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国捐赠侵华相册的埃文凯尔,成为了第一个获得国瓷礼的外国人。
而他本人在今年11月来到我国之后,受到了我国民众的热烈欢迎。
理由很简单,人家埃文凯尔明事理,知道什么是正义,什么不是正义。
即使被反华势力威胁,也要坚定地站到正义的一方,向全世界揭露出这个事实。
我们对“小日子”恨得有多深,那一组组高达数十万的死亡人口数足以说明问题。
日本老说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干过,看看当时那些外国友人镜头下的画面,任何辩驳都成了一场滑稽的闹剧。
因此,埃文凯尔受此殊荣,实至名归。
奇怪的是同样愿意献出侵华相册的马库斯,却没有获得和埃文凯尔一样的待遇,这又是为什么呢?
捐赠的意义关于这一点,很多人说是因为我们想改善和漂亮国的关系,所以这是一种示好的行为,类似于“小球转动大球”。
先以民间的交往投石问路,而后通过官方进行会谈。
可是漂亮国这回却迟迟没有回应,让我们这一拳重重地落到了棉花头上。
而以上说辞不过是某些人一厢情愿的假想罢了。
一个外国人因为不满于当初日军的野蛮行径,而勇于站出来揭露。
对于这种行为,我们必须给予充分的嘉奖。
各位可知千金买马骨的故事?一国王一直渴望得到千里马,却始终不可得。
因为千金买了一副千里马的马骨,老百姓看见了其利益,所以后来才有源源不断的千里马送来。
而我国之所以愿意给埃文凯尔这个奖励,就是想以此为起点,再来这么一出千金买马骨的场面。
当然,事情绝不能如此简单。
做这件事也是要告诉全体华夏儿女,曾经的屈辱不可忘,曾经的屈辱也不能忘。
而当埃文凯尔的事情传到其他国家时,身在法国的马库斯突然想起了家中的侵华相册。
淞沪会战期间,爷爷皮埃尔曾居住在上海,听爷爷说那是他人生当中最惨淡的一段光阴。
他见过太多的血腥和杀戮,当时为了留住这一段时光,让后人切实感受到日本侵略者的残酷。
他不顾危险拿着相机走上街头,开始到处拍摄相片,决定把一幕幕血淋淋的事实拍摄下来,好让后人了解这些事情。
当然,这个过程中,他不可避免地要受到日军的欺负。
马库斯很小的时候就听爷爷讲过一些,可爷爷每当讲到惨烈处时,都是戛然而止。
理由是他太小,可是当他有了足够的承受力来听这些时,爷爷皮埃尔却永远地离他而去。
而那本有着120多张珍贵相片的相册,很早之前就被爷爷藏到了书房的角落。
因为亲身经历过,所以不愿意再去重温那段回忆,那段回忆如同一把锋利的钢刀,每次接触都会让人遍体鳞伤。
马库斯翻过这些相册,却始终没有当回事儿。
直到埃文凯尔事件的出现,他才想起那本躺在书房角落的相册。
埃文凯尔觉得每一位有良知的人,都应该让后人看到历史的真相。
而不是去接触那些被篡改的历史,从而对历史做出错误的判断。
最终他获得了我国最高的礼仪—国瓷礼。
于是,他立即给我国驻法大使馆打申请,希望能将这幅相册完整地捐献给我们国家。
他打出申请的时间是2024年5月份,可是接收方却迟迟没有回应。
按照正常的流程来说,官方的机构必须要验证真伪,看对方发过来的电子照是否有造假的成分。
按理说这种审理过程的时间不会太长,可是马库斯却迟迟没有得到回信。
他从五月份等到了九月份,又从九月份等到了十一月份。
难道是驻法大使馆忘记了处理这份工作?
按理说不应该啊!埃文凯尔的事情处理得轰轰烈烈。
怎么到了自己这里,突然就变成了冷处理呢?
他再次向我国驻法大使馆发起了申请,可工作人员给的回复确实,需要和上一任审查员进行交接。
为什么马库斯会遇到这种情况?
难道背后还有着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马库斯为什么不火在马库斯的申请当中,他提出一条特殊的要求,即希望亲自到中国进行捐赠。
这个要求就等于说,要求官方为他的捐赠进行加冕。
这个问题就会涉及两个国家之间外交关系,我们所站的立场与日本不同。
所以看待问题的角度不一样,但我们绝对不能仅仅立足于民族市场。
而忘掉了最重要的事情,即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因此,我们处理问题,不能只着眼于过去,还应该着眼于未来,只有这样才能确保我们当前的发展。
我们不能只是丢了西瓜捡芝麻,而是应该着眼于长远。
因此,我们对其建议可以主动献给我国的上海博物馆。
但是他却没有听从我方的建议,而是继续按照自己的意愿,继续我行我素。
为什么他非要这么做?
估计就是渴望获得像埃文凯尔一样的殊荣,甚至比其获得的更高。
也就是说其出发点和埃文凯尔不同。
埃文凯尔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证明正义的存在,而马库斯的主要目的则是为了获得一些特殊利益。
当出发点不一样时,得到的结果怎么可能一样呢?
白居易曾写过一首诗:
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
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
在这首诗里,白居易提出了一个观点,每一个都可以做出一个好的形式,但是做出这个形式的出发点是什么呢?
周公的出发点就是要辅佐成周成王,而王莽的目的则是收买人心,让更多的人聚拢到自己的麾下。
前者获得了美名,后者则是为了个人的利益,而时间能给出最后的证明。
从这个角度来看,就能知道为什么马库斯的名声不如埃文凯尔。
前者更想要利益,而后者也是纯粹为了实现公平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