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年我相亲没成功,却把媒人娶回家,她:早知道不介绍,亏大发了

图图聊武器啊 2025-02-18 02:10:30
文|翎谕

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如果喜欢文章,可以评论,关注!

那时候我二十三岁,眼看着同龄人都成了家,我却还形单影只。

我有位女同学很热心,给我介绍了好几个相亲,可都没成功,最后我却把这个热心的“媒人”娶回了家。

每当她说“早知道不介绍,亏大发了”,我都偷偷乐开了花,心想:这哪是亏了,分明是上天最好的安排。

01

我出生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那是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全家六口人挤在两间土坯房里,屋顶是黑瓦片,墙上爬满了爬山虎。

记得每到下雨天,屋顶总会漏水,我和弟弟妹妹就搬着木盆到处接水,倒也玩得不亦乐乎。

爸爸在生产队干活,每天天不亮就出门,直到太阳落山才回来。虽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在我的记忆里,那时的生活却格外温暖。

上小学时,我和村里的孩子们每天要走五里山路去镇上上学。冬天的清晨特别冷,妈妈总是天没亮就起来,把红薯烤热了塞在我的衣兜里。

那个年代可没有暖手宝,热乎乎的红薯既能暖手,等到中午还能当午饭。现在想想,那时的红薯可能并不好吃,但裹着妈妈的爱,却是我记忆中最温暖的味道。

最盼望的就是过年了,年三十的早上,生产队会分猪肉,爸爸总是天不亮就去排队。

那时候分到的肉不多,但妈妈能变着法子给我们做好吃的。她会把肉切得薄薄的,和白菜一起炖,然后把汤汁浇在红薯干上,那香味能飘出老远。

“要好好读书,改变命运啊!”这是爸妈最常说的一句话。每当我埋头写作业,他们就在油灯下细细地看着我。

虽然他们都没上过几年学,但格外重视我们的教育。记得有一年,我考了年级第一,爸爸高兴得特意去供销社买了一支钢笔送给我,那可是他半个月的工分呢。

功夫不负有心人,1979年,我考上了县里的农业专科学校,是全村第一个考上大专的学生。邻居们都说我们家祖坟上冒青烟了,可我知道,这都是父母的付出换来的。

临走那天,妈妈硬是塞给我一个布袋,里面装着她晒了整整一个夏天的红薯干。我知道,那是她的一片心意。

坐在开往县城的拖拉机上,看着渐渐远去的村庄,我的心里五味杂陈。谁能想到,命运正等待我遇见一个特别的人,而这个人,将会彻底改变我的人生轨迹。

1979年的金秋,我第一次踏进了县农专的校门。开学第一天,我就注意到了马淑兰。她是我们农业会计班的校花,城里人。不仅长相漂亮,还特别聪明大方。

说实话,我对她的第一印象有点复杂。一方面被她的气质吸引,另一方面又觉得她离我太遥远。

毕竟我是从泥窝窝里爬出来的穷小子,她是城里的金凤凰,就连她随手整理头发的样子,都透着我学不来的优雅。

可谁能想到,一场英语课的话剧表演,却让我们结下了“梁子”。那是大一第二学期的春天,张老师让我们分组表演英语话剧。

我们班分成了四个小组,每组要改编一部英文名著。我们组选了《简爱》,准备了整整两个星期。

表演那天,轮到我们组上场时,我注意到马淑兰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等我们表演完,她们组上场时,我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两个组的创意竟然出奇地相似,连主要情节都差不多!

马淑兰是她们组的组长,表演完后当场就红了眼圈。课后,她直接找到我,指着我的鼻子说:“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偷看我们的创意,还装得若无其事!”

