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1年7月,上海的一个静谧夜晚,法租界内李公馆的小楼里,几位中国早期的共产党人正聚集一堂,悄声讨论着国家的未来。
这是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的最后几次会议,会议内容至关重要,代表们神情严肃。
然而,就在此时,大门突然被推开,一名身穿长衫的中国男子径直走了进来,打断了会议的进程。众人一时愣住,这人是谁?
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与工人运动的兴起1920年夏至1921年春,随着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广泛传播,中国工人运动如火如荼地兴起。
这段时期,中国经济迎来了快速发展,特别是工业领域的飞速扩张,导致了大量农村劳动力的转移,他们在城市的工厂中寻找工作和生计。
上海、北京、武汉、长沙、济南、广州等大城市的工厂,纺织厂和矿区成了工人集聚的地方。
在这些地方,工人们每天面对长时间的劳作和低廉的薪资,工作条件恶劣,安全保障几乎为零。
在工人阶级中,随着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普及,他们开始认识到自身所处的社会经济位置,以及阶级斗争的必要性。
例如,在上海,一个重要的工业和商业中心,工人们在工厂的烟雾和机器轰鸣声中组织起来,开始讨论劳动权益,敢于对抗资本家的剥削。
北京的情况也类似,这里不仅有大量的工厂工人,还有很多铁路工人和建筑工人。
这些工人在铁路边的仓库,建筑工地的棚户中亦开始秘密聚会,传播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
他们通过传单、小册子乃至口口相传的方式,让更多的同志了解到团结的力量以及组织的重要性。
武汉和长沙,作为中部地区的重要城市,同样展现了工人运动的活跃。
武汉的钢铁工人和长沙的纺织工人,通过罢工和集会,开始要求改善工作条件和提高工资。
这些行动虽然遭到了企业和当局的严厉镇压,但工人们的斗志并未因此消减。
同时,留学生群体也在这一运动中发挥了不可忽视的作用。
无论是留日学生还是旅欧学生,他们通过学习西方的政治经济学说,特别是马克思主义理论,为自己装备了理论武器。
当这些留学生回到中国后,他们没有选择闭门造车,而是积极参与到工人运动中,成为连接知识分子和工人阶级的桥梁。
在济南和广州,情况也有所不同。济南的矿工和广州的码头工人,由于地理位置和各自的行业特点,他们的斗争形式和组织方式亦有所区别。
济南的矿区经常发生安全事故,矿工们因此更加重视安全生产和生存权的保障;而广州的码头工人则更加关注工资和劳动时间问题。
不论是在北方的矿区还是南方的港口,工人们的集体意识正在觉醒,他们通过各种方式,包括罢工、请愿和联合行动,为自己的权利发声。
中国共产党早期组织的形成
在1920年到1921年这段关键时期,随着马克思主义理论在中国的深入传播和工人运动的兴起,中国共产党的早期组织逐渐成型。
在上海、北京、武汉等城市,秘密的共产党小组开始活跃。
在上海,这样的小组通常在夜幕降临后的小茶馆或者私人住宅中秘密聚会,讨论国内外政治经济形势,研究如何应对各种压迫和挑战。
他们利用地下印刷设备,制作传单和小册子,夜间偷偷将这些材料散发在工厂区域和工人居住区,以此激发更多工人的阶级意识。
北京的党组织成员则常在大学周围活动,秘密吸引一些有思想、有抱负的学生加入他们的行列。
这些学生在课堂上学习官方的课程内容,课后则探讨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理念,他们的行动更加隐蔽,通常通过学生社团或研讨会作为掩护进行思想交流和成员招募。
随着这些活动的不断推进和成效的日益显现,党的建设条件逐渐成熟,全国代表大会的召开也开始在党内积极酝酿。
各地组织的领导者通过书信、使者和秘密会面等方式,开始讨论召开全国大会的必要性和可能性,计划在不久的将来正式成立一个统一的领导机构,以更好地引导即将到来的更大规模的革命活动。
中国共产党成立前夕的重要会议1921年6月3日,共产国际的代表马林和尼科尔斯基从欧洲来到上海,第一时间与当地的党组织负责人李达和李汉俊取得了联系。
二人抵沪后,直接找到李达,详细介绍了自己此行的使命——就是协助中国的早期共产党人建立一个全国性的组织。
李达和李汉俊将上海和全国其他地区的情况做了详细汇报。
马林听后,不时点头,表示赞许。他了解到,在上海,党组织不仅吸引了很多工人,还得到了一些知识分子的支持,各地工人运动的蓬勃发展也为党的成立提供了条件。
随后,尼科尔斯基提出,按照共产国际的建议,尽快召开一个全国代表大会,正式宣布中国共产党的成立,确立党的纲领和组织架构。
接下来的日子里,李达和李汉俊为大会筹备做了大量工作,包括联络各地的代表、选定会址以及制定会议议程。
各地的党组织也在暗中紧锣密鼓地配合,秘密选派代表前往上海,这其中有陈潭秋、毛泽东、董必武等人。
由于会场要保持高度隐蔽,上海的党组织选择在法租界内的李公馆举行会议,利用租界的独特环境,暂时避免了当局的注意。
7月30日晚,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的第六次会议在李公馆如期举行。
代表们陆续进场后,会议开始,大家围坐在一起,原本的议程是讨论并通过党的纲领和决议,还要选举中央机构,确定党的组织形式。
突发事件与密探的插曲就在会议开始不久,会场中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低语声,大家正准备讨论重要议题。
这时,大门突然被人推开,一名身穿长衫的中国男子站在门口,神色紧张地扫视着屋内。
他的出现让整个会场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代表们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纷纷望向门口,一片静默中,只听得见轻微的呼吸声。
李汉俊作为会议的主人,率先站了出来,走向门口,带着几分疑问地问道:“请问您找谁?”
