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5nm芯片比造原子弹难10倍以上。”
在一次采访中,中科大教授朱士尧直接说出了这样一句话,瞬间浇灭了不少爱国人士的希望。
关于当初造原子弹的困难,现如今一代又一代的中国人已经清晰的了解过了,但让人没想到是制造5nm的芯片居然比原子弹还要难10倍。
并且按照朱教授的说法,即使我们能造5nm的芯片也没用,因为能够设计芯片的软件公司也不会让我们用他们的程序——因为它们均隶属于美国。
5nm芯片究竟意味着什么?当朱士尧教授说出“造5nm芯片比造原子弹难10倍以上”时,不少人可能会觉得夸张,甚至荒诞。
原子弹,那可是关乎人类生死的终极武器,几乎凝聚了一个国家的尖端科技,能和它相比的东西屈指可数。而芯片呢?只是一块小小的硅片,难道比核武器还复杂?
但如果你深入了解5nm芯片的制作工艺和意义,你就会明白,朱教授的话,不仅不过分,甚至可能低估了芯片的难度。
在说“难”之前,得先搞清楚5nm芯片到底是什么,它又为什么这么重要。
5nm,是指芯片内部晶体管的栅极宽度达到5纳米。为了有个更直观的对比,5纳米仅仅相当于头发丝直径的万分之一。
也就是说,工程师需要在这个极其微小的尺度上,往硅片上“雕刻”出150亿个晶体管。
这些晶体管就像大城市中的开关、管道和连接线路,控制着芯片内部的电流流动。
它们以复杂的电路形式排列起来,才能让手机、电脑甚至汽车完成那些“不可思议”的运算和功能。
5nm芯片的出现,可以说是现代科技的顶级代表。它的存在,让手机变得更快,电脑更高效,甚至推动了AI、5G、自动驾驶等前沿技术的发展。
5nm芯片不仅是“更快的处理器”,更是国家竞争的核心科技之一。
它在智能手机、服务器、AI芯片甚至军用设备中无处不在,谁能生产出最先进的芯片,谁就掌握了未来的科技命脉。
难怪朱教授会拿原子弹来比较,因为从战略意义上看,芯片甚至比核武器更重要。
为什么造芯片比造原子弹难?光从体积上看,原子弹显然是“大块头”,而芯片则是“微型精灵”。
可科技的难度,却并是看它规模的大小,而是它背后所蕴含科技含量。我们现如今使用智能手机很小,但是功能却远超几十年前的巨大计算机。
并且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是我们在造芯片时没得借鉴,我们压根没有办法去“照猫画虎”,但是在造原子弹时却有人帮助。
比如核裂变的基本原理早在1930年代就被提出,甚至有苏联的技术援助供中国借鉴。
而芯片则完全不同。以5nm芯片为例,它不是单点技术的突破,而是一整条产业链的协同工程。
晶体管需要被精密排列在纳米级的空间中,而制造这种“微观奇迹”的设备——光刻机,全球只有荷兰的ASML公司能生产。
这台机器相当于芯片的“画笔”,而它的每一个细节都复杂得令人咂舌。
比如光刻机使用极紫外光(EUV),波长仅为13.5纳米,这种光需要靠巨大的激光器轰击锡滴产生,而这些光还必须经过一系列高精度镜片的反射,才能投射到硅片上。
前面这些问题还在于怎么“造”,即使我们能造出5nm的芯片,我们也无法完成“编写”的过程。
因为“编写”芯片的设计需要EDA软件,这是一种把芯片从理论转化为实际电路图的关键工具,但是我们国家却被“禁止”使用。
美国针对中国的技术封锁,直接让国产芯片设计陷入困境。
精度与协同的极限朱士尧教授之所以将5nm芯片的研发比作比原子弹难10倍,实际上是因为芯片制造对精度的要求几乎达到了人类技术的极限。
如果说制造原子弹是“把一个大目标击中”,那么制造芯片就是“用万箭射中一个小孔”。
举个例子,5nm芯片中的晶体管之间的距离仅为几个纳米,如果其中某个晶体管的电流控制稍有偏差,整个芯片的功能可能就会失效。
而且,5nm的制造工艺还面临一个严重的物理问题:当晶体管越小,电子会更容易“跑偏”,这被称为量子隧穿效应。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科学家们不得不引入全新的材料和设计结构,比如GAA(环绕栅极晶体管)技术,但这又给制造工艺带来了更大的挑战。
反观原子弹的制造,尽管也需要极高的精度,但它的核心技术相对集中,难度主要集中在某几个关键步骤。
而芯片的制造,则是“一万个环节的共同奇迹”,任何一个环节掉链子,整块芯片都无法使用。
那我们为什么非要造5nm的芯片不可呢?
5nm芯片更深层次的意义在于,它是未来科技的基石。例如:自动驾驶需要高性能的计算芯片来处理传感器数据,AI算法需要超强算力的芯片来实现智能学习。
甚至军事设备的导航系统、通信设备,也离不开这些尖端芯片的支持。
所以5nm芯片,实际上是未来社会运行的“操作系统”,它的突破,决定了一个国家在科技竞争中的地位。
因此朱士尧教授的那句话,揭示的并不仅仅是芯片技术的复杂性,更是一个国家科技自主能力的短板。
另外朱士尧教授曾经还说过这样一段话:“美国造不出来,中国永远也研制不出光刻机。”
朱教授为什么说中国造不出光刻机?朱士尧的言论源于对光刻机研发复杂性的深刻理解,以及对中国当前技术水平的清醒认知。
作为一位深谙科技研发全过程的科学家,他并非盲目悲观,而是从现实出发,评估了我国在光刻机自主研发领域面临的诸多挑战。
光刻机是一项极度复杂的高端技术产品,其制造需要涵盖多学科、多领域的尖端技术支持。
以目前全球的技术格局来看,光刻机的研发和制造长期被少数国家垄断,这些国家不仅拥有高度成熟的工业基础,还建立了严密的产业链和技术壁垒。
例如,荷兰的ASML公司能够制造最顶级的EUV光刻机,其产品依赖于极高精度的光学镜片、激光系统、控制系统等组件,这些核心技术需要长时间的积累,甚至是几代人的持续努力。
对中国而言,工业基础的某些环节尚不够完善,特别是顶尖设备所需的材料、精密制造工艺及高端设备的综合集成能力仍存在短板。
更为严峻的是,美国对中国实施的高科技出口限制,使中国难以获取高端设备及核心零部件,这种封锁在光刻机研发上尤为明显。
许多核心组件,如用于极紫外光刻机的高精度光学镜片和光源,中国尚未完全掌握其制造工艺。
朱士尧深知,在全球供应链高度依赖的背景下,这种外部封锁极大地限制了中国的研发速度。
然而他的这番话不仅是对现状的判断,也包含了一种警醒的意味。朱士尧希望中国的科研工作者能够正视现实,看到差距与短板,而不是沉溺于过度乐观的期待中。
只有在认清不足的基础上,才能制定出切实可行的方案,避免盲目冒进。
参考资料:
百度百科——朱士尧
当当网 2024-08-29《华为的精神原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