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上门,养我们三兄妹10多年,妈妈去世他被逼走,我和俩哥闹翻

磊磊谈情感 2024-05-30 08:09:31

文:呦呦小鹿,素材:吴珊

声明:「本内容为虚构短篇故事,情节纯属虚构,为便于阅读采取第一人称叙述,旨在传播正能量,文中出现的人名,地名均与现实无关,请理性阅读」

我出生在湖北一个偏远的农村,这里有山有水,有花有草,有虫鸣鸟叫,还有桂花十里飘香。

我的爸爸妈妈都是朴实的农民,靠着几亩薄田养活着一大家子。

爸妈总共生育了3个孩子,我是家里老小,上面有两个哥哥。

我们小时候日子过得很艰苦,能吃饱穿暖就是一种莫大的幸福,主食是米饭加红薯,大部分是蔬菜,很少见到肉末星子,偶尔母鸡下蛋了,首先得紧着爷爷奶奶,因为爸爸是村里有名的孝子,妈妈没少因为这个和爸爸吵架。

那时候觉得爸爸太可恶了,家里穷的叮当响,但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往爷爷奶奶屋里送,而我们几个孩子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过年杀年猪是我们几个孩子最幸福的事,因为我们终于可以吃上心心念念的肉了,虽然肉要拿出去换钱,但妈妈总是会偷偷留着一块肉给我们几个孩子打牙祭,那时候觉得肉汤可真美味啊。

在我8岁的时候,爸爸突发疾病去世了,家里少了一个劳动力,妈妈肩上的担子更重了。

她每天早出晚归,没日没夜的,为这个家操劳着,直到继父的到来,我们家里也开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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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10岁,继父就这样突然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他长得很高大,皮肤不是很白,是健康的小麦色,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憨憨的,和蔼可亲,很平易近人。

听妈妈说,继父是小姨工厂里的一个同事,是外地人,好多年前就来到此地了,因为家里兄弟姊妹众多,家里穷,所以一直娶不上媳妇。

有一次妈妈去工厂给小姨送东西,和继父阴差阳错认识了,两人就这么看对眼了。

妈妈不嫌弃继父穷,当时只对继父提了一个条件,那就是希望继父能在我们县城安家,帮着把三个孩子拉扯大。

继父考虑了一会就答应了。

两人迅速领了证,继父就这样跟着妈妈回家了。

其实,继父的地位比较尴尬,就是上门女婿的意思,继父刚来那会,村里有很多闲言碎语,不外乎就是,继父一个大男人吃软饭,有手有脚非要上门,还要帮别人养孩子。

继父耳清目明,自然听过不少,但都一笑置之。

我不得不佩服继父的度量。

继父很勤快,每天跟着妈妈去田里干活,炎炎夏日,活不干完坚持不回家,有一次中暑倒下了,幸好被村里人及时发现给送了回来。

继父回家缓了好久才好起来,妈妈很心疼的说道,“你这人诶,怎么都说不听呢,让你受不住就回家呢,现在好了吧,也幸好遇上了好心人,不然命都没了”

妈妈一边说一边哭,继父则憨憨的笑,“慧慧啊,我不是想着早点把活干完了你可以少干点嘛,好了,我下次绝不这样了”

印象中,我的亲爸每次叫妈妈的名字都是连名带姓的叫,而继父每次都是叫妈妈的小名,妈妈似乎很受用,自从她和继父在一起之后,就从一个女汉纸变成了一个小女人。

以前,再苦再重的活妈妈都是独自承受,因为我爸从来不把我妈妈当成女人看待,也从来不会心疼她。

但继父是打心里疼爱妈妈的,自从继父来家里之后,稍微重一点的活,妈妈只有靠边的份。

“老黄,你过来一下,这口缸你来挪一下”

“好嘞,马上就来”

“老黄,厕所里的粪坑满了,你挑点去田里浇菜”

“好嘞,马上就来”

“老黄,这袋稻谷,你来拉进仓里”

“好嘞,放那别动,我做完手头的事情马上就过来”

这就是妈妈和继父的日常对话,以前这些活基本都是妈妈自己来,不是不愿意找男人分担,而是爸爸眼里没活,心里没爱。

所以,继父的一言一行都在体现着对妈妈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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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父在农闲的时候,会去镇上的工厂干活,每次回来,他都会给我们带一些小零食,有2毛钱一根的绿豆冰棍,还有那种五颜六色的糖果。

