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经济受到非议的主因在于中国脱离了资本主义的经济形态,不愿意继续做西方经济附庸,不再参与资本的运作是全球化游戏,而是,稳步扎实地以实体经济为核心发展经济。今年以来,美国经济不断出现常态化“假摔”迹象,同时又不断爆出好数据,特别是股市居高不下;中国经济健康发展,但在数据层面上不尽如意,故此,扬美抑中的声音不绝于耳。中美两国的经济性质和表现,从表面上看是金融股市的繁花似锦VS扎实的基建实业的狂飙突进,但其背后反应了中美两种经济基础、意识形态的根本区别与对立。在这个纷繁的世界上,我们依然要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才能辨明是非,明确社会主义的前进道路。
一、美国经济的周期论与假摔
近200年前,资本主义制度刚刚初具规模,正处在迅猛发展的时期,马克思在就资本主义实质的深刻论述,其中包括对于资本主义的经济周期及其必然灭亡的科学预言。
近几十年来,很多人在质疑马克思的经济周期率,但在这一片质疑声浪中,马克思主义学者李慎明同志,在2011年说过,“当前正在深化的国际金融危机是推迟多年、推迟多次不得不爆发的金融危机。从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更广阔的时空来看,从历史学和政治经济学的更广阔的视野来看,在世界范围内更深刻、更全面的经济社会危机极可能还在后头。”(《更大金融灾难或还在后面》,《李慎明论金融危机》,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8年1月第1版,第111页)
马克思的经济危机周期论,深刻揭示了资本主义社会的基本矛盾,即占有的私有化和生产过程的社会化,只要这一基本矛盾存在,资本主义就无法摆脱自身的经济危机周期魔咒。事实上,经济危机周期是资本主义制度的必然要求,乃至必须条件,资本主义的基本矛盾只能不断地通过周期性地调整,才能寻找到最佳的资源分配和市场结构。任何人为的干预与操控,以期逃避经济危机周期的做法,都违反资本主义市场经济规律,最终必遭惩罚。
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是我们的遵循,但是,随着客观现实的变化,不断地发展马克思主义,特别是用于指导我们的具体认知和行动,也是我们不可回避的使命。与近两个世纪前的马克思恩格斯不同,我们现在面临的是一个已经发生了重大性质变化的资本主义,特别是美式资本主义。马克思面对的是以英国为代表的尚以实体产业为主的资本主义,而我们面临的是以美国为代表的几乎完全摆脱了实体经济,而专门从事金融活动的,进入霸权时代的金融资本主义。真理可以经受时间的考验,马克思的经济危机周期论依然有效,只是需要根据产业经济基础向金融经济基础的转变,而进行必要的发展和更新。
美国的资本主义实体经济,经过两次世界大战的哺育,在二战结束后达到顶峰,之后,特别是在上世纪80年代之后,脱实向虚成为主流,至今以完全进入了金融经济的阶段。脱离了实体经济美国,也就不再受材料供给、市场多变的影响,因而,其经济危机发生的频率周期,也会产生比较大的变化。有人借此挑战乃至攻击马克思的经济危机周期论,我们必须认真对待,研究在金融经济形态下的资本主义经济危机周期的新特点。美国市场出现的假摔和波动,是美国大资本试图反向利用马克思经济危机周期理论的表现,但是这种人为操作,在唯物主义辩证法面前,必然会最终显露原型,走向必然灭亡的归宿,其根本原因在于,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已经成为社会生产力发展的桎梏。
无论时代如何变化,西方资本主义的本质是无法改变的。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区别显而易见,即所有制、社会生产目的和意识形态,在意识形态领域中,资本主义制度秉承了西方的唯心主义形而上学的主流传统。资本主义制度在西方有着千年渊源,私人占有生产资料,为金钱而奋斗,这种笃信金钱万能的唯心主义理念,被马克思形容为“货币拜物教”。它由来已久,只是到了近现代,随着犹太人向西方核心集团的不断渗透,才搞得“轰轰烈烈”,的确,资本主义制度太适应犹太人的利益、秉性与需求了,或者也可以反过来说。
