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女嫌我又老又穷没价值让我滚回村等死,我反手捐出百万回村养老后,他们又争着给我尽孝道

七方繁星 2024-09-11 17:47:24

“你现在死穷鬼一个谁乐意养你,该滚哪滚哪去。”

七月的天我徒步六七里进城找儿子,却连口水都喝到,

接连被大儿子二儿子敷衍劝退,我心痛不已,

可最让我难过的还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大孙子,

我花了40万给他买的房子,却被他堵在门口,

说我又老又穷,没价值,不如回村等死,

我穷又老,对,你说得对,

于是决定回村养老之后,我反手给村里捐了百万。

得知这件事后,他们疯了。

1

我把自己的家当装在两个三色袋里,准备敲响大儿子家的门。

自从老头子死后,我一个人在乡下生活,村里的干部很关心我,担心我一个人在家出什么意外没被发现,每隔两天就上一次门。

我要强了一辈子,可临老,还要给别人添麻烦,心里实在不得劲。

我左思右想,不如到城里找儿子,到时候就在儿子隔壁买套房,各过各的,真有什么事,喊一嗓子他也能听见,这样既不会给儿媳妇添麻烦,也能减轻村里的负担。

我好不容易从购物软件的收货地址里找到儿子的住址,担心他没在家还给他打了电话。

可不知怎么回事,电话没打通。

不得已,我只好让小刘给我送了过来。

门还没敲响,就听见我大孙子龚乐的声音:

“爸,奶该不会真要来咱家住吧?”

要不说是我大孙子呢,嗓门就是大,身体就是好,隔着厚厚的门都能听见他的声音。

龚乐继续说:

“奶要是来咱家,那我可就不回来了!我可受不了家里一股老人味。”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往自己身上嗅了嗅。

七月的天,我拎着七八十斤重的东西走到儿子家门口,身上确实都是汗臭味。

可真要说有老人味,这大夏天,我一天至少洗三次澡,应该不至于熏到大孙子啊。

还没来得及多想,孙女龚希的尖叫声就响起来:

“爸,我之前听龚华说,奶家里到处都是蟑螂,她要是来咱家,咱家可就成四害的窝了。”

“奶要是来咱家,我就住到刘章那里去,你们谁爱和她住谁住,反正我不回来。”

我就说龚希怎么都七八年没来看我,原来是二孙女龚华造的谣。

这不纯纯胡说八道吗?

就我老太太一个人住,那也是年年都被村里评为卫生标兵的。

多少次上面领导来查村容村貌不领到我那去?

大媳妇也说:

“老龚,咱们可是好不容易摆脱泥腿子的称号,你妈一来,我哪怕跟人说她是保姆,你都得跟着脸上没光。”

“再说了,两个孩子都快要成家了。

尤其是小希,刘家好不容易才同意两个孩子的婚事。

那可是决定了你下一步怎么走,可不能叫你妈搅浑了。”

龚希要成家了?我这亲奶奶怎么不知道?

大儿子龚单迟疑的声音传了出来:“不管怎么说那都是我妈。而且领导本来就反感那些不孝顺的人,要是被他知道了,我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大媳妇斩钉截铁的声音传来:“那要是不讲理的老太太,谁不能理解?你领导肯定也不能因为胡搅蛮缠的老人怪你。”

“再说了,亲家职位更高,你升迁也板上钉钉了,怎么可能因为这个卡你?”

没一会儿,龚单冷淡的声音传了出来:

“你说得也对,老太太要是来,咱就把她送到二弟那去。

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儿子,怎么就可着我薅?”

2

这就是我呕心沥血养大的好儿子,就这么三言两语,他就下定决心不让我踏进他家。

要把我送二儿子家是吧?不用他送,我自己去!

