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集中,故事围绕着何惟芳在刘家的遭遇以及后续的一系列事件展开,情节跌宕起伏,充满紧张与惊险。
刘畅饮酒过量后,酒劲上头,色心大起,摇摇晃晃地闯入何惟芳的房间。他心中打着如意算盘,妄图强行占有何惟芳,让生米煮成熟饭,以此来阻止她离开刘家。
面对刘畅的无理要求,何惟芳毫不犹豫地百般拒绝。这让刘畅瞬间恼羞成怒,失去了理智,开始对她动手动脚。何惟芳为了保护自己的清白,拼死反抗。在激烈的挣扎过程中,刘畅用力一推,将何惟芳推到一旁。何惟芳的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撞在茶几上,茶几被撞翻,而她的额头也因此渗出血来。
这一幕让刘畅瞬间清醒了一些,他看着受伤的何惟芳,心中有了一丝悔意,想要伸手扶她起来。但何惟芳对他充满了恐惧和厌恶,抵死不从。刘畅见此情景,恼羞成怒,恶狠狠地扬言绝对不会放她离开刘家,随后愤然摔门离去。
刘畅离开后,何惟芳独自待在房中。她缓缓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狼狈不堪的自己,头发凌乱,衣衫不整,额头还流着血,心中的委屈和悲伤如潮水般涌来,忍不住流泪不止。
为了让自己被欺负的戏码更加逼真,以便后续能顺利摆脱刘家,何惟芳心一横,下狠手拿起剪刀,朝着自己的肩膀狠狠刺下。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衫,钻心的疼痛让她脸色变得苍白,但她强忍着疼痛,整理好情绪,起身去敲花鸟使蒋长扬的房门。
另一边,穿鱼一直在暗中调查清清正社的老巢。经过一番深入的调查,他发现清清正社的老巢并不在洛阳,而是在长安。这个组织打着清君侧的名号,行事十分狡猾,总是在长安以外的地方进行行刺活动,所以一直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怀疑。穿鱼将调查所得的信息告诉了蒋长扬。
此时,房门突然被敲响。蒋长扬和穿鱼十分有默契,穿鱼迅速找地方躲了起来,蒋长扬则前去开门。门打开的瞬间,蒋长扬看到了一身是伤的何惟芳。他目光敏锐,一眼就看穿了何惟芳肩膀上的伤是用剪刀自己刺的。
蒋长扬心中暗自思忖,这的确是个好计谋,只是手段稍显稚嫩,衣袖上的血迹分布不均,明显是破绽。何惟芳见自己的小把戏被识破,一言不发,直接夺过蒋长扬手中的扇子,然后用扇柄朝着自己的伤口狠狠一捅。这一举动让蒋长扬大为佩服,他当即答应帮何惟芳脱离刘家和刘畅的纠缠。
之后,事情闹到了官堂之上。尽管有百姓在外面声势浩大地助威,为何惟芳声讨公道,但县令和刘申的态度却让人失望。他们似乎想关起门来处理此事,打算上演一出官官相护的戏码。
何惟芳自然不会答应这样的处理方式,然而百姓们无权无势,即便舆论汹涌,此时也难以真正帮到她。县令不仅不公正处理,还倒打一耙,称何惟芳嫁入刘家一年都没有子嗣,这是失德的表现,以此来避重就轻地揭过何惟芳被刘畅欺负的事实。
就在何惟芳陷入困境之时,关键时刻,蒋长扬站了出来发声。他的出现让县令惶恐至极,不得不答应按照律法处置此事。
何惟芳表示,自己别无他求,只想与刘畅和离,并且同刘家清点嫁妆,要求刘家归还那些未经她同意就变卖的田产和铺子。刘申见状,又以流程繁琐为由,试图拖延时间。但他不知道,牡丹也就是何惟芳,早就准备妥当,所有的证据和文书都已备好,只等县令盖印。
刘申心里清楚,那些嫁妆早已被挥霍一空,根本拿不出来。他以清点为由,妄图拖到下个月。蒋长扬看出了他的心思,转而问何惟芳清算需要几日,何惟芳回答三日。蒋长扬当机立断,决定三日后来官府签字画押,换取官牒,彻底了结和离之事。
次日,蒋长扬准备离开洛阳。临行前,何惟芳特意送了热饼给他。由于刘家还未归还她的嫁妆,原本说好给蒋长扬的钱帛只能先欠着。蒋长扬一走,刘申便立刻露出了狰狞的面目,指使手下对何惟芳下死手。何惟芳察觉到危险,奋起抵抗,慌乱之中躲到了水缸后面。
刘畅得知此事后,心中害怕再次出现意外,他不想再重蹈之前的覆辙,于是跑到刘申的书房偷取和离书。在书房翻找的过程中,他无意中发现御赐的紫犀丸竟然还在,这才意识到原来是自己的父母欺骗了何惟芳。
之后,刘畅又前往偏僻小院寻找何惟芳。恰巧碰见何惟芳躲在水缸后面,此时刘申的随从慌慌张张地跑出来,询问刘畅是否看到何惟芳的去向。刘畅为了救何惟芳一命,撒了谎,骗过了随从。随后,他告知何惟芳马车在后门,让她赶紧逃离。何惟芳为了保命,来不及拿走嫁妆和和离书就匆忙逃走,但慌乱中她抱走了一株琼田玉露。
刘申的下人没能完成任务,失手让何惟芳逃脱。刘申并不死心,又想出一计,派人前往何家,颠倒黑白,倒打一耙,试图阻止何家为何惟芳提供帮助。这一系列的事件,让何惟芳的处境愈发艰难,也让观众们对后续的剧情发展充满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