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机场接白月光时,我被人堵巷子里割喉,他怪我赌气玩消失,直到看见我尸体后,他疯了

谈婚说爱那些事 2024-05-16 14:04:00

我被人割破喉咙的时候,顾靖琛从我的面前走了过去,我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最后我的尸体被扔进去臭水沟里面。

顾靖琛以为我故意跟他玩失踪,带着他的白月光到处约会。

我们吵架最严重的时候,他总说,“江窈,你给我去死!”

可当他看到我的尸体那一刻,他疯了。

……

1

昏暗的巷子,我的鬼魂飘了过来。

看着顾靖琛扶起地上于茜,紧张地问道,“小茜,有没有受伤?”

于茜摇了摇头,然后哭着扑进去顾靖琛怀里,“靖琛,我好害怕。”

顾靖琛安慰她,“别怕,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看着我的丈夫跟别的女人抱在一起。

我的心脏突然有种被撕裂的疼痛感。

两个多小时前,我跟顾靖琛吵架,他摔门出去,我追在他身后,在家门口我被人捂住嘴巴往暗处拖去。

我眼睁睁地看着顾靖琛从我的面前经过,拼命地挣扎,想要制造出动静。

顾靖琛只要回下头就可以看到我,救我。

可他始终没有回头,彻底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绝望到哀戚。

对方带着口罩和帽子,我看不清楚他的脸。

本以为他是要钱,却没想到是他要我的命,我被刀割破喉咙,见我还没有死,他又拿起旁边的铁棍,狠狠砸向我的脑袋,把我的脸砸烂。

最后他把我的尸体扔进去臭水沟里。

我死得……很惨。

也许是因为我死得太可怜,所以还不能去投胎,鬼魂一直四处飘荡。

顾靖琛拽起刚才想要欺负于茜但被他打倒在地的小混混。

“别打我,别打我,我也是拿钱办事而已。”小混混求饶道。

顾靖琛眯起眼睛问,“是谁指使你的?”

小混混说,“有一个女人给了我两万块让我来教训她。”

“什么女人?”

小混混拿出手机,点开通话记录,指着一组号码道。

“我没见过她,只知道她的手机号码。”

顾靖琛看着他的手机屏幕,蓦然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叫我的名字。

“江窈!”

我凑近过去看,居然是我的手机号码,可一个小时前我已经死了,手机也不知道掉在哪里去,怎么可能会给这个小混混打电话?

小混混趁顾靖琛不注意一把推开他,跑了。

顾靖琛正要去追就被于茜拉住了手臂,“靖琛,我好怕,你要是没有及时赶过来,我都不知道会被……”

她似乎是觉得难以启齿没有继续说下去,转而泫然欲泣地道。

“我不明白江窈为什么这么恨我?之前她故意把我推下楼梯害我摔断腿再也不能跳舞了,现在又雇人想要毁掉我的清白。”

我冷冷地看着于茜。

呵。

她真会演啊。

之前根本就不是我把她推下楼梯的,是她为了陷害我故意摔下去的。

于茜是舞蹈演员。

她的腿受伤后就不能再跳舞了。

顾靖琛勃然大怒,逼着我到医院给于茜下跪道歉,不然就要把我的腿打断赔给她。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便很难受。

我跟顾靖琛是青梅竹马,我从小就喜欢顾靖琛,总是跟在他身后喊他靖琛哥哥,一开始他对我很好,直到于茜出现,一切就变了。

他爱上了于茜,想要跟她在一起,却遭到顾家的反对。

顾家二老更喜欢门当户对的我,强行让顾靖琛跟我结婚,于茜伤心得出国。

顾靖琛觉得是我用手段将她逼走的,因此对我恨之入骨。

结婚五年,顾靖琛各种折磨我,以让我感到痛苦为快乐。

前几个月,于茜回来了。

我主动提出离婚,想要结束这段婚姻。

顾靖琛不同意,他说要把我困在地狱里。

于茜身上有点擦伤,顾靖琛带着她去了医院。

他嫌护士给于茜擦药的动作过于粗鲁,便说,“我来吧。”

