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发现资助16年的女学生在做援交时，内心是愤怒的。

我没法想象，自己花钱花精力培养出来的施菲，最后成了其他男人胯下物，是一种什么样的画面。

察觉她有问题，源于我陪客户去夜场商务。

1.

会所妈妈推开包间门后，一个个带着面罩的姑娘鱼贯而入。

“李总，假面舞会开始了哦。”

妈妈笑眯眯地冲我抛了个媚眼。

我点头，然后示意甲方爸爸先选。

其实就是个普通的商务选妃环节，但甲方爸爸玩得多了，觉得没意思。

我思前想后，于是就叮嘱妈妈办一场“假面舞会”，实际上就是带了一层面具的选妃活动而已。

甲方爸爸很满意。

他选了个超有肉感的短裙姑娘。

选完之后轮到我的时候，我就选了最靠近门口的一个面具女孩。

她看上去露得最少，双手紧张的缠在一起，动作看着拘谨。

估计是萌新。

甲方爸爸意味深长的声音响起：“还是李总会选啊，上来就挑个刚入行的。”

我听后哈哈大笑：“哥哥谬赞了。”

女孩小心翼翼坐在旁边，我直接伸手将她那双大长腿抬起，放在自己腿上。

在这个过程里，她的肢体动作非常僵硬。当时没多想，只当她是新手。

刚伸手抱住她的腰，我瞬间愣了下，想要更加深入的揩油动作顿时停下。

好熟悉的味道……

女孩身上的香味我好像闻过，但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儿闻过。

不同于我这边的停顿，甲方在旁边玩得很嗨，已经和姑娘抱在一起，他迫不及待揭开了姑娘的假面，发现对方长得很甜美之后，更开心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开盲盒，当盲盒中的东西达到自己预期时，惊喜就会瞬间翻倍。

“我们是不是认识啊？你身上的味道很熟悉。”

说着，我伸手想要揭开她的面罩。

她后仰躲开，在我皱眉时端起一杯酒递到我面前：“李总，咱们喝一个，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菲菲。”

闻言，我顿时一怔。

“呵呵，巧了，我资助的一个女孩小名也叫菲菲。”

“而且你的声音也有点像她，只不过你的嗓子似乎有点哑了？”

菲菲隔着面具点头：“是啊，唱歌唱哑巴了。”

聊天这会儿，甲方那边已经开始深层次交流。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一个疯狂占便宜，另一个虚情假意的迎合。

自从老婆车祸亡故后，我一直没有续弦。

私生活相对自由，加上能说会道，会伺候甲方，所以是公司的小部门领导。

哪怕娱乐场所玩了很久，我还是接受不了自己的隐私暴露给第三个人。

于是我就提出：“光喝酒伤胃，待会我们出去吃点夜宵？”

菲菲回复说：“可以啊。”

我掏出微信二维码：“加我吧，待会转账给你。”

她摆了摆手：“不需要。”

我只当她是新人不懂我话里话外的意思，觉得还是有必要跟她解释一下，免得到时候闹乌龙。

于是我把她拉进自己怀里，贴着她耳朵说：“你应该知道陪客户出去吃饭是什么意思吧？过夜的那种。”

她捏住我大腿的手微微用力，酥酥麻麻的感觉令人上头。

“我当然知道啊，但是我不要钱。”

喔嚯？

还有不要钱的？

几乎一瞬间，我就想到了，这姑娘可能不干净？

然后出来到处感染别人报复社会吗？

想到这里，我顿时生出警惕之心：“你不会有病吧？”

我今年36岁了，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就算有，也砸不到我头上。

免费的姑娘，我可不敢消受。

原本想要更进一步的想法顿时冷却下来。

平常来说，当我讲出这种话之后，我和陪酒妹的雇佣关系也就到此结束了。

但眼前的菲菲显然并不在此之列，她依旧安静的坐在我旁边，直到甲方客户玩上头，迫不及待搂着微胖姑娘下楼去附近的酒店，菲菲才站起来离开。

我有点哑火，心中说不郁闷那是假的。

给会所妈妈付了钱后，我出门打车准备回家。

一双美腿从余光里横叉进来，不由分说坐进了我旁边。

“菲菲？”

她没有废话，直接扯掉了面罩。

那一瞬间，我傻眼了。

“施菲？！”

震惊，懊恼，羞愤……各种情绪兵分多路直奔大脑。

让我的脑袋直接原地宕机。

“你怎么在这里兼职？”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开口问她。

怪不得她身上的味道那样的熟悉。

原来是我资助了16年的女孩。

“李叔，我们回去再说吧。”

她看了看前排驾驶位，我明白小姑娘不想在外人面前透露隐私。

一路无话。

直到她送我回家后，我们才开始交流。

菲菲问我：“李叔，您一直没有再找一个老婆，是不是一个人很寂寞啊？”