我强硬了一辈子,大儿子不养我,我找二儿子去,没道理还要在他家门口像流浪狗一样摇尾乞怜。

我转过身,拖起小车,往四公里外的二儿子家走去。

二儿子龚双当初要置换房子,回家磨我和老头子,好赖话都说遍了,最后还是二孙子龚平在我俩面前哭诉,说要是没个大房子都没人愿意介绍对象。

龚平读书不行,平时就老爱和混子搅和在一起。

我们没少提点龚双,可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爸的,孩子还是不上进,学习学习不行,工作工作不行,要是没个好房子,哪个人家的女孩子能看上眼?

最后没办法,老头子把他的养老钱掏了出来,拿了四十万买了新房。

自从买了房,龚双就没再踏进老家的门。

我和老头子虽然心寒,但也想着孩子在外打拼确实不容易,

尤其龚双说了,家里怎么都有我们一间房。

大儿子不行,我还有二儿子。

天气实在热,尤其刚刚下了一场过云雨,我顾着走路没留意,浑身淋了个透。

现在大街上热气蒸腾,我已经感觉不对劲了,腿软、头晕、恶心。

岁数上来了,身体不中用了,想不服老也不行了。

我敲响了二儿子家的门,来开门的是一个不认识的女孩。

她脸上画着浓重的烟熏妆,只是睡了一夜,妆花成一片,一说话满是让人作呕的烟臭味:

“哪里来的乞丐?保安怎么会让你进来?”

我再三确认门牌,没走错啊:“我找龚双,他不是住在这儿的吗?”

女孩满脸鄙夷:“什么龚双门闩的,你走错了,赶紧走,不然我让保安来赶人了。”

难道龚双把房子卖了?不能够啊,当初说好的,这还要给龚平娶老婆用呢。

门里又走出一个满身横肉的男人,他赤裸着上半身揽过女孩的腰,脸都快要埋进她的胸脯里了:“亲爱的,赶紧关门回去,我还等着你呢。”

熟悉的声音响起,我定了定神,甩甩逐渐发晕的脑袋,瞪大眼睛:

“龚平?是我的孙子龚平吗?”

男人暴躁的声音响起:

“谁是你孙子?叫谁呢?老子名字也是你能随便叫的?赶紧滚!”

我赶紧拉过小车,顶住男人准备关上的屋门:

“小平,我是你奶奶啊,你怎么就忘记奶奶了呢?”

他不耐烦地抬起头,眯着眼扫视了我一眼,又仔细瞧了瞧我的脸:

“哟,还真是乡下的老太婆啊。怎么?没钱花了?来找我要啊?”

我愣愣地看着龚平,没法把他和小时候那个摔一跤就哭得震天撼地的胖小孩联系起来。

龚双以前忙生意,二儿媳跟在他屁股后面转,生怕他在外面花天酒地。

作为他们第一个孩子,龚平刚出生没三个月,就被他妈戒了奶丢回老家。

我和老头子拉扯着他长大,被村里的狗吓着了,被路边的小石子绊倒了,被邻居家的娃欺负了……孩子一有什么事,我们难受得像是从身上剜了块肉下来。

后来孩子要上小学了,他妈把他接了回去,我和老头子一宿一宿地睡不着,两个人望着空荡荡的庭院唉声叹气,那段时间,地里的活也跟着生生荒废了。

龚平七八年没回老家看我和老头子了,就连老头子的葬礼,他都是被他妈打电话催着才来,到的时候一脸宿醉满身酒气。

我虽然生养了两儿一女,但对龚平这个孩子,是实打实地当成小儿子一样对待的。

他第一个会叫的人是我,会在老头子劳作一天后给他捶腰捶背,在被他爸妈带走那天,撕心裂肺地哭喊着要爷爷奶奶。

我是家家户户讨布给他做百家衣的奶奶啊,我怎么成了上门讨钱的老太婆了呢?

老头子走的时候,龚双说孩子就是伤心酗酒了,当时我哪怕心里难受,也想着孩子起码还是有情有义的,始终不敢让自己往坏处想。

可现在,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我自欺欺人,这个孩子根本没半点念我和老头子的情谊。

3

悲伤袭上心头,冲得我脑子阵阵晕眩,我咬紧牙关,从喉咙深处挤出声音:

“龚双呢?当初这套房子是我和你爷出钱买的,你把龚双喊来,我要问问他,怎么我买的房子自己还进不得门了!”