形而上学的理念更加偏向于静态观察,设置一定的条件,研究内部结构,得出解决问题的思路,因而维持外部现状是形而上学思维模式的必不可少的特征。盲目崇拜经济制裁武器和金融调节工具,把关税和利率看得神圣无比,这些做法无非就是将外部世界做一种封闭的静态分析,忽略了回旋镖效应。对于加息还是减息的争论一直在进行,但这个争论实际上成为美国资本操控市场的工具。利率只对个股的市场价值有意义,无需对利率做出多大工作,无论加息和减息,美国大资本的金融经济生活都挺好,就算是通胀数据高企,对大金融资本而言却是好事,只是到了考虑市场承受度的关口,才会考虑如何调节利率。
二、美国经济的唯心主义推力
进入龙年的美国,各大股市高歌猛进,虽有假摔,但都很快修复,然而,在现实世界里,主干大桥坍塌数月,可迟迟无法提出修复方案;波音送上去的宇航员在空间站,低头思明月,举头望故乡,不知归期。这种主客观世界的脱离,说是蹊跷,也很正常。美国金融经济已经脱离现实存在,正走向假摔常态化,利用诸多亦真亦假数据,进入了不断炒高的闭环股市运作阶段。
今年的股市假摔主要是两次,第一次是伊朗、以色列、美国在周末上演了一场导弹烟花的默契秀,似乎以一种各有所得、皆大欢喜作为尾声。到周一(4.15日),果不其然,美国三大股指没有让股民失望,加上当日报出的美国经济数据也不错,涨势良好。但是,接近正午,突然掉头向下,最终道指跌了接近250收盘。个中缘由耐人寻味,其原因仅仅是因为以色列突然宣布,要没结没完地报复伊朗,而且在大盘下跌的过程中,美国的国防股逆市上扬。第二次是8月5日的又一次假摔,制造了2022年以来最大的跌幅,大资本从中渔得暴利,血洗股市一箭双雕,也是像FED发出警告,展示力量。他们利用日本发出了对美国政府和FED的警告,金融变成合法的抢劫。
金融经济深入骨髓,像大麻这样的毒品一样,成为日常消费品。数据是金融经济的生命,美国不断持续公布的各类数据,当然不能认定都是假的,但至少是经过人为处理的(massaged)。屡见不鲜的情况是,用好数据助涨,然后再修正,修低后的数据,又为下一轮的好数据做铺垫,各类数据都用这个套路在玩儿数字。公众先公开设计一个预期数据,赌发布数据的上下;事后再矫正发布数据,为今后的预期平地抠饼,寻找空间。思维方式极为简单粗暴,跟着公布的数据跑,不同的押低押涨才能相应地展现自己的万花筒。数据不好但股市好的情况也时有出现(比如5月3日),这比庞氏骗局还无耻。可悲可叹,美国的数字型经济,竟然从统计经济数据开始,完全脱离实体经济。
股市已经成为美国经济的唯一亮点,成为美国上下的自慰剂,完全脱离了实体经济面的股市,涨跌也便自有章法了。特斯拉今年一季度亏损,但就是因为宣布了将推出新车型,股票升了;马斯克来北京访问,在车展上露了个头,立即炒起了在美国的股票,而电动车的核心技术——电池的进步,谁也不去关心。同日,GM也大涨,因为美国市场开始盈利了;貌似繁荣的股市,如果抽出七巨头,表现乏善可陈,但即使是七巨头,也只能说是迎合股市的能力超凡脱俗而已。无论利率高低,只要金融可以带来快钱,大家都可以躺赢。美国股市已成为了主观唯心论的试验场和回报天堂,金融炒作这种神奇表现和点石成金的杰作,无怪引来一些犹太商人高喊:“我爱资本主义(I love the Capitalism)”。
科学技术很重要,从总体上看,美国还是在领先于中国的,但是,美国的科技进步明显走偏,在金融炒作的氛围中,逐步地滑向无底深渊。资本的恰当使用和利用都可以起到促进科技发展的作用,但是,如果反过来,科技项目沦为资本炒作的噱头,则对于科技发展的打击是致命的。现在的美国,有很多所谓新技术,常常是找个概念圈钱,为了继续圈钱,又不断释放新成果。星舰的开发过程,放弃地面实验,不要成功率,还在母马母驴肚子里,就拉出来溜溜了。结合现在波音飞船滞留太空,不能不说,在资本暴利的诱惑之下,美国已经失去了踏实做研究搞实验的耐心和能力;反过来,资本为了追求暴利,也不支持长期的基础开发。美国为了维护自己的科技强国的地位,为了维护资本炒作的科技含量,还会层出不穷地推出更多的类似AI的科技题材。
美国现在严格按照G-W-G’的资本增值理念,呈现出体制性金融炒作的特征,上层建筑都在为金融炒作铺路搭桥,从白宫到议会大家都以金融、股市为中心,作为国家的头等大事。美国的选举政治一方面自身就是美国繁荣经济的一种方式,另一方面,也成为打击对手经济资源的一种手段。民主党通过不断放宽非法移民管制的手段,放进一批又一批的非法移民,以此来拉高就业数据,并讨好自己的选民基本盘。民主党在总统竞选过程中,从富裕地区募款,然后投放到相对落后地区,以此邀买人心,扩大自己的基本盘。8月12日,特朗普和马斯克进行了一次网络直播,宣传特朗普的政策,结果出现网络故障,这也能引起民主党的CNN一片窃喜骚动,无非就是想看特朗普拥趸的股票出现大跌的景象。
