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宋哲要离婚,母亲说:“离不了,你现在是鳏夫!”

半盒酸奶 2024-09-26 11:15:48

宋哲白月光的狗咬了我。

他说我污蔑她。

我病症发作性命垂危时,他陪白玉光手术。

“狂犬病就打针去啊,跟我说什么!”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你知道她做的眼部手术有多危险,但凡失败人生就毁了。”

我性命垂危时母亲去求他,他推开母亲让我去死!

1

呼吸困难,身体疼的抽搐我始终撑了一口气。

夫妻一场,我想和宋哲最后道别。

母亲为我戴上帽子,哆哆嗦嗦化了妆,拿镜子照给我看,她说这样女婿就不会嫌弃了。

我用尽最后力气笑着点头。

可血压持续下降,我死了。

母亲以为我还是昏迷,毕竟这样的情形已经发生过好几次了。

她匆匆喊来值班护士和医生,叮嘱他们尽力抢救。

贴着我的脸说:“妈妈这去喊宋哲来。”

宋哲不会来的。

白晚正在做手术,他分身乏术。

魂魄飘离身体,宋哲不来,我亲自去看。

心有牵挂,我很快飘到了四层眼科手术室外,想摸摸他的脸告别,母亲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

“小哲……”母亲扶墙身体一直哆嗦,“月柔不行了,你去看看她。”

宋哲不耐烦:“你们母女俩能不能换个花样,一样的说辞重复到老,有意思?”

母亲悲伤摇手:“不是,不是,小哲,你听我说……”

宋哲很焦躁。

“老太婆,你可闭嘴吧!”

“要我重复多少遍!还是你聋了?”

“狂犬病找医生打针去啊,跟我说什么!”

他看了眼手术灯,坐了下来,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呼出一口烟圈:“跪下来求!我就勉为其难看看她。”

我心口痛到不能自已。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母亲竟已为我卑微如此。

这样的事情是否已经发生多少次,母亲却从来不提。

我错了!

我扑了过去,“妈妈,不要!”

可母亲为了我,没有一点犹豫,立刻下跪。

我使劲拉着母亲,“妈妈起来,我们走!”

双手穿透虚无,我再也无法告诉母亲,执拗的爱错了。

母亲泪眼婆娑抬头,饱含期冀等待宋哲跟她走。

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宋哲忘了刚才说过的话。

“让她去死!”

一面厌烦狠厉,一面温柔似水。

“手术很成功!” 医生双手插口袋要离开。

宋哲拦住:

“大夫,这么危险的手术,术后该注意什么?”

“已经给病人讲清楚了。”

白晚眼睛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纱布,准确的挽了他胳膊:“阿哲,医生很忙的。”

被宠爱的矫揉造作,而我面目全非。

以前他会厌恶,现在看不到了。

也许不见是好的。

他心里的某个角落里,还会有以前我最美的样子。

生死相隔,这一声“再见”我已经说过了。

心愿已了,余下的时光我要陪着母亲。

哪怕她看不见。

可走廊尽头空无一人。

2

我努力飘啊飘,想要追赶母亲的脚步。

一股力量禁锢了我,原来哪怕是死我也只能在宋哲附近活动。

氤氲如水,悔恨如潮。

我迷迷糊糊飘在宋哲不远处。

白晚出院了,宋哲接了她和她的狗一起回家。

可那条凶恶的狗已换成温顺招人的茶杯犬。

他说:“晚儿刚做了眼睛手术出门不方便,家里觉的闷时就逗逗狗子!”

白晚满眼红雾雾,感动的泫然欲泣。

“晚儿不能哭!”

为逗佳人笑,他说:“你知道月柔为了让我见她,编造了一个多么荒唐的理由?

白晚很是配合,“什么?”

“她说你的小狗狗咬了她,说自己得了狂犬病,这么小的狗怎么可能咬人。"

"她真敢编啊,你说得了狂犬病的人会不会狗叫,她的声音有咱儿子声音好听不?”

白晚说:“狗子有打疫苗,晚儿不拿任何生命开玩笑。”

还向宋哲展示了疫苗小本本。

我急着辩解:“咬我的狗和车里这个根本不是同一只!”

可我只听到宋哲的夸赞,他说:“我的晚儿,优雅善良美丽,不像某些人,招数下三滥,无所不用极其!”

我抱着膝盖缩在车角,“我没有骗人,我真的死了!”

回到家后,白晚四处打量,“沙发有点软唉……”

宋哲只有一个字:“换!”

餐桌高略有不舒服,换!

卫生间有些明亮,换!

白晚脸上的笑意越来越盛。

苦涩蔓延。

家里的一砖一瓦,都是宋哲喜欢的。

收房时,他开心的抱着我转圈圈,还说我是他的光,他一刻也不想待在那个没有人味的家里。

我们结婚后,宋哲才开始接手家族生意,但生意上免不了酒局,他酒精过敏,打小滴酒不沾的我,为他多次挡酒导致胃黏膜受损。

有我主内,宋哲不用费丁点心思,公司事务我可以分担绝不越界。

人人都说宋哲抱了福娃。

情绪激荡时他说:“过去的都滚蛋,未来每一天都是我们的好日子。”

那也是我最开心,最满足的时候。

厨房里,宋哲正看着视频教程忙忙碌碌,很生涩但专注准备晚饭,白晚从背后伸手揽腰抱着。

幸福的嘴角AK也压不住。

就像以前,我做饭,他搂着我,脸挨着我后背撒娇求贴贴。

我努力感动生活,可他只想打动白晚。

白晚起身拿筷子,他说:“不用,大病初愈我来喂你。”

我下意识提醒:“宋哲你清醒一点!白晚只是眼部手术。”

可没有人听我的。

没有我的管束,宋哲越发恣意。

做他想做的,爱他想爱的人。

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他不是爱我,只是曾经需要我。

现在一切走上正轨,修复了和家人的关系,他不再需要我。

我早应该懂得,男人得不到才是最好的,听话的会被随意支配。

可直到死我都没有机会放下,也没时间学着放下。

我目睹一切发生,却无力阻止。

医院打来电话,“请问是月柔的家属吗?”