跟着他就接过棉签碘伏给于茜消毒上药,英俊的脸庞显得十分专注细心。

护士满脸羡慕地对于茜说,“你男朋友对你真好。”

于茜娇羞地低着脑袋,没有反驳。

看着这一幕,我感到有些酸涩。

那次他逼着我给于茜下跪,我的膝盖磕破皮流血他都没有多看一眼。

不过现在的我已经变成鬼魂了,心再痛,也不会太强烈的。

顾靖琛回到家,怒气冲冲地推开房门,床上空空的,枕头被褥也还是完整的,没有被动过。

他在整个房子里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我,便拿起手机打给了我。

2

毫无疑问,电话没有接通。

接连打了三个电话我都没有接,顾靖琛气得把手机砸在墙上。

“江窈,别让我找到你,否则我非把你扒一层皮不可。”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躲开,随即又想到我只是一缕魂魄而已,他再生气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看着四分五裂的手机屏幕,我想起我们吵架最严重的时候,顾靖琛总会说,“江窈,你给我去死!”

现在,他一语成谶。

我真的死了。

他要是知道我死了,肯定会很高兴吧。

毕竟他是那么讨厌我,恨不得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我按住隐隐作痛的心脏。

顾靖琛没有继续找我。

他似乎把我忘了,一直在忙着陪于茜,带她去游乐园坐旋转木马,带她去商场逛街买衣服买包,就连晚上去餐厅吃饭也是包场的。

处处都彰显出他对于茜的细节爱意。

我飘在不远处,看着顾靖琛的脸,黯然神伤。

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女人,不配拥有任何快乐。

他会把我最喜欢的兔子玩偶剪碎扔在垃圾桶里,我不能穿我喜欢的衣服,只能按照他的喜好穿,一旦我让他不高兴了,他就想方设法让我受尽屈辱。

顾靖琛开车把于茜送回家。

下车前,于茜问,“靖琛,我不想再跟你分开了,想要跟你永远在一起,你什么时候跟江窈离婚呢?”

顾靖琛敛了敛眉,“我现在找不到她,等我找到她再说。”

于茜的眼睛里面闪过异色,“那要是一直找不到她呢。”

顾靖琛的声音冷漠,“不可能,就算她躲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她抓回来。”

我端详着于茜的神色,什么叫做一直找不到我,难道我的死跟她有什么关系吗?

顾靖琛顿了片刻又道,“我暂时还不能离婚,公司跟江氏集团还有合作。”

我不明白,顾靖琛为什么要这样说?

五年前他之所以听从顾家二老的话娶了我,是因为那时他还没有接管顾氏集团,现在他已经继承公司了,不需要再看谁的脸色,可以随时跟我离婚。

至于跟我家的那些合作,他从来就不重视。

于茜突然抬手捂了捂腹部,蹙起眉心。

顾靖琛担心地问,“怎么了?”

于茜红着脸蛋说,“我来例假了,肚子有点不舒服。”

顾靖琛下车,绕到她那边打开车门,一把将她从车里抱了出来。

于茜笑着把脑袋埋在他的胸膛里。

我抬手摸了摸腹部,心尖发疼。

每次我生理期痛得打滚的时候,他却嫌我事多,矫情,还说我痛死活该。

而于茜甚至都还没有说疼,顾靖琛却连路都舍不得她走,紧张地抱着她。

于茜一贯擅长装柔弱,好像是一朵楚楚可怜的小白花。

她会故意把热水倒在自己手上,说是我泼她的。

她还会故意弄死她的小猫,陷害是我做的。

顾靖琛总会无条件相信她,然后惩罚我,让我生不如死。

翌日傍晚,顾靖琛下班回到家,看到保姆在擦桌子,顺口问道,“她还没有回来吗?”

保姆摇头,“太太已经好多天没回来了,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啊?”

