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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近些年,随着各类艺术形式的兴起,相声再次走进大众视野。
各类相声表演艺术团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小园子类的表演艺术重新成为了主流表演方式。
伴随着饭圈文化的入侵,这种传统表演艺术也逐渐演变成了另一个样子。高价票供不应求,但表演却不尽如人意。
台上站着的相声演员说的全是老段子,丝毫不见新意,甚至说着老段子还不能把握老一辈人的节奏,差强人意。
一个个偶像式的相声演员使不少老听众开始怀念老一辈的相声表演艺术家,大家首先想起的便是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马三立老师!
与现在其他的主流相声演员不同,马三立是真正的撂地说相声。
他从一众旧社会相声艺人中脱颖而出,逐渐进入大众视野,凭借着段子新意和演说节奏获得大家的认可。
马三立曾说过,旧社会的相声演员挣点钱就吃喝嫖赌,乱花钱,而马三立与他们不一样,他指着相声过活。
看到这里,大家或许会好奇,曾经的下九流为何赚钱还分三六九等?
同样都是相声表演,马三立为什么会出现吃饭难、生活难,勉强裹腹的情况呢?
艰难踏入从业路,撂地表演谋生途马三立出生于演艺世家,他的父亲就是以说相声为生,母亲则是唱京韵大鼓的。
1914年,他在北京出生,三岁那年,他跟随父母从北京来到了天津。
后来,父亲忙于工作,母亲早逝,他被送到了叔叔家,婶婶成了他的另一个妈妈。
当时受生活所迫,他并没有读书。直到他12岁那年,父亲续弦,成立了新的家庭,在继母的建议下,父亲将他送往学堂念书。
可是学堂的价格实在昂贵,父母所赚的钱并不足以支撑他念完学堂,因此他开始随着父亲撂地说相声。
虽说已经撂地了,但学业还是不能落下。
当时尚且年少的马三立时间要掰开使,一天当中,半天学习半天说相声,既不耽误学习也不耽误赚钱。
正是有了这段经历,马三立的相声节奏把握的很好,要知道,当初撂地说相声如果表演不好的话,可是要被喝倒彩的。
一次次的锤炼为他打好了坚实的基础,年纪尚小的马三立成了当地著名的小相声演员。
1927年春,马三立考入了文汇中学,他继续保持着半天表演,半天学习的节奏,可是突如其来的变故最终还是使他放弃了学业。
当时他父亲在燕乐戏院工作,有一个固定搭档,外号叫“万人迷”,两人一起的场次,可谓是座无虚席。
正是因为如此,燕乐戏院与他父亲签约,家里总算是有了稳定的收入。
可好景不长,马三立父亲的搭档“万人迷”去世了,正所谓孤掌难鸣,再好的相声演员,缺乏好的捧哏,也是难以重现当日光彩的。
于是签约不久的父亲被解约了,马三立家里失去了这个固定的收入来源,一时之间陷入了经济困境。
他和哥哥不得不放弃学业,全身心的投入到相声中来。
父亲虽然倒下了,但他们要撑起家庭,不论如何,日子还是要继续过下去的,哪怕清贫一些。
1927年,他与哥哥在鸟市撂地说相声。
赚多赚少全凭当天表现以及游客数量,这些钱需要养活他们一整个家庭,还要帮他和大哥娶妻生子。
1933年,孤身多年的马三立结婚了,旁边的人都笑着说道:成家了,立业了,慢慢日子就好过了。
可是结婚仿佛成了马三立一切不幸的开始。
结婚不久后,父亲病逝,当时为了给父亲治病,借了很多外债。
这些外债都压在了他的身上,继母也不告而别,他一夜之间又成了那个无父无母无人管的孤儿。
亲人的离世,再加上巨债的压力,使一向健康的他彻底病倒,在之后的半年里,他依靠着同行的救济勉强过活。
患难见真情,势必东山起说相声的总说“同行是冤家”,可当时还真不是这样,同行之间相互帮助,相互救济,甚至他们演出的地方也是互相帮忙介绍的。
他在同行和夫人的鼓励下,一步步从悲伤中走了出来,疾病也慢慢康复。
那时他依旧是债务缠身,可是撂地说相声那点微薄的收入根本无法偿还债务。
他在朋友的带领下离开了家,前往了秦皇岛,在秦皇岛,他遇见了自己的另一位搭档——阎笑儒。
在那里,他们白天撂地,晚上说夜场,夜以继日的工作,财富慢慢积累,他们的生活过的好了些,家里的债务也得以偿还。
