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恋十年,她剜心断情终让渣男跪求原谅

故事很暖你很甜 2025-04-22 20:15:53

找了九年,我终于找到救我父母的恩人。

我踉跄追着靳司寒:

“司寒,我愿意用一辈子报答你救我父母的恩情...”

“既然要报恩,那就嫁给我吧。”

谁知在婚礼上,靳司寒却甩开我的手。

他的白月光林婉柔泼了我一身红酒,靳司寒搂着她的腰冷笑:

“婉柔的肾衰竭,你得还。”

原来他娶我,只不过是给林婉柔当备用零件。

1

暴雨砸在医院的玻璃窗上,我攥着缴费单蹲在走廊角落。

护士第三次催缴手术费时,我甚至想过去卖血。

“江小姐?”

一道低沉的男声从头顶传来。

我抬头,靳司寒撑着一把黑伞站在走廊尽头。

西装裤脚溅了泥点,却衬得他像从雨幕中撕出的一道月光。

他蹲下身,伞檐微微倾向我:

“你父亲的肾源,我找到了。”

我愣住,眼泪混着雨水砸在他手背。

他掏出手帕替我擦脸,烟草香混着体温渡过来:

“别怕,有我在。”

那是我第一次触碰他的皮肤,温热,干燥,像抓住溺水时唯一的浮木。

手术那天,他陪我在ICU外守到凌晨。

我冷得发抖,他脱下外套裹住我。

他揉着我发顶轻笑:

“瑟瑟,你这双眼睛哭红了也漂亮。”

后来他常来医院,有时带一束百合。

说是“消毒水味太呛”。

有时拎着保温桶,里头是熬足三小时的鸡汤。

护士们窃窃私语:

“靳总对女朋友真上心。”

我红着脸反驳,他却当着众人面替我别好碎发:

“迟早会是。”

直到那个雨夜——

他把我抵在安全通道,呼吸烫着我耳垂:

“肾源不是免费的,我想让你当我的新娘。”

我僵住,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孩子:

“你不用立马答应,我可以等。”

我那时多蠢啊,竟把狩猎者的耐心当深情。

后来,我答应了他的求婚。

婚礼那天,暴雨滂沱。

天色也被遮掩成黑蒙蒙一片。

我穿着婚纱冒雨追了好远才看到靳司寒。

他正站在屋檐下抽烟。

烟头火星在雨幕中忽明忽暗。

“靳总...“

我亦步亦趋就要跌倒。

可他无动于衷。

好不容易抓住他的袖口,他也一脸的不耐烦。

“医药费我会慢慢还...”

他的厌恶神色更甚。

强力甩开我的手,把手中烟头拧按在我的肩头。

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三百二十万,你拿什么还?“

而后,他面色一缓,似乎想到了什么。

“嫁给我,欠款一笔勾销。“

我...没有办法,只有答应。

婚礼当天。

冷热参半。

和南方亲友不同,我这边一个亲友都没有。

宾客喧闹不断:

“听说老靳总临终前改过遗嘱?“

“可不是,尸检报告写着心梗,可ICU监控偏偏那晚坏了...“

“对啊,听说靳家二少也因为悲伤过度去世了,现在靳家掌门人就剩下靳司寒一个人了。”

本该是我和靳司寒坐的首席上。

此刻却坐着他和他的白月光林婉柔笑。

林婉柔一身红衣。

比我还像是个新娘。

她看到我从洗手间回来,忽然站起身。

不是给我让位,而是晃着水晶杯冲我冷笑。

忽然,她突然一个踉跄。

红酒洒了我半身。

她一脸歉意,眼角却略带嘲讽。

“哎呀,实在抱歉,新娘,我手滑了。“

林婉柔指尖摩挲着钻石项链,那是靳司寒送她的二十岁生日礼物。

三年前的手术台上,她听着医生宣布“先天性肾畸形”时,靳司寒握紧她的手说:

“你想要谁的肾,我都给你。”

她瞥向角落里的江瑟瑟,忽然想起孤儿院时自己被领养家庭退货的屈辱。

“婉柔,你心脏有杂音,我们养不起病孩子。”

