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和六哥谢崇源接五哥谢崇彩的遗赅从很远很远的地方坐车回“豆腐山”老家,到山脚“老水井”的地方,下车做一些习俗,这时,老家的很多亲人都出来了,这时,老伴在观察我睡眠情况从另一间房来看我,突然我醒了,原来这是一个梦。


我睡不着了,想我多年来寻找在朝鲜战场牺牲的五哥谢崇彩,想我八方的亲朋好友帮我寻找的情况,找在朝鲜牺牲的哥哥谢崇彩,在县里、在广西自治区南宁的亲人、在北京和四面八方的亲朋好友,还有些为志愿军寻亲的志愿者,用各种办法帮我查询,但只有烈士的名字,找不到任何当年他所在部队和他牺牲的资料,想起他们种种为我的努力,想起老家侄儿谢庆楼为他五叔在山上立的特别纪念碑,想起很多很多…想起多少烈士陵园那些烈士以及很多无名的烈士,还想起毛主席的儿子毛岸英的牺牲,想起他在写17岁改写的诗‘‘埋骨何须桑梓地”,想起中国红为什么这样红……我思绪万千,特随笔写诗作证:


埋骨何须桑梓地
埋骨何须桑梓地,
多少热血染红旗。
当年伟人一诗句:
今日老朽写随笔。
悲壮辉煌风和雨,
祈祷忠魂归故里!
流血牺牲知多少
烈士有名也足矣!



老铁兵老铁路谢崇兴2025.4.25随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