我百口莫辩,因为这创意确实是我们组的另一个同学小张提出来的。可我不知道的是,小张和马淑兰他们组的李芳是同寝室,早就听到了她们的构思。这事小张也没跟我们说,所以我们都不知情。

更糟的是,不知道谁传出去的谣言,说我在私下议论“城里人就是娇气,一点小事就受不了”。这下可好,马淑兰对我的印象直接跌到了谷底。

从那以后,她见了我就像见了仇人似的。上课从不坐我附近,我主动打招呼她都爱答不理。每次课堂讨论,她总能找到机会挑我的毛病。

记得有次我在课上发言,举例说农村的记工方式,她立刻就站起来说我举例太陈旧,思想守旧。

这种情况持续了整整一年多,班上的同学都看在眼里,还给我们起了外号,叫“冤家对头”。

我原本想解释清楚,可她越是针对我,我越是懒得理她。谁知道,这场误会不仅没有随着时间淡去,反而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02

那是大二的深秋,天气已经转凉。班主任突然宣布要进行一个为期两个月的农作物生长数据分析课题,而且是强制双人合作。当听到我和马淑兰被分在一组时,整个教室都安静了。

马淑兰立刻举手提出异议:“老师,我能换个搭档吗?”班主任却态度坚决:“这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分组,目的就是锻炼大家的协作能力。”

无可奈何之下,我们只好开始了这段“被迫”的合作。刚开始几天,马淑兰就像一只刺猬,说话带刺,连个正眼都不给我。

我们约定轮流去田间记录数据,她总是选最早的时段,就是为了避开和我见面。

转机出现在十月中旬的一个雨夜。那天轮到我去记录数据,淅淅沥沥的小雨从傍晚下到半夜。

我担心数据有误差,硬是在试验田守到凌晨两点。回到宿舍时,已经浑身发烫,可第二天仍强撑着去上课。

那天正好要汇报阶段性成果,马淑兰站在讲台上讲得眉飞色舞,而我却觉得整个人都在天旋地转。等她讲完回到座位,发现我脸色苍白,这才忍不住问:“你怎么了?”

“没事,可能是感冒……”我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医务室,马淑兰正坐在床边看书。看我醒了,她立刻放下书:“你这人真是,发烧到39度还逞强!”说着就把一个保温饭盒递过来:“给你熬了点粥,趁热喝吧。”

我愣住了,这还是那个处处与我作对的马淑兰吗?

住院的那几天,让我看到了她完全不一样的一面。她每天都会来看我,带来自己做的面条或者粥,还主动承担了所有的数据记录工作。

有一天下午,她一边削苹果一边说:“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你是不是真的觉得城里人娇气?”我这才明白她心里一直介怀这件事。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她,包括小张无意中听到创意的事。她听完,眼圈一下就红了:“对不起,我太武断了。那句'城里人娇气'也是我道听途说,从来没求证过。”

就这样,我们之间的隔阂终于消融。马淑兰性格其实特别可爱,待人真诚,还经常为班里同学打抱不平。那次课题最后不仅得了优秀,我们还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

时光飞逝,转眼我们就毕业了。我在县财政局当了会计,马淑兰去了县物资局。虽然在不同单位,但我们常常约着一起吃饭,聊工作,聊生活。

1983年春天,我已经23岁了,眼看着同学们一个个都成家立业,我却还是形单影只。

在那个年代,23岁的大龄未婚青年可不多见。马淑兰知道后,立马自告奋勇要当我的红娘。

“你这样的条件,找个对象还不容易?”她拍着胸脯向我保证,“包在我身上!”

第一次相亲对象是县医院的护士小杨,见面那天,我特意买了件灰色的确良衬衫,还学着电影里的样子打了领带。马淑兰还特意给我支了几招,比如见面要主动问好,聊天要幽默。

可惜事与愿违,还没聊两句,对方就直奔主题:“你家是农村的吧?有兄弟姐妹吗?”得知我家里还有弟弟妹妹要照顾,小杨很快就托人来说“性格不合”。

马淑兰知道后,气得直跺脚:“什么眼光!管他是城里人还是农村人,重要的是人品好!”她越说越激动,我却觉得特别温暖。

第二次相亲对象是邮局的王小姐,性格活泼开朗。可惜我们共同话题太少,,聊着聊着就尴尬地沉默了。

第三次是供销社的会计小李。本以为同行会有共同语言,没想到刚坐下,她就接到电话,说是早年的初恋男友从省城回来了。她激动得泪眼婆娑,我只好假装绅士地成全。

每次相亲失败,马淑兰都会拉着我去吃面。她会一边给我夹菜一边安慰我:“别着急,这种事讲究缘分。你看我,催了这么多对象,自己不也单着?”

