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民主功能失调的结果正在逐步显现,2024年的总统大选临近,这意味着目前白宫的很多决策方向可能在18个月后出现变化,特朗普拒绝在是否希望乌克兰战胜俄罗斯上表态,就足以说明,美国政府目前的外交政策的脆弱性。这个问题给当下的局势带来很多不稳定性,这种潜在的可能性已经对当下造成了影响,乌克兰冒险对俄罗斯发动进攻,急切地寻求欧盟的支持,俄罗斯则在考虑白宫变天是否会给他们带来一些好处。
如果说美国在俄乌问题上还显示出他们对西方的领导力,那么依旧悬而未决的债务问题可能进一步削弱美国的影响力。5月24日,拜登政府和国会再次举行了谈判,这场4个多小时的漫长谈判还是没让美国就债务上限达成协议。
美国经济学家认为美国债务违约的可能性正在上升,这一后果带来的种种风险会波及全世界。拜登政府希望提高债务上限,但共和党人坚决不同意。白宫发言人认为共和党人将美国经济作为人质,要求白宫同意他们关于削减政府开支的决策。
麦卡锡坚决反对拜登政府关于提高债务上限的提议,他认为,一些无所事事好吃懒做的美国人正在拖累国家债务。“我们向中国借钱,来让那些不用照顾家人且身体健全的人坐在沙发上享福,我认为这是不对的。”他要求削减一些福利,提高医疗补助、贫困补助的工作要求,他认为太多人在靠政府养活,自己明明身体健康,却不去工作来改善生活。
麦卡锡的建议如果被采纳,将会有60万左右的美国人失去保险,27万左右的美国人失去美国补充营养救助项目的福利,拜登政府不能接受减少福利,有民主党议员出口讽刺共和党,质疑他们在共和党的特朗普在位时期怎么不提出这个意见。一个非常直接的原因就是,这会导致现任总统的支持率大大下降。可以说,在债务上限问题上,美国两党之争裹挟了太多政党的私利。
美国民主的缺点越是显示,中国越能凸显其模式的优越性。现在,西方某些媒体的反华叙事越来越歇斯底里,全球未来研究所创始人奈尔认为,西方媒体之所以这么热衷于抹黑中国,最根本的原因是种族主义和“白人特权”思维,中国的政治经济体制与西方不同,但几十年来发展却非常迅速,这让西方感到困惑,这种意识形态偏见让西方站在自己的立场上,不断宣扬重复中国威胁论,但为什么威胁?具体威胁什么?他们给不出详细的内容。
因为中国经济规模在变大,和很多国家都有密切的贸易往来,一些国家认为中国会在经贸活动中对本国进行“渗透”,或者“经济胁迫”,但事实上,只要不干涉中国主权问题,中国并不会像美国那样对其他国家实行经济制裁。
固守“我是老大”的美国不愿意接受一个非西方文明逐渐成长,他们认为这会对自己构成莫大的威胁,西方口中义正言辞的“基于规则的国际秩序”实际上是为了维护西方利益的秩序,而不是全球的秩序,他们也不想看到其他秩序出现。奈尔认为,世界需要更多非西方的信息源。
基辛格认为,现在中国和美国正在走向大国对抗。中方确信美国会采取一切可能的手段压制中国,而美国则坚信中国正在计划取代美国的地位,成为世界头号大国。双方已经构成了一种战略对抗。“各方都没有太多作出政治让步的余地,而任何对平衡的破坏都可能导致灾难性的后果。”中国和美国的关系是否和谐稳定,关乎着全球人类的命运。
基辛格告诫美国不应误解中国的雄心,中国有权利在事关自己的利益的事上做最终裁决,中国不会凭借自己的优势,将中国文化强加给世界。如果放下偏见和冲突,中国和美国在很多领域都能找到共同点,能够促进全球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