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年我家境贫寒,二婶把女儿许配给我:新婚夜我才知道不是她!

爱吃瓜的夜夜 2024-12-27 16:10:44

83年那会儿,我刚满二十一岁,家里穷得叮当响。我爹走得早,就剩下我娘拉扯我们三兄妹。我是老大,下头还有个弟弟周德明,妹妹周德娟。

俗话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从十五岁就开始在砖厂打工,一天要搬几千块砖,累得腰酸背痛。砖厂老板姓张,人称张麻子,因为他脸上有好些麻子坑。这张麻子虽然长得丑,但人还算厚道,知道我家困难,经常会预支工钱给我。

我家住在杨柳村西头,二婶刘翠兰家就在东头。二婶家境殷实,在集市上开了间布庄,常年做布匹生意。每逢赶集的日子,她家的布庄总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二婶长得富态,一张圆脸总是笑眯眯的,见谁都笑呵呵地打招呼,村里人都说她会做生意。

二婶生了两个女儿,大女儿刘雪梅今年二十二岁,小女儿刘雪芹十九岁。这姐妹俩长得都不赖,就是性格差别挺大。大女儿雪梅性子泼辣,说话做事利索,但嫁人的年龄都过了,因为早些年和镇上一户人家订过亲,后来那家悔婚了,闹得沸沸扬扬的。小女儿雪芹性子温柔,待人和气,长得比姐姐秀气。

说起雪芹,那可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妹。记得小时候,我们总爱一块儿去村后的小河边摸鱼捉虾。每次我抓到鱼虾,都会分她一半。有时候运气不好,摸不到鱼,她就会偷偷从家里拿些点心给我吃。

雪芹心地善良,知道我家困难,常常会趁二婶不注意,偷偷接济我家。有时候是几斤大米,有时候是几尺布料。每次送东西来,她总是趁着天没亮,把东西放在我家门口就跑了。

那年夏天特别热,我在砖厂干活,汗水湿透了衣衫。突然,我看见雪芹提着个竹篮来了。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碎花布衣裳,远远地朝我招手:“表哥,我给你送冰糖雪梨来了!”

我赶紧放下手中的砖块,跑到她跟前。她从竹篮里取出一个罐子,说是她熬了一整天的冰糖雪梨汤。我端起来喝了一口,甜丝丝的,沁人心脾。

“表哥,你要是实在撑不住了,就别干了。”雪芹看着我晒得黝黑的脸,眼里闪着泪光。

“傻丫头,这有啥撑不住的?等我再攒些钱……”我话说到一半,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想说,等我攒够钱,就去找二婶提亲。但这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雪芹似乎明白我的心思,红着脸低下头,用脚尖踢着地上的小石子。过了一会儿,她小声说:“表哥,你等到春节吧,到时候……”

正说着,远处传来二婶的喊声:“雪芹!你跑哪儿去了?布庄里还有一堆活没干完呢!”

雪芹慌忙提起竹篮,一溜烟跑了。我望着她的背影,心里甜滋滋的,干活的劲头更足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掰着指头数着到春节的日子。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干活,晚上累得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床上,可心里总是美滋滋的,想着攒够钱就能娶雪芹过门。

那天我照常在砖厂干活,突然看见二婶急匆匆地向我走来。她穿着一件棉布褂子,脚上蹬着一双黑布鞋,走路带风。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二婶来找我是啥事。

“德贵啊,你过来,婶子有话跟你说。”二婶把我拉到砖厂后面的大树下。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寻思着是不是被二婶发现我和雪芹的事了。

二婶抹了抹额头的汗,说:“德贵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成家的年纪了。婶子看你这些年在砖厂干活,虽然家境不好,但为人老实,肯吃苦。婶子想把女儿许配给你,你看这事咋样?”

听到这话,我心里乐开了花。没想到二婶这么开明,主动提出把雪芹许配给我。我赶紧点头如捣蒜:“好!二婶,我一定会好好对待雪芹的!”

谁知二婶一愣:“雪芹?谁说是雪芹了?婶子是想把雪梅许配给你!”

我顿时如同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整个人都傻了。二婶继续说:“雪梅虽然大你一岁,但她能干会持家,要强又利索。你要是答应,婶子不但给你们一间布庄,还帮你把家里的砖瓦房也起了。”

我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是看着二婶期待的眼神,又想到家里揭不开锅的日子,最后只能低着头说:“全听二婶的安排。”

回到家,我把这事告诉了我娘。我娘一听说二婶要把雪梅许配给我,还要给布庄又要帮盖房子,高兴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苦命的孩子,总算熬出头了!”

我望着娘满是皱纹的脸,心里一阵酸楚。这些年,娘为了养活我们,没少受苦。有时候半夜醒来,还能听见娘在偷偷抹眼泪。

第二天一早,我特意去布庄找雪芹。刚到布庄门口,就看见雪芹背对着门口在整理布料。阳光从门外照进来,给她清瘦的身影镀上一层金边。

“雪芹……”我轻轻喊了一声。

雪芹转过身来,脸上还带着笑,可看清是我后,笑容突然就凝固了。她低下头,声音有些发颤:“表哥,我…我知道了。恭喜你和我姐。”

我心里一揪,想解释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正在这时,二婶从里屋出来了:“德贵来啦?你和雪梅的事,我已经跟族里的长辈们说了,他们都很赞成。咱们挑个好日子,把订婚酒给办了。”

就这样,我和雪梅的婚事就这么定下来了。订婚那天,村里来了不少人。我站在堂屋中间,看着穿着红色棉袄的雪梅,心里五味杂陈。雪芹躲在人群后面,低着头一言不发。 订婚没几天,我就听说雪芹要嫁到县城去。这消息传来的时候,我正在砖厂搬砖,一下子没拿稳,大红砖”啪”地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

张麻子拍拍我的肩膀:“德贵啊,你这是咋了?手上的功夫都退步了。”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就是有点走神。”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突然听见窗外有动静,我掀开蚊帐一看,是雪芹站在那里。月光下,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

“表哥,我是来和你告别的。”雪芹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醒了谁,“明天一早我就要走了,以后可能都不会再回来了。”

我一下子站起来:“为什么这么急?你要去哪儿?”

