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们瞅见慈禧那些已经褪色的老照片,不光看到了一个老太太对权力的痴迷,还真切地感受到了一个王朝末日的无力回天。她照片里刻意打造的观音般慈悲模样,还有那些装出来的仁政做派,最终都没能挡住历史真相的大白于天下。
1903年夏天那会儿,颐和园昆明湖上的荷花开得特别灿烂。六十八岁的慈禧老太太坐在竹筏上,头上戴着毗卢帽,手里拿着青玉瓶,旁边站着四格格和李莲英,两人都恭恭敬敬地伺候着。这一幕特意安排好的戏码,被定格在玻璃底片上,成了晚清时候最让人哭笑不得的历史画面。
慈禧太后从1902年回到皇宫后,就迷上了摄影。那时候,美国画师卡尔正在仁寿殿给她画第一张肖像画,慈禧惊讶地发现,这个西洋玩意儿居然比画笔还神奇,能把她的权力与威严永远留下来。从那以后,接下来的三年里,她专门找了位叫勋龄的摄影师,拍了上百张照片。不管是雪中赏景,还是佛堂念经,每一张照片都是她精心安排的。
昆明湖上那组观音像真是绝了,绝对是顶尖儿的艺术品。为了这个,宫里头的内务府可是下了血本,花掉了整整三千两白银。特地找苏州的织造师傅做了套八宝璎珞袈裟,还叫造办处的人打了个金光闪闪的莲花台。昆明湖上也是连夜赶工,弄了个假莲池出来。那时候啊,四格格拿着柳枝演龙女,她老子庆亲王却在天津跟八国联军商量赔款的事儿呢。还有李莲英,他捧着经书装韦陀,可腰上的翡翠朝珠比佛像上的东珠还亮堂。
昆明湖上的戏台,慈禧太后正卖力演着救苦救难的菩萨角色。但换个角度看,紫禁城外头,直隶的百姓饿得只能吃观音土,而胶州湾那儿,德国军舰上的旗子已经标明了他们的占领。老佛爷手里的宝贝瓶子,装的不是救人的甘露,而是用本该给海军的钱养出来的颐和园荷花。
这些花了大堆钱的拍照大典,就像是清朝最后的疯狂。你看,东京那边伊藤博文都用留声机录演讲说宪法了,慈禧这边还在摆拍照片,想塑造自己的神圣形象。上海张园那边,电灯已经把夜市照得亮堂堂,可颐和园里的佛堂,还在用那些老掉牙的蜡烛。这种对新东西既想要又抗拒的心态,在1903年圣路易斯世博会上简直没法看:清朝送去的是慈禧的油画和菩萨照片,结果换来的却是西方国家对咱们的笑话。
慈禧太后晚年拍了七百多张相片,每张都能看出她的强大气势。至于她年轻时长啥样,那就没人知道了。
1908年晚秋时节,慈禧太后的丧葬大部队走到东华门那儿,被英国《泰晤士报》的一个记者给逮个正着,他用相机记录下了那些用纸做的东西。
这个陪葬品带着点黑色幽默,简直就是对老佛爷搞摄影政治的最好讽刺。那时候,帝国都快塌了,统治者却还忙着用假照片编故事,哪知道历史已经悄悄换上了真实镜头,把封建王朝最后那点丑事照得一清二楚。
那些刻意摆好姿势拍摄的观音照片,最后就像是帝国历史上的一块烙印。故宫里保存的17张慈禧太后的照片,每张背后都盖着末代皇帝溥仪的专属印章。这个印章就像是给这段封建皇权和摄影技术结合的离奇故事,画上了一个终止符。但故事结束后的评价,还是得留给后人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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