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男子为控制女友,强制给她戴上“贞操锁”,被捕后还狡辩

安琪小世界 2025-02-11 03:18:48

2000年初,四川成都某乡村诊所,21岁的蓉蓉面色憔悴,步履艰难地跟在一名中年邻居身后,低着头不敢直视四周。即使身披宽大的外套,她的疲态和异常的迈步方式仍引起了人们的细细打量。

只有她自己知道,身上的痛楚从何而来。下体的锁具固定得紧紧的,每一步都发出微弱的摩擦声,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然而,这残忍的“装置”却是她四十多岁男友姚勇的杰作。那个简单的乡村诊所里,他对蓉蓉究竟做过什么?

走进“爱心诊所”

1999年10月初,21岁的蓉蓉因身体不适,找到一家距离宿舍不远的乡村诊所。这家诊所名叫“爱心诊所”,从外观看,并不起眼,屋内的布置更显随意。

诊所仅通过一块白布将空间隔成两个区域,看不到任何现代化设备,墙边随意堆放着一些医疗用具和空药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陈旧家具混杂的气味。

诊所的医生姚勇看起来约四五十岁,身形消瘦,头发显得有些凌乱,穿着一件泛黄的白大褂。尽管外表不太整洁,他仍主动走上前热情接待了蓉蓉。他询问病情时语气温和,表现出一种不紧不慢的耐心,让人感受到一种成年人的可靠与沉稳。

蓉蓉因为症状持续不适再次来到诊所。姚勇的态度更加热心,似乎对于她的病情格外关注。观察了一番后,他起身走到角落,从一个简陋的药柜中取出一包药递给她。

他告诉蓉蓉,这药是为了准备输液用的,服用后能让输液效果更快显现出来。蓉蓉依照他的指导,直接服下了药。

不久之后,输液操作开始。蓉蓉躺在床上时,感到身体开始变得异常乏力。她逐渐觉得头脑变得昏沉,整个人似乎陷入一种无法抗拒的倦怠感,眼皮重得抬不起来,连四肢似乎也不听使唤。再之后的记忆就如同空白一片,她完全失去了对周围环境的认知。

当蓉蓉再次醒来时,眼前的一切让她顿时僵住。她赤裸地躺在诊所的病床上,而姚勇站在不远处。他的表情早已不复之前的温和样子,而是露出一种掩饰不住的轻蔑与得意,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令人作呕的不屑和恶意。

这个看似普通,甚至因为外表和热情让人放松警惕的中年医生,用药物将蓉蓉控制,肆意践踏了她的身体与尊严。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宛如一场噩梦。

一段病态的关系

为了保全自己的名誉以及家人的声誉,蓉蓉在遭受了姚勇的伤害后,不得不选择隐忍,并在逼迫下开始了与他的同居生活。

姚勇在外人面前依旧维持着他温和有礼的形象,言谈举止中透露着一种中年人的稳重,但在私下里,他的真实面目逐渐暴露出来,强烈的占有欲让他对蓉蓉产生了一种病态的依赖和控制。

姚勇疑神疑鬼,只要看到她和任何男性有哪怕一丝交集,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这种猜忌已经深入到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即便是最简单的寒暄或者偶然的目光接触,他都会认为蓉蓉在与人暗送秋波。

他常用带有敌意的语气盘问她的行踪,甚至会复述他自认为的“证据”,来试图证明自己的怀疑有依据。在他的眼中,21岁的蓉蓉正值青春年华,年轻的外貌更是让他深感不安。

蓉蓉每试图解释,最终却都变成了徒劳无功的努力。姚勇根本不相信她的说辞,一次次将她的回应认作是搪塞和隐瞒。他对蓉蓉施加的约束变本加厉,不允许她独自外出,连平时去集市买东西这一类简单的小事,甚至时常暗中观察她是否存在与谁接触的“异常”举动。

骇人听闻的“贞操锁”

2000年2月17日,姚勇的占有欲彻底突破了底线,他开始策划实施一个令人发指的行为。他早已对蓉蓉的一举一动充满怀疑与焦虑,认为21岁的她是充满吸引力的存在,随时可能背叛自己。因此,他想出了一个极端手段,以确保“万无一失”。

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麻利地将蓉蓉的双手牢牢捆绑在床头,完全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随后,他找到一根细长的木棍,将它强行塞在蓉蓉的双腿之间,将她的下身分开固定住。蓉蓉的挣扎在他的力气和手段面前显得无济于事,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行动的自主权。

当一切束缚完成后,姚勇从诊所的一侧柜子里找到早已准备好的注射器和麻醉剂。随着麻醉剂逐渐发挥作用,蓉蓉的身体开始变得僵硬,呼吸逐渐平稳,最终瘫软无力,彻底陷入昏迷状态。

姚勇见状,将床周围的工具摆放妥当,拿起一把小巧而锋利的手术刀。他手势利落,将刀尖指向蓉蓉的下体,在皮肤上快速划开两个小口子。他丝毫未有停顿,随即从工具盒中取出事先准备的纱布条和金属线,小心翼翼地将纱布穿过伤口,然后在末端系成了一个紧紧的死结。

