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形婚外恋之下的女杀男大案始末

第五仁哥 2024-03-05 16:59:38

1992年,在北京,一位名叫李红的32岁已婚女子,与一位年仅27岁的未婚男子陷入了一段禁忌的恋情。尽管他们之间存在五岁的年龄差距,但爱情之火在他们心中燃烧得异常炽烈。然而,这段不被世人所接受的婚外情,最终导致了他们情感的冷却。男子开始寻求解脱,而李红却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最终,这场悲剧以女子杀害男子而告终。

李红,一个地道的北京人,虽然已步入32岁的年纪,但她的打扮得体、容貌秀丽,使她看起来依然充满活力。作为北京一家机电设备公司办公室的负责人,她每天都以饱满的热情投入到工作中,成为公司里第一个到达、最后一个离开的员工。在她的带领下,办公室的日常工作井然有序,她的能力和魅力也赢得了公司上司的赞赏。

然而,与她在工作上的辉煌成就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她家庭生活的不如意。1983年,她与丈夫结婚,当时两人都是工人,丈夫性格敦厚老实。婚后,他们彼此关爱、相互扶持,夫妻关系一度十分融洽。然而,随着社会的快速发展和时代的变迁,李红渐渐感到这个平凡的家庭无法满足她的内心渴望。她渴望出去闯荡,追求更广阔的天空,但丈夫却无法理解她的想法。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红对丈夫的感情逐渐发生变化,她开始抱怨丈夫缺乏能力、过于懦弱,甚至不再听取丈夫的建议。她毅然辞去了厂里的工作,开始尝试不同的职业。在这个过程中,她凭借要强的个性和不断提升的工作能力,逐渐在事业上取得了成功。然而,她在外界的忙碌和充实中,却越发感到家庭的沉闷和琐碎。

直到1992年6月,李红进入这家机电设备有限公司后,她意识到这段维持了近十年的婚姻似乎已经走到了尽头。她在这家公司找到了新的寄托和依靠,与那位年轻男子的恋情也愈发炽烈。然而,这段禁忌的恋情最终导致了悲剧的发生,让李红陷入了无法自拔的境地。在她回归家庭的日子里,那份新婚时的甜蜜与温暖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不断的争吵与冲突。家庭的苦闷,她只能在繁重的工作中寻求解脱。然而,正当她深陷这种苦闷之中时,一个男人的出现,仿佛为她打开了一扇新的感情之窗。

这个男人名叫文杰,是她的同事,一个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男子。文杰同样来自北京,他的人生经历丰富,曾在军队服役,退伍后做过司机、办事员、业务员等多种工作,他的积极态度和认真的工作精神赢得了领导和同事的赞誉。然而,在感情上,他却和李红一样,饱受困扰。

回到北京后,文杰结识了一位在海淀区政府机关做审计工作的女孩,两人曾有过一段美好的感情。然而,四年后,女孩却提出了分手,尽管文杰努力挽留,但终究未能挽回。失恋后的文杰,内心空虚,急需填补。

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李红和文杰开始慢慢走近,他们互相倾诉着彼此在感情上的不幸,逐渐成为了彼此的知己。有一次,李红与公司领导发生争执,被老板训斥,感到十分委屈。这时,文杰不仅安慰她,还毫不犹豫地站在她的立场上与老板据理力争。这一举动让李红深受感动,她认为文杰就是她的红颜知己。

1992年11月,公司决定调李红去负责库房工作,并为她配备了一名助理。李红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文杰,而文杰也欣然接受。库房的工作相对轻松,空闲时间很多,这为两人增进感情创造了有利条件。他们开始更加频繁地接触,共同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美好的时光。在充裕的闲暇时光中,两人无所不谈,彼此倾诉着内心的痛苦与困惑。随着岁月的流逝,他们之间的关系仿佛只有一层薄薄的窗户纸未曾捅破。然而,面对眼前这位比自己年轻五岁的未婚青年,黎红感到有些犹豫。他深知自己的处境:32岁的年纪,已经有一个十岁的孩子,且是已婚身份。在黎红看来,他与文杰的条件并不匹配。如果继续发展这段感情,他们将不可避免地面对社会的偏见和议论。因此,黎红始终未敢捅破这层窗户纸。

然而,文杰却勇敢地迈出了这一步。他向黎红坦诚地表示,只要他们真心相爱,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在一起。他深知黎红的婚姻并不幸福,相信总有一天他们会离婚。一旦离婚,他愿意与黎红共度余生。如果无法离婚,他也会一直陪伴在黎红身边。

