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老话说得好,有爱心的人喜欢山,聪明的人偏爱水。
毛主席这位伟大人物,一辈子既喜欢山,也喜欢水,不论是山还是水,都让他感到快乐。他就像那心怀仁爱的仁者,也如同充满智慧的智者。
乐山这片土地,滋养了他的梦想与才智,锤炼了他的脾气与灵魂,让他功成名就,光彩照人。但同样的,这里也让他品尝过失落与惋惜的滋味。
毛泽东在韶山呱呱坠地,到过岳麓山游历,在井冈山闹起了革命,东华山上有过他的沉静时光,宝塔山下见证了他的荣耀时刻,而庐山则留下了他的遗憾篇章。
毛泽东对庐山有着特别的喜爱,他直言不讳地表示:“庐山,是我心头所好。”
庐山,是毛泽东情有独钟之地,他多次踏上这片山地,总共三次登顶。每一次的到来,都给庐山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情景,给历史添上了不少未解之谜,同时也让他心中种下了愧疚与惋惜的种子。
【毛主席与“乐山”诗词】
1959年6月29号前头一天,毛泽东第一次上了庐山。那时候他已经66岁了,但心里那股子劲儿还在,热血沸腾,脑袋里想东想西,晚上根本睡不着。到了第二天,他趁着太阳刚出来,满山遍野地看了一遍又一遍,江河湖泊、美丽山河全都看在眼里。看完这些,他拿起笔来,一口气写下了那首《七律·登庐山》:
一座大山耸立在大江旁边,我爬上那郁郁葱葱的山路,转了差不多四百个弯。
站在海边瞅着全世界,暖风携雨洒落在江河天际。
黄鹤在云端翱翔,穿越重重山峦,白浪滔滔,涌向三吴之地,激起层层白雾。
陶渊明他去了哪儿咱不知,那桃花源里头能不能种地呢?
这首诗有个小前言,说的是:“一九五九年六月二十九号那天,我爬上了庐山,一眼望去,鄱阳湖、扬子江都在眼底,山峦一座比一座美,山谷一条比一条急,太阳刚好升起,然后我就写了八句诗。”
毛泽东的《七律·登庐山》一诗震撼登场,气势恢宏,绝对是流传千古的好诗。
聊到毛主席和山的那些事儿,从他的诗词里就能瞅出不少门道。除了那首有名的《七律·登庐山》之外,还有写井冈山的《西江月》和《念奴娇·井冈山》,提到娄山关的《忆秦娥》,说昆仑的《念奴娇》,聊六盘山的《清平乐·六盘山》。再到《七律·到韶山》,讲的是回韶山的情景。《水调歌头·重上井冈山》又是另一番上井冈山的感慨。还有像《五律·看山》、《七绝·莫干山》和《七绝·五云山》这些,都是借着山名抒发情感的作品。
《三字吟》三首同样描绘了山的高耸、辽阔、峻峭,以此刻画出在长征途中克服重重困难的英勇身姿。这三首诗通过山的雄伟,展现了红军战士面对艰难环境时的无畏与坚韧,就像那些巍峨的高山一样,屹立不倒,勇往直前。
第一条建议是:这个事儿吧,说白了就是其中一个方面。你得知道,咱们现在说的是众多事情里的一个。别搞混了,也别把它想得太复杂。我就尽量用简单的话,把原本那点意思给你说明白。咱们直接点儿,别绕弯子。就像是在列清单上的第一项,这就是其中一个要点。原来的说法可能比较正式,但我现在就用咱们平时聊天的语气来给你讲。核心意思还是一样的,只不过我换了种说法,用了些更日常的词汇。这样听起来应该会更亲切,也更好理解。记住啊,咱们现在谈的就是这个事儿里的其中一点,别跟其他的给搞混了。
山峦耸立,我骑着快马,一路飞驰未曾停歇,马鞍都来不及解下。
猛然回头望,感觉离天好近好近,就差那么一点点。
另外一点是:
山峦间,江河奔腾,掀起滔天巨浪,如同大海翻涌,气势磅礴。
骏马疾驰猛,群马争斗烈。
第三条建议是:这一点咱们也得聊聊。其实说白了,就是关于另一个重要方面的考虑。咱们得把这个事儿也想清楚,别漏了。跟前面说的那些一样,这事儿也挺关键的。咱们得确保在这方面也做到位,不能马虎。毕竟,每个细节都很重要,都得顾及到。所以,咱们就一块儿来琢磨琢磨这一点,看看该怎么处理才最合适。
山,直插云霄峰依旧。
天像要塌下来,幸好有东西撑着。
这么看来,毛泽东一辈子都喜欢山,喜欢山的高大挺拔,喜欢山的雄伟壮观,喜欢山的稳重不移,喜欢山的生机勃勃,喜欢山的清秀妩媚,喜欢山的灵魂深处,喜欢山的广阔胸怀,喜欢山的浩然正气。毛泽东那宽广的心胸,豪迈的气度,刚强的个性,不屈不挠的骨气,还有扭转乾坤的胆量,可能都是从这些山里汲取的。
【毛主席给余山保改名】
毛主席特别喜欢大山,这跟他一辈子都在进行的革命战斗分不开。自从去了井冈山,他就带着红军在山里头跟敌人转圈圈。山,就成了他们的老窝,成了挡住敌人的高墙,也成了红军队伍越来越大的好地方。山的那些高大、壮观、硬气、宽广、多彩、豪气和美丽,一直都在毛主席心里头起着作用。
毛泽东这次上庐山,一开始心里头挺高兴的,但没过多久,好多复杂的情绪就搅和在一起了。
在庐山准备开“神仙会”之前的那天,也就是7月1号,是个大晴天,空气特别新鲜。毛泽东到美庐的院子里溜达,一瞅见管理员余山保,余山保立马快步上前,跟毛主席打了声招呼。
毛泽东乐呵呵地应了声:“不错嘛!小余,能告诉我你叫啥名儿,今年多大岁数了不?”