三、美国经济的形而上学归宿
金融是现代社会化大生产方式中的重要一环,但是,如果喧宾夺主,成为社会生产的主要方式,那么,连同社会化大生产方式一道,都会变成水中月、镜中花。说通俗一点就是,一个餐馆里,上上下下都不研究怎样做菜怎样服务,都一门心思专门琢磨营销,设圈套、卖卡、卖套餐,高大上的苹果公司,被人病诟的苹果税,是金融技巧的另一个实例。人不能揪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拽上天。自从进入上世纪80年代以后,在“国际化”的口号中,美国就逐渐走上了脱实向虚的金融经济不归路。在传统制造业公司里,工程师出身的人,很难掌管公司的事务了,因为工程师不是金融专家,不能适应美国强大的金融环境。从早期的GM轿车频频出事,到现在波音飞机事故连连,直到今天空间站出现航天弃儿,再加上Crypto这种最无厘头的资本主义“私生子”,美国经济演绎着实体经济的悲歌,已经完全进入空对空的自嗨时刻。
从表面上看,联邦储备银行(FED)负责管理美国金融体系,虽然有很多暗政府或者犹太财团的间接控制,但本文不拟涉及此问题过深。FED的具体职能在于捍卫美国资本主义制度的运作环境,在理论层面上,并不是为了繁荣股市而存在的,只是因为股市对于今天的美国如此重要,才显得其重点在于捍卫股市繁荣。FED在决定政策的过程中,并不过多地考虑国际因素,包括中国因素,在FED眼中,国际社会特别是中国,只是FED政策的被动承担者。耶伦来北京访问时,曾经大声疾呼中国应当提高劳动者的工资待遇,这件事被许多公知们渲染成为美国官员比中国官员还要“仁慈”。稍有大脑的人都会明白,美国华尔街弥漫着金融大亨的“酒肉臭”,城关街头充斥着流浪汉的“冻死骨”,耶伦从未想办法解决社会贫富问题。耶伦在北京的“宣示”仅仅是在呼唤中国进入美国的金融经济理念的意识形态,无他。
美国金融体系的核心是美元霸权地位,美债是实现这种霸权一种具体表现方式,外国主权国家持有美债是这种剥削全世界的特权和地位的前提,如果美债的持有者都是美国国内的个人或者实体,美债的意义就大为消减,成为完全的内循环。对于海外主权国家持有的美债,美国实际上即无力偿还,也没有动力去偿还,故此,美国一定要用大量发行新的美债的方式,稀释(dilution)美债,在万不得已必须偿还时,可以大大减低偿还成本。这就是美式金融殖民主义的要诀,试图把全世界都套入美国的发展和生存模式。多行不义必自毙,美国的这套战略虽然多年来屡试不爽,但在剥削别国和稀释美债这两种手段之间,早已陷入自相矛盾的悖论。美国的这套庞氏骗局,迟早会葬送其霸权地位,也就是美元自身。
切莫低估美国西方资本主义的流氓特征和无耻本性,刚刚结束的巴黎奥运会已经将这一切演绎的淋漓尽致,兴奋剂检测的双标;在漂亮辞藻掩映下,餐饮住宿条件因陋就简等等。在美国和西方,每次股灾都导致财富进一步集中,对于大资本而言,衰退不衰退也跟它们无关,繁荣、衰退、瘟疫、战争都可以成为它们挣钱的由头。大资本当然都有国际化的梦想,但是,它们的国际化是为了吸全球的血,如果无法实现这个目的,它们就会反过来反对国际化,比如,中国不参与他们的全球金融游戏,它们就感到极其愤怒。在无法从国际上吸血之后,大资本就只能将吸国内百姓的血,进一步拉大贫富差距,这当然不是大资本希望得到的结果,因为这种做法将激化本国的阶级矛盾和民族矛盾。
美国的股市疯狂的终结点,只能是美元霸权崩塌,之后的美国和全世界,只会看到两种结局,一是美国内乱,彻底欧洲化,二是美国对外发动全面军事或生化战争,试图以毁灭人类为代价,继续维持美元的霸权地位。许多公知试图以美国股市反衬中国A股,以期达到扬美抑中的目的,在他们心里,中国股市数据永远是一丑遮百俊,美国股市数据总是一俊遮百丑。但是,美股是美国经济的命脉,而中国目前的股市只是中国经济的疥癣之疾。中国以基建为代表的实体经济,才是人类历史上最为实实在在的生产力之一。
恰要谈分离,无病而哭泣。一场游戏梦,无需多在意。
影子留眼眸,别离在一起。我是我自我,依然没有你。
——原文《一场游戏一场梦》
四、中国经济的定力