我每次都很惊喜的接过,但双胞胎哥哥却一点都不领情。

双胞胎哥哥比我大2岁,自从继父来家里之后,他们和妈妈大吵大闹了一番,对继父更是没什么好脸色。

继父是个好人,我也不知道他们俩为什么会这么讨厌继父。

或许是他们对亲爸的感情更深吧?因为我亲爸重男轻女,对两个哥哥和对我完全是不同的态度。

就拿个例子来说吧,如过是有两个鸡蛋,那肯定是两个哥哥一人一个,而我什么都没有。

我也抗争过,但并没有什么作用,有些人重男轻女的思想是刻在骨子里的,根深蒂固,难以改变,后来慢慢也就习惯了,也无所谓了。

直到继父的出现,我才明白,被一个父亲“爱”着竟然是这样一种感觉。

那一天,我看到隔壁的小堂妹坐在叔叔的脖子上,咯咯咯的笑着,而叔叔也开心的逗着她。

那时候,真的很羡慕,因为这种场景只出现在爸爸和两个哥哥身上,我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当时继父在我旁边干活,也许明白了我的不对劲,他眯着眼睛问我,“珊珊,你是不是也想骑在脖子上”

我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其实心里是很想的。

就在这时,继父蹲下身子,示意我坐上去,当时的心情怎么形容呢,既激动又感动吧。

我坐在继父的脖子上,他背着我到处跑,我就像一只觅得食儿的鸟儿,很快乐,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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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初一那年,全家搬进了县城。

继父说,“镇上的中学教学质量和县城比相差甚远,,为了三个娃儿的教育,咱们还是搬到城里比较好”

妈妈:“可是咱们这么多人去县城,开支太大了,而且县城的消费水平比农村高多了”

继父:“开支虽然大了,但是娃儿的教育才是最重要的,咱们再穷不能委屈孩子的教育啊,以后他们是要考高中考大学的,咱们作为父母的,要把眼光放长远一点”

这是我偷偷听到的对话,其实继父有搬进城里的想法,还有一个原因是两个哥哥太不消停了,因为镇上离家里远,所以妈妈就让他们在学校寄宿,没有家人管着,他们就像没有脚的小鸟,彻底就放飞自我了,不但在学校打架闹事,成绩也是一塌糊涂。

继父说,“慧慧,再这样下去,两个孩子就毁了”

妈妈最后也无奈的同意了。

我们一家五口人搬进县城之后,住在一套带地下室的民房里,相当于是有两层小楼吧,虽然面积不大,但勉强够住。

继父为了维持全家人的生计,开始做起了小买卖。

他骑着个三轮车走街串巷卖各种东西,有卖过鱼,卖过大米,卖过小孩的玩具,卖过鞋子,所有能赚钱的玩意他基本都卖过。

这些生意不好做之后,继父又去干过几年的工地。

有一次我去工地上给继父送饭,看到他站在很高的架子上正手脚麻利的干着活。

我多看一眼,都觉得有点眩晕。

我叫了声,“叔叔,吃饭了,赶紧下来休息一下吧”

他哎了声,很快就下来了。

炎炎夏日,他的皮肤晒得黝黑,汗如雨下,整件衣服都是湿透透的。

回想这些年来,继父就是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干活,为我们撑起整个家。

“珊珊,走吧,咱们去里头,你长这么漂亮,可不许晒黑了”,继父的话把我拉回现实。

哎,继父一直都是个很善良的人,他宁愿自己吃苦,也不允许我们经受一点风风雨雨。

在这之后没多久,继父不小心从二层楼的架子上摔下来,全身多处骨折,在家里躺了整整三个月,身体才渐渐恢复。

继父康复之后原也想着继续去工地,但妈妈担心他再出事,拦着不让,我们好说歹说才让继父打消了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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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们周围有近郊的村民外出打工,田地就开始闲置下来,继父和妈妈就花钱把这些田地都承包过来,有种过大片的甘蔗,玉米,还挖过鱼塘养过鱼,种过茭白和莲藕。

后来,继父又开始学着种大棚蔬菜,他们每天三更半夜起床去摘菜,然后去市场售卖,后来人脉广了,有一部分会直接送到超市去,虽然赚的少了一些,但人轻松了不少。

这些年来,继父无怨无悔,吃苦耐劳,不但供我们上学,还把家里老房子翻新了,以前的瓦房成功的改造成了两层的小洋楼,成了村里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那年,两个哥哥都考上了二本院校,继父开心的不行,请了村里所有人无论亲疏来家里吃酒。