他冷漠挂断,转头温柔似水。

一人两面。

医院再打,他依然接了但没等对方张口辱人的话脱口而出。

“你们是月柔的狗吗?这么听话。"

"我警告你不要再打了,否则告你骚扰!”

善良偏爱给了白晚,戾气和肆意给了陌生人,而我是后者。

那边急着解释:“先生……”

宋哲对着话筒大喊:“找她妈啊。”

我耐心解释:“不是,医院通知家属认领遗体。”

但没人理我。

活着时他不信我,死了更不会。

母亲也给宋哲打电话,他挑眉挂掉转我微信五千块,还将截图发给母亲。

[钱已给,别烦我!]

[小哲,月柔死了,配偶优先认领遗体。]

宋哲撂下碗,很不耐回了句[她死了你领!]

一旁,白晚小意温柔:“阿哲,这样对岳母,月柔会不会生气呢。”

3

宋哲说:“那女人不过是月家用来抵债的。”

白晚倔强的将脸扭到一边,撅着嘴:“可她终归是你的另一半。”

他很不屑:“很快不是了,明天我就和她离婚。”

这一刻,我的心彻底凉透了,那些一直藏在心底深处的念想一点点被抽离。

大一时,我被人堵在巷子里,对方知道我家境富裕,父母给的零花钱多,张嘴就要十万。

刚从篮球场出来的宋哲路过,一把将球砸在对方脑门上,拉着我就跑,“女孩子家家,怎么走这么偏僻的地方。”

我低头,专注看着夕阳余晖里我们手牵手。

那一刻,我整个人激动到灵魂抽离,但却不敢表露实情[来看你打球,看你出来了才想躲的]。

他当时有女朋友,就是白晚,后来毕业没多久他们分了。

辗转间,我们偶然相遇,双方父母便开始撮合,我们开始试着接触。

宋哲说的没错,我们的婚姻没有那么纯粹。

但抵债一词用在他身上更合适。

那时,宋家资金链断裂,没有一家供应商愿意提供货源,是我们的婚姻为宋哲家做了信誉担保,解决了一部分资金来源。

为此,我父母还给了宋家一个超长无预付款账期,宋家从月氏拿走的货源,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赊账。

严格来说,他才是那个抵押物。

我想,公婆可能是为了照顾儿子的自尊心,才没有告诉他实情。

良缘在即,谁又会在意这些呢,后来公公高血压去世,婆婆独自去了国外,我更不会提起,我们一起幸福生活了八年。

他倒是记得挺久。

4

宋哲在意他在白晚这里说过的每一句话。

第二天,连公司都没去,就直接上我家离婚。

我跟在他身后,没见到母亲,陶姐告诉他:“月姐去选墓地了。”

他一把推开陶姐闯了进去,楼上楼下找了个遍,还把我的相片摔在地上,生气踢我睡过的床。

在空旷的大厅里,大声喊我父母名字。

“月瑶,你给我出来。”

“商见明,你给我出来!”

……

陶姐看他折腾累了,说没骗人,真去看墓地了。

宋哲依然不信,打电话给我母亲:“你在哪儿?赶紧让你女儿回来跟我离婚!”

母亲有气无力的说:“离不了,你现在是鳏夫!”

宋哲立刻炸毛,好似有人踩了尾巴,他又理解错了。

开始在我家里,口无遮拦肆意侮辱。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一家老小都盯着宋家产业。”

“说个数!要多少钱才肯让月柔离开我,一万够不够!”

“一个狂犬天天喊我看,怎么我打钱了,不喊我去看了?”

我母亲实在忍不下去:“你恶心谁呢?”然后挂了电话。

宋哲气的跳脚,对着陶姐狂怒:“一家子有病!”

我也气的要再死一遍了,隔着陶姐跟他对骂:“你才有病!”

骂完也不解气,我扇他大耳刮子……

可我只是无力的抱着膝盖飘在他身边,我想走,但却挣脱不得。

5

我后悔了!

白晚再次出现时,我曾想过成全他们。

但我偶然撞见她和陌生男人搂搂抱抱。

是白晚单方面纠缠不休,男人甚至甩了她好几个耳光,骂的也很脏,她哭哭啼啼跟在身后。

还说:“阿越继续包我,我不闹了。”

我这才知道白晚消失的这几年,其实是被人金屋藏娇了。

看到这一幕的瞬间我想回去告诉宋哲,但惊动了白晚,蹲在她脚边的金毛使劲追我,扑上来就是一口。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我惊魂未定,心里想着念着的始终是要把真相告诉宋哲,她是骗他的。

他却说我满嘴胡说八道,一定是嫉妒白晚长的好看。

推搡间我晕倒,他说我为了争宠不择手段。

可我是胃黏膜受损啊,影响消化所以才会越来越消瘦。

他不耐烦打断,"身体不好看医生,跟我说什么?我又不是医生。”

对,我应该好好珍惜身体。

我住了院,但狂犬病也发作了。

医生诊断发出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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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盒酸奶

简介:原谅我瘦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