顾靖琛冷哼了一声,“像她这种蛇蝎女人死了才好。”

保姆欲言又止,终究不敢再多说什么。

顾靖琛有多恨我,保姆是最清楚的。

我凄凉一笑,他果然巴不得我去死。

顾靖琛坐在沙发里,吩咐保姆去煮杯醒酒茶给他。

保姆照做,不一会儿就端了一杯醒酒茶放在桌上。

顾靖琛端起喝了一口,皱了皱眉头,不悦地道,“不是这个味。”

保姆提醒他,“平时您喝的醒酒茶都是太太亲自煮的。”

顾靖琛微微一愣。

结婚以来,我都是亲力亲为照顾他。

不管是做饭洗衣服还是各种日常琐碎小事。

就连他的胃病也是我找了许多老中医拿的药方调理好的。

保姆从冰箱里拿出一个蛋糕,摆在他面前。

“先生,前两天是您的生日,这是太太亲手给您做的生日蛋糕。”

3

顾靖琛盯着桌上的生日蛋糕,久久没有说话。

我看着眼前的蛋糕,是我花了不少时间做出来的。

因为顾靖琛以前跟我说过,他爸妈从小就没怎么给他过生日,所以嫁给他后的每一年我都会做一个生日蛋糕给他。

即使他从来就不吃,看都不看一眼。

“我最讨厌吃蛋糕。”

话音落下,顾靖琛抬手将蛋糕打翻在地上。

保姆叹了一口气,想要蹲下去收拾时却听见顾靖琛说,“别动。”

我看着顾靖琛伸手挖了一点蛋糕放进去嘴里,我感到有些惊讶,他有洁癖,别说是掉在地上的食物了,沾点灰尘的东西他都不碰。

他冷冷评价道,“真难吃。”

我笑了一声。

难吃就难吃吧,反正以后我也没机会给他做蛋糕了。

顾靖琛又开始到处找我了,还打给了我妈,问我有没有跟她联系。

“窈窈出国去旅游了,你不知道吗?”

我疑惑地蹙着眉心,我已经好几天没跟我妈联系了,她怎么会说我出国旅游呢?

顾靖琛的长指攥着手机,说了句好的就挂断了电话。

然后他点开我的朋友圈,看到我今天发了一组在巴黎游玩的风景照。

我惊讶地睁大眼睛,是谁拿了我的手机发的?

思考了一会儿,我得出结论,我的手机应该是落在某个人的手上。

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杀害我的凶手,为了掩盖他杀了我,拿着我的手机营造出我还活着的假象。

我正在沉思中冷不丁就被顾靖琛的怒吼声惊到了,“江窈,你真是好样的。”

他觉得他找我都快找疯了,可我却在国外悠闲地游玩,无疑是在挑衅他。

他的大掌捏紧手机,双眸迸出火光。

“等我找到你,看我不弄死你!”

我悲凉地想着,即使我没有被人杀害,迟早有一天也会死在他手上吧。

其实小时候顾靖琛并没有这么讨厌我。

我总是跟在他身边,他还会宠溺地叫我:小跟屁虫儿。

当我被男同学欺负的时候,他也会挺身而出保护我,还会给我买喜欢的糖果。

大概是念着他的好,所以后来总想着再给他机会,以为他会回头。

现在想想,我真是可笑。

见我迟迟没回去,也不接他的电话回他的信息,顾靖琛越来越暴躁了。

他又给我发了信息,威胁我。

“江窈,你要是再不回来,就永远不用回来了!”

我冷笑了下。

一个死人,哪里还有永远?

顾靖琛让人去巴黎把我逮回来,但得到的信息却是我没有出境的记录,也就是说我人根本就不在巴黎,朋友圈发的内容是假的。

他很气愤,愈发觉得我是诡计多端的女人。

傍晚,他回到家,习惯性地道,“江窈,去煮杯醒酒茶给我。”

保姆终于忍不住开口说,“先生,那天您跟太太吵架,太太追了出去后我们就没有看到她回来,她当时穿的还是室内鞋,不太可能走太远的。”

“如果说太太去了哪里也不对,衣服和证件都没有拿,而且太太从来不会不接我的电话,我就怕……她是遇到了什么意外。”

保姆的话让顾靖琛的脸上闪过一丝的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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