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天宝时，有一位名叫“水山”的贫儒，家里并不富裕，只够吃一顿饭而已。他努力学习，希望能考上大学，光宗耀祖。这天，他接到外公重病的通知，于是前去看望。翻山越岭，涉水而行，外公的房子就在眼前。外公年纪大了，这几日一直躺在病床上，大伯低声说：“外公快要撑不住了，也不知能否熬得过去。”水山宽慰外公，用了午饭，就向外公告别。在经过一个村子的时候，水山看到村子门口聚集了一大堆人，心中一动，就走了过来。一头小马被拴在树上，一个精壮的汉子，正拿着一把长剑，磨得锋利，要将这头小马宰了。
小马看起来很强壮，水山河疑惑地说道：“等他成年后，一定会有很好的速度，为什么要把他弄死？”“这头野兽长得不错，不过就是一头废物，留着也是暴殄天物。”水山翁打量着这匹小马，并没有发现它的异常，便微笑道：“说来听听，我倒想听听。”大汉哈哈一笑，道：“文人都是爱追根究底的，这样，我给你看看，你也能少说几句废话。”他起身解下缰绳，带着小马驹兜了一个圈子，但见它走路时一瘸一拐，其中一条后足似是缺了半边。水山子点点头道：“我明白了。”那人嘿嘿一笑，道：“这头幼兽一出生就有缺陷，即使长大后也是个废物，食量又大得惊人，甚至超过了一头成年马的食量，如果一直留在这里，岂不是暴殄天物？我们要出售，但是没有人要，所以只能忍痛宰了他们，让他们多吃点。”
说着，大汉就要勒住它的脖子，那匹小马突然人立而起，发出一声嘶鸣，然后用力一甩，缰绳就从大汉的手中掉了下来。小马驹冲到了水山贫的面前，在水山贫的肩膀上蹭了蹭，一颗眼泪从它的眼中流了出来。那人上前一把拽住了阿喵，阿喵惨叫一声，挣扎起来。水山贫心中一痛，抚摸着马驹，慈爱地说："好，我就把你留在这里。"然后又说："我要把它卖给你，你要花什么价钱？"水山根叹了口气说：“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一个新鲜的人，他的生活之路还未走过，他的生活之花还未盛开，如果他就这么死去，未免太残酷，也太遗憾了。”
周围的人都在议论：“这家伙看书看傻了，说话都是乱七八糟的，马就是马，既然有价值，那就留着吧，还谈什么生活，都是扯淡。”那人说："你要买，就照这匹马的价钱卖，我就把它宰了，把它的肉都宰了，我也不多要。"那人说道："好，你随我去取银子。"虽然养马不贵，可养马的费用，可不是一般的高，这小家伙的饭量，简直是水山贫户养的两头牛的两倍。到了冬季，水山村的伙食，可不是水山村能负担得起的。
水山家的穷人家长，不止一次地埋怨过，恨不得将小马宰了，再这么下去，他们一家人都要破产了。没办法，他只能去做笔录，赚到的钱，用来喂养自己的马匹。老爸老妈一看，也就不再多说什么，随他去了。时间一晃，又是数年过去，今年，官府举行了一次科举，他获得了参加科举的机会，但因为没有足够的钱，所以没能参加科举。
水山叹道：“这条路很长，如果有一头马，一路上就能节省不少伙食和住宿费，而且我还能走得更快。”他的父亲微笑道：“我的力气很大，但是没有用。”他的母亲回答道：“如果马儿没有瘸，那该多好啊！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买一头健康的马，现在也不用担心自己的腿了。”再这么耽搁下去，怕是要迟到了，于是，他干脆放弃了。这天，朋友带来了一个姓石的朋友，水山把二人拖去喝了。喝着喝着，朋友们才知道，这位施先生是他的堂弟，是个养马的好手，平时没事就陪他出去玩。
水山很有兴趣，他微笑道："我这里有一只马儿，请你给它看一下。"一只残废的残废马儿，看它有什么用？他只是想找点乐子。那人高兴地说："好，咱们就去看看那匹马。"到了后面沟，那姓石的叫水山贫拉着他的马儿，他的朋友忍不住哈哈大笑，道：“瘸腿的马儿，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对象？水兄弟，你居然还能有这么一匹好马，真是了不起。”哪知道那时人叫了起来：“好骏马，那可是一只瘸脚龙驹，一瘸一拐，可一天跑一千多里，晚上跑八百多公里。”水山与他的朋友面面相觑，说：“石哥，你可别开玩笑。”石哥没有多说什么，拿了马儿，翻身上马，两条大腿一蹬，便飞奔而去。一开始，他似乎是一瘸一拐的，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他的速度越来越快，谁能看出他是一瘸一拐的？
没过多久，石牧就牵着马儿走了过来，对石牧说道：“这匹马再过些日子，就可以发挥出它的全部实力，到时候它就可以走很远很远了。”水山欣喜若狂，一夜没睡，没想到自己还真有一头千里马，只要两日便能赶到京城，参加科举。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不停地骑马奔驰，马儿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快到考场的时候，水山骑着一匹拐杖的龙驹，来到了京城。科举之后，他便登上了功名，成为了朝中的一员。于是便携一家老小，坐上了“拐子”的龙驹。
做了这么多年的官员，他始终没有升迁，心里很是憋屈。那年，他的老婆死于一场大病，而他的孩子也长大了，回到了他的家乡。水山郁闷之下，干脆辞去了官职，带着一匹拐杖的龙驹四处游荡。他经常对着拐子和龙驹感慨道：“我心灰意冷，你也是英雄所见略同，我们都是失败者。”有一名朋友，擅长绘画，曾将自己的一只“瘸脚龙”作成一幅图，后为元代诗人马致远所见，作诗一诗。“枯木黄鸟，孤舟独渡。日落黄昏，心碎人在天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