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裴文是我的噩梦。
他把我妈送进精神病院,害我弟弟妹妹辍学。
逼我下跪、扮女装,让我活得毫无尊严。
我企图自杀,却被裴文救回。
“你弟弟总归不如你有滋味,等我腻了,你再去死也不迟!”
……
1
我第二十次进警局时,警察已经见怪不怪了。
一名女警将我带到办公室里,给我倒了杯茶水,脸上尽是为难。
“许先生,您还不上房贷,银行起诉拍掉您的房子完全合法。”
“您母亲有抑郁症躁郁症,被您父亲送进精神病院也是情理之中。”
“至于您弟弟妹妹,小小年纪在学校拉帮结派,欺负同学,学校对他们进行开除处理,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您若是不满意,可以去找相关部门投诉”
这些话我听得耳朵起茧。
一开始还会感到愤怒,现在只觉得无助。
两个月前,我第一次见到裴文。
裴文是新兴科技老总,也是我的顶头上司。
我被叫过去时,同事们还笑着调侃:
“许工五年五个专利,是公司的大功臣,大老板估摸着要给他升职了!”
我入职五年,给公司带来不少利润,各级领导都对我赞赏有加,就是还没见过大老板。
我进办公室前,还特意整理了下头发和衣服。
看到裴文第一眼,我就惊住了。
他西装革履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拿着洒水壶正在浇花,看着过分年轻儒雅。不像是公司大老板,更像是被万人追捧的男爱豆。
裴总脾气很好,待人接物一点没架子。
他跟我聊完工作后,又顺口问了下我的家庭情况。
得知我跟母亲还有弟妹感情很好后,他还笑了笑。
那时,我以为自己遇到了关心员工的一个好老板。
可我很快知道,我遇到了怎样的恶魔!
我小时候,我父亲就抛妻弃子,搬去跟小三还有私生子女一起生活了。可他却突然回来,强制把母亲送去了精神病院。
我弟弟妹妹在学校也出了事,连我家房子都被贴上封条法拍。
我报警,可警方调查后,说一切合乎流程。
走投无路之际,裴文给我打电话:“我听说了你最近的遭遇,很可怜,或许我可以帮你。”
我像是抱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以最快的速度赶去他的办公室。
可迎接我的,却是另一场噩梦!
……
我进办公室时,裴文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
他让我站到他跟前,问我:“知错了吗?”
“什、什么错?”
我被问得整个人都是懵的。
裴文摇了摇头:“我最讨厌跟蠢人说话。”
他的保镖叫李牧,长着张娃娃脸,下手却特别狠。他把我踹在地上,把我狠狠打了一顿。
裴文皮鞋踩在我脸上:“现在想起来哪里错了吗?”
我脸贴着地面,这时候还在想:“裴总,我们……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疼得眼睛都睁不开,嘴里一股血腥味。
但我心里还是觉得,兴许他误会了什么。
毕竟他看起来并不像蛮不讲理的人,两个月前他还亲切跟我聊天。
然而我很快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2
裴文脚在我脸上用力碾了碾,点燃烟,把烟头烫到了我身上。
我疼得大喊,他声音含笑:“看来许先生记性不好。”
他有个捧在手心里的亲妹妹裴晴。
她曾在两个月前跟我告白,却被拒绝了,回去后哭了许久。
我家所有遭遇,都是裴文对我的报复。
这是我让他妹妹哭的代价。
裴晴善良又温柔,是个好女孩,可我喜欢男人,难道拒绝她也有错吗?
