又来犯贱了。

客厅里正播放着晚间新闻,主播字正腔圆的声音从电视传出,赵光辉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陶荣和保姆正在厨房做饭。

离开饭还有一会儿,赵旎歌今天在文工团带妆彩排,脸上画了舞台妆,一回来就上楼卸妆洗脸。

等她卸完妆,敷着一张面膜从洗手间出来,看到赵兰心站在门口。

“听说今天你和李婷比试,拿到一个‘ending pose’?”

文工团里没秘密,有什么消息半小时就能人尽皆知。更何况,李婷本就是赵兰心小团体里的一员。

赵旎歌一点不意外赵兰心知道。

她仰着脖颈,手指轻轻拍打着脸部肌肤,好让面膜里的精华充分吸收,看都没看赵兰心一眼,走到窗边沙发椅躺下,美美享受这放松一刻。

赵兰心被她无视,却不走。

今天的事,让她有了一丝危机。

她听说了下午在民族舞排练厅发生的事,每个人讲起当时经过都惊叹,说赵旎歌做了一个极其高难度的动作,李婷连比试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输了。

赵兰心不知道赵旎歌究竟做了什么高难度动作。

但这件事,让她不禁怀疑。

赵旎歌真的二十年间都在乡下长大,从来没有练过舞蹈吗?

她不相信一个毫无舞蹈基础的人,会突然无师自通,跳得比练过十年基本功的李婷还要好。

赵兰心想到那对农村夫妇,在赵光辉和陶荣查到的资料里,那村夫已经死好几年了,赵旎歌和一个寡母生活在一起。哪儿来的钱送她去学舞蹈?

还是说……

这个赵旎歌,根本就是冒充的?

赵兰心不知想到什么,眼神变得莫测,看着赵旎歌试探地问:“你以前学过跳舞吧?你妈送你去过少年宫?”

赵旎歌缓缓揭下面膜,上下扫视赵兰心。

“那是你妈。”赵旎歌似笑非笑,“真是好笑。搞清楚,你只是这个家的养女,你嫌弃的那个,才是你生母。”

赵兰心脸色一变。

赵旎歌打量她阴郁神色,忽然道:“说起来,你亲生母亲去世,你都没回去祭拜一下,也不见你伤心,就这么急着撇清关系吗?”

“呵,说我?”赵兰心冷笑,“那也没见你披麻戴孝啊?你不也是一回赵家就开始描眉画唇吗?整天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是想勾引男人吧?”

赵旎歌翘着手指,悠闲地给自己做脸部按摩:“勾引男人怎么了?男未婚女未嫁,我勾引他又不犯法。不像你,整天舔着脸去讨好别人的父母,想占为己有,跟那种破坏人家家庭的小三有什么区别?”

“你!”赵兰心咬碎一口牙,“赵旎歌,你不要太过分了!”

“是你自己要犯贱,我有什么办法。”赵旎歌闭着眼,轻轻哼了一声。

赵兰心走了。

是被赵旎歌气走的。

赵旎歌这张嘴,漂亮又毒舌,跟她对狙,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赵兰心下楼去时,整张脸都青色的。

正当她调整心情,准备去赵光辉那里多赢得一些好感时,忽然看到陶荣和赵光辉避开人在阳台外小声交谈。

赵兰心悄悄走过去,隔着落地窗帘的遮掩,听到了‘亲子鉴定’‘检查结果’等字眼。

她心脏猛地砰砰狂跳。

太好了!

原来不止是她,陶荣和赵光辉也怀疑赵旎歌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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