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年我参军,体检时与高干子弟大打出手,接兵干部:这个兵我要了

骆驼白杨 2024-11-13 17:14:57

素材/聂青山(整理:白叔)

1977年刚入冬不久,部队来到地方征兵了,听到这个消息以后,我立马屁颠屁颠跑去报名。

初审体检那天,我们这些想入伍的愣头青聚集在武装部院内,大家在工作人员的安排下,非常有秩序的排成两列等待初审。

那天外面飘着小雪花,西北风呼呼地刮着,一个个冻得不停地在原地跺脚。

大概过了四个钟头,终于轮到我初审体检时,有两个穿着打扮像有钱人家的阔少爷突然挤到我面前,让我心情十分不爽。

我不想惹是生非,强压着怒火客客气气地和他们理论,不曾想,他俩火气很大,一句话不说,直接抬手打了我一巴掌。

我一点防备没有,所以吃了亏,等我反应过来,不过三七二十一,直接抡起拳头打了过去。

我们仨厮打在一起,武装部工作人员看出来他俩肯定是高干子弟,就故意拉偏架。

这一幕碰巧被接兵干部看见,他快步走过来,巡视一圈后指着我“这个兵我要了。”

我叫聂青山,59生人,出生在一个名叫张家湾的村里。

我们家四个孩子,我排行老幺,上面有三个姐姐,我与大姐年龄相差17岁。

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丁,自打出生以后,备受父母的宠爱,家里有什么好吃的都留给我。

六十年代末期,我们老家这边的农村生活很困难,家家户户总会出现断粮的情况。

为了活命,大家伙总去小黑山上挖野菜充饥,我们家也是如此。

在那么艰难的时候,他们一天三顿饭,其中吃两顿野菜,而我却依旧能吃到红薯粥。

每次趁三个姐姐出去干活,母亲就从铁锅里偷偷端出来一碗红薯粥摆在我面前“儿,抓紧喝,免得被你的三个姐姐瞧见。”

我狼吞虎咽吃了一大碗,之后背上书包去学校读书。

从小到大,我脑子很聪明,老师讲过的题,我听一遍就会做,其他同学听了三四遍,做的时候还经常出错。

我的小学老师是我母亲的二爸,我称呼他为二姥爷。

二姥爷每次在路上碰到我父母总是夸赞我“凤丫、宝材,你们好好供一下青山,这孩子有出息,未来肯定能吃上皇粮。”

“二爸,我和青山爸大字不识几个,根本教不了青山,麻烦你多费心了。”我母亲将刚刚在自家园子里摘的两个茄子塞到我二姥爷手里。

“放心吧,我肯定好好教青山的。”二姥爷没有推辞,将我母亲递给他的茄子放在自行车后座上,之后 推着自行车走了,时不时还回头看一眼茄子。

我非常感谢我的父母,要不是他们勒紧裤腰带咬紧牙关供我读书,我可能和村里的其他伙伴们一样,小学没念完就得回家务农了。

我们那时候,小学是五年制,初中二年制,高中年制。

我们村里和我同龄的伙伴有三四十个,他们大多数是小学肄业,极少人到初中读了几天,念高中的就我自己一个人。

坦诚地说,上了高中以后,我的学习成绩突然骤降了,等到高二时,班级六十多个学生,我排名最靠后。

我之所以学习成绩下降,是因为某天我去村东头李爷爷家里借镰刀,走进院里,看到他正在练武术。

据说李爷爷家祖上是开武馆的,他的这身本领一直没有丢。

我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枪,钦佩那些练武的人,那天,我哀求李爷爷,求他传授我一些本领用来防身。

李爷爷看我这么诚心,俩人约定好,每个周末我去他家里,跟着他一起练武。

按理说,我平时去学校上课,只有周末才练武术,不应该影响学习,可是自从我接触武术以后,心里像长了草,坐不住板凳,天天想着练武术。

我学习成绩排名靠后,父亲知道以后把我好一顿打,说农民的儿子想要出息,学习是唯一的一条出路。

听父亲这么说,我告诉他“学习再好有什么用,反正高考已经取消了。”

父亲看我敢和他犟嘴,立马拿起放在炕上的鸡毛掸子就要打我,我见事情不妙,撒腿就跑。

等到了晚上,我感觉父亲的气已经消了,再偷偷溜回家里。

转眼来到1977年,我高中毕业后回到家里务农,那时候的大锅饭正如火如荼进行着,我天天跟着父母去田里干农活。

我在农村长大不假,可是农村的活,我真的没怎么干过,说真的,我也不喜欢干农活。

大队书记和我父亲是拜把子兄弟,他从我父亲口中得知我不想干农活,就安排我去喂牲口,看管饲料机械。

我在生产队当仓库看管员期间,听说部队来我们县上征兵,我听到以后,立马去民兵连长那里报名。

从小我就有一个军人梦,如今有机会实现,我不想错过。

我报完名没过几天,上面就通知我们这些想要入伍的人到县武装部大院内集合。

我们家距离县城有一百多公里,我担心早上坐大巴车来不及,于是,提前一天去了县城。

之前我念高中时,从来没到县城街上逛一逛,突然来街上逛一逛,发现这里比农村好多了。

隔天早上,我早早起来去武装部集合,之后就发生了开头的那一慕,我与高干子弟大打出手。

那天,我老老实实排着队,突然被这两个高干子弟插队,他俩还威胁我“你信不信,我回家告诉我爸,他一句话就能让你放不成兵。”

我这个人从小就吃软不吃硬,现在被威胁,我怎么可能会屈服,所以被他俩冷不丁打了一巴掌,我立马使出浑身解数,挥拳打回去。

这个兵我可以不当,但是绝对不能被他们恐吓住。

我们厮打在一起时,接兵干部走过来,我们吓得大气不敢喘。

约莫两三分钟,接兵干部指着我鼻子对其他人说“这个兵我要了。”

“那他们俩呢?”县武装部工作人员指着高干子弟。

“让他们抓紧滚蛋,不管他们老子是谁,在我这里不好使。”

就是因为接兵干部这一句话,我如愿去部队当了兵,之后在部队服役十二年,最后副团转业到地方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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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驼白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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