她主动弯腰帮我脱鞋子，由于高低视线差异，我能一眼便看尽她衣领下的风景。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年轻的身体资本是致命的。

那一对常年被冰雪覆盖的玉峰，在绝对的角度下，风光一览无余。

“李叔？”

她疑惑地抬起头，一抹红晕迅速飞掠脸颊。

“好看吗？”她要紧红唇又问。

我这才回过神，立马收回目光，轻轻咳嗽了两声：“我自己脱鞋子吧，就当这里是自己家，随便坐。”

“哦对了，冰箱里还有醒酒茶，我提前泡好的，你也喝一点吧。”

她乖乖去厨房。

我则是钻进浴室，逼迫自己洗了个冷水澡。

已经入秋，气温渐冷，冰凉的水扑洒在身上，瞬间把我所有的情愫冲散。

“呼……嘶……”

我在浴室里发出怪叫声。

刺啦。

浴室门被菲菲打开，她问我：“李叔你没事吧？”

我忍不住老脸一红：“出去！”

“……”

洗完澡出来后，我换了身衣服坐在沙发上。

菲菲把醒酒茶送到我面前，说自己也要洗个澡。

然后不由分说借了我一件白衬衫。

等她洗完澡之后，在醒酒茶的作用下，我基本已经清醒了。

菲菲很漂亮，那件不合身的白色衬衫穿在她身上，盖住了一部分大腿，那双浑圆笔挺的大长腿，每走一步，都晃得我心颤。

“是我给的钱不够吗？你为什么要去夜场兼职？”

今晚的菲菲有所不同，为了阻止屋内的气氛朝着暧昧的方向发展，我决定泼一盆冷水浇浇她。

质问一定会让她不舒服，也是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

其实对于菲菲，我一直很愧疚。

因为她成为孤儿，跟我有直接关系。

这也是我不求回报资助她读书资助她生活费的原因。

本以为她会生气，谁承想她立马红了眼眶，不过两个呼吸而已，眼泪便巴巴流下来了。

看着她委屈兮兮的模样，我忍不住心一软，语气也柔和了些：“怎么了？你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菲菲走来抱住我：“我，我没钱还债……”

她发育的很好，个子比我还高出半个头，半湿不干的长发盖住我的脸，痒痒的，香香的。

拍了拍菲菲的后背，我笑着安慰：“多大点事，跟李叔说，李叔帮你解决就好了，以后别去夜场，晓得不？”

男人很奇怪，喜欢去风月场所玩，却不愿意和自己有亲近关系的女人去。

就像我可以去夜场，为了工作也好，为了爱好也罢，但我接受不了菲菲去这种地方。

两个人的体温迅速上升，虽然我没往那方面去想，可肢体的直接接触，让我的身体下意识有了反应。

菲菲也感觉到了，身子微微一颤。

我老脸一红，轻轻推开她，佯装咳嗽转移尴尬，随即问她：“你借了多少钱？”

菲菲说：“从平台借的，借了5万，但实际上到手只有4.5万。”

“明天就是还款日，所以，所以我才去陪酒……”

我松了口气，还好她刚开始，不然我真拉不回来了。

我去房间拿手机，然后给她微信直接转了5万过去，寻思了一下，又多转了1万过去，并嘱咐道：“钱不够直接跟我说，别自己在外面借款了，那都是坑。”

“现在多少年轻人陷入这种以贷养贷的漩涡里无法脱身，你得注意，明白不？”

菲菲不知为何看了眼沙发对面的壁挂电视，然后拉着我坐在沙发上。

“李叔，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只要5万就够了。”

说着，她把手搭在我大腿上，有意无意的摸搓着。

软软腻腻的感觉，就像是有人挠痒痒，瞟了她一眼，我忍不住呼吸一滞。

昏暗的灯光下，她的白衬衫衣领露出大半，白花花的诱人事业线，一路延伸到衣领纽扣处，令人欲念大盛。

若是此刻的女孩不是菲菲而是别人，我早就忍不住上下其手了。

克制！克制！

我深吸一口气，道：“1万是你的生活费，如果不够跟我说。”

她抬起头，红唇微张，吐着热气问我：“李叔，为什么对人家这么好啊？”

“今天在会所，你的手可不像现在这么老实。”

说着，她抓住我的手搭在她腰间：“李叔的恩情菲菲记着呢，如果李叔想，菲菲今晚就是李叔的。”

菲菲漂亮精致，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春气息。

此刻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的每一个诱人动作，都让我在理智和疯狂之间反复横跳。

“李叔难道是觉得一晚上不够嘛？”

“那以后菲菲都是李叔的好不好？”

说着，她干脆坐在我腿上，然后挺直腰杆，伸手去解开那封印春光的最后一道衣扣。

我想抬手阻止，她却先一步抱住我，“李叔，别压抑自己，我们都是成年人……”

嘣！

衣扣的线断了。

两团白光没了束缚，弹射开来，瞬间嘣在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