我被打得爬都爬不起来,脑袋被按进冲水马桶时,我甚至一度以为自己会死。
我好不容易寻到机会报警。
可警察来了以后,公司所有摄像头“坏了”一小时,没拍到任何裴文指使李牧打我的视频,而且没一个人肯帮我作证。
我企图联系媒体,曝光裴文做的这些恶心事。
然而媒体大肆爆出的消息却是——
“许梓熙好赌成性,欠下巨额赌债。为还赌债,他违背员工守则,跟新兴科技对手公司透露专利信息。被老板发现后,他企图利用被债主打出的伤,对自己老板倒打一耙。”
我母亲“精神病”,还有我弟妹做的“恶事”被曝光。
我们一家都被逼到了风口浪尖,弟妹吓得连门都不敢出。
我的银行卡还因为涉嫌赌博,被冻结,我连弟弟妹妹吃住的钱都拿不出来。
我不想就这么认输,多次尝试报警,可因为没有证据,警察也没办法。
……
我如行尸走肉般走出警局,百般犹豫,还是给裴文打去电话。
“裴总对我不满意,让我做什么都行,能不能放过我的家人?”
我母亲为养活三个孩子,早年拼命工作,身体不好。
她被强行送进精神病院,我担心她身体更受不了。
我弟弟妹妹是龙凤胎,他们现在读高三,马上要高考,也耽误不得。
裴文说好,让我现在到他办公室去。
我曾在他的办公室里被打到半死,不知这次会遇到什么,可还是答应了。我战战兢兢赶去,却在那里见到了我的弟弟妹妹。
“你们怎么在这里?赶紧回去!”
我紧张地拽住他们,想把他们推出去。
裴文却笑着说:“许工是公司的人才,你弟弟妹妹也不遑多让。我让小刘跟他们好好聊聊,若是合适,等他们毕业就来公司工作。”
我担心吓到弟弟妹妹,从没跟他们说过裴文有多可怖。
弟弟妹妹不知他真实面目,还当他是真心帮我们,对着他感恩戴德。
我心中惶惶,等秘书把我弟弟妹妹带出去后,我才险险回过神。
“裴总,错都是我的错,不关他们的事情,求你放过他们!”
裴文点燃一根烟:“求人是这么求的?”
我手颤了颤,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求、求你。”
他刚开始报复时,我还想着他就算有钱,也不可能无法无天,总有人治得了他。
我那时只觉得愤怒,从未怕过他。
可两个月时间,他用现实告诉我,我以前的想法有多么幼稚可笑!
裴文走到我跟前,捏着我的下巴,来回看了看,像是在看什么货物。
“长得确实好看,也不怪晴晴能看上你这张脸。正巧,我还没试过男人。”
他朝我脸上吐出一个眼圈,手指在我脸上暧昧摩挲。
我来之前做过十几种猜想,但从没猜到过会是这一种。
我白着脸,本能往后退了退。却被裴文拽过去,抽了两巴掌,按在办公桌上,褪去了衣物。
3
“你弟弟妹妹就在外面,你也不想他们再受到什么伤害吧?”
裴文一句话,彻底断了我反抗的念想。
我上半身伏在办公桌上,脸正对着摄像机。
异物感侵入的那一刻,我的尊严碎了一地。
结束后,裴文把一沓现金扔到了我身上。
“收拾好就滚出去,你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我哆嗦着穿好衣服,捡起地上的钱出去。
吃喝都要钱。
弟弟妹妹还在外面。
妹妹看见我,异常担忧:“哥哥怎么走路不自然?你腿受伤了吗?”
裴文跟着出来了,暗示性地挑眉:“嗯?受伤了吗?似乎不是腿,是……”
我不知他下一秒会说出来什么,拽着弟妹仓皇离开,免得他说出让我难堪的话。
裴文让人把我弟妹重新送回了学校,还给我们租了房子。
弟弟妹妹对他十分感激,一直在说我有个好老板。
我不得不告诉他们实情:“好什么?我们家现在的所有困难,都是他制造出来的。你们以后能离他远些,就离他远些,别被卖了还替人数钱!”
弟弟妹妹被吓住了。
可我这会儿没有心思安抚他们。
我两个月没怎么好好休息,又经历了一场粗鲁至极的性爱,回家后就发起了高烧,整个人烧得晕晕乎乎。
一烧就是三天。
裴文打我电话,我没接。
他开车赶到出租屋,敲门,我没让弟妹开。
可他很快就拿着钥匙开了门,一路进了我的卧室。
“你这样子更让人有兴致。”
裴文手指抚过我烧到发红的脸,一路往下。
我病得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无力反抗,也不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