尽管楼绍明昨天已经在大门那儿跟毛主席提到过余山保的姓,可大伙儿压根儿没想到,毛主席竟然记得清清楚楚。余山保一听,心里头那个激动啊,连忙说道:“我就是余山保,今年二十岁。”
毛泽东瞅着余山保,眼神里满是亲切,接着开口道:“庐山啊,那可是个宝贝疙瘩,你在这么个金疙瘩地方干活,干脆就叫宝山得了。山保这名字,听起来没啥讲究。余嘛,就是我嘛,就这么定了,庐山是宝山,你也叫宝山!”
“庐山那可是个充满宝贝的地方”,这话背后的意思深得很,余山保虽然弄不太明白那些大道理,但他心里清楚得很,毛主席亲自给他改名字,那可是无比荣耀的事儿!他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根,心里激动得不知道说啥好,只是一个劲儿地在那点头。
毛泽东瞧着余山保挺害羞的样子,就自然而然地和他聊起了日常,问问他是打哪儿来的。
余山保说道:“我老家在湖北,我爸18岁那年就来到庐山当起了轿夫,我呢,是在庐山上土生土长的。”
毛泽东听完之后乐了:“你老家在湖北,说起来也算是庐山人嘛。你普通话讲得挺溜,都看过哪些讲庐山的书?来来来,我考你一下,庐山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有啥故事不?”
余山保学历不高,小学毕业后就没再读书。1952年,他14岁那年,开始在庐山管理局干起了通讯员的活儿。没过多久,也就一年吧,管理局的党委书记楼绍明看他挺聪明伶俐,就把他调到自己身边,也做通讯员。到了19岁,余山保又转到了庐山管理局的交际处,干起了交际员的工作,并且,他还兼职交际处党支部的青年委员。
在庐山呆了整整7年,不光翻了好多讲庐山的书,还听了不少庐山的传说故事。所以,当毛泽东问起时,他心里挺有数的,就直接答了:“关于庐山这名字咋来的,我知道两种讲法。”
“你给说说呗。”毛泽东满脸兴趣地问道。
有个说法是在周文王那会儿,有个叫匡俗的先生在庐山找道求仙,特别有名。朝廷知道了,老想请他出山,可匡俗躲进山里,怎么找也找不到,最后听说他成仙了。因为他姓匡,为了纪念他,大家就把庐山叫做匡山,也叫匡庐。还有种说法,说的是周武王时期,有个叫方辅的先生,和老子李耳一起,骑着白驴进山炼丹,后来也成仙了,人走了但庐还在。所以,这座山后来就被叫做庐山了。
余山保一股脑儿说了大堆话,自己心里也没个底,七上八下地直打鼓。
“嘿,小伙子,你觉得哪个传说和历史比较接近啊?”毛主席面带笑意地问道。
余山保尴尬地摆了摆手,明显他对这事儿心里没底,说不清楚。
这个问题对年轻人来说,确实有点难啃。有一种说法是,不是周文王,而是周定王,但这时间线就对不上号了,足足偏差了五百年。还有另一种传说,老子和周武王之间,那差距更是大得离谱。毛泽东笑着摆摆手。
为了减轻年轻人的紧张情绪,毛主席轻轻拍了拍余山保的肩膀,然后自然而然地走到旁边一块石头那,恰好瞧见两位石匠正忙着去掉石头上“美庐”边上的日期标记。
毛泽东瞅瞅那些石匠,纳闷地问道:“咋就要给凿掉呢?不能动啊,蒋介石以前在这儿待过,这可是板上钉钉的历史事实,没法抹掉。”
余山保赶紧喊住那些石匠,幸亏发现得早,“美庐”还没遭到破坏,依然显眼得很。
“美庐”这两个字,是蒋介石在1948年8月18日,也就是他离开美庐那天,亲手写下的最后几个字。
根据一些历史资料的记录,比如说《庐山续志稿》这些书,蒋介石总共上过庐山18次。所以呢,他就选了个特别的日子,8月18号,打算那天离开庐山。
余山保脑海里印象深刻,那会儿,毛泽东瞅着蒋介石留下的那俩字,眼神里带着点琢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离开“美庐”石碑后,毛泽东沉默了好一会儿,就在那儿悠闲地走着。快走到那180级台阶前时,他突然开口问道:“新中国成立后,这儿还有人常住吗?”
