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 88的机组人员等待起飞时在跑道边打扑克,摄于1942年夏季。与麻将相比扑克携带方便,对场地没要求,几个人无聊的时候如果你带了副扑克那就解闷了,二战时期留下了不少各国军人打扑克的照片。
1943年10月24日,德国IXC/40型远洋潜艇U-537号在纽芬兰自治领拉布拉多(现已与加拿大合并并改名为纽芬兰与拉布拉多省)的马丁湾安装库尔特无人气象站(WFL-26),这是二战中德军唯一一次在北美大陆上进行的军事行动。当时德军只能通过秘密船只、气象飞机和执行任务的U艇发回的气象数据预测北大西洋天气,而船只和秘密基地容易被发现摧毁,飞机航程有限,U艇定时发报则使她们自身陷入暴露的危险中,于是就有了这种WFL自动气象站的发明。这种气象站可每隔3小时自动发送一次气象数据,持续工作六个月。U-537号用28小时完成了安装工作,德国人对现场尽量进行了伪装,但他们离开一个月后,气象站就因不明原因永远停止了工作。库尔特无人气象站直到1977年才被一位地理学家发现,后被渥太华的加拿大战争博物馆收藏并展出。
1944年11月26日,在零式输送机机舱内拍摄的日军薰空挺队。居中戴眼镜者为第四小队长加来隆少尉,白手套故意涂成黑色,胸前挎包内为破坏用炸药。薰空挺队为主要由某岛原住民志愿兵组成的空降部队,当日四架零式输送机载运该部出击莱特岛布莱恩机场,其中一架因机械故障在日军控制机场迫降,另外三架下落不明,这张照片想必就来自迫降那架飞机。
另外零式输送机即日本海军L2D,国产化美制DC-3(不作说明总有人在下面给作者上课)。
美军伊尔-38拦截苏军图-16?这是1982年拍摄的苏联电影《Incident at Map Grid 36-80》中的镜头,伊尔-38扮演的是美军P-3反潜巡逻机。电影中P-3故意飞到苏联空中加油编队前方,以发动机湍流阻止其对接。
敦刻尔克海滩的英国士兵涉水上舰,这张照片发表在1940年6月15日的 The Sphere newspaper(环球报?)上。
高举伊斯兰之剑(Sayf al-Islam)的墨索里尼。1937年3月20日,墨索里尼在的黎波里郊外的仪式上从柏柏尔人首领优素福·克里斯克手中接过此剑,成为伊斯兰教保护者,并宣称“和平、正义、健康和尊重先知的法律”。此事的有趣之处在于这把剑是墨索里尼自己下令制造的,伊斯兰教保护者头衔也是他自己授予自己的。因为墨索里尼宣称既然意大利政府取代了统治利比亚的奥斯曼帝国,那么某种程度上他就是哈里发的继承人,因此从法律意义上说他当然有权决定向任何人授予这样的头衔。此事无论如何都有一种荒谬感,当时意大利民众对此多有嘲弄。在第一张照片上可以看到墨索里尼的马匹是由马夫控制的,而官方照片上(如第二张)马夫消失了,以此表明墨索里尼不需要任何人帮助就可以骑马。你们可以想到这个事实被发现后民间的反应。后来这把剑在1943年7月意大利抵抗组织洗劫墨索里尼度假别墅后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在世人眼前。
被自己的枪指着感觉如何? 1944年8月15日在法国的杜塞勒斯,两名德军向美军投降。有趣的是美国兵手里是一支鲁格,也许他马上就会有第二支了。原始照片将这两名德军士兵标注为狙击手。
国防军骑兵鼓手,摄于1939年,很可能隶属于第一骑兵师。国防军第一骑兵师组建于1939年10月25日,曾先后在荷兰、比利时、法国和苏联前线作战。1941年11月该师返回法国改编为第24装甲师时向步兵师移交了17000匹马。
1943年美国陆航第345轰炸机大队第498中队的B-25掠过太平洋上一处日本高炮阵地,从地面日军75高炮的指向看,这次突袭完全出乎意料。345轰炸机大队于1943年6月30日在新几内亚参战,对新几内亚和俾斯麦群岛范围的日军陆地和海上目标进行打击,直到次年7月转向菲律宾方向为止。
这名1SS警卫旗队师机枪手可能是阿登战役期间最具代表性的党卫军士兵形象,在模型封绘、装备或军服介绍之类场合多有出现。1944年12月18日清晨,警卫旗队师汉森战斗群在比利时Poteau附近伏击了美国第14骑兵团的一支车队。当日午后,党卫军记者和摄影师到达时先遇上了在汉森战斗群后跟进的奈特尔快速集群,这些人因等待下一步命令在四处游荡。他们被组织起来拍摄了向伏击地点前进和进攻的场景,在这个过程中遇上了仍滞留当地的汉森战斗群,于是也拍了下来。第二天,负责运送胶片的传递员被美军俘获,这些照片就此为世人熟知。目前一般认为此人是隶属汉森战斗群的汉斯·特拉加斯基(Hans Tragarsky),1921年出生,17岁加入警卫旗队。据说一直活到2011年初,但并不知道自己的形象被传得到处都是。但是这个身份的唯一出处是2012年9月在axishistory论坛发布的一个帖子,当人们要求提供实际证据时再没有得到回复。此外常见的还有沃尔特·阿姆布鲁施(walter armbrusch)和海因里希·塞弗洛(Heinrich Severloh),但都有不能自圆其说之处,也无法获得广泛认可。也就是说除了能够确定此人必定是警卫旗队师下两个战斗群中的一员外,对其具体身份仍无法最终确定,随着时间推移以后确定的可能也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