就这样,在马淑兰的张罗下,我断断续续相了五六次亲,可始终没有成功。每次我都会把相亲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她,她就给我出主意,帮我分析。

03

1983年的秋天,我又一次相亲失败了。这次是马淑兰介绍的一个中学老师,对方嫌我“不够上进”。马淑兰听说后,直接来单位接我下班:“走,去我家喝茶。”

她家是一间半的房子,收拾得干干净净。炉子上热着一壶开水,屋里飘着淡淡的茶香。

马淑兰给我泡了一杯茶,自己却忙着张罗晚饭:“你别动,就坐着。我给你炒个青椒炒蛋,还有我自己腌的酱萝卜。”

看着她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我突然想起大学时的一幕幕。想起她给我送粥的时候,围裙上沾了米粒也不知道;想起她给我切苹果的样子,笨手笨脚却很认真。

“你说,为什么每次相亲都不成功呢?”马淑兰端着菜出来,一边问我。

我摇摇头:“可能是缘分未到吧。”

“你呀,就是太实在了。”她笑着说,“跟姑娘说话要会讨巧,不能老是一板一眼的。”

“那你说,我该怎么说话?”

“比如啊……”她放下筷子,学着我的样子,“见面就问人家工资多少,父母是干什么的,也太直接了。应该先聊聊喜欢看什么书啊,平时有什么兴趣爱好啊。”

我忍不住笑了:“你倒是挺了解我的。”

“那是,谁让我是你的红娘呢。”她低下头,脸微微泛红,“这都第六个了,我都快成你的情感专家了。”

夜色渐深,我们聊着聊着,话题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大学时代。说起那场误会,马淑兰还会不好意思地说:“那时候真是太傻了,就因为一个话剧,就跟你闹了那么久的别扭。”

“你那时候可凶了,见了我就翻白眼。”我打趣道。

“还不是因为……”她话说一半,突然停住了。

“因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那时候在意你的看法。”她低声说,“如果不在意,谁会生那么大的气。”

那一刻,我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原来我一直在寻找的那个懂我、理解我的人,就在眼前。

她不仅漂亮大方,更难得的是有颗善良真诚的心。从大学到现在,她见证了我的所有故事,懂我的所有苦恼。

窗外的月光静静地洒进来,照在她的侧脸上。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次相亲都没有成功——因为我的心里,早已经住进了一个人。

1983年的冬天特别冷,但我的心里却是暖的。和马淑兰定亲后,我们没有大操大办,就在摆了几桌酒席。我穿着她给我挑的西装,她穿着一件红色的夹袄,笑得像朵盛开的山茶花。

她总爱跟我开玩笑:“早知道你是我的良配,我就不用费心给你介绍那么多对象了,白白浪费表妹们的青春。要是当初不闹那个误会,说不定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婚后的日子,平淡却甜蜜。1985年春天,我们的儿子出生了。马淑兰坐月子的时候,我笨手笨脚地学着烧饭。那时候没有一次性尿布,她就把旧床单剪成小块,一块块地给孩子换。我心疼她太辛苦,她却说:“傻瓜,这是幸福的累。”

1987年,我报考了会计师进修班。那时候要备考,马淑兰就承担了更多的家务,让我能专心学习。每天晚上我伏案学习,她就在一旁缝缝补补,或者给儿子辅导功课。

考试那天下着大雨,她淋着雨去单位给我借了一把伞。等我考完出来,发现她在校门口等了整整三个小时,衣服都湿透了。那一刻,我的眼眶湿润了。

每次有人问起我们的故事,马淑兰总是笑着说:“我亏大发了,本来是去给别人当媒人了,结果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我却觉得,这是最好的安排。从误会到和解,从同学到红娘,再到相伴一生的妻子,马淑兰就这样一直陪伴在我的生命里。

如果是你,你会喜欢上马淑兰的姑娘吗?你们的爱情故事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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