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知青六年去13次陕北,只想见儿子一面,儿子:不给200万拒绝见

烨铭评国际 2023-11-14 21:22:00

老知青六年去13次陕北,只想见儿子一面,儿子:不给200万拒绝见

作者:肖寒先生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村西头人群涌动,吵吵闹闹,似乎在谈论着什么,走近一看,发现人群中还有一辆汽车,汽车上有两位年过六旬的老人,年长一点的老人似乎都认识这两位,而年轻人则是在旁边观望着。听村里人讲,这两位老人是从北京来的,已经来了十几次了,是当年在刘树坝插队的知识青年,在1977年的时候回到北京,几十年间再也没有回来过。

2023年7月,我因给孩子上户口回了一次陕北老家,还没到家就看到这一幕,秉着看热闹的心态,也想和乡亲们打声招呼,但去了之后,大家似乎对我的回来并不在意,只是一个劲地和两位聊着天。

围观了二十多分钟,才知道一位叫张鹏飞的老人是回来和儿子相认的。这对我来说是很奇怪的一个消息,因为村子里没有听说过有哪个女人嫁到北京,回到家,我爸妈告诉了答案。

原来,张鹏飞在我们村子插队的时候,和村里李四爷家的小女儿相爱,最后生下一个儿子,而张鹏飞为了回北京,抛下母子,从此一走了之,李四爷的女儿痛不欲生,可又无可奈何,最后被李四爷用强硬的态度嫁给了三十里外的边家村。

张鹏飞和我爸爸年纪相仿,曾经是很好的朋友,晚上的时候张鹏飞和另外一位知青住在了我们家,我也有机会探索他和李四爷女儿之间的爱情故事。

以下是张鹏飞的自述:

我叫张鹏飞,今年72岁,北京人。

1968年我初中毕业,当时只有17岁,很多学长已经去天南海北插队了,而我那个时候年轻气盛,也想着出去闯荡一番,恰好班里十几名同学主动报名要去延安,秉着跟风的态度,也报名去陕北插队。

出发前,母亲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在外面一定要冷静,不能再任性,母亲的担忧是对的,我在青年时期很顽劣,不喜欢学习,爱打架,所以母亲担心我去了陌生的地方,因为人生地不熟,我的脾气可能会导致受到伤害。

年轻人又有几个会听母亲的唠叨,我也不例外,同学们浩浩荡荡地去了火车站,有人席地而坐,有人说笑,一些女孩子则是哭哭啼啼,不舍得离开父母。对我来说,能够离开家是好事,不用再被父亲的擀面杖毒打,也不用再听母亲的唠叨。就这样,一行四五十名同学去了陕北插队。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最终到达目的地刘树坝,这是一个只有300多人的小村庄,处在狭长且很窄的沟壑中,三面环山,显得很封闭。

刚开始我们是到的公社,在领导的安排下,我和王瑞、李瑞兵等六人被刘树坝的大队长带走了,当时坐的是骡子车,一路颠簸,路面上结满了冰,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当时李瑞兵好奇地问大队长:“刘叔,怎么没人铲冰啊?”

刘大队长仰天长啸,然后说:“哪有时间去铲冰,冬天大家都忙着拾柴,捡羊粪,冻得连门都不想出,谁乐意干这活。”

当时就很失望,感觉这里的人和我想象中不一样,身上穿得破破烂烂的,刘大队长穿着一件羊皮棉袄,厚重又脏兮兮的,一股羊膻味很刺鼻。可我没想到的是,在这里会生活长达九年之。

因为是在农历十一月,大家也都没什么事情做,除了开会和学习,乡亲们各忙各的,偶尔三五成群聊聊天,是在那种露天的柳树下,寒风刺骨,中间生一堆火,大家围在一起,有才艺的人会弹三弦,唱信天游,没有才艺的人则是叫好。

真正的苦日子是在阳春三月间,那个时候土地苏醒,到了一年一度的春耕季节,大家的热情高涨,但也有人偷懒,毕竟种的粮食不完全属于自己,是按照工分计算的,成年壮劳力一天十个工分,也有个别人是十二个工分,而女人只有极少数是十个工分,大部分都是八个工分。基本上男性到了十六七岁,都是按照成年人的工分来算的。

