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爸妈都是工人。
说这个干啥,我爸妈都是在工厂上班的工人,他们整天就是埋头苦干,别的啥也不懂,就是那种特别平凡的家庭。
我6岁那年,就开始对颜色特别着迷了。
我亲身体验到了一件事,那就是遗传这事儿真不是板上钉钉的。
虽然我爸妈学历不高,但他们是特别通透的人。只要觉得我们做的事儿是对的,就会全力给我们加油打气。
之后,我妈经由亲戚牵线,给我找了一位教美术的老师。每到周末,我妈就会蹬上自行车,载着我往老师家里跑,去学画画。
努力绝不会白费!我拼了命地学习,最后考上了长春师专的美术系。一毕业,没隔多久,我就顺利成为了长春画院的一名正式画家。
因为特别喜欢画画,我特别有动力去追求,也愿意全心投入。我四处找厉害的人请教,整天都沉浸在研究里,连吃饭睡觉都顾不上了。
后来,我成功进入了中央美术学院的大门,成为那里的一名研究生。在读研的这段时间里,我创作了不少画作,也因此得到了一些名声和小小的利益。
现在,我算是个有点小名气的年轻画师,加上之前在中央美院镀过金,可以说是风头正劲。
但我下了一个挺有魄力的决心,那就是放下笔杆子,去当兵。
为啥会选择去当兵呢?说实话,我那时候心里也琢磨了好久。读研究生那会儿,我跟不少文化圈的大腕儿打过交道。
不少名人是在后来才选择投身军营的,他们原本就有些底子,进了部队后立马受到了重用,进步神速。
受到这件事的影响,我下了决心要去参军。这事儿一跟朋友们、老师们说了,他们都纷纷劝我好好想想再做决定。
他们跟我聊了许多不好的地方。就好比说,在部队里,个人时间和自由会受到很大限制,挣的钱也不多,职位晋升和福利待遇可能也不咋样。
但现在吧,我心里头已经琢磨得差不多了。
回头瞅瞅我这一路走来,先是在农村插过队,当过知青,后来又去工厂拧过螺丝,做了工人。我还进过大学校园深造,毕业后站上讲台,成了老师。唯独这当兵的经历,我还真是没有!
在部队里日子虽不容易,但苦中总能找到乐子。况且,我都过了三十岁这道坎了,当兵这可能就是我最后的一次尝试。
经过我好一番劝说,爸妈和老婆最终点头答应了我的打算!
接着,我拎上行李,走到了忻州市西北角的一个新兵训练地点。那里是个全新的训练营地,我一到那儿就开始了新的生活。
在这儿,我因为年纪的原因,碰到了十分苛刻的训练难关。
一开始就是老规矩,得把宿舍里弄得整整齐齐,特别是要把被子叠得像军被那样。这项活儿,可让我这个平时画画的人,觉得自己的巧手都不灵光了!
幸好我挺有耐心的,下定决心后,花了整整10天功夫,终于做出了一个“面包”。
说实话,站军姿这事儿,比起来整被子,那真是让人头疼多了。
有一次,我正在紧要关头练功呢,突然,一只大飞虫啪叽一下就撞到了我脸上。我本来想着它呆不了一会儿就会飞走。
过了好一阵子,都快十几分钟了,那家伙还是赖着不走。弄得我皮肤又刺痒又难受。我心里直痒痒,恨不得立马伸手一巴掌结束它的折磨,但没办法,站军姿的规矩摆在那儿,身体一丝一毫都不能动。
邱少云,这位英勇的志愿军战士,在烈火焚身的危急时刻,展现出了惊人的毅力和决心。他深知,为了严守纪律和确保战斗的胜利,即便面临生死考验,也不能轻易放弃或自救。这种精神,让人深感敬佩与震撼。
那时候,我实在撑不住了,一下子就瘫倒在地。过后我才意识到,我这身子骨,早没法跟那些年轻小伙子相提并论了。
军训确实挺累挺严格的,不过部队里也有它轻松好玩的一面。
过了三个星期,我找区队长请了个假。趁着队里休息的空档,我溜到仓库拿了画板,然后爬上基地旁边的一座小山,打算在那里画画。
不久之后,领导找到了我,说新建的基地文化活动中心大会议室里,还差一个大型画作装饰,希望我根据参加培训的感受来创作一幅画。
接到这个任务,我心里挺乐呵的,下课后就抓紧时间忙活起来。画搞定后,领导们看了都夸我,给我竖大拇指呢。
领导为了表彰我的辛勤工作,特别开恩,让我搭上了去太原出差的便车,到省城里头转了一圈,见识见识。
之后,日常训练加上兼职工作,就成了我新的训练日常。
在部队里干活,我可是拿出了十二分的劲头,比当年画画那会儿还要上心。我心里头明镜似的,现在身处军营,第一身份是军人,画画这事儿得往后稍稍。
在这段时间里,我挺想我老婆和孩子的。
讲真的,为了我的工作,我离家求学已经很多年了。他们一直盼着我读完书就赶紧回去陪他们,结果我却决定去当兵。
老婆孩子没多说啥,就是一心一意挺我干事业。
虽然我们心里都惦记着彼此,但一旦当了兵,情况就跟普通老百姓不一样了。这时候,咱们得时刻想着大局,遵守纪律,不能随心所欲。
可能这就是我参军后的一大成长吧。
我画画手艺挺不错的,所以在刚结束新兵训练没多久,我就被调到解放军艺术学院美术系去当老师了。
我的工作重头戏,就是教那些军校的学生们画画的手艺。
每次碰到新入伍的战友,我总爱跟他们分享:“你们大多数都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可我呢,三十七岁那年才穿上军装。”
大家听到我的自我介绍时,都会觉得挺有意思的。
课程结束后,我跟他们说:“我37岁那年才进的部队,当了个新兵蛋子,吃了不少该吃的苦头,但也因此收获了不少宝贵的经验,得到了人生路上的重要锻炼。我从一个搞艺术的年轻人,慢慢变成了个军旅画家,这一步走得特别值,对我的事业帮助可大了。”
一说起我当新兵那会儿,我就滔滔不绝。
到军艺教书后,我带了一届又一届的学生。这些学生里头,有的人军龄比我还资深呢,尽管他们年纪轻轻的。
在大伙儿面前,我扮演着双重角色,既是教导你们的老师,也是向你们学习的学生。我跟大伙儿说,我负责教好你们,但我也盼着大家能助我一臂之力,让我在部队里不断进步。
我说的都是心里话,大家都挺赞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