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是村支书,亲友求他办事被拒,卸任后自家田地被占,无人帮忙

万物喵知道 2024-12-17 15:44:11

【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请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

刘国安,五十五岁,是我的二叔,他身材魁梧,皮肤黝黑,常年在田间地头奔波,脸上布满了风霜。

刘国安有两个儿子,早些年都去了城里打工,家里只剩他和老伴守着一亩三分地,二叔从小家里穷,没读多少书,但凭着一股子硬气和干劲,一步步当上了村支书,这一干就是十年。

二叔是个有原则的人,做事有板有眼,从不徇私情,村里谁家有事找他帮忙,他总是按规矩办事,从不因为亲戚朋友的关系开后门,大伙都知道,找二叔办事,要么规规矩矩,要么就别找他了。

其实,二叔心里也明白,自己这脾气并不讨喜,村里人来来往往,总免不了人情世故,谁家孩子要上学、谁家老人看病,都难免想走个关系,省点事儿,但二叔硬是把这一条拧到底,心里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比如他侄子刘强,前两年想靠着二叔的关系,争个村里发的小额贷款,开个小生意,刘强找上门来,话说得软硬兼施,还带了一瓶好酒。

但二叔一口回绝,说道:“村里的钱,谁都有份,你这关系不能走。”结果,侄子恼羞成怒,回家气得砸了几件家具,骂二叔不认亲不认情。

这样的事,村里发生过不少,谁家里办事,没少找二叔打招呼,但从没见他点头答应过,有的人心里不服气,背地里骂他“铁公鸡”,一毛不拔,二叔听着,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也有些酸涩。

他总觉得,自己这个村支书,不是来讨人喜欢的,而是要公平公正,为村里人做点实在事,他不愿意因为私情伤害村里的规矩,宁可得罪亲戚朋友,也不愿放弃自己的原则。

在二叔的坚持下,村里事事公平公正,很多村民心里虽然有怨言,但也都尊敬他,知道他是个不徇私的好干部。

可二叔自己知道,这份“公道”,也让他跟不少亲戚朋友渐行渐远,等到他卸任那天,来送行的只有寥寥几人,连侄子刘强也没来,他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

卸任后的刘国安,回到了普通村民的身份,日子过得简单,每天清晨,他照旧起得早,去田里干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以为日子可以这样平静下去。

可没过多久,他就发现,村里人的态度变了,以前当村支书时,二叔走到哪里,村民都客客气气的,见了他要么打个招呼,要么陪他聊几句。

可现在,路上碰见他的村民,点点头就匆匆走开,那些曾经找他办过事的亲戚朋友们,像商量好了似的,一个接一个地疏远他,村里办事的地方、村头的小卖部,都少了他的身影和话语声。

有时他去参加村里的聚会,大家聊得热火朝天,他刚坐下,气氛就微妙地变了,几句寒暄之后,大家各找理由离开,场面冷得让他尴尬。

他隐约感到,那些曾经因他拒绝帮忙的亲戚,心里还留着芥蒂,即使卸任了,大家还是没有完全接纳他这个“亲戚”。

二叔开始觉得有些孤单,但他忍住了,没有去找人诉苦,甚至连老伴面前都保持着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他觉得自己是个有骨气的人,不需要别人的施舍式尊重。

然而,生活并没有因为他的隐忍而好转,没多久,他家的田地就出事了,那天,他照常去地里查看,才发现自家的地被邻村的一个村民占了,地里还立着一块大石头,分明在宣示“主权”。

这块地,是他家种了几十年的口粮田,靠它能产出一年四季的粮食,如果田地被占了,家里的生活就难上加难了。

二叔气得七窍生烟,立刻去找那个村民理论,然而,对方却一脸不屑地说,这地是他家的,只是误判了地界,不是故意侵占。

二叔找了几个村里的干部,希望大家能出来主持公道,可村干部们只是支支吾吾,什么也没答应,有人劝他别较真,忍一忍就过去了;还有人干脆告诉他:“哎,你都退下来了,何必还那么较真呢?”

二叔无奈地找到那些曾经找他办事的亲友,希望他们能帮忙劝劝村干部,或者给他出个主意,可他们都摆手不愿多事,有的甚至冷嘲热讽地说:“哟,村支书不是最讲原则的吗?怎么现在反倒来求人了?”