第二天清晨,他在诊所门口淡然自若地开门营业,等时机合适时,他带着一副悠闲的神态前往附近的小五金店,他的目光停留在陈列柜上的一把中型的“永固”牌黑色铁锁上。他思索片刻,用随身携带的零钱买下了这把铁锁,并用几句轻描淡写的借口将它带走。

回到诊所后,他再次走到蓉蓉面前,一脸得意地打开锁,熟练地将它锁在了纱布和金属线缝制的伤口上。这个小小的工具成为了他自认为的“妙招”,他直言这是为了蓉蓉能够“保持贞洁”。

伤口未愈合的部位被纱布和铁锁固定住,每一丝轻微的动作都会引发剧烈的疼痛。她的身体变得僵硬,被迫调整行走的姿势,小心翼翼提着裤子,尽量避免牵动下体。

原本再平常不过的迈步也变成了一场痛苦的煎熬。更为折磨的是,她不得不承受这一切,同时还要顾及腹中四个月大的胎儿。

邻居的援手

2月21日,姚勇的暴行再一次将他压抑病态的控制欲彻底暴露出来。这天,他因为听到蓉蓉在诊所门前与一位过路的男性病人简单地交流了一两句话而大为恼怒。他的愤怒无法控制,直接将蓉蓉拖到屋内,对她拳打脚踢。

不一会儿,蓉蓉的脸上浮现青紫淤痕,嘴角渗出了血迹。姚勇强迫蓉蓉跪在诊所门口,声称让她向“所有人认错”。一时间,殴打的动静和他暴躁的喊声吸引了周围邻居的关注。不少人站在门口远远观望,有些人开始低声议论,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场景感到惊愕和不安。

就在众人围观之际,住在诊所附近的邓大姐终于看不下去。她是一位厚道人,平日里对蓉蓉颇有几分同情,偶尔会帮她做些小事。

她抬手扶起娇弱的蓉蓉,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并用自己的衣袖替她擦拭脸上的血迹和尘土。姚勇看到邓大姐的行为,愤愤地在一旁咒骂,但似乎因为对方是熟人,以及眼下围观的邻居越来越多,他没有动手阻止。

看着蓉蓉低垂的头和可怜的模样,邓大姐追问蓉蓉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并试图了解她一直隐忍的原因。经过一番细心的引导后,邓大姐终于知道了蓉蓉长期以来所遭受的身体与精神上的折磨,包括姚勇对她实施的令人发指的行为。

听完蓉蓉的讲述后,邓大姐迅速拨通了报警电话,将姚勇对蓉蓉的暴行以及那些难以启齿的细节悉数告知警方。武侯公安分局接到报警后,高度重视,立即派民警赶往诊所展开调查。

面对突然到来的警方,姚勇毫不慌张,甚至装出了满脸无辜的模样。他一再辩称自己是正规行医从业者,并声称“夫妻之间的事情别人无权干涉”,试图用亲密关系掩盖他的种种暴行。当警方询问关于蓉蓉身上的锁具问题时,他故作玄虚,坚称自己从未做过类似行为。

对于锁的钥匙问题,他还故意荒诞地声称“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试图用胡搅蛮缠来混淆视听。他甚至颠倒黑白,声称所有的行为都是蓉蓉自愿的,而自己只是“配合”她的意愿。

在经过对蓉蓉细致入微的询问和身体检查后,姚勇的谎言被彻底击破,所有的言辞都无法自圆其说。他2000年2月29日,姚勇被正式逮捕。他的罪名是侮辱妇女罪,而他此前标榜的一切正义和伪善都轰然坍塌。

疑心引发的悲剧

类似疑心病犯下的罪恶还有不少,2011年,贵州男子王方亮和妻子结婚不久,生活原本平静。但由于他频繁出差,两人聚少离多,这让王方亮对妻子的行踪产生了诸多怀疑。他常常在外地拨打电话给妻子,每当她未能及时接听,或者电话关机,他都感到难以释怀。

2011年11月4日,王方亮结束了一次外地的出差。他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提前告诉妻子自己即将回到贵阳,而是选择悄无声息地返回。

他的目的是为了观察妻子在他不在的日子里是否存在异常行为。当天下午,他一个人到了贵阳市,他没有选择直接回家,而是径直前往妻子工作的单位附近。

直到夕阳西下,他终于看到了妻子的身影。她和同事告别后,独自走向了一旁的公交车站。王方亮没有马上现身,而是远远地盯着,这种跟踪从公交车站一路延续到另一片街区,直到她走进了一个小区。王方亮紧跟其后,不远不近地保持着监视。

王方亮停下脚步,躲在不远处,注视着妻子和那个男子的一举一动。他再也按捺不住,快步冲出掩藏的地方,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面对王方亮的突然出现,妻子明显有些吃惊,那个男子也显得手足无措。

这时的王方亮已完全失控。他掏出一把随身带的刀子,对准男子刺了下去。男子措手不及,被连续刺伤倒地,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地面。

男子伤重身亡,而王方亮则没有尝试逃离。他被当场控制并带走,他妻子也被警方安排到一旁配合取证。据调查,事发时男子与妻子并未有实际的特殊关系,仅是同事之间的一次普通交流。

参考资料:[1]李燕.疑心病是一种精神疾病吗?[J].心理与健康,2020(12):90-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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