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揭露“流氓前夫”余秋雨,没有谁比我更了解这个“伪君子”

砚田文化人 2024-11-12 05:32:47

前 言

“肥水东流无尽期,当初不合种相思。”回首自己自己13年的坎坷婚姻路,李红不禁发出了沉重的叹息。

13年,自己从年轻貌美到红颜暗老,而丈夫余秋雨从一个一贫如洗的穷小子摇身一变为今日的文坛巨匠,如今自己形单影只,而前夫却佳人在侧,这样的对比让李红怎能不遗憾。

思来想去,她提笔写下《我的流氓前夫余秋雨》一文,既是对过往婚姻的总结,也是对前夫所作所为的控诉。为什么曾经同甘共苦的夫妻如今却形同陌路?这段婚姻悲剧到底是谁造成的?

情窦初开,所托却并非良人

1951年,李红出生于上海,父母都是教师,从小在书香门第长大的她深受父母影响,希望自己以后可以嫁给一个有书卷气的男子。李红容颜姣好,性格开朗,能歌善舞,从小就对表演有着深厚的兴趣。

在她23岁这年,自学成才的李红来到了上海戏剧学院,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考进表演系。就是在这里,命运的齿轮缓缓转动,推动着李红一步步走向了自己不幸的婚姻。

彼时,余秋雨刚结束自己的下乡活动,得以重新调回上海戏剧学院担任助教,负责当年的招生考试工作。在面试当中,谈吐得体、落落大方的李红一下子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本来希望李红成为自己的学妹后两人再进一步了解,谁知余秋雨去询问招生结果时,却发现李红并没有被录取,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虽然李红的专业素养排名前几,但由于李红家庭中没有从事艺术工作的,再加上李红是自学的表演理论,所以便被一些要求严苛的老师给淘汰了。

得知事情真相后,李红并不认可自己被淘汰的理由,前往招生处找人理论,却正好碰上余秋雨。李红在评委老师面前侃侃而谈、有理有据的样子加深了余秋雨对李红的好感,但是标准就是这样,李红还是被淘汰了。正当李红内心十分失落时,气质儒雅的余秋雨出现在她面前并且细心地安慰她,这显然符合李红的理想型。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余秋雨经常去找李红谈天说地。二人都喜欢阅读,喜欢艺术,有许多共同点,所以聊起来十分融洽。而在聊天过程中,李红又被余秋雨身上那种同龄人没有的深沉内敛的气质所折服,很快就坠入了爱河。

在二人恋爱期间,余秋雨给李红写了许多缠绵悱恻的情书,在无数个期待见面的日子里,李红就在一遍遍的翻看这些情书,只是那样浓烈的爱意只在恋爱之时才有,此时的她又怎会预料到,有一天这些情书会成为诛心的刀子,迫使两人分道扬镳。

一意孤行结婚,生活艰难

当二人谈了几年后,便自然而然地提到了结婚的问题。最大的阻力来自于李红的父母,二老不认为余秋雨是个值得托付的对象,一没房二没钱,也不是上海本地人,而且余秋雨曾因为敏感问题被下放至农村,最近才返回上海任教。

最重要的是,李红对父母说,自己结婚后愿意回归家庭当家庭主妇,放弃自己的演艺事业,这对辛苦培养李红成材的二老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看到女儿为爱痴迷至此,李红的父母对余秋雨更加不满意。

但是,千金难买人乐意,李红被爱情的甜蜜冲昏了头脑,不顾父母的阻拦也要和余秋雨结婚,甚至对父母说出了“我就是死也要嫁给余秋雨”这样的话。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该说的都说了,依然劝不回李红那颗执着的心。二老气的直接放任不管,认为女儿在外面吃够了苦,才会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对她好。

没了父母的阻拦,1979年,李红顺利与余秋雨在上海结了婚。没有资金,那婚礼就从简举行;没有住处,那就租一个简陋的住房。据李红回忆,她与余秋雨的婚房仅仅是一间狭窄的卧室,没有厨房,没有独立厕所,里面一半还要留出来放书,剩下的空间只能勉强放下一张床和两个凳子、一张桌子。

那时余秋雨仍在上戏执教,李红为了赚钱贴补家用去了一家棉纺织厂当工人。夫妻二人常常是白天各自在食堂吃饭,晚上回到家才能见面。

而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余秋雨往往是聚精会神地创作,而李红则要抓紧时间洗漱睡觉,否则第二天会没有精神,这就导致夫妻俩根本没什么相处空间,连对话也少得可怜,根本不像是正常的夫妻。

当爱情的风花雪月遇上生活的鸡零狗碎、柴米油盐,往往是一地鸡毛。结婚后不久,生活就向李红露出了残酷的本来面目,由于昼夜伏案写作,作息不规律,余秋雨在1983年患上了肝炎,严重时根本无法上课,只能在家卧床休息,而1984年女儿的出生则使本就贫困的生活雪上加霜。

治病要花钱、养孩子要花钱、抓药要花钱,生活的巨浪层层向李红打来,而她除了咬牙死撑,别无他法。

但小孩子的出现也改变了李红父母对这个小家庭的态度,毕竟是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女儿,说再也不管那是气话。李红无法兼顾工作与家庭,女儿只能长期交给自己的父母照顾。为了省一点食堂的钱,李红往往是在父母家吃完饭再带一份给余秋雨,然后紧赶慢赶地回到厂里上班。