面对纷繁的国际国内局面,中国必须牢固地建设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意识形态阵地,在意识形态领域中对资产阶级进行坚决的斗争。中国的马克思主义有一个明确的发展脉络,就是从马克思恩格斯到列宁,从毛主席到习主席这样一个清晰的路线,不能有任何模糊。马克思当年怎么说的,我们要有我们独立的理解,特别是要根据当下的具体情况,加以进一步的阐述、发展和应用。
马克思恩格斯在年轻时代,就写了《共产党宣言》,明确了阶级斗争在无产阶级革命运动中的地位和作用。后来,马克思又在恩格斯的协助之下,用了毕生的精力撰写《资本论》,为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之后的经济建设和发展,为我们如何扬弃资本主义生产关系,正确地发展社会化大生产方式,进行了最基本的理论探索和研究。列宁继承了马克思恩格斯,在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和实践上,为我们留下了宝贵的遗产。毛主席力排众议,置身后毁誉于不顾,坚定地率领着中国人民建立了社会主义制度,习主席力挽狂澜,把中国重新回圜到社会主义道路上。
中国的经济发展需要理论自觉性,需要加强意识形态领域的建设,充分意识到意识形态对于经济基础的重要作用。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种不同的社会制度、思想路线、两条道路的差异和相同点,是绕不过去的根本性问题,国之大事,不可不察。不能再用西方经济的标准衡量,对于中美经济的评价方式与角度,暴露了每个人的阶级立场。中国必须建立和社会主义经济相适应的意识形态,才能避免用美国的思维和逻辑,来看待和评判中国的经济发展。在继承优秀传统文化的过程中,有些人以反思五四为名,行反对马克思主义之实,这是一个必须清除的陷阱。中国宋明以后开始逐渐落后于西方,迟迟未能更新自己的生产方式,因此,中国传统文化,如果没有马克思主义作为标尺进行去粗取精的话,可能给我们带来极大的危害。
中国掌握了社会化大生产方式,解决了资本主义的局限性,美国就再也无力与中国竞争了。中国要继续以实体经济优先为重点的发展思路,已实现社会主义经济的社会生产目的,提高人民的福祉,而避免资本主义的社会生产目的,就是无限制地攫取或瓜分私人占有的剩余价值,像美国那样,变着花样挣快钱。在中国经济和美国经济竞争过程中,中国要抓实业抓基础,像农业社会当中“以农为本”那样抓制造业。不要太过计较中美GDP的数字差距,如果中国跟着美国玩儿汇率的话,中国只需要下功夫把人民币升值,GDP就会一夜之间超过美国,但那样做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党的18大以后,中国经济从严重地脱实向虚状态逐渐好转,今后,应当更加自觉地避免回到资本主义的增长方式。
要用发展的眼光看待中美之间的冲突与较量。美国现在能够对中国造成一点实质性伤害的,也就是制裁大棒,但这就叫黔驴技穷。在金融领域中,中国在技术层面的外汇管制是抵御美国发起金融战的第一道防线,更为重要的是我们在思想层面认识清楚,我们能够防范金融战的根本利器是我们的社会主义制度,不同的社会生产目的。美式金融是资本主义发展模式的必然,其负面作用很明显,一是侵蚀实业发展质量,二是疯狂掠夺资源和财富。在社会化大生产方式中,金融的作用很重要,但它终极作用是帮助实业的发展,而非异化出来吞噬实业和财富。
要用马克思主义武装中国自信,进一步明确、发展中国的意识形态,充分认识到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分野,除了经济上的特征,还在于辩证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形而上学的指导思想,要用唯物主义引导中国的发展方向,用辩证法来完善中国的发展模式。中国经济面临的是整体美国西方的金融集团,要认清斗争对象,和美国西方的反华反社会主义的势力斗争到底,坚信社会主义的最终胜利。在我们面前,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正在进行殊死的斗争,最终会彻底分出胜负。随着中国以基建狂飙为代表的实体经济与技术的发展,从不知自我反省的美国,为了硬撑面子,在现实生活中还会出现更多更大的问题,最终引来美元股市天堂的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