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6年那会儿,年羹尧一听自己脑袋要搬家,干脆利索地把怀了娃的小妾送给了一个倒霉蛋秀才,还特意交代,等娃一出世,得跟妈姓“生”。秀才一听,心里直犯嘀咕,但年羹尧几句掏心窝子的话一说,他立马腿一软,跪地上就磕头,领着小妾走了。
年羹尧啊,那可是清朝的大红人儿,康熙、雍正两朝他都混得风生水起。康熙老爷子看重他的带兵本事,高官厚禄那是一点不含糊,赏赐得满满当当。到了雍正那会儿,因为年羹尧在九子夺嫡那乱摊子里出了不少力,雍正帝感激涕零,对他的宠爱简直上了天,那真是要星星不给月亮的主儿。
年羹尧这家伙,在朝廷里可是火得不行,慢慢地,他就把自己当成了啥大人物。有一回,他在自个儿府上摆酒席,喝高了,就开始胡说八道:“要不是当年我那么一使劲儿,皇上他能稳稳当当坐上那把龙椅?哼!”
嘿,您听听,那会儿在场的哥们儿姐们儿,一听那离经叛道的话,吓得头上跟蒸了笼屉似的,汗珠儿直冒。有那么一位,瞅准时机,脚底抹油,嗖的一下跑到雍正爷那儿,添油加醋地说了年羹尧一通,说他功劳大了不起,嘴上没把门的,连皇上都不放眼里。雍正爷一听,那叫一个火大,胡子都差点儿给气炸了,心里头一横,铁了心要给年羹尧小子来个痛快,送他上西天。
话说1726年那会儿,雍正爷悄悄使了个心眼儿,让手下的人去参了一本年羹尧。这下可好,天天都有人跳出来,指着年羹尧的鼻子,说他仗着势力,净干些不靠谱的事儿。雍正爷呢,刚开始还护了他几回,可到后来,实在是架不住这舆论压力,干脆一挥手,把年羹尧那大将军的头衔给摘了。这事儿,就这么利索地给办了。
年羹尧被打发到杭州,成了个没事干的闲人,调兵的大权也跟他拜拜了。他过了好一阵子才琢磨过味儿来:得嘞,雍正这是容不下我了,我这条小命啊,怕是悬了!
嘿,你猜怎么着?没多久,年羹尧留在京城里的那帮耳目就给他透了信儿:皇上正忙着搜集他的小辫子,打算秋后跟他算账,来个“咔嚓”一声脆呢!这世道,皇上要谁的脑袋,谁就得乖乖伸脖子。年羹尧一听,脸拉得跟长白山似的,唉声叹气地开始张罗起后事来。
年羹尧那家伙,金银财宝堆成山,小妾多得能组个美女团,本想这些宝贝都留给他的四个小子。可谁承想,雍正爷一不高兴,咔嚓一下,年羹尧就上了西天。这下可好,金子银子全归了公家,那些娇滴滴的小妾也得让人挑挑拣拣地卖了,儿子们更是被发配得老远。你说说,这年家的香火可咋传下去哟?
年羹尧一咬牙,打定主意自个儿戴上那顶“绿帽子”。他屋里头有个挺着大肚子的妾,心想只要这妾跟着别人溜之大吉,就能带着孩子躲过一难。
年羹尧脑瓜子一转,想起了那么一位杭州的书生,之前还巴巴地跑来求他给指条明路呢。嘿,这位老兄进士没考上,现在估摸着正窝在杭州老家呢。年府的小厮们动作麻利,没一会儿就把那位穷得叮当响的书生给拎到了年羹尧跟前。
年羹尧瞅着那秀才,咧嘴一笑:“嘿,我打算把小妾打发给你。”秀才一听,吓得直哆嗦,手跟拨浪鼓似的摇个不停。年羹尧见状,苦笑了一声:“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要是不肯收留她,咱俩就得一块儿陪她上路了。”
年羹尧把事情一五一十地摆明了,那秀才惊得嘴都合不拢了:“您可是皇上眼前的红人儿,皇上哪能对您不利呢?”年羹尧乐呵呵地笑道:“嘿,他连亲兄弟都能下得去手,我这算哪门子的葱啊。我就问你,想不想帮我保住这点骨血?”
那秀才呢,念着年羹尧往日的好,一咬牙,就应承了他的事儿。年羹尧倒也爽快,直接抬了一顶花花绿绿的花轿,把小妾给送到了秀才的门槛儿里,算是甩掉了自己的一块心病。
嘿,您猜怎么着?第二日,年羹尧大哥慷慨解囊,给大伙儿送来了沉甸甸的金银财宝。他拍了拍秀才的肩膀,笑眯眯地说:“得了,你们收拾收拾,赶紧挪窝到江都县去。那儿啊,生家的人多得跟米似的。将来要是添丁进口了,让孩子也跟着姓生,热闹热闹!”
秀才挠了挠头,纳闷道:“我明白不姓‘年’是为了躲灾,可咋非得姓‘生’呢?”年羹尧笑道:“‘生’跟‘年’啊,不就差那么一丢丢,一个低头一个仰头。这小子可是咱们年家的独苗苗,盼着他能抬头挺胸,茁壮长大呢!”
哎,这世上的爹娘啊,真是操碎了心。那秀才感动得噗通一声跪地上,砰砰砰就开始磕头,嘴里还念叨着:“我发誓,一定好好管教孩子,让他继承您老人家的风采。”说完,秀才就带着他那小妾,搬到江都县过起了日子。没多久,小妾给他生了个壮实的小子,乐得他合不拢嘴。
那会儿,年羹尧早成了过去式,让人给咔嚓了。秀才呢,端起三杯酒,咕嘟咕嘟往地上一泼,念叨着:“大人啊,您瞧,是个带把儿的,您这下有后啦!”打那以后,秀才就当起了年羹尧娃子的爹,教他读书认字儿,可就是没让他去那乌烟瘴气的朝廷混。为啥?就盼着他一辈子平平安安,乐呵乐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