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成为调理师后,火了一条街的夜店,那些不中用的男人全好了,可我知道那药引是戒不掉的

西墨故事 2024-08-19 14:02:25

我妈成了远近闻名的男性调理师

一方药剂下去,再软的男人都变得威猛无比

靠着这药,救活了一条街上无数个濒临倒闭的夜店

可我知道,那香甜的药剂根本不是中草药

是我妈,自己变的

1

“真是辛苦您了,大专家。”

酒吧老板紧紧拉着一个男的,满脸堆笑地朝着我妈不停点头,然后双手恭敬地捧上一个箱子。

“专家”这个称号,是外面的人自发给她的。

意思嘛,自然是夸奖我妈医术非凡。

可实际上,我妈一天学堂门都没进过,斗大的字不认识一个。

每月来找她看病的男人络绎不绝,但她坚持只接收十个病人。

无需预约,不讲先来后到。

出价高的就能得到治疗机会。

不论原先是什么样的男子,只要服用了我妈的药,

除了五官保持不变,全身的肌肉都会变得既健硕又匀称。

但这还不是最神奇的,我妈的药还能改变人的性格。

这样一来,喝了这药,不止变帅,连情商都能飙升。

甜言蜜语张口就来。

因此,那些有钱的女顾客回头率极高,让我家的生意赚得盆满钵满。

不过,如果她们知道,

我妈连一味中药的名字都说不出来,后果还真是难以预料。

我瞅了瞅那个箱子,估摸着怎么也有五十份了。

这位老板对自己那位小白脸可真够自信的,投资这么多。

“钱放这儿!”小叔不耐烦地喊了一声,一把接过箱子。

我们家有个传统:

女人忙活,男人享受。

除了上学,我几乎所有时间都得窝在家里帮忙。

今年放假早,我干的活自然也多了。

我默默地给我妈倒好了茶水。

家里讲究排场,就算不懂品茶,也要在外人面前做足面子工程。

这茶是我妈每次给人调养前必喝的,雷打不动的规矩。

“行了,你稍等片刻,药马上来。”

我妈装模作样地诊完脉,转身就走。

没过多久,那小白脸畏畏缩缩地靠近我。

“小姑娘,这药大概要多久才见效啊?”

我眼皮都没抬,“半小时。”

“可是……”小白脸抿着嘴,一脸为难,“我的毛病恐怕挺麻烦的,半小时,真的可以吗?”

听他这么一说,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长相确实出众,就连见多识广的我都忍不住心动。

难怪那老板舍得为他砸这么多钱。

只不过这人……

看着就弱不禁风的样子……

但也没太大关系。

“没事。”我漫不经心地划拉着手机。

“我妈是专家,听专家的,吃了药哪儿哪儿都能好起来。”

小白脸怯生生地点点头,“好……好的。”

一旁的老板拍了下他的脑袋,劈头盖脸一顿教育:

“跟你说,等会儿药一喝,就得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快点给我挣回钱来,别辜负了我的栽培……”

我笑了笑,没再理会他们。

我妈的药,不管病人什么情况,都是一样的配方。

因为每次喝起来,味道都是那么香甜,一模一样。

而那药里,其实根本就没有中药材。

因为我们家,从来就没买过什么药材。

掐指一算,药也该熬好了。

2

我正想着,我奶就急冲冲的过来了。

“你妈呢?”

“熬药。”

“你小叔呢?”

我眨眨眼,“也在熬药呗。”

“你是死人呐,不知道看着点!”

我奶戳了戳金丝楠木的拐杖,两根细眉向上翻着,蹭蹭蹭的下楼了。

芜湖,完蛋了。

我赶紧起身,熟练的将老总和小白脸请进了专门的等候室。

一出来,果然。

我奶震天撼地的骂声洋洋洒洒的灌进了我的耳朵。

“贱人!还不出来,你是想害死谁!”

这几年家里挣得钱多,冷不丁的从家徒四壁一下子成了往外借钱的主。

好不容易富贵一回,我奶天天人参鹿茸成斤的往肚子里炫。

头也不晕了,眼也不花了,大嗓门更是不饶人。

腿也不瘸了,还留着拐杖是因为那上面镀了一层厚厚的金。

富贵。

平时不言语的时候贵气十足。

但是只要每次熬药的时间过了半小时,我奶都会像现在这样堵在地下室骂。

而之所以这么骂。

明面上是说不能让客人等久,可我觉得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因为每次超过半小时,我妈看起来都会很累。