在这段最艰难的岁月里,李红往往是医院、家、工厂、父母家来回跑,有时候连水都没顾上喝一口就得赶紧出门,凭借自己微薄的工资和父母偶尔的接济苦苦支撑这个家。

李红生性要强,她并不后悔自己的选择,甚至有些心疼丈夫,遇到难得的肉、蛋类,自己不舍得吃,要带回家给余秋雨吃。她相信凭借余秋雨的才华,所写出来的书一定会大卖,余秋雨一定会出人头地。她坚信着,也日复一日的坚持着。

丈夫声名远扬,却成为婚姻破裂的开始

余秋雨并没有辜负李红的期望,在肝炎好后就一路晋升,在短短几年内由教授做到了院长,在1985年成为中国大陆最年轻的文科教授。

只是孩子在慢慢成长,父母也日益年迈,物价只升不降,日后的花销只会多不会少,而夫妻二人的薪水根本没有办法支撑下去。想了又想,李红听说深圳那边赚钱机会多,工资也高,决定去深圳那边找份工作。

余秋雨想要阻拦,他认为以前妻子和自己对孩子缺乏陪伴,如今孩子慢慢长大,正是需要父母教育的时候,妻子的离开不利于孩子的成长。

而李红想得很清楚,她眼含热泪问出了一句“如果我不去,这日子以后怎么过呢?”余秋雨沉默了,显然他也清楚家庭经济情况,而自己需要写稿,没办法照顾孩子,无奈之下,只能继续将女儿交给李红的父母照顾,李红则背上行囊,踏上了南下的旅途。

只是,求职生涯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如意。虽然深圳遍地是黄金,但李红过往的工作经验少的可怜,没办法适应那些大企业的需要。

为了生活,李红当过送水员,推销员,保洁员,她推着那些沉重的水桶走街串巷,忍受着冷脸与厌烦一遍又一遍地推销企业的产品,穿梭在不同人家、不同房间之间打扫卫生,拿着少得可怜的薪资还要分成几份,一部分邮回上海。

最后,李红还是回归了老本行,在一家棉纺织厂当工人,一个月工资600多块。李红最盼望的:一是丈夫来信的日子,她可以从信中了解丈夫、女儿和父母的近况,只是后来余秋雨的信却愈加少了;二便是发工资的日子。

一拿到工资,李红往往是自己仔细点上几遍,确认无误后只给自己留下40元,剩下的全部邮回去贴补家用。

在那些苦难的岁月里,李红最欣慰的就是丈夫的书逐渐声名鹊起,越来越多的人了解到余秋雨,称赞余秋雨。听着那些夸赞丈夫的话,李红往往笑得最开心,仿佛自己与丈夫同享荣光。只是她却没想到,这是她噩梦的开始。

回上海发现端倪,婚姻破裂

1991年春节期间,李红本来是要和余秋雨一块儿回他的老家浙江过年的,但是李红还没有离开深圳就生了一场病。她打电话跟余秋雨诉苦,表示自己不能陪他回家了,却只换来对方一个冷漠的“哦”字,随后电话便被挂断。

或许是女性天生敏锐的第六感,李红从丈夫日益减少的信与电话,以及日益冷漠的反应中推断出:丈夫可能已经移情别恋了。

于是,在余秋雨回浙江的几天后,大年初三这天,李红匆匆收拾了行李,回到了上海两人后来住的地方。

越是靠近家,李红的心就越慌得厉害,她不敢去赌这个可能性,却也大概猜出了自己可能会面对什么。

打开房门,空荡荡的桌子上赫然摆着一封未写完的情书,遣词造句较自己当初收到的有过之而无不及。或许是想到李红不会回来,余秋雨甚至不屑隐藏,那封情书就放在开门可见的地方,嘲笑着李红的天真。

原来,在李红南下这段时间,40多岁的余秋雨遇到了二十多岁正值青春的马兰,二人都喜欢黄梅戏,都热爱文艺理论,马兰就像是当年初遇时李红的完美复刻,余秋雨爱上了马兰,并说出了“我觉得你成为我的妻子,应该很不错”的话。

李红仿若受到晴天霹雳,她悄悄看了马兰的照片,年轻貌美、自信大方,反观自己,在日复一年的操劳中生出了白发、鱼尾纹,手指变得粗糙,身材也不再苗条。

在感到苦涩的同时,李红还想为了女儿再争取一次。只是,李红左等右等,也没等来丈夫的一句道歉或者挽留。她明白:这次他们是再也回不去了。

写在最后

1992年,余秋雨发表了轰动全国的《文化苦旅》,也是在这一年,余秋雨和妻子李红离婚,孩子归李红抚养,还是这一年,余秋雨娶了比自己小16岁的马兰,二人生活至今。

作为曾与余秋雨同甘共苦的枕边人,李红在他最苦难的时期给了他坚定的爱与支撑,而在他功成名就后黯然离开。

李红曾为了余秋雨放弃了《春苗》主演的机会,到头来却落得这般结局,也难怪她在《我的流氓前夫余秋雨》中将这次婚姻比作自己“一朵鲜花插在狗屎上”。年少情深也终究是各奔东西,实在是令人唏嘘不已。

声明:【文章及图片转自网络,版权归作者所有,本文观点不代表本平台观点。如觉侵权,请联系我们予以公示或删除】

来源:头条@帝辰历史

0 阅读:2

砚田文化人

简介: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