文杰的真挚情感彻底打动了黎红,他心中原本紧闭的情感闸门也被这股力量所冲破。埋藏已久的炽热情感如同洪水猛兽般汹涌而出,无法遏制。至此,两人的关系从单纯的同事升华为了情人,一场充满波折的婚外恋悄然展开。

这份超越现实的爱情,起初如同烈火般炽热,甜蜜无比。两人一旦确定了情人的关系,感情便迅速升温。他们共享电影、商场的欢乐,同吃同住,共同上下班,形影不离,如同漆胶般紧密。每一天,他们都在亲密的陪伴中度过,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人。在这样的感情热度下,年龄的差异早已被霓虹抛诸脑后。

然而,当冷静的理智重新占据上风,霓虹开始面对现实的残酷。她拥有自己的家庭,有丈夫,有孩子。即使她可以选择与丈夫离婚,但她的儿子永远是她生命中无法割舍的一部分。同时,文杰的家庭也给她带来了沉重的打击。当文杰将黎宏带回家时,尽管黎宏精心打扮,但岁月的痕迹仍无法掩饰,眼角的鱼尾纹揭示了他的真实年龄。文杰的父母得知他比自己的儿子大五岁,并且还有一个十岁的孩子时,他们的挑剔和不满立刻显露无遗。

此外,他们的事情在公司也传得沸沸扬扬。为了维护公司的形象,公司决定将他们分开,将文杰调去开车。除了他们两人之外,所有人都反对他们的结合。面对世俗的眼光和压力,尚处在甜蜜期的两人决定逃离这个城市。由于文杰曾在云南当过兵,对那里的环境比较熟悉,所以他们决定前往云南昆明。

然而,到达昆明后,他们才发现一切并非想象中那么简单。文杰在昆明的战友都是普通人,无法给予他们太多帮助,而他们所带的资金也不足以支撑他们从头开始做生意。因此,他们在昆明只逗留了十几天,当手中的资金差不多用完时,他们最终选择返回北京。

这次经历让文杰开始冷静下来,他开始反思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但黎红却持不同看法,他认为在北京有家、有关系,事情发生后已无法在北京待下去。因此,他坚信只有离开北京,他和文杰才能开始新的生活,那份海誓山盟的爱情才能得以延续。于是,他再次做出决定,前往哈尔滨。当黎红满怀信心地将这个决定告诉文杰时,文杰也表示赞同,但这次他并未盲目跟随。他建议黎红先行前往,待那边联系妥当后他再出发。黎红并未察觉文杰的变化,欣然同意,独自踏上了前往哈尔滨的旅程。

五天的哈尔滨之行,黎红凭借着对爱情的执着和坚韧,顺利完成了任务。回到北京后,他向文杰汇报了成果,两人都为此欢欣鼓舞,庆祝了一番。然而,没过多久,哈尔滨的朋友传来消息,已经为他们找到了合适的饭馆,催促他们尽快前来办理手续。

然而,文杰依然选择让黎红先行前往。满怀期待的黎红在哈尔滨仅用三天时间就完成了所有开饭店所需的手续。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文杰,让他来担任饭店的老板。但当他兴奋地邀请文杰前往哈尔滨时,得到的回答却让他如坠冰窖。

文杰含糊其辞地表示,他的战友已经为他找到了工作,他无法前往哈尔滨了。黎红不解,为何短短三天时间,文杰的态度会发生如此巨大的转变。其实,从文杰从昆明回来后,他的心态就已经开始发生变化。在黎红离开的这几天里,他的父母和亲朋好友都在劝说他。文杰开始冷静地思考这段感情,最终得出结论,他和黎红并不合适。

黎红从北京返回哈尔滨后,质问文杰为何出尔反尔。文杰直言不讳地提出分手,他觉得自己生活失去了意义,工作没有着落,两人的关系也遭到了家人的强烈反对,让他痛苦不堪。与其这样,不如分手。黎红无法理解文杰的决定,但无论他如何劝说,文杰已经下定决心。看着黎红痛苦的表情,文杰心生不忍,提出要去上夜大,为期三年。如果三年后他们仍然有缘,或许可以重新开始。内容,力求保持原意的同时,提升表达的流畅性和文学性。

三年之后,再议此事吧。常言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局外之人一听文杰此言,便知其意在搪塞。然而,有言论如此形容女子:女子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执着于某种承诺,将此承诺视作幸福的保障。于黎红而言,文杰的言语,不过是一纸空洞的承诺。然而,黎红却愿相信这三年之约,谁又能预知这三年间会发生何事呢?除了黎红,又有谁会真心相信这样的言语呢?自此以后,文杰对她避之唯恐不及,显然,那所谓的三年之约,只是他敷衍的借口罢了。