失望、愤怒、无助一股脑儿涌上心头,二叔感到前所未有的寒心,过去的威严和公道,如今仿佛变成了笑话。

刘国安心里憋了一口气,他不甘心,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讨回那块田地,他找过村干部,找过亲友,碰了太多次壁,渐渐明白了一个事实:自己卸任了,过去的威风和话语权早就不再有效,想要找回那份“公平”,似乎根本没有人愿意站在他这边。

夜里,二叔睡不着觉,望着屋外的黑暗,满脑子都是过去的点点滴滴,他记得自己刚当村支书那会儿,每天都想着怎么为村里做点好事,怎么秉公处理事务,不偏不倚。

可是现在,当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连一个愿意帮他说话的人都没有,他反复问自己:当初的坚持,到底值不值得?

接连几天的失眠,让二叔疲惫不堪,老伴见他神情憔悴,忍不住心疼地劝他:“要不你也妥协一下吧,找找那些有关系的人,私下打点一下,咱家的地也就能保住了。”

二叔沉默了很久,心里百般挣扎,他很清楚,如果自己低下头,可能地就保住了,但这么多年坚持的原则,也就彻底丢了。

可是这会儿,他真切地感受到了“无权无势”的滋味,那是一种深深的无力和羞辱,像一根刺深深扎在心里。

最终,二叔咬了咬牙,放下面子,决定找村里的几位有影响力的人喝茶,低声下气地求他们帮忙,可这次,他依旧遭到了冷眼。

有人甚至讥讽道:“刘支书,不是最讲规矩的吗?这种事,还真不好办啊。”话里话外,都是嘲弄和轻视。

二叔只觉得自己像是站在泥沼里,越挣扎越深,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了,绝望中,他开始质疑自己过去的选择,甚至有了放弃的念头。

就在二叔快要心灰意冷、准备放弃时,他忽然想起了一个老朋友——李大成,李大成以前是村里人,后来去了外地打拼,成了一家法律援助机构的负责人。

两人年轻时一起扛过锄头、种过地,关系一直不错,只是这几年李大成忙着在外发展,回村的次数少了,二叔也没想到过找他。

犹豫了一夜,二叔终于决定给李大成打个电话,他的声音有些哑,带着隐忍的倔强,讲述了自己家的田地被占的事情。

李大成听得沉默了一会儿,随即表示愿意帮忙,承诺会安排专业的律师帮他走法律程序,争回属于他的田地。

几天后,李大成派了一个律师到村里,对整个事件进行调查,村里人开始对这件事议论纷纷,甚至有些村民觉得二叔是“折腾”,没必要把事闹这么大。

但律师调查后明确指出,二叔家的田地确实被侵占,他完全有权利通过法律途径拿回自己的田地。

消息在村里传开了,大家都惊讶不已,那些曾经对他冷嘲热讽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甚至有人觉得二叔这样“倔强”的性子,还真是少见。

以往村里发生这种纠纷,多数人都是忍气吞声,能和稀泥就和稀泥,可二叔偏偏较了真,还通过法律来维护自己的权益。

村干部也开始感到压力,甚至有人悄悄劝那位占地的村民主动退让,免得事情闹大,二叔听到风声,心中五味杂陈。

他不知道最终的结果会如何,但他忽然感到了一种久违的安定感——即使无人支持,至少他自己没有低头。

几个月后,法院的判决结果下来了——二叔胜诉了,那块田地归他所有,消息一传出,村里人纷纷哗然,那个占地的村民无奈地拆除了田里的标识,田地终于回到了二叔的手中。

二叔站在那块熟悉的田地上,心里松了一口气,这一场漫长的较量,不仅是为了田地,更是为了心中的那份公正。

他知道,自己选择了更艰难的道路,却是唯一让自己问心无愧的路,村民们有的对他投去复杂的眼神,有的则默默点头,仿佛在重新认识这个曾经的村支书。

一些曾经冷漠的亲友,渐渐也开始主动和二叔说话了,有人小声对他说:“你这性子,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二叔淡淡一笑,没有回答,只是拍了拍那块刚犁好的地,仿佛回应自己的坚持。

李大成后来回村看望二叔,两人在院子里喝着茶,聊起了这段经历,李大成笑着说:“你这老倔头,当年种地是这样,当村支书也是这样。”

二叔哈哈一笑,眼里闪着亮光,感慨地说:“有时候,认准了的事啊,再难也得撑下去。”

村里的风向似乎慢慢变了,人们开始明白,原则和公正,是值得尊重和坚守的,二叔虽然卸任了,但他用自己的方式,重新赢回了村民们的敬意。

故事在阳光洒在田地上的画面中结束,二叔站在那片土地上,目光坚定,背影高大,他知道,自己即便没有掌握权力,依然可以靠着信念,守住心中的那份光。

【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文中出现的任何人名、地名、或所涉及的其它方面,均与现实无关(不含任何隐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理性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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