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后娘嫁到了村里最穷的猎户家。

只有一间破草房，中间用薄薄的木板隔成两间，兄弟俩共用一盘土炕。

大婚那天老大赵青山背着我，把我放在了坑上。

洞房时，夫君累的睡着后，我听到了从隔壁传来的急促呼吸声。

后来，大雪封山无法打猎，夫君到镇上找了份短工，交待小叔子照顾我。

1

猎户赵家的穷在十里八乡都是出了名的。

父母重病多年，靠着兄弟俩打猎看病，勉强可以度日。

赵家父母相继去世后，只留下两兄弟，和两间破草房。

大婚那天老大赵青山背着我，把我放在了坑上。

他红着脸站了半晌，才嗡声嗡气的说道，“我去招待客人了。”

然后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我在盖头下听着外面的动静，不一会，又有人走了进来，他在我面前放了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红糖鸡蛋。

“我哥让我送来的。”

他放下东西就走，但没几转又转了回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花生放在碗边。

我低低的说了声， “多谢二弟。”

他回了句“嫂嫂客气”，然后脚步凌乱的离开。

我在盖头下扬起了嘴角，对未来的新生活有了些许的信心。

没多久，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小，赵大回来了。

他掀开盖头，嘿嘿笑着，“娘子，你长的真好看。”

我羞涩的低下头。

他吞咽着口水，然后吹了灯，摸默靠了过来，解开了我的衣扣。

我身体颤抖，死死攥着手心，任由他在我身上动作。

他常年打猎的身体无比健壮，在他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我忍不住哭喊出声。

他喘着粗气在我耳边提醒，“小声些，别被二弟听见了。”

然后把胳膊送到我面前，“你咬着我吧。”

我难耐的咬了上去，牙差一点被绷掉。

等终于结束，我还没缓过来，他又翻身盖到了我身上，“燕儿，你身上好香啊，你再让我尝尝。”

我又一口咬到了他胳膊上。

等他再次结束，他才拿来布巾，摸黑给我胡乱擦了擦，然后把我搂在怀里，不一会就呼呼大睡起来。

我疼的厉害，怎么也睡不着。

只能睁着眼，酝酿着睡意。

半晌后，我忽然睁大了眼睛。

漆黑又安静的屋子里，除了赵青山的呼噜声，还有另一道急促的呼吸声。

我仔细辨认着，是从隔壁传来的。

那呼吸声越来越急，最后变成了声闷哼，然后归于了平静。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只觉得脸烫的要命。

第二天我醒来时，炕上只有我一个人。

我正在穿衣服时，赵青山端着热水从外面进来。

看到我醒了，他邀功一般说道，“我给你打了洗脸水。”

然后靠近我，低声问道， “你还疼吗？”

我红着脸没说话，只走到水盆前去洗漱。

好在他没追着问，而是上炕去收拾床铺。

余光看到床铺上的痕迹，我脸上又是一热。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赵青山应了一声，然后和我解释，“定是二弟把早饭做好了。”

我朝门口看去，赵青峰已经端着早饭进来了，他手脚麻利的饭摆到了桌上，三碗稀粥，几块红薯，几张饼，一个鸡蛋。

我有些无措，这应该是女人的活计，却让男人做了，小声说道：“抱歉，是我起来迟了，这饭应该是我来做的。”

赵青山大大咧咧的说道，“咱家不讲究那个，谁有空谁做呗。”

赵青峰也嗯了一声，“无事，我做惯了的，嫂嫂不必介意。”

他说话的音调比赵青山要略微高一些，不知道怎么了，我又想到了昨天夜里。

2

我不自在的避开了他的视线，但还是坚持道，“以后我来做。”

赵家兄弟也没再多说，都端起碗吃起饭来。

我也默不做声的吃起来，饼烙的酥脆，红薯香甜，粥里放了野菜，味道不错。

他们二人都吃的很快，我看到老二赵青峰用手推了一下，桌子上唯一的鸡蛋就滚到了赵青山跟前，他顺手拿起来，然后剥了壳放到了我碗里。

我一怔，抬头看向他。

他笑着说道，“快吃。”