可惜这种高强度的工作模式,最终还是将人的身体拖垮,只不过这次被拖垮的不是马三立,而是他的搭档阎笑儒。
没办法,他们俩只得离开秦皇岛,回到天津,重新找新的工作节奏。
可好景不长,七七事变发生后,北平、天津相继沦陷,他们说相声的地方也没有了。
那段日子他过的十分艰苦,可是想着家里,他还不能倒下,于是他想方设法为自己找寻新的出路。
后来,在冯立铎的父亲冯子玉的介绍下,他去了地道外时调班里加场,虽然拿的固定工资不多,但收入稳定,生活也得以维持。
1938年,他经人介绍去往沈阳,有了新的搭档佟浩如,可佟浩如也是个不靠谱的,搭档不久后,他经常请假。
马三立因为没有搭档,取消了不少场次。没有办法,他只得从市场里现场搭伙,就这样,他认识了张庆森。
后来佟浩如以告假为名,直接一去不复返了。
他索性与张庆森搭伙,那时的张庆森要跟随剧团去往营口,他便一路为伴,顺路回了天津。
兜兜转转,他又回到了原来开始的地方,依旧是没有搭档,依旧是没有剧院,撂地为生。
他找了之前的老朋友,与那些老朋友一起演出,可这次并不像之前那般顺利,现在的天津已经变了一个模样。
这里受青帮管制严重,凡不是“当地”相声演员,在此处表演都是吃不开的。
他只得离开天津去往济南,在济南呆的那段日子虽然忙碌,但也充实,可不久后,天津发大水,他只得又匆匆赶了回来。
回了天津后,他经人介绍,入了“当地的”相声演员流派。
当时的班主压榨极为严重,他们不仅要夜夜跑场,工资还要随时被克扣,原本一月按30天算,现在一月要按36天算。
可当时那个情况,他哪怕不满,也不能说出口,毕竟周围说相声的,有的不仅是相声演员,动起手来,他是不占优势的。
而且工作极其难找,他离了这里又没有地方可去,只能忍气吞声。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之后他又因战乱的影响辗转流离多地,从天津去往北平,又从北平回到天津,有时与朋友一起撂地说相声,有时找剧院拿固定工资。
最艰难的那段日子,他只干活很少拿到钱,即便如此,他也只能忍受着。
解放前夕,全城草木皆兵。马三立的生意受到了极大影响,那段时间不论撂地还是茶馆,收入都寥寥无几,他有时只能吃树叶充饥。
哪怕再饥肠辘辘,第二天也要照常出去工作,毕竟坐吃山空跟等死也没什么区别,更何况他还没有“山”。
当时其他著名的相声演员大多有些积蓄,他们选择安逸在家,静观外界变化,这些人吃尽了时代的红利,
在战乱之时,他们凭借自身名气稳坐茶馆一把手,拿着分红,压榨着比他们低一级的小相声演员,说着最少的场次,拿着最多的钱。
即便外面战乱纷纷,这些人也依旧有闲钱花天酒地。
马三立与他们不同,他一天不干活,就一天没饭吃,这种困境,直到北平解放后才得以改善。
北平解放后,马三立在他人介绍下上了两场电台节目,局势安稳下来后,他有了固定的酒楼演出,生意也好了起来。
他把老婆孩子接到北京,日子过得有滋有味,马三立回忆这段时光时曾说过:
那时解放的不只是北平,还有我的内心,被压榨着那么多年的北平与被压榨着那么多年的我的内心,一同获得了解放。
1952年9月,马三立与张庆森、李润杰、张剑平参加第二届中国人民赴朝慰问团。
赴朝工作结束了,他去了曲艺团,继续做着自己喜欢的工作,最后于2003年离世。
总结正是因为与他人不同,马三立在一众相声演员中脱颖而出,那段苦难的经历是他一生最宝贵的财富。
在其他相声演员安于享乐之时,他要为了生活忙碌,在其他人与当地各个流派同流合污之时,他要找寻最原始的相声艺术。
他曾说:我不是不爱学习,我是不能学习,倘若再晚生一些日子,我学习的时间绝对不仅如此。
他的一生一直在不断进步,自身进步,带着中国相声行业一起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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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
马三立自称“马大学问”晚年仍随时随地抓笑料
发表时间:2011-10-27 来源:文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