我们是插队知青,第一年有供粮,所以这一年是不计工分的。

到了第二年开始,适应了陕北的生活,供粮也在这个时候断了,需要通过自己的劳动赚取工分,这是我们最苦的一年,很多事情都需要自己去努力争取。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们也在一天天长大,运气好的知青,要么去公社工作,要么当了乡村教师,像我这种初中生则一点优势没有,再加上之前本身就没有好好学习,自然而然只能干苦力。

好在刘大队长也很照顾我们这些北京来的知识青年,我和李瑞兵的工作是养牛,除了喂食草料,还要去寻草。这个过程自然不轻松,因为大部分土地都被开垦了,想要找到牛吃的草料很不容易,有时候需要翻山越岭去隔壁村找,隔壁村的人也不好惹,会对我们驱赶,脾气不好的,甚至拳脚相对。

我最开心的就是农闲时,可以和村里的年轻人一起聊天,听他们讲故事,当然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自然会打量村里的年轻姑娘。而我一直喜欢的姑娘也长大了,她叫李娟,是李四爷的小女儿,长得眉清目秀,很是惹人喜爱。

丽娟比我小6岁,我来刘树坝的时候,丽娟只有11岁,那个时候的她还看不出来有多漂亮,只是一个很乖的小女孩。可到了1974年,已经17岁的李娟个头长得快有我高,主要是长得很漂亮,村里很多小伙子都想娶她当老婆。

李娟看我的眼神和别人不一样,当时李瑞兵就说:“我感觉李娟这小妮子喜欢你,把她娶了当老婆得了。”

虽然是一句玩笑话,可我当真了。

可是,那个年代想要光明正大地谈恋爱是不现实的,我和李娟的爱情一直是在背地里,谈了两年后李娟怀孕,我有些不知所措,李娟的意思就是结婚。当时我们只要办喜酒就意味着结婚,也没有所谓的结婚证。

到了1977年,儿子出生了,可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把自己结婚生子的事情告诉父母,因为太了解父母的思想,是不可能让我娶一个乡下女孩的。正好这一年我被通知可以返城,李娟很不舍,一天什么都不干,抱着孩子把我看得很紧。

可我已经很多年没回家了,即使是想回去看一眼,李娟也要跟着回北京,这是我做不到的,最后只能趁着夜深人静,一走了之。

这一走,就是40年。

回到北京,父母给我安排了工作,紧接着就是结婚,妻子和我是一个厂的工人,长得很一般,但岳父是厂里的领导,自始至终,我在陕北结婚的事情都没有提起过。

和妻子结婚几十年,没有生育孩子,因为李娟无法生育,父母一度想让我离婚,可我不愿意,因为离婚了肯定会去陕北,但到底会引发怎样的后果不得而知。

妻子因为长年累月的抑郁,最终在2010年去世了,那个时候我特别想去陕北见一面儿子,哪怕他不愿意和我相认都可以。但没有勇气,李瑞兵知道我的心思,毕竟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我想什么他是知晓的。

在2017年,李瑞兵第一次陪我到陕北找儿子,可因为这些年的变化太大,对于李娟到底在何处,知道的人并不多,主要是我第一次去刘树坝没人愿意告诉我这些信息,说我是一个负心汉。

后来知道了儿子的下落,但他给村里人捎话,不会见我,更不想我打扰他的生活。

前前后后在六年间跑了十三次,儿子终于愿意和我在电话中说几句,儿子就一个条件:“给我200万补偿费再说见面的事情,如果不给200万坚决不见。”

其实我知道儿子的生活过得不是很好,也想帮助他,但他的条件实在是太苛刻,只好把北京的房子卖了,给儿子200万,见上一面,毕竟是我亏欠他们母子。

这次终于见到儿子了,但李娟却始终不愿意见一面,我知道她恨我,不寻求李娟的原谅,只希望她能健健康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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