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文为虚构小说内容
我叫徐磊,出生在一个偏僻宁静的小村庄里,家中世代都是以务农为生,祖上留下的除了几亩田地,就是一间破旧的土屋了。
我生来就体格壮硕,自小就又吃苦耐劳,再加上父母年纪已高,家里的弟妹们又还小,而我作为长子理所应当的成为了顶梁柱。
这世上最大的悲哀,莫过于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不敢停歇手中的锄头,更不敢有半分大志和抱负,有时候我也想跟村里的伙伴去外面见识更广阔的天地,但家里的负担让我望而却步。
我时常会在夜深人静时独自走出家门,坐在月下的石阶上发呆,看着村里其他家户进进出出的妻儿老小,在1985年已经22岁的我不免会心怀羡艳,可是一想到我根本掏不出彩礼钱,也只能暗自叹了口气,把渴望生儿育女的心思压了下去。
有时候在地头劳作时,我也会偷偷瞄一眼村里那些年轻媳妇们,她们一个个面色红润,看起来俏生生的,有她们在,就连空气中都会飘来一阵芬芳的体香,可我只能远远望着,因为我深知自己是哪根葱,心中只有艳羡和内衣的躁动。
但谁也不曾料到,我竟是因为一回上厕所,遇上了一位从城里来的姑娘,她后来就成了我的妻子......
那是一个清晨,我照常在田间地头干活,豆大的汗珠滴落在额头上我也没空擦拭,只顾埋头劳作。
但一阵突如其来的肠绞痛打断了我的农活,那应该是刚才在井边大口喝的凉水在作祟,我连忙放下锄头,朝着田里附近的旱厕一路小跑过去。
到了旱厕门口我一脚踹开了门,还手忙脚乱的解开了裤腰带,但这时我却听到里面传来的尖叫声:
“你这个流氓!快给我出去!”
我愣了神,对方竟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因为经常下地干活的都是男人,所以这个旱厕大家也都默认是男厕,村里的女人宁愿绕路方便,回过神来的我想转身离开,但是肚子实在是闹腾的厉害,于是还是硬着头皮闯了进去。
她听见我进去的声响,更是叫出声来,我蹲下来给她解释说。
“我实在憋不住了,对不住你了姑娘!”
农村旱厕有一排蹲坑,还好每个蹲坑间都有一个隔板,这才不至于我们太过尴尬,我蹲下来的时候还隐约瞥见了她雪白的双脚,那一刹那我竟有些出神,目光不自觉的停留了好几秒。
我隐约听到旁边传来提裤子的声响,为了缓解尴尬,我边如厕边向她说到:
“你是外地来的吧姑娘......这里虽然没写男厕,但基本都是男人来......”
我的话还没说完,那个女人就打断了我的话:
“你这个流氓真是不知羞耻!拉屎嘴巴也不老实,我给你说你要是偷看到什么了今天趁早给我忘干净,否则别怪我到时候让你坐大牢!”
她说完立马从我面前目不斜视的跑了过去,我这才隐约看清了她的脸,只见她脸涨的通红,俏生生的脸蛋怒气,穿着一件薄薄的轻纱半袖,雪白的肌肤一看就是城里来的,这幸亏是我,要是哪个心术不正的人在厕所遇到这样美丽的姑娘,肯定会把持不住。
后来才得知,她确实是一位从县城来的年轻女子,因为想亲身体验一番乡村的生活,便来这个小村落和年迈的外婆团聚,而且学的画画,也顺便过来采风写生。
至于我,则一如既往过着日复一日的农村生活,每天拾掇田园、耕耘播种,过得朴实而无波无澜,但我时常回想起厕所的那次艳遇,后悔自己以这个方式认识了她。
那天在旱厕里的尴尬往事,随着时间也慢慢被我抛诸脑后。偶尔在村里遇到她,彼此都会选择视而不见,假装若无其事地错开视线。
但老天牵来的红线,却彻底把我们的命运纠缠在了一起。
那是一个炎热的中午,正当我汗流浃背地在地里劳作时,远处传来一阵女生的尖叫,我立马放下锄头跑了过去:
“救......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我向前看去,那个女人正抱着脚蜷缩在田地里,仔细看她,原来是厕所碰到的那个姑娘,我当我终于跑到她跟前时,她的脚腕处已肿胀不堪,渗出黑紫的血渍,看上去是被马蜂螫伤了。
她满头大汗,痛不欲生地躺在地上哭喊,看到是我眼神里还有一丝抗拒,我定了定神俯身对她说:
“你别怕,我这就帮你!马上就不会痛了!”