身上汗津津的,甚至会头晕眼花。

我奶更是恨不得把‘贱人’这两个字贴在我妈脑门上。

但是这个月确实有点反常。

我妈和小叔熬药。

总是超时。

我扫了眼时间。

已经五十分钟了。

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

或许是个机会。

就像潘多拉的魔盒,即使知道不会有好果子吃,也得想法设法在死前看上一回。

3

我压下发散的心思,默默的把等候室的门从外面锁上,轻悄悄的下了楼。

我妈熬药的地方在地下室。

这个地方对于我来说,是个禁地。

前几年,我没忍住好奇,偷了我奶的钥匙开了大门。

眼瞅着就要用另一把钥匙把地下室的门打开了。

结果该死的,那把锁上连了铃铛。

我是晚上偷着过来的,也没开灯,压根没看见那铃铛。

结果就是惊醒了所有人。

我奶当时是提着菜刀一路小跑过来的。

眼里的阴狠赤裸裸的。

我小叔向来是她的走狗,站在她身后连麻袋都准备好了。

最后还是我妈红着眼跪在我奶面前求她。

但是那话,直到现在我也不懂。

我妈说:

“留她一条命,万一以后有用呢?”

平时我妈的话在我奶眼里跟放屁没什么两样。

但是那回。

我奶眼珠转了几圈,还真的就停了手。

可是,我一个女娃在他们眼里能有什么用呢?

不能传宗接代。

长相平平也卖不上好价钱,更别说我家日益富贵,留着我这个丫头就更没用了。

我不理解。

但是也再也不敢靠近那里了。

我奶说了,“你敢进来,我就把你撕碎了喂狼!”

这话,不是吓唬我。

小的时候,我家住在乡下,那会子我爸还活着。

家里很穷,穷的揭不开锅。

我爸打工挣的几个钱倒是月月往回寄,但是都给我小叔还了赌债,米钱都没剩下。

我奶饿的哭天喊地。

直嚷嚷白养了两个儿子,到了快死的年纪连饭都吃不上。

我妈哭着出去借米。

家里就剩下我,我奶,我小叔。

我妈刚出院子,我奶就拄着烧火用的柴火棍摇摇晃晃的走过来。

拉上我的小手,阴测测的开了口,“你不听话。”

我猛摇头,“我听话,爸爸妈妈都说我是乖孩子。”

“是吗?”

我奶笑了,一口的黄牙被微弱的烛光映的金灿灿的。

我也笑。

因为印象里这还是我奶第一次冲我笑。

“乖孩子,就该懂事,以前你爸能挣钱,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养着你,现在家里没东西养你这不值钱的女娃了,你说说该咋办?”

“咋办?”

我奶没说话,两根细眉笑得弯弯的,少有的慈祥。

4

第二天,我是被我爸从后山扛回来的。

他再晚回来一步,我就真的被狼吃了。

“出来,贱人给我出来!”

我奶还在喊。

但是挺守规矩,硬是忍着不进去。

我咽了咽口水,心里慌得厉害。

轻轻将门扒开一条缝,小心翼翼的探头出去。

我奶来的匆忙,通往地下室的大铁门还没锁。

不管怎么样,这或许是我唯一一次能看到地下室秘密的机会了。

“妈!”

小叔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你别催了,这就出来了。”

地下室开了。

小叔手忙脚乱的一边走一边穿衣服,额头上都是汗珠。

像是做了什么苦力活,但是就像是舍不得似的,还在不停的朝着里面看。

“别看了!多长时间了,你还要不要命!”

我奶举着拐杖就朝着小叔身上招呼。

小叔舔舔嘴角,笑嘻嘻的,“行行行,知道了。”

要命?

我想不通,熬药罢了。

难道说,每次熬药都得我妈和小叔一起。

是因为熬那东西是要耗小叔的命?

但是怎么看,小叔都像是一副享受的样子啊。

我妈也跟在后面出来了。

脸色潮红,露在外面的肌肤粉扑扑的,衬得她的模样更是娇艳动人。

只是仔细看,那皮肤像是分了层,总觉得下面泛着灰。

我奶张着大嘴,呲着一口大金牙:

“贱人,你是不是想害的我家断子绝孙你才满意,说,是不是!”

我妈冷着脸,也没反驳,只是默默的从身后举出一碗冒着热气的汤水。

那汤水很清澈,飘着香甜的味。

和给男人吃的药一个味。

“怎么回事!”

似乎那汤水很脏一样,我奶嫌弃的捂着鼻子。

举起拐杖,恶狠狠的推搡了我妈一下,“这汤汁怎么越来越淡了,你这个贱人是不是没用力做!”

“我尽力了,只是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要很久才能流出这一碗来。”

我奶眼珠转了几转,啐了一口。

“贱人!”

流出来...

从哪流出来?

我不理解。

虽然我早就意识到汤药里没有中药,那玩意而是我妈从地下室里拿出来的。

但是来源,我一直都不知道。

这碗汤水,是需要我妈和小叔一起做体力活才能有吗?

那是...

怎么有的呢?

我想得入神,不自觉的习惯性荡着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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