余山保答道:“这儿平时不住人,就是偶尔有贵宾来访时才会住一下,像宋副主席和林元帅这样的重要人物都曾经在这儿歇息过。”
宋副主席,也就是宋庆龄,1955年到庐山时,在美庐住过一阵子。到了1958年夏天,林帅去庐山养身体,同样选择了美庐作为住处。再说到1955年11月底,胡耀邦去德安的路上,也临时在美庐歇了一晚。
民国时期挺有名的自由派文人曹聚仁,他以前真的跟毛泽东见过面。到了1957年,他又一次来到大陆,跑到东南那边去做考察,在美庐那儿还住了整整一周。不过呢,曹聚仁其实还背着个“国共第三次合作”的秘密使命,这事儿没公开,所以余山保对此压根儿不知情。
从那以后,余山保就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余宝山,这事儿在庐山传了几十年,成了一件美谈。
【毛主席最后一次上庐山,秘密转移住处】
毛泽东曾三次登上庐山,而每回都是余宝山负责他的生活起居,特别是最后一次在1970年,余宝山记忆犹新。刚上山那会儿,头两天,毛主席在芦林一号办公,晚上则住在180号别墅里。
有天,毛泽东从芦林一号回到180别墅,他跟余宝山讲:“芦林一号就先放着吧。我现在年纪大了,腿也使不上劲儿,180那栋楼的二楼我是爬不动了,你得帮我找个一楼的住处。”说完,毛主席就悄悄地搬进了175号别墅住下。
有空的时候,毛主席跟余宝山聊起天来,他问:“那个175号,原先是谁家的宅子?啥时候盖起来的呢?”
余宝山琢磨了一会儿,然后对毛主席说:“河东路175号那栋别墅,是19世纪90年代建的。它最初的主人是谁,没啥记录,有人猜是英国传教士阿达姆斯(J.S.Adams)在1897年买的。这别墅后来换了好几个主人,到了1924年,被一个在湖南湘潭工作的美国北长老会传教士医生杜克尔给买了。1946年,杜克尔又把别墅卖给了国民党的励志社,用来接待客人。说来也巧,1946年7月18日,美国新派来的驻华大使司徒雷登上了庐山,蒋介石还亲自安排他住在那别墅里。那时候,司徒雷登和蒋介石在打仗还是和平的问题上,意见大得很。结果,8月2号,司徒雷登没办法,只好下山了。”
毛泽东微微一笑,有些神秘。1959年那会儿,他去了庐山,住的地方是蒋介石和宋美龄曾经的居所——美庐。而现在,他所住之处,之前可是美国大使司徒雷登休息的地方。
毛泽东在1949年时,挥笔写下了《再见了,司徒雷登》这篇文章。令人意想不到的是,21载春秋过后,身为新中国的开国元勋,他竟然也住进了庐山上的那座别墅里。
这世上哪种笑声,能比得上毛主席那会儿的笑,让人越想越有味道呢?
毛泽东悄悄住进了编号为175的别墅,这事儿捂得严实,外界压根不知道。就只有主席身边几个特别亲近的领导,还有一小部分工作人员,心里头有点数。
说起来挺有意思,毛泽东在庐山那会儿,不光把山保的名字给换成了宝山,还帮庐山京剧团的洪云艳改了姓呢。
会议眼看就要收尾了,毛主席决定再去电站大坝的将军湖游最后一次泳。那会儿,庐山京剧团的洪云艳她们几个演员,因为常和毛主席一起跳舞,所以这次也跟着乐队的伙伴们一块儿来,陪着毛主席下水游泳。
游了几趟水之后,毛主席跳上了木筏,往藤椅上一坐,歇会儿,点起了烟。没多久,洪云艳也走上了木筏。那些陪游的人就围在木筏边上,手撑在上面打盹。毛主席特别亲切,和大家伙儿开始聊上了天。
毛主席瞧着洪云艳,开口问道:“姑娘,你贵姓啊?名字又叫啥?”
洪云艳答道:“我名叫洪云艳。洪这个字,就是水字边加上一个共,云嘛,就是天上飘的那个云朵的云,艳呢,就是特别漂亮、色彩鲜明的那个艳。”
毛主席脑子转得快,想法也多,他立马就笑着提议:“要不你就叫‘红霞美’吧,‘红’就是红色的那个红,这样一来,你的姓和名字搭在一起就挺好听的。”
在场的人听后都乐开了花,纷纷叫好,这事儿后来在庐山传得沸沸扬扬,成了美谈。
以上,就是毛主席与庐山的历史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