从来滴酒不沾的继父喝的红光满面,我开玩笑说,“叔叔,您今天笑的脸上的褶子都多了好几层”

继父却摆了摆手,“没事,两个崽子考上了大学,我高兴,有面子,这么多年的努力总算看到了回报”

这时,坐在隔壁桌上的一个亲戚眼红了,“现在高兴太早了,指不定养了两个白眼狼”

我看到继父的脸色变了,我正想上前和他理论,继父却制止了我,他对着那个亲戚说道,“是不是白眼狼我不知道,但求问心无愧,如果你是来真心祝福的我欢迎,如果你是来找茬的,那么请你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你”

周围人议论纷纷,也有人站出来指责他的,他或许面子挂不住,饭都没吃完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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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结束之后,想到刚刚那个亲戚说的话,我不禁陷入了沉思。

好像这些年无论继父做的多么好,两个哥哥都对继父不冷不热的,他们之间仿佛有一道巨大的鸿沟,明明继父已经很努力的往前跨了,但这道鸿沟却只会越来越大。

“珊珊,在想这么呢,想的这么出神?”不知何时,继父已经走到了我的身前。

“我,我,我”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问出来也怕伤了继父的心。

“在想刚刚发生的事?”这么多年来,继父不愧是最了解我的人,好像我每次不开心,他总是第一个发现,我有什么心事,他很快就能猜出来。

我妈有时候都吃醋,“老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后妈呢”

每次听到这句话,我和继父相视一笑。

可能就是因为我和继父有父女缘分吧,我在亲生爸爸那里没有得到过的父爱,却在继父这里得到了。

我看了一眼继父,最后点了点头。

继父拍了拍我的肩,“傻孩子,自从我和你们妈妈结婚之后,我就把你们三个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养育你们是我的责任,也从来没想着要什么回报,就算他们以后是白眼狼又怎么样,只要他们的日子过得好,我就没什么遗憾了”

哎,有时候真是觉得继父傻的可爱,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呢?

我想这一定是所谓的爱屋及乌吧?所以继父会为了母亲,而甘愿为我们几个无私奉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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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学毕业之后,继父不到60岁的年纪,头发已经白了一大半。

我心疼他,于是劝说道,“叔叔,现在我们长大了,都能赚钱了,以后您和妈妈就好好享福了,那些田里地里的活就不要干了”

继父却回道,“你们都还没结婚成家,我哪里能闲下来,等你们都能安定下来成个家,我就功成身退了喔”

尽管我们都有了赚钱的本事,继父依旧没日没夜的干。

两个哥哥谈了女朋友,继父二话没说,给他们买房的首付,又准备了彩礼,然后欢欢喜喜给他们办了个热闹婚礼。

我结婚那天,继父也给我准备了15万的陪嫁,他说,“丫头,叔叔能力有限,但还是想给你一点保障,还有家里永远为你留了一个房间,只要你想回来就可以随时回来,妈妈和叔叔也永远是你的靠山”

这15万是继父的血汗钱,我哪里肯要,只是我上婚车时,继父强行把卡塞在了我手里。

婚车在启动,我透过窗户看到继父不舍的眼神,眼泪漱漱而下。

老公见状,心疼的给我擦了擦眼泪,“老婆,如果舍不得咱们以后就经常回来,反正有车,到哪里都方便”

也幸好我的婆家距离老家不到半个小时的车程,来回方便。

记得我刚上大学那会,继父就提醒我千万不要找外地男朋友,他怕我嫁的山高皇帝远的,被人欺负了都没人帮忙。

当时妈妈也说,“珊珊,你叔叔说的对,千万不要嫁远了”

我故意开玩笑说,“远嫁有什么不好的,省的三天俩头听你们俩啰嗦”

继父当时就激动的说,“珊珊,你这傻孩子,使不得啊”继父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我突然很自责,为什么要开这种玩笑伤继父的心。

为了让继父安心,我立即做发誓状,“好啦,我只是开玩笑的,有这个好的家人,我又怎么舍得远嫁呢”

继父这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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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结婚的第五年,刚好怀上二胎,原本想着回娘家向继父和妈妈分享这个好消息,谁知道却让我听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妈妈很不幸的确诊了肝癌,而且所剩时日不多。

我埋怨继父不告诉我们妈妈生病的消息,还因此和他闹了几天的别扭,这也是我们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几天不说话吧。

