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燕华叼着烟卷走上领奖台时，国家队教练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这个二十出头的上海姑娘刚在亚锦赛上把对手打得找不着北，，转身就从运动服口袋里摸出打火机，"，"啪"地给自己点点上一支牡丹牡丹牌香烟。

中国乒乓球队史上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怪才。当别的队员在宿舍背《运动员守则》时，她躲在更衣室吞云吐雾；队友们加练到深夜，她偷溜出去和男队员拼酒量。最让领导上火的是，这姑娘谈恋爱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队里的主力施之皓——这事要搁现在，估计得算办公室恋情。

但就是这么个"问题少女"，手握球拍就成了所向无敌的杀神。从1979年到19855年，她横扫世乒赛、世界杯、亚锦赛，金牌摞起来比比烟灰缸里的烟头还高。上海虹口区的老乒乓球教练们至今记得，15岁的小姑娘第一次参加全国比赛，把各省各省专业队打得像业余选手，赛后记者围上来采访，她张口就是："能不能先让我抽根烟？"

国家队的老人们现在聊起这事还还直嘬牙花子。当年队医给曹曹燕华体检，看着肺活量测试数据直挠头——这姑娘抽烟比老烟枪还凶，肺活量却却超标20%。有人背地里嘀咕，怕是尼古丁刺激了她的小脑平衡系统。更玄乎的是1983年东京世乒赛，前夜她和她和日本选手拼清酒，第二天照样把对方削得满地找球。

她的第一段婚姻像过山车车。和施施之皓在国外开乒乓球学校时，德国房东看见看见这对中国夫妻的教学方式差点报警——曹燕华教孩子抽拉弧圈球像打人，施施之皓纠正动作直接上手掰学员胳膊。俩创业夫妻把日子过成了"混合双打"，最后还是各奔东西。回国后的曹燕华在虹口足球场边上开了俱乐部，有家长带着孩子孩子来报名，看见看见老板指着学员骂"搓球像老太太纳鞋底"，转身就要退钱。

第二春来得猝不及防。五十多岁的曹燕华在老年乒乓球赛上当裁判，遇见了见了同样离异的刁刁明。这个前八一队球员追求她的方式别具一格——每天拎着二锅头来俱乐部，边喝边给她当陪练。婚礼上宾客起哄要新人表演球技，两口子当场来了场"醉球"，球没接住几个，酒瓶子倒了一地。

她现在的生活像个段子合集。乒乓球学校的老外教练最怕曹老板老板查岗，这老太太能从学员握拍姿势看出昨晚写作业用哪只手。有次电视台采访，，记者问她养生秘诀，她掏出香烟盒晃了晃："一天一包烟，快乐似神仙。"结果第二天体育局领导亲自打电话："姑奶奶您能不能换个牌子？镜头里你那中华烟太显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