说着,我便半强迫地低下头,用嘴唇含住了她肿胀的伤口,开始一点点吸吮出里头的毒素和血液。
“疯子!你这个疯子......快住手!你不嫌脏啊。。。”
她拼命反抗着,不住用手肘推搡着我的头部,我的嘴里已满是腥咸的鲜血,只为了把毒帮她吸出来,这是我从小就从大人那里学来的方法。
“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一个人扔地里了!”我嘴里嘟嘟囔囔说着,发泄出内心一丝愠怒。
她似乎也听出了我的恼怒,渐渐安静了下来,任由我继续帮她把脚上的毒素吸出。
片刻后,当我终于吐出最后一口鲜血时,她的脚腕已经消肿了大半。只见她神色虚弱,却又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神情望着我。
“我说的吧?这就是我们一直用的土方法,你这个城里人也有不知道的巧方法。”
我擦了擦嘴角,对她轻轻一笑。
“谢......谢谢你”她的眼神闪过一丝怯生生的神色。
“来吧,我背你回村。”
见天色已晚,我害怕田地又会窜出来什么虫蛇,不待她回答,我便将她轻轻抱起背在背上,踏上了归途,把他送回了家。
而从那次意外事件开始,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开始有了转机,虽然因为那尴尬的初遇,我们一度客气生疏,但她看在我救了她的份上,对我也渐渐熟悉了起来。
有时我在田垄边歇息,就会远远地瞥见她独自在地里写生画画的身影,她瘦小的背影在艳阳下,甚至能看见汗水从发梢滑落,我忍不住会多看她几眼,有时候如果她恰好也在田里远远地瞥见了我的侧影,我们会像两个做了坏事的孩子般匆匆移开视线。
久而久之我们已经不再像从前一样,对视几秒就移开眼神,而是开始主动地打起招呼。我会冲她笑一笑,她也会有所回应,尽管羞涩而又腼腆。
有时村里会举办一些庆典,我们就会借机在人群中寻找对方的身影,找到时我们便会像两个害羞的孩子般报以一个眼神交流,嘴角却不由自主地上扬。
更有时候,我干完了一天的体力活之后,她也正巧在村口的井边打水。我就会主动靠近她,给予她一些劳作上的忠告。她也会虚心请教,我们就不知不觉聊起了天。
这种暧昧而又向往的情愫如影随形地缭绕在我们之间,久而久之我再也按捺不住,也是那个时候,我第一次鼓足勇气,正儿八经地向她摊牌了。
那天我们照常在村口的水井边聊,。夕阳把余晖打在她的侧脸,使她的容颜生动而又动人。
“那个......你知不知道,我挺喜欢你的。”我硬着头皮说出了心里话。
她本能地将目光移开,嘴里不住地重复着“流氓”,而我却仿佛看到了她眼角的一抹红晕。
“我虽然没什么钱财家当,也没什么学问见识,但我发誓一定会用一辈子来好好爱护你!”
我单膝跪了下来,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诚挚。
她看着我,眼神里是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但我已不打算再逃避了。
“如果你不嫌弃我,就让我们携手共渡这一生吧!”我深深地望进了她的眼睛。
她最终没有立刻回应我,只是用羞怯的眼神看着我,随后把手交给了我,我当时觉得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一把把她拥入怀中,使劲的亲吻着她,直到她娇羞的给我说有人来了,我这才松手。
之后她没有拒绝我的求婚,为了发展我去了城里发展,留给了父母一笔钱,并答应他们一定会带来更多的钱给他们,我们就这样在乡村的时光里水到渠成地携手走到了一起。
虽然我们一无所有,但我却从未后悔过,因为我所爱的女子如今就在我的身旁,这就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
我们从相识相知到相爱,一路走来历历在目,可谓是一段峰回路转。打从那次旱厕的邂逅开始,我们就注定要在这片土地上紧紧地系住彼此。
婚后的生活艰辛而朴实,我们起早贪黑地耕作、打理家务,省吃俭用地为这个小家努力着。
婚后的第三年,我们的日子蒸蒸日上,我在工地里混上了监工,工资也水涨船高,最后我把父母还有弟弟妹妹接到了城里生活。
“是个健健康康的大胖小子!妈妈也很安全,你快进去看看吧!”
婚后的第四年,他给我生了一个孩子,当时听到护士这样对我说我急不可待地冲进了产房,只见她虽然额头上仍挂着汗珠,但脸上已是止不住的喜悦。我走到她身边,看着她怀中新生的小生命,不禁热泪盈眶。
她的眼角也渗出了喜悦的泪花,笑着看向我说:“是我们的惊喜。从今往后,我们就有了一个可爱的孩子相伴了。”
每每夜晚来临,她会给孩子们唱起摇篮曲,而我就坐在一旁暗自欣赏。看着她微闭着双眼,嘴角含着幸福的微笑,我的心中就如同滚烫的热砂,一股浓浓的爱意在其中缓缓流淌,我发誓我要用余生,来守护这得之不易的幸福。
注:本文为虚构小说内容,人名地名均为创作需要,请理性观看,勿对号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