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中,我坦克部队让越军的敢死队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惨败。原本以为单兵爆破、地雷伏击能克制我军坦克,谁知碰上步坦协同,刚摸到战车就被打成了筛子。

1979年2月17日,天还未亮,广西、云南两地的边防部队已经枕戈待旦,坦克发动机的轰鸣声像沉闷的雷声,在边境线上此起彼伏。
上午6时55分,随着第一轮炮火覆盖,广西方向的第四十三军坦克团第一营率先突破越军布防的前沿阵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插东溪。
越军指挥官还没回过神,就发现我军的钢铁洪流已经撕开了他们的防线。东溪是高平通往谅山的要道,一旦失守,越军的退路就被死死掐住。

为了迅速完成穿插任务,第四十三军坦克团采用了极具攻击性的推进战术,坦克以连为单位组成攻击队形,每辆坦克两侧各搭载十余名步兵,手握自动步枪、携带无坐力炮、肩扛火箭筒。
步兵依靠保险绳固定在坦克上,既能腾出双手射击,又能随时跳下车投入战斗。在短短3小时内,坦克团推进32公里,提前15分钟抵达东溪。
然后与步兵协同作战,仅用40分钟就完全控制了该地区。越军原本的防御体系瞬间土崩瓦解,部队指挥系统陷入混乱。
更要命的是,他们赖以生存的“丛林游击战”根本无法在坦克的滚滚履带下施展,顷刻间失去了地形优势。

高平方向的越军遭受重创后,急忙调集第三四六师残部,组成敢死队,试图用老一套“近战爆破”对抗我军坦克。几十人一组,背着炸药包、拎着集束手雷,猫着腰冲向坦克侧翼。
然而,早已警觉的步兵早就在车上等着他们,重机枪开火,狙击手一一锁定,冲在前面的敢死队员甚至还没靠近,就被成片击倒。
极个别成功接近坦克的敢死队员,还没来得及引爆炸药,就被坦克履带碾过,瞬间成了一滩血泥。
更有甚者,手雷刚要投出,结果被坦克顶部的机枪扫射,爆炸前就已经倒地,反倒炸死了自己人。短短30分钟,越军敢死队几乎全军覆没,零星溃逃的士兵丢下炸药,连夜逃窜。

至此,高平外围的战斗告一段落,越军第三四六师被围歼,敢死队的战术彻底破产。
炸桥?埋雷?拦得住解放军的钢铁洪流吗?广西方向战事告捷后,我军迅速向谅山推进。2月27日,步坦协同部队展开猛烈攻势,目标直指谅山外围的扣马山。
这里是越军的天然屏障,易守难攻,敌人以为可以凭借崎岖山地和战壕死守到底,殊不知,等待他们的是更加猛烈的攻势。
第五十五军坦克团第一营担任主攻任务,与步兵配合进攻扣马山。坦克在山脚密集排布,主炮对准越军阵地,炮火覆盖之后,步兵迅速突入。

越军以为我军会按传统模式推进,谁知战术升级——装甲部队并未停滞,而是随着步兵逐步爬坡推进。
越军刚架起反坦克火箭筒,准备打冷枪,就被狙击手精准点名,直接倒地不起。更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坦克在山坡上灵活转向,配合步兵实施侧翼包抄,硬是把敌军从阵地上赶了下来。
短短一天,扣马山易手,谅山外围的防线彻底崩溃。谅山失守后,越军将希望寄托于炸毁所有桥梁,试图阻断我军坦克的推进速度。
仅仅在一天时间内,越军就炸毁了5座桥梁,布设了上百颗地雷,甚至挖掘壕沟,试图让坦克无法通过。

但他们低估了解放军的战斗智慧。工兵部队迅速上前,使用浮桥、架设钢轨,短短几小时内就让坦克继续推进。
而敌军埋设的地雷,在步兵的探雷器和爆破小组面前,形同虚设。我军不仅破除了所有障碍,还趁机反向利用越军遗留的弹药炸毁了他们的最后一道防线。
3月4日,谅山战役结束,越军第三师被歼灭,我军成功攻入谅山市区,整个战局已成定势。
越军敢死队:你们是来送分的吗?在云南方向,昆明军区独立坦克团以营、连为单位,支援步兵在老街、孟康、金平等多个方向作战。3月4日,我军支援步兵全歼越军第三一六A师,占领封土县城,越军的战斗意志彻底崩溃。
红河位于老街以南,水流湍急,是天然的屏障。越军在两岸布设敢死队,试图利用地形优势伏击渡河的我军。然而,他们低估了两栖坦克的机动性。
坦克搭载步兵,以排为单位依次渡河。刚上岸,越军的敢死队便蜂拥而至,携带炸药包冲向我军装甲部队。

然而,战车早已锁定目标,炮塔扫射,步兵开枪,顷刻间敌人倒下大半。剩余的敌军看到形势不对,开始逃窜,结果被后方炮火覆盖,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
战斗持续不到一天,越军阵地被完全扫平。我军不仅成功渡河,还顺势向纵深推进,将敌人彻底驱赶至红河以南。
从高平到谅山,从老街到红河,越军的敢死队战术屡试屡败。他们原本以为可以凭借拼死一搏阻挡我军坦克,却不曾想,我军的步坦协同作战已达到极高水准,每一次接近都是送死,每一次伏击都是自杀。
1979年3月16日,我军完成自卫反击任务,主动撤回国境。这场战争不仅打破了越军的嚣张气焰,也让他们彻底认识到,解放军的钢铁洪流,不是他们敢死队的血肉之躯所能抗衡的。

在此战中,我们的坦克得到了实战的机会,验证了它的性能同时也发现了不足之处。此后,在新一代坦克上进行了相应的改进,在战术上也做出了调整。
参考资料:
陆战之王 世界坦克战大观,黄河出版社,1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