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缱》by稚椿,娇俏小公主vs疯批世子爷

新冬看小说 2025-03-06 05:23:35
《春情缱》

作者:稚椿

简介

娇俏小公主vs疯批世子爷,强取豪夺,为爱发疯。

文案

纯懿贵妃临终前为女儿求了一桩婚事,帝允诺赐婚九公主与镇国公世子裴砚止。宫中人人羡慕她的好姻缘,只有宣华心中万分纠结。郎才女貌,本是天作之和,她却觉得那人霸道狠戾太过,亲眼见他拷问宫人生生扳断五根手指,宣华自此对裴砚止敬而远之。

后来,裴砚止大权在握,她被困在蘅芜宫中,被迫与他日日缠绵。他俯身贴在她耳畔,慢条斯理的解开她的衣裳,声音冷冽的问道:“公主,嫁臣还是和亲,只能二选其一!”

精彩节选

裴砚止披着一件沉香色织金花缎鹤氅,云锦纹缎面的翘头长靴踩在地上果然没有声响。

他一步一步向宣华走去。

在心中轻嗤道,素日里常在宫中听说九公主的名头,是个嘴上不饶人的,就连姑母圣上面前也能辩驳一番。

如何站在自己跟前,便成了哑巴,连句囫囵话都不会说了。

“臣以为公主明日要去云觉寺上香,今日得了空必然要来长春宫探望十一皇子,谁料久候公主不至,只能亲自来寻公主。”

宣华嘴角扯出一抹苦笑,看吧,自己的行踪他分明一清二楚,却又要装作一切皆是偶然的样子。

“十一皇子已有好几日未见到公主了,臣来时,殿下还问臣,阿姐为何不来看他。”

他说着,人已经走到宣华面前,闻到她身上清幽的九合香味掺杂着梅花的味道,仿佛带着某些勾人的魔力。

他的手停在宣华跟前,替她拂落肩上掉落的花瓣。

“冬夜天寒,公主独自一人出来,未免穿的单薄了些。”

说着解下自己身上的大氅,便要给宣华披上。

宣华稳了稳心神,强撑着,脸上挤出半分笑意,身子却是向后退了几步,肢体上的抗拒不言而喻。

“多谢裴大人关心,天色不早了,蘅芜宫的宫人还在等着本宫回去用膳,本宫就不奉陪了。”

他拿着衣裳的手就这样停在半空,漆黑幽深的眼神落在宣华身上,如同无边夜色,似乎想要她吞没。

好半晌,宣华才听见裴砚止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

“公主今日似乎并没有让宫人准备晚膳。”

“为何要撒谎?”

“难道臣是什么鬼魅妖怪不成,竟让公主这般避之不及。”

宣华想,他大概要比鬼魅更可怕些,鬼魅妖怪吃人也不过浑沦吞枣,他想吃自己却要细嚼慢噎,还要叫自己睁大眼睛瞧好了。

宣华被他逼着一步步退到树下,终于退无可退,只得站在那里。

仰头迎上他的目光,终于问出了自己藏在心中一直想问的问题。

“裴砚止,你在我身边安插了暗卫?”

几乎是肯定的语气。

裴砚止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她也不傻的,竟能察觉出护龙司的两个暗卫。

可那又怎样,左右圣上面前早已报备过了。

不过让他欣喜的是,她开口叫了他的全名,终于不是裴大人了。

裴砚止低头看她,她脸颊上泛着一层薄薄的汗珠,湿漉漉的肌肤倒映着冷冷的月色,像是冬日清晨落下的白霜。

他在她眼中寻到自己的模样,可他觉得还不够,他不仅要映在她眼中,更想烙在她心间。

“臣是为了公主的安危。”

他拂上她脸颊,手指慢条斯理的勾着她鬓间掉落的一缕青丝,缓缓开口说道。

宣华只觉得他疯了。

他握着那缕青丝的手突然松开,悄无声息的拂上宣华的额头,从美人尖慢慢往下顺延。

指腹上的薄茧碰到她的肌肤,温润光滑的触感让他想起那块已经雕好的和田羊脂玉牌。

他在凉州旧伤复发昏迷的几日里,总梦着她。

梦里她在他身下哀戚求饶、缱绻低吟。

她唤他“夫君”,一会求他“轻些”、“再轻些”,一会却又要他“重些”、“再重些”。

他俯下身子,吻上她的额头,轻声说“好”,由着她的意思时重时轻。

可醒来后身畔空空荡荡,只有凉州边境的北风冷冷地吹进他心里。

他只能握着那块想要送给她的玉牌,纾解对她的思念。

宣华哪里会想他?

现实中的宣华只会对他冷着脸,却肯将自己所有的狡黠活泼在一个偶然邂逅的男人面前呈现。

她说她喜欢一身书卷气的男子,便是崔衍这样的么?

想到此处,他的手猛然捏住她的下巴,俯身贴在她耳畔问道:“公主那日在太液池边同崔二说了些什么,笑得如此开心?”

“可否说来给臣听听?”

裴砚止的声音仿若一记闷锤,落在宣华耳畔

也验证了她方才的猜想。

即便是他远赴凉州的那段时日,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也被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镇国公世子,果然厉害,已经手眼通天到这种程度了么?

宣华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浑身冰冷,原本还在心中劝慰自己,再忍片刻,忍忍也便过去了。

谁知他越发疯癫了,见她默然无声,以沉默作答,手上也使了狠劲,捏着她下巴尖上的那块软肉泛了红。

一阵痛意传来,她忍无可忍,伸手去推他。

他的手却稳稳当当,未动分毫。

“裴砚止,你想干什么?”

她质问的声音落在裴砚止耳边,又成了另一种意思。

便是喊只教过她几日的崔衍也是一声好言崔夫子,到了未来夫君这里,只剩下了“裴砚止”。

他越发觉得不公,不满。

凭什么,这两年她凭什么对自己的满腔深情视而不见?

难道就因为他杀了那个被她捡回蘅芜宫服侍了不到三个月的小太监么?

他越想越觉得恼火,丢掉手中的盒子,钳制住她细白的手腕,高高举起抵在她身后的树枝上。

另一只手也不由分说的揽上她的腰。

他的吻落了下去,一如凉州的烈烈寒风,卷过北地的白草,折断草儿纤细柔弱的身子。

听她在他身下呜咽呜咽,轻轻啜泣的声音,只觉得悦耳至极,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补偿这两年来在宣华这里遭受的冷待。

宣华当真被他吓住了,愣在那里,瞪着红红的眼睛,看他在她身上攻城掠地,所向披靡。

他像是暗夜里的孤狼,寻找合适的时机,终于对猎物下手。

此刻将自己费劲心力逮着的那只小白兔牢牢攥在掌心,看她在他身下做些无谓的挣扎,不过如同挠痒痒般不值一提。

宣华胸口剧烈起伏着,眼底弥漫着一层雾气,他温热的鼻息拂过她的耳尖,她被吓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就连那点微弱的低吟都被铺天盖地的吻淹没。

她仰着头,露出半截雪白的脖颈,惹得他的眼神又暗了三分,一口咬在她脖间那块软肉上,慢慢吸允起来。

宣华望着他眼中的痴狂,缓缓闭上了眼睛,有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她心底薄薄的悲凉浮漫上来。

该怎么办?

若无意外,她终有一日会嫁到镇国公府成为裴砚止真正的妻子。

而他仿佛不过是在提前行使自己的权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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