那位陌生男子似乎愣了一下,环顾了一圈,答道:“我找社联的王主席。”他的话让在场的人都皱起了眉头。
李汉俊迟疑片刻,回答道:“这里没有社联,也没有什么王主席。”
男子略显尴尬地看了看周围,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走错了地方,连忙道歉:“对不起,找错了地方。”
他随即匆匆地转身退出了门外,迅速离去,消失在夜色中。
这一插曲让原本严肃的会场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共产国际代表马林迅速地环视了一圈,他用英语小声地对李汉俊说道:“这人恐怕是个‘包打听’,看样子是个便衣侦探。”
在上海,所谓“包打听”是一种特殊的探子,通常为租界警察局或帝国主义国家的便衣侦探服务,擅长打探各种秘密活动,受雇于那些对革命活动心怀敌意的势力。
马林见多识广,经验丰富,当即做出判断,建议道:“我们现在就停止会议,大家迅速离开!”
李汉俊听了马林的建议,知道事情紧急,便立即通知其他代表迅速整理手头的资料,不再耽搁。
与会的代表们纷纷点头,迅速将桌上的文件和笔记本收起,迅速将散落的纸张塞进怀里或文件袋中,几个人一组悄然离开会场,踏着轻快的步伐朝不同方向散去,确保不会一起暴露身份。
历史真相的揭示后来的研究表明,那天闯入中共“一大”会场的男子正是上海法租界巡捕房的政治探长程子卿。
程子卿并不知道自己当时误入的是中国共产党一次重要的秘密会议,他只是接到线报,以为有外国的“赤色分子”在密谋集会,所以前来侦查一番。
程子卿的职业生涯中,因负责法租界的政治侦探事务,他参与了许多针对革命活动的镇压行动。
1931年,上海的法商电车电灯公司发生了著名的“57天大罢工”,工人们因长期不满低工资、过长的工时和恶劣的工作条件,集体要求改善待遇。
这次罢工规模空前,对法租界的统治构成了不小的冲击。
罢工期间,工人们组成了维权代表小组,徐阿梅作为罢工领袖之一,成为当局的眼中钉。
为镇压这场罢工,程子卿参与策划了一个阴谋,利用各种手段构陷徐阿梅,最终成功将他逮捕,从而瓦解了工人们的组织。
1941年春,抗日游击队的成员汪振武秘密藏匿了一批武器,准备对日方势力进行突袭。
由于此举被日本宪兵队察觉,日本方面通过法租界当局交涉,要求全力追查这批武器的下落。
程子卿负责此案,他安排手下搜查汪振武的藏身之地,最终成功将汪逮捕,交由日方处理。
日本宪兵将汪振武带走一周后,将其处死。
不过,程子卿并不是始终严格配合反动势力,他的行动也表现出复杂性。
有时候,他在合适的条件下对一些革命者或知名人士也予以保护。
建国后,著名作家沈醉披露了一个军统密谋:当时,军统策划了一场“美男计”,意图通过接近宋庆龄的保姆李燕娥,利用其身份接近宋庆龄,达到在宋庆龄身边安插眼线的目的。
军统策划周密,安排了一位“美男”特务想诱使李燕娥“上钩”。
不过,宋庆龄察觉到了这场阴谋的苗头,最终识破了此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