1993年10月3日,文杰在两人租住的屋内再次向黎红提出分手,原因竟是他的前女友欲与他重归于好。黎红愤怒至极,痛斥文杰为骗子,称自己只是他失恋后的泄欲工具。自此,两人的关系日渐恶化,但黎红仍心存期待,试图挽回这段感情。她甚至亲自上门,向文杰的父母倾诉,却遭到了文杰母亲冷漠的奚落。而此时的文杰,白天忙于工作,晚上则在北京气象学院计算机大专班进修,他根本不想再见到黎红。黎红留下一纸条,上写:“我恨你。你若不顾后果,自便吧。”然而,文杰对此置若罔闻,依旧躲避着她。

最终,这份极端的爱情在黎红心中逐渐转化为极端的恨意。尽管她心中充满怨恨,但仍想用挚爱来感化文杰。为此,她特意给文杰写了一封长信,表达自己的爱意。信末,她还附上了一首诗,试图软化文杰的心。诗云:“相识时,夏日炎炎;相恋时,白雪皑皑。寻春而去,远离京城;结局却是,缘尽人散。在秋季,情已逝。”然而,黎红所做的一切并未得到她所期望的回应。文杰收到信后,依旧没有任何回应,依旧躲避着她。1993年11月19日,这段纠葛终于走到了尽头。在这个飘雪的夜晚,北京的大街小巷都被洁白的雪花覆盖。黎红得知文杰晚上要到北京气象学院参加考试,于是,他决定在下班后前往学院,希望能与文杰进行一次深入的交谈,他不愿意就这样轻易放弃。

当他抵达气象学院时,他看到了文杰那辆熟悉的黄色夏利车。由于他拥有这辆车的备用钥匙,他打开了左侧的后车门,静静地坐在驾驶座后方的位置上,等待着文杰的出现。

过了一会儿,文杰从教学楼中走出,当他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时,突然发现了后座上的黎红。他吃了一惊,语气坚决而生硬地询问黎红来此的目的。黎红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两人在车内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最终,黎红打破了沉默,请求文杰送他回家。尽管文杰最初并不同意,但黎红承诺他会在合适的地方下车。于是,文杰发动了汽车,他们在雪夜中缓缓前行。

在行驶过程中,黎红从汽车的反光镜中看到文杰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他坐在后座,心中回想着他们过去一年的点点滴滴,悲伤和绝望的情绪渐渐涌上心头。

突然,他解下腰间的皮带,一端插入皮带头中,形成了一个套环。趁文杰不备,他猛然将套环套在了文杰的脖子上。文杰本能地刹住了车,用左手紧紧抓住皮带,右手伸向座位下的活动转轮,试图放倒座位的靠背。然而,他的反抗却激发了黎红更强烈的冲动。

黎红腾出右手,推开了文杰的左手,双膝紧紧顶住司机座椅,身体向前倾斜,双手狠狠地勒紧了皮带。没过多久,车内的文杰便失去了动静。

杀死文杰后,黎红乘坐一辆出租车回到了家中。他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时间已经指向了晚上九点半。

第二天,也就是11月20日,倪虹像往常一样去上班,下班后也早早地回到了家。她的丈夫已经为她准备好了晚饭。一家人围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享受着难得的团圆时光。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团聚。

11月22日,李红像往常一样去公司上班。然而,他的内心却充满了不安和愧疚。他知道,他再也回不到过去了。不久后,海淀区公安分局刑警大队的两位警官造访了公司,将他带走了。李红心知肚明,警察此行的目的,因此他没有做任何抵抗,全盘托出了自己杀害文杰的犯罪事实。1995年1月,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以故意杀人罪判处李红死刑,立即执行。李红当即表示不服,他坚称文杰道德败坏,玩弄了他的感情,也应承担一定的责任,因此他提出了上诉,希望能减轻刑罚。

不久之后,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经过复核后裁定,李红犯故意杀人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凿,量刑适当。虽然文杰在道德上确实有错,但这并不能成为减轻李红罪行的理由。因此,法院决定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1995年8月29日上午,法官来到监狱,向李红传达了立即执行死刑的命令。半小时后,随着一声枪响,李红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这场不切实际的爱情将他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他亲手将自己曾经深爱的人送进了地狱,同时也把自己送上了刑场。这既让人感到可悲,又让人感到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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