龚平嗤笑一声:“房子写在谁名下就是谁的。”

“喊老头来有什么用,他早就说了,这套房子是我的,我爱怎么整就怎么整,我不让你进门,你就一步都踏不进来。”

“再说了,要不是你们两个老东西有钱,谁愿意去乡下看你们?

现在你老了也没钱了,什么价值也没有了,早点从哪来回哪去吧。”

龚平的话,字字扎我的心。

人老了,动弹不得了,赚不了钱了,没价值了,拖累儿女了,只剩下等死了……

这些话,我不知道从老邻居那里听到过多少次。

我总安慰她,我们是老了,但谁都会变老,我们为子女为社会奉献了一辈子,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糟老人,不能因为老了就理所当然地把我们给抛下,但凡有一点良心的人,就不会做亏待老人的事。

我自己养的孩子,可真是活生生地打我的脸啊!我又气又急,啊呜一声,冲上去抡起拳头就要往龚平身上砸。

可是我忘了,自己老胳膊老腿,别说碰龚平一下,他轻轻一推,我就倒了地上,尾椎骨传来阵阵刺痛,我忍不住叫唤出声。

龚平看我哎哟哎哟地惨叫,狞笑着往我身上重重地踩了两脚,转过身揽上女孩的肩就要关门。

女孩却猛地扇了龚平一巴掌,往他身上呸了一声:

“龚平,你可真是个狗东西,欺负老人,我可真瞧不起你。咱俩完了!”

说完,她走进屋里拿出外套和手包,掏出手机就打120,和救护车一起把我送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一通忙活,医生说我尾椎骨裂,要一到两个月才能恢复。

我强撑着上半身给儿子女儿打电话,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都打不通。

女孩看我一脸茫然,嗤笑一声:

“老太太,您这电话被拉黑了都不懂,你就是打到死都没人接的。”

拉黑?不可能啊。

前两个月我才给孩子们打过电话,当时我正想开口说跟着他们生活,

可没说两句,三个孩子就说工作忙,生生给我挂断了,我这才打算自己来城里找他们。

我转念一想,给小刘打了电话:“刘啊,你送我来城里的事是不是和我儿子他们说了?”

小刘爽朗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是啊大娘,我昨天晚上就给哥哥姐姐们打了电话,说好今天早上送您去城里,他们都说早就想一家人团聚了,屋里打扫好就等着您去住呢。”

龚单他们是知道我要来城里养老,故意拉黑我的电话号码,好叫我知难而退。

都说养儿防老,我还没老得不能动弹,可我的孩子们已经想好了怎么把我扫地出门了。我养的这是什么讨债的鬼!

我憋住翻腾的怒气,尽量心平气和地对小刘说:

“刘啊,我摔坏尾椎骨了,你哥哥姐姐们的电话我也记不住,你帮我打个电话,让他们上医院照顾我来。”

小刘一听就急了,说挂了电话立马打,还说明天让村里干部来探望我。

我把手伸到衣服里兜,左掏右找,扒拉出了三万块钱递给女孩:

“闺女啊,今天真是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就是疼死了也没人知道。”

“我身上只带了三万块现金,这里面一部份是你刚刚帮我垫的医药费,另一部分是给你的谢礼。”

“都说谈钱太俗,可我老太婆只认一个理,不能让善良的人吃亏。

这些钱你拿着,千万不要推脱。”

女孩二话不说接过了钱:

“老太太,看在钱的分上,我好心告诉你件事。

龚平住的那套房子根本不是他的,那就是一年两万块租金租下来的。”

我急得立起腰,连身上的疼痛也顾不得了:

“不能够啊!我亲眼看见龚平他爸给我看的房产证,上面写的就是龚平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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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方繁星

简介:世间呢喃,如繁星一样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