我垂下眼睑，掩去眼里的热意。

打从后娘进门，我再没吃过鸡蛋，昨天那一碗红糖鸡蛋我以为是成亲才有的待遇，但今天早上却又吃到了，还是唯一的一个。

吃过饭，连碗都不用我洗，赵青山挤开我，利落的收拾好拿出去洗了。

赵青峰一边擦桌子一边说道，“家里活都是分着干的。”

我想了想，拿着扫帚去扫地，这回没人再抢了。

在赵家的生活远比我想象的要好，只除了一点，只要一到晚上，赵青山总是猴急的拉着我上炕。

刚开始几次他还有些生疏，总是弄的我很疼，但渐渐的我也得了趣，偶尔放纵叫出了声也是有的。

那时候，我总是又羞又恼。

更让我不自在的是，经常在赵青山呼噜声响起时，隔壁的赵青峰就会传出些声音来。

有好几次我都想告诉他，我入睡一直比较晚，他哥睡了我不一定睡了。

可总也张不开口。

赵青峰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想必是被我们的动静挑起了火气，他忍不住....也是能理解的。

他总是要比他哥哥还要久一些，我也总是红着脸被迫听完。

赵家两兄弟都是勤快的人，通常我早上起来时，赵青山已经把水挑回来了，赵青峰也做好了饭。

等吃完饭，赵家两兄弟就会进山查看先前布置好的捕兽夹，如果有猎物就带回来，顺便再布置些新的。

有时也会采一些常见的药草、野蘑菇之类。

赵家是外来户，没有田，但家门口也开辟了畦菜地，他们走了，我就去照顾菜地，浇浇水，拔拔野草，捉捉菜虫什么的。

虽然穷了点，但日子过的轻松又自在。

兄弟俩人是轮流带着野物去县城卖，这日轮到了赵青峰。

他走后，赵青山帮着我把家里拾掇干净后，我闲着无事，找出上回他从县城带回来的布，想着给他做生衣服，但刚开个头，就被他按到了炕上。

我一慌，伸手抵住他，羞愤道：“这是白天，你别胡闹。”

他讨好的笑道， “燕儿，我想了。”

然后就不管不顾的脱我的衣服，“咱们家和村里人都隔了老远，二弟又不在，你别怕。”

我从来没有在白天和他胡闹过，羞的不行，但很快就被他撩拨的浑身发热起来。

我也是第一回这么清楚的看见他的身体，健壮有力，肌肉分明。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在看他的身体，还故意用力起来，我习惯性的捂着嘴。

他拿开我的手，“别忍着，没人能听见。”

没多久，屋子里就传出了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幸好赵家住的偏，寻常没路过，要是被人听到，我就没脸见人了。

“燕儿，你的声音真好听。”他喘着粗气抽空说道。

“青山。”我难耐的叫了他一声，然后他更加激动了。

等这一场不用顾忌旁人，全身心投入的欢情结束，他从后拥着我，餍足的叹息着，“真舒爽。”

我脸上的红晕还没有下去，我没好意思说，但也觉得感觉很好。

只是等赵青峰回来，把买的东西拿进屋里来时，他的表情有些怪异，很快就出去了。

3

他走后，我心一紧，难道他看出了什么吗？

我环顾着屋子，早就收拾好了呀，没有什么异样。

直到晚上赵青山又抱着我做完那事，我在屋子里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石楠花味道。

我脸瞬间就红了，赵青峰肯定是闻到了那股味道，也猜到我们趁他不在做了什么。

心里暗暗羞恼，以后白天绝对不能由着赵青山胡来了。

这时隔壁的动静又响了起来，往日里我听着只是害羞，但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身体也起了异样。

我已经知了人事，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想到去河边洗衣服时，成了亲的小媳妇说的那些话，我不禁悄悄离熟睡的赵青山远了一些。

伴着隔壁的声音，我的呼吸也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