其实,继父一直想向我解释来着,只是我因为心里有气不想搭理他。

最后,是妈妈解开了我和继父的心结。

妈妈说,“珊珊,你不要怪你叔叔,他也挺不容易的,我刚确诊那天,他一个大男人在医生面前痛哭,求医生救救我,你也知道的,你叔叔流血不流泪,能让他流泪的次数少之又少,只是我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不想在医院里浪费时间,所以就回来了,是我不让他告诉你们的,你们都有自己的小家庭要维护,也都有各自的不容易”

“可是,妈妈,我舍不得你,您和叔叔为这个家操劳了这么多年,还没享过福,怎么突然就生病了呢”想到妈妈有一天要离我而去,我就难受的要命。

“珊珊,生死无常,我们总有一天都要经历生离死别,所以,好好珍惜余下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继父的眼里含着泪,这些年来,他和妈妈的感情我看在眼里,妈妈生病,他应该是最痛苦最需要安慰的人吧,而我却因为他隐瞒妈妈生病的事和他闹别扭,我太不懂事了。

“叔叔,对不起,是我的错,我错怪你了”

“孩子,没事,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你只是舍不得你妈妈”

往后的日子,我一直陪伴在她身边,我知道妈妈心里有遗憾,但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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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哥哥自从定居在省会后,回来的日子屈指可数,得知妈妈生病之后,他们也只是带着嫂子回来看了一次后又匆匆赶了回去。

妈妈总是体贴两个哥哥有难处,只是他们俩总归是让妈妈伤心了。

两个月后,妈妈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走完了这一生。

妈妈的葬礼结束之后,我回了婆家一趟,没想到回来的时候,看到继父正在收拾行李箱,而两个哥哥正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我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忙问道,“叔叔,你这是干嘛?怎么好端端的收拾东西啊”

“珊珊啊,是这样的,你妈妈现在也不在了,我打算回老家去看看”

这个老家自然是继父的老家,只是,他的父母老早就不在世了,家里早已没了他的位置,他回去干嘛?

我忙拉着继父的手说道,“叔叔,你想回老家等我把孩子生下来我陪您回去一趟,你现在呢,年纪大了,好好待在家里就行了,如果实在觉得无聊,我就在家里陪您住一段时间”

“不了不了”继父的语气有点哽咽,眼睛也红了。

我赶紧给了两个哥哥眼色,示意他们把继父留下来。

但他们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让我的心凉了,难道是他们把继父逼走的?

我突然有点生气,一把扯开继父的行李箱,对着两个哥哥吼道,“是不是你们两个让叔叔走的”

“不是这样的,珊珊”。到了这个时候,继父还在维护着他们。

“小妹,你不要管,我们打算每个月给他2000生活费,绝对不会让他饿肚子”

一个月2000就这么把继父打发了,我一阵冷笑。

“你们俩读了这么多年书,老师就是这么教你们对待养你们这么多年的老人吗?”

“小妹,话不能这么说,我们每个月出钱已经仁至义尽了,你想想,妈妈不在了,他以什么名义住在这里?”

“以爸爸的名义,够吗?”

“你开什么玩笑,我们有亲爸,他只是我们的继父而已”

“你们扪心自问,他真的只是我们的继父吗?这些年来,他做的一桩桩一件件,甚至比亲生父亲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们这些年读书的钱,结婚的钱,可都是叔叔的血汗钱啊”

说到这,我的眼泪都出来了。

我知道两个哥哥不喜欢继父,可没想到,妈妈刚走他们就过河拆桥,继父也只是一个老人,就这么容不下他吗?

一段时间的沉默过后。

我看到继父在旁边流眼泪,我忍不住了,“大哥,二哥,叔叔你们可以不管,我不强求,以后我管,我给他养老送终,但请把这些年来叔叔花在你们身上的钱还给他 ,如果你们不愿意,就没资格赶他走”

又是一阵沉默,他们俩像是约定好的一样,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我知道,我的话他们多少听进去了一点,如此,他们也不算错的太离谱。

只是自从这件事过后,我和两个哥哥也算是闹翻了。

继父说,“珊珊,你何苦如此,我一个老头子,住哪里不是住,何必因为我,和你两个哥哥把关系闹得这么僵”

我摇了摇头,抱着继父的胳膊撒娇道,“你就是我爸,以后尽管跟着我这个女儿吃香的喝辣的”

“你这丫头,鬼灵精的”

继父和我没有血缘关系又怎么样,这些年来,他对我们这个家庭的付出又岂是血缘关系可以衡量的,做人不能没良心,你养我小,我养你老,这才是我们永远不能丢掉的传统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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