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胡铁瓜
2024年,英国极端动保组织“动物反叛”(Animal Rebellion)试图用胶水、梯子和人墙攻陷百年历史的赛马场,却在卧底记者曝光下功亏一篑。这场闹剧般的抗议背后,折射出西方极端动保组织的“行为艺术”传统:用自残式抗议博取关注,甚至不惜触犯法律。然而,一位自称“极端动保主义者”的英国朋友却对笔者坦言:“比起中国某些动保组织的疯狂,我们的行为简直像幼儿园过家家。”
西方极端动保:从“圣母心”到“暴力美学”
西方极端动保的激进基因,可以追溯到纳粹德国时期的动物保护立法。希特勒曾签署法令禁止活煮龙虾,并将动物实验纳入监管,这种将动物权利凌驾于人权之上的逻辑,成为后世极端动保组织的思想源头。但需要明确的是,纳粹德国的动物保护立法更多是出于政治宣传和扭曲的意识形态构建,并非真正基于对动物权益的纯粹关怀,其核心目的是为了塑造所谓“高尚”的国家形象,与现代意义上合理的动物保护理念背道而驰 。
如今的PETA(善待动物组织)更是将这种极端理念发挥到极致:他们在感恩节发布“火鸡烤人”海报,呼吁人类与火鸡“换位思考”;在阿拉斯加狗拉雪橇比赛期间,绘制“人拉雪橇犬”漫画,声称哈士奇被奴役。然而这些行为忽略了动物的自然习性和人类与动物长期形成的共生关系,遭到网友的嘲讽,比如“哈士奇不为奔跑而生,难道为拆家而生?”便是对其荒谬观点的有力回击。
科学界也饱受其扰。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激进的动保分子就令学术界头疼不已 。德国马普所的8名顶尖科学家因频繁收到死亡威胁,最终选择跳槽中国。他们的“罪名”是用动物进行神经科学研究,而极端动保组织认为“所有动物实验都是反自然的”,甚至主张“用人体实验替代动物实验”。但实际上,动物实验在医学、生物学等众多领域对于推动人类健康发展、攻克疾病难题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在严格的伦理规范和监管下,动物实验的科学性和必要性不容置疑 。
这种逻辑的荒诞性在《星球大战:亡命之徒》游戏争议中达到高潮:PETA批评游戏内虚拟皮革交易“助长现实虐待”,却被玩家反问:“下次要不要给像素狗发动物权证书?”2004年,美国爱荷华大学心理学实验室遭到极端动保组织袭击,实验器材被砸毁,数百只实验动物被转移,直接经济损失40多万美元。2006年,牛津大学一座预算2000万英镑的现代化动物实验室,从开工伊始就被极端动保分子盯上,承建商不堪其扰撤出项目,工程停摆16个月 。
中国动保的“特色主义”:当爱狗变成一门生意
与西方动保组织追求“理念圣战”不同,中国部分动保组织的操作更显“务实”。英国早在2021年就将章鱼、螃蟹纳入“有知觉动物”保护名单,禁止活煮龙虾,而中国动保人士的关注点却高度集中在犬类。这种选择性保护背后,藏着一条隐秘的产业链。
某动保组织负责人曾透露:“救狗行动最能引发共情。”他们通过直播“高速拦车救狗”吸引流量,募捐金额远超实际救助成本,部分“获救犬只”甚至被转卖至宠物市场二次牟利。更讽刺的是,这些组织对农村看门犬被毒杀、流浪猫遭虐待等事件往往视而不见——因为这些故事缺乏“传播爆点”。一位志愿者坦言:“我们救的不是动物,是KPI。”
这种功利主义甚至催生出新型犯罪。2023年,浙江某“动保协会”以保护流浪狗为名,强行占领废弃厂房,后经调查发现,该组织实为非法集资团伙,利用爱心人士捐款购置房产。而真正的动物福利议题,如工业化养殖中的禽畜人道屠宰、实验动物伦理规范等,反而鲜有人问津。正如网友调侃:“中国动保有三宝:狗肉节、直播救狗、道德绑架稿。”
需要指出的是,中国并非没有对动物保护进行全面考量。在狂犬病防控方面,中国政府和相关机构积极推动犬类疫苗接种,致力于提高疫苗接种覆盖率,以有效降低狂犬病传播风险。根据世界卫生组织的建议,犬类疫苗接种率需达到70%才能有效阻断狂犬病传播 ,中国一直在为此努力,通过社区宣传、免费接种活动等多种方式提高犬只免疫率。同时,在野生动物保护方面,中国建立了众多自然保护区,对大熊猫、东北虎等珍稀物种进行全方位保护,在野生动物栖息地保护、科研监测、人工繁育等方面投入大量资源,取得了显著成效 。
人性困局:我们究竟在保护什么?
动物保护的本质矛盾,在于人类既是生态链顶端的统治者,又是唯一具备道德反思能力的物种。西方极端动保组织将这种矛盾推向极端:他们要求人类放弃食肉、皮革和动物实验,却无法回答“如果蚊子也有生存权,人类是否该放弃驱蚊?”的诘问。而中国部分组织的伪善更令人心寒——当保护动物成为流量密码和敛财工具,真正的动物福利反而沦为牺牲品。
科学与伦理的平衡点或许藏在细节里。德国猪肉生产线用瞬发电流使猪无痛死亡,瑞士要求运输活龙虾时模拟海洋环境,这些基于实证科学的改良,比空喊口号更有意义。正如我那位英国朋友所说:“我绝食抗议时,至少知道自己是个傻子;但有些人打着动保旗号伤害他人,还自以为圣人。”
结语:走出“非黑即白”的动物罗生门
动物保护不应是零和游戏。当英国极端分子为阻止赛马自缚双手时,中国某些组织正利用“爱狗”收割智商税;当PETA对着虚拟游戏吹毛求疵时,真正的实验室动物仍在默默承受痛苦。或许我们需要一场祛魅运动——剥离动保领域的道德绑架与利益纠葛,让政策回归科学,让善意回归本真。毕竟,人类与动物的关系,从来不是简单的“保护”与“被保护”,而是文明进程中永恒的伦理试炼场。
(本文基于公开资料与行业调研,部分案例因涉及隐私采用匿名处理)
不反对爱包括狗猫等小动物,但①不能凌驾于人权和法律之上,即使再珍贵的动物都不能高于这二者②不能强迫他人也爱,也不能强迫他人不吃某种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