从那天起,她就发誓要抢走所有人最珍贵的东西。

靳司寒皱起眉头。

似乎在对林婉柔说的新娘二字感到愧疚。

酒意掺着怒意。

他看向我的时候,像在看死人一般。

而后。

他就那么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搂住了林婉柔的腰。

一字一句的盯着我的眼睛冷冷说着:

“婉柔的肾衰竭需要配型。“

“你记得的吧,你爸的肾源,是我买的。

“整个华东的器官移植渠道,都归靳家管。”

与其说是新娘,我更像一个佣人。

穿着皱巴巴的婚纱,任人欺凌。

靳司寒对着我冷笑:

“婉柔的肾衰竭,你得还。”

我攥着桌布擦身上的酒渍,

突然明白他说的“报恩”是什么意思。

我爸体内跳动的肾,原来是林婉柔的备用零件。

我跪下来求他,

“靳总,我爸已经半身不遂了,不能再摘肾了,求求你高抬贵手。”

他用皮鞋碾过我的手掌,疼得我直打颤。

“那你说怎么办?”

我懵懂的眼神望着他,不懂他在打什么注意。

2

暴雨越下越大,室外婚礼被迫延期。

我躲在客房等候发落。

半夜他醉醺醺踹开客房,扯着我头发往主卧拖。

我终于哭出声,哀求道:

“靳总,我会赚钱还给你的,总有一天会还清!

“可你为什么非要娶我,还要羞辱我?!”

他用手腕掐住我的脸颊,一脸坏笑:

“也没什么,看着你这双充满生机小鹿般明亮的眼珠子。

“我就想看看它还能亮到什么时候。”

无声的泪水从脸颊滑落。

靳司寒看着我这个样子,他将婚戒狠狠摔到地上。

然后放下一句狠话,

“既然那么喜欢哭,那就在这里哭一晚上吧!”

我去拽住他的袖子,指甲掐进掌心:

“靳总,医药费我爸妈这辈子都还不上,我替你当牛做马都行......能不能取消婚约。”

他甩开我的手跟甩垃圾似的。

满脸嫌弃地回答:

“江瑟瑟,你该开口了。你现在是靳夫人。”

下了一天的雨终于停了,太阳从窗透出暖黄的光。

打在他侧脸上像镀了层金边。

如果不是非要强娶折磨我,他倒长得英俊非凡。

可我现在只觉得他像个恶魔。

我盯着他领口发愣。

他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

“发什么愣,神父马上要来了。”

我被他拖回婚礼现场,神父念誓词的时候我冷得打了个喷嚏,靳司寒皱眉掏出手帕擦手。

当戒指套上我无名指时,我触碰道他冰凉的指尖。

他饶有兴趣地笑了笑,

“江瑟瑟,这辈子你都得拴在靳家还债。”

我哆嗦着咽下那句,

“我愿意。”

靳司寒去敬酒时,林雨柔踩着高跟晃过来。

她指尖戳着我锁骨往下滑:

“听说你爸的尿毒症还没好?

“不过好在他这辈子都能服用靳家提供的抗排异药物!”

我不想理她,身体往后缩了缩,腰不慎撞上摆满香槟塔的桌沿。

香槟倒了一地,玻璃碎裂声炸响。

靳司寒连忙走过来掐着我后颈把我拎起来。

红酒顺着发梢滴进眼睛:

“靳太太,看来今晚是想睡客房了。”

他说的客房,就是靳家地下室。

靳家地下室的铁门在身后重重合上,我踉跄着跌坐在墙角。

霉味混着消毒水的气味直冲鼻腔,头顶那盏灯泡晃得人头晕。

一个面目狰狞的保镖走到铁栏前,他先是鄙夷地吐了一口唾沫。

然后将药瓶扔在地上,塑料瓶滚到我脚边:

“靳总吩咐,每天三粒,养肾的。“

我知道这是想让我养好身子,再给我做手术。

一股酸涩从鼻腔涌出,我不敢不吃,不然就会引来一阵毒打。

我颤抖着拧开瓶盖,药片的苦味弥漫在小小的房间里。

标签上“营养剂“三个大字下面,那行小字刺得眼睛生疼。

“器官捐献者专用“。

“不吃?“

保镖扬起手就想给我一巴掌,他骂道:

