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在中国一直被赋予神圣光明的正面形象，但俗话说“人无完人”，龙也有一些负面新闻，比如“龙性本淫”。据说龙比较“博爱”，与任何动物都能结合，生下不同的龙种，与蛇结合生蛟，与马结合生龙驹……。

《子不语》中记载，龙与人结合后生出了“秃尾巴老李”。

书中记载，山东文登有一名姓毕的女子，嫁给了一个姓李的庄稼汉，按以前的规矩，女子随夫姓，称李毕氏。某年农历三月，李毕氏到河边洗衣服，突然发现树上有一个鸡蛋大小的李子，这个时节本不该有李子成熟，李毕氏好奇之下就摘下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于是就全吃了。数日后，李毕氏有了身孕，怀胎十四个月才临产，本来挺高兴的丈夫一看妻子生下的竟是一条两尺长的小黑龙，不禁大怒,而小龙坠地后就飞走了。然而李毕氏与小黑龙毕竟母子情深，每日清早，小黑龙都飞回来，李毕氏以母乳哺育。直到有一天，丈夫再次发现这条小黑龙，想到自己被戴了绿帽子而恼羞成怒，拿着刀要杀了这条黑龙，小黑龙躲闪不及被砍断了尾巴，从此再也不敢回来。

小黑龙本是龙种，身具灵气，一边向北逃跑一边修炼，最终修炼成道时恰好走到黑龙江，就留在江底做了这里的龙王。当时闯关东的山东人颇多，很多船到江心都要投下贡品，可若是船上有山东人，黑龙有时会现身，询问家乡事宜，还会赠送江中肥鱼。时间一久，人们知道这江里的龙王姓李，尾巴又少了一段，就戏称其为“秃尾巴老李”。

山东以前各地均有为纪念“秃尾巴老李”而建造的庙宇，黑龙江也保留了“扔菜刀吓龙王”的习俗，看来秃尾巴老李还是很受欢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