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离开后,他弟弟不断接近我,亲吻我的头发还说想要我的爱

西墨故事 2024-09-01 23:04:32

未婚夫离开后,他弟弟突然对我示好

他只喊我的小名,还蹲在床头虔诚的亲吻我的发丝

我直接甩了他一掌,那人却用脸颊摩挲我的掌心

“我爱的是你哥”

“可他已经死了,你就不能看看我吗?”

他的脖子带着项圈,项圈的另一头塞进我的手心

1.

宋封尘外出公干了一周,我心中翻江倒海的情绪找不到释放的出口。

我踉踉跄跄地把自己扔进了微凉的浴缸里,期盼这能压住心里那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火苗。

头顶上的灯光时而朦胧时而聚焦,最终清晰映出了门边那个似笑非笑的男人身影。

“我跟你打招呼,你没听见吗?”

他的声音带点儿沙哑。

我慌忙扯过衣物想要遮掩自己,无奈酒精让我手脚发软,根本站不起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对我别扭的样子视而不见,缓缓靠近,眼神紧锁在我身上,没有半点要移开的意思。

空气里弥漫着紧张,我不自觉地抱住自己,蜷缩在浴缸边沿。

男人贪婪的目光掠过我的眼眸、耳朵轮廓、锁骨。

接着,他坐到浴缸边,长臂一展,将我紧紧搂在怀里,任凭湿漉漉的我弄皱了他的衬衫。

他的头凑近我的耳边,唇轻触着我的耳廓,语调既缠绵又温柔。

“我好想你。”

热,一切都那么炙热,就连我特意调凉的水似乎也快沸腾了。

酒精让我的思绪变得模糊。

我竟想紧紧回抱他,迫切地告诉他,我也很想你,真的真的很想。

可我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暗暗告诫别被这点儿酒精迷糊了心窍。

我该感到羞愧,感到难堪。

没得到回答,男人也不以为意,缓缓滑入浴缸,圈抱着我。

“你想我了吗?”

背靠着他的胸膛,能清晰听见他强有力的心跳,感觉到他的唇在耳畔轻拂试探。

前方雾气蒙蒙的镜子里映出一张与之焕相似的脸,我猛然如遭重击。

“我为何要想你?宋封尘,认清你的身份。如果你再私自闯入,我就搬家。”

我往前挪动,抓住浴缸边沿,奋力挣脱了他的怀抱。

他觉察到我的举动,眼神一黯,但终究是松开了手。

他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一样遮住了眼睛,却遮不住那抹明显的失落。

我不敢回头望向他,怕自己会心软。

每次深深凝视那双眼睛,总会让我想起已故的爱人,宋封尘的亲哥哥。

而每一次目光交汇,足以让我自责千遍万遍。

2.

五年前,我二十三岁。

我交往了一个富二代,不是一般富的那种。

所有人都说我是图对方的财产,地位,是个物质黑心的坏女人。

我的确图,也的确坏。

宋之焕是我接触过的最有钱的,所以当他追求我时,我立马便同意了。

不是因为爱,不是因为喜欢。只因为他是我当时最好的选择。

可就当我做好不久后就被他玩过即甩的准备时,

宋之焕温柔又耐心的陪了我一天又一天,让我连事先准备好要分手费的算计一直没机会得手。

直到有一天,有人故意把发疯的杨秀文带到他面前。

“宋先生,你的女友就是个狼心狗肺的坏种。她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可以抛弃!

像他这样的女人就不配拥有幸福,她就该下地狱!如果你没有钱,我相信她会立马离开你的。”

周围的人逐渐朝我投来不屑又鄙夷的目光,好像他们目睹了我的罪行。

我强迫自己冷静,默默的想抽回被牵住的手。

宋之焕感受到我的动作,却更加有力的握紧我,

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轻吻我的脸颊,眼神痴迷,语气欠揍。

“是吗?那可怎么办,我就是喜欢她这个坏女人。

爱钱有什么错?她爱钱,刚好,我很有钱。”

很油腻的表白,很俗套的剧情。

如童话故事般,灰姑娘沉溺于王子的温柔,逐渐沦陷。

那天只是个寻常的初夏,可我却觉得自己的世界开始变得光彩。

但正如别人所说的,我这样的坏女人根本得不到幸福。

上天再一次站在了我的对立面。

宋之焕死后的第六个月。

我迷恋上大脑被酒精麻痹的感觉,飘飘欲仙,似幻似虚。

我开始不分日夜的醉倒在家里的各个角落,抱着酒瓶怒骂。

“宋之焕你个混蛋,偏偏死在那一天,你就是看不得我好过是不是……”

我就像一株野草,

终于在最后一击后逐渐萎靡,枯萎,腐烂,发烂发臭。

而每次在我醉死过去后,隐约感觉一双手会抚干净我脸上的泪痕,无奈的拿走我手里的酒瓶。

将我抱进浴室洗漱,最后把我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我心底清楚的知道那双手的主人。

我应该拒绝的。

可我实在太累了,累到就算有人掐住我的脖子都懒得抬眼。

3.

在我与宋之焕领证的前一天。

他自杀了。

悄无声息,手里攥着半湿的信纸,面带微笑的死在家里的浴缸中。

从小到大,所有人对我指指点点,骂我天生坏种,贱命一条。

我不信,我偏要走出一条光明大道证明我可以活得很漂亮。

警察领着我走进停尸房,宋之焕冰冷的尸体暴露在我面前时,心里那根弦忽地就断了。

我好像真的信命了。我认输了。

宋之焕的离世对我来说就好像死前最后的一根稻草。

我将自己锁在屋子里谁也不见,连他的葬礼也不曾出席。

如果我不曾被爱,不曽感受过幸福,或许我并不所谓。

可如果幸福过却被剥夺,那便是走向深渊。

而在纠结是吞药还是上吊时,宋之焕的律师打来了电话。

“萧小姐你好,对于宋先生的离世,我们感到十分的惋惜。”

张律师略带担忧的扫过我凹陷的脸颊和眼底的乌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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