“上次的教训忘了?“

我慌忙咽下药片,喉间火烧般的疼。

恍惚间又回到三年前那个雨夜,靳司寒将支票甩在我爸病床前:

“记住,以后你这条命是我的。“

楼上忽然传来高跟鞋的声响,林婉柔娇弱的声音顺着通风口飘下来:

“司寒...我这身子怕是...“

靳司寒用温柔地语气说,“今晚手术。“

随后声音顺着通风口传下来冷得像冰,

“就用她的肾。“

3

听到这句话,茶杯从我手中滑落,热水溅在脚背上。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我却感觉不到疼。

耳朵里嗡嗡响,跟三年前在医院签字那天的动静一样。

那时候他递支票的手真稳啊,我还当抓住了救命稻草。

我张了两次嘴才挤出声音,我撕心裂肺地朝通风口喊:

“靳司寒!你说...用我的什么?”

靳司寒走下楼道,他点燃一支烟,火星在昏暗的地下室里格外刺眼:

“聋了?你的肾,今晚就给婉柔。婉柔等不起。”

我低头盯着自己发颤的指尖。

我猛地捂住嘴,酸水直冲喉咙。

一个踉跄我摔倒在地,碎瓷片扎进脚心。

血珠滴在起球的睡衣上,忽然就想起结婚那天他说的话。

“报恩“。

原来从始至终,我都只是一件活体器官容器。

“你救我父母...就为了这个?“

我抬头看他,泪水模糊了视线。

他掸了掸烟灰,眼皮都没抬:

“不然呢?真当自己值三百万?”

我腿一软直接跪在碎瓷片上,膝盖火辣辣地疼。

林婉柔依偎在他怀里,细声细气地说:

“瑟瑟姐,我会记得你的好...“

两人有说有笑地又返回了别墅上层。

我蹲在牢笼里,眼泪砸在手背上,我狠狠抹了一把,咸涩液体滑过嘴角。

原来连眼泪都是苦的。

兴许是上天怜悯我的遭遇。

后来,我因为身体不适又养了三个月。

三个月后,靳司寒立马私立医院手术室。

手术台上,无影灯刺得我睁不开眼。

绑带勒进我的皮肉,我嘶哑着嗓子喊:

“靳司寒!我怀孕了!”

他捏着我的下巴,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冷得像冰:

“怀孕?江瑟瑟,你当我眼瞎?”

我颤抖的嘴唇,“上周验的。”

“就在你开股东会那天。“

他猛地扯住我的头发:

“两个月前我喝醉碰过你?“

“赶紧收起你的诡计,我没空陪你演戏,现在马上进行手术!”

消毒棉擦过小腹的冰凉触感让我发抖,

“就凭你也配怀我的孩子?“

他转身离开手术室,护士将麻药推进血管的瞬间,我突然想起那个夜晚。

他醉醺醺地压着我,嘴里喊着林婉柔的小名。

第二天我忍着疼给他煮醒酒汤,希望他能对我有所改观。

毕竟肌肤之亲,多少能增进点感情。

谁知换来的是泼在身上的滚烫咖啡。

他当着林婉柔的面泼了我一身:“你真脏。”

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返回手术室:

“另一颗肾先留着。“

他旁若无人地摘下手套扔在我脸上,就想扔一件垃圾。

“等以后养肥了再取。“

绝望在心里蔓延,我听到心电图的声音越来越慢。

转头透过玻璃,我看见林婉柔晃着我的婚戒,冲我做着口型:

“谢谢你的肾。“

医生将麻醉面罩扣下来时,我突然笑了。

原来从始至终,我都只是他们圈养的器官容器。

靳司寒转身跟医生交代,“处理干净”。

他与主刀医生擦肩而过,感受到一丝熟悉。

却又因为林婉柔喊疼而急匆匆赶了过去。

护士盯着手术室外的医生的侧脸疑惑道:

“这专家怎么长得像靳家二少?“

“别乱说!”

医生副手呵斥,

“赵博士是韩国进修回来的。“

我根本没有心情理会这些杂谈,挣扎着喊出声,

“我爸的药...你答应换进口的...“

靳司寒头也不回:

“老东西能活到现在,已经是恩赐。“

麻药开始起作用,眼前闪过三个月前偷听到的电话。

那些“进口药“不过是印度来的过期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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