“县城那边有个远房亲戚,说是给我介绍了个对象。”雪芹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我想着,还是早点走的好。”

我握紧拳头,心里像是被人用刀子一下一下地戳着:“对不起……”

雪芹突然抬起头,月光照在她脸上,我看见她眼中含着泪:“表哥,你要好好对我姐姐。她其实…其实比我更适合你。”

我还想说什么,雪芹已经转身跑了。我呆呆地站在窗前,直到月亮西斜,鸡鸣打破了夜的寂静。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了结婚那天。按照当地风俗,我骑着二婶家的那辆”永久”牌自行车去接亲。雪梅穿着大红棉袄,头上盖着红盖头,坐在后座上。

一路上,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可我的心里却空落落的,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新婚之夜,我和雪梅坐在洞房里。油灯的光映在她脸上,忽明忽暗。掀开红盖头的时候,我看见雪梅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

“你…你是不是很失望?”雪梅突然问我。

我一愣:“啥意思?”

雪梅苦笑了一下:“我知道你喜欢雪芹,可是……”她深吸一口气,“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

我惊讶地看着她。雪梅继续说:“记得你十五岁去砖厂干活的时候,我就经常偷偷去看你。看你累得满身是汗,我心疼得不得了。可是我知道,你眼里只有雪芹……”

说到这里,雪梅的眼泪夺眶而出:“是我对不起雪芹,是我求着娘把你许配给我的。雪芹知道后,主动说要去县城,说是为了成全我……”

我呆呆地坐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原来这些年,竟然还有这样的故事。 窗外传来知了的叫声,油灯在风中摇曳。我望着雪梅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心里五味杂陈。

“其实,我早就发现你偷偷送东西给雪芹。”雪梅擦了擦眼泪,“有一次,我看见你在砖厂门口给她递东西,我心里酸得很,可又不敢说。后来,我就跟娘说了这事。”

我这才明白过来:“所以,二婶才……”

“嗯,”雪梅点点头,“娘说,雪芹年纪小,不懂事。你是个老实人,跟我在一起反而更合适。”说着,她从床头的木箱子里拿出一个布包,“这是雪芹托我转交给你的。”

我打开布包,里面是一双新棉鞋,针脚细密,一看就知道是雪芹的手艺。鞋底绣着一朵小梅花,那是我们小时候最喜欢的花。

看着这双鞋,我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事。那年冬天特别冷,我的草鞋破了,雪芹心疼我,偷偷学会了纳鞋底。她总说:“表哥,等我再大点,一定给你做双暖和的棉鞋。”

屋外的风越来越大,吹得窗户”吱呀”作响。雪梅看着我发呆的样子,轻声说:“德贵,我知道你心里有雪芹。但是,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保证,我会好好待你,也会好好照顾你娘。”

我抬起头,看见雪梅眼中的期待和忐忑。突然想起这些年,每次我在砖厂干活,总能在围墙后看到一个偷偷张望的身影。原来,那个身影是她。

“雪梅,”我深吸一口气,“我会对你好的。”

雪梅破涕为笑,像是放下了心头的大石。她起身添了一盏油,又往炉子里添了些煤球。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坐着,听着外面的风声。

日子就这么过去了。雪梅果然如她所说,对我很好。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烧火做饭,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她还手把手教我做生意,帮我打理布庄。

日子虽然清贫,但也算平顺。我娘经常夸雪梅能干,说我娶了个好媳妇。只是每次提起雪芹,大家都会沉默下来。我们都知道,有些事情,还是不提的好。

就这样过了十年。一次,我去县城进货,在街上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穿着一身藏青色的衣裳,背影清瘦,不是雪芹又是谁?

我愣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上前打招呼。正犹豫间,雪芹已经转过街角不见了。回家后,我把这事告诉了雪梅。

雪梅叹了口气:“雪芹这些年过得不错。她嫁了个开铺子的,生了两个娃娃,日子挺清闲的。”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又过了几年,二婶得了重病。临终前,她拉着我和雪梅的手,断断续续地说:“其实……其实当年的事,都是我一手安排的。我算准了你们三个的性子……” 二婶说完这话,就闭上了眼睛。我和雪梅守在床前,看着这个一生精明能干的女人,慢慢停止了呼吸。

“德贵,”雪梅握着我的手,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娘临走前跟我说,她其实早就知道你和雪芹的事。她说她是过来人,知道年轻人的心思,但她更懂什么是过日子。”

我沉默不语。这些年,我和雪梅相敬如宾,日子过得还算和美。她帮我打理布庄,又把我娘照顾得无微不至。现在布庄的生意越做越大,我们还在县城置了一处房产。

二婶的葬礼办得很风光。乡亲们都说,二婶活着的时候是个人物,走的时候也是风风光光的。雪芹没有回来,只是托人捎了一封信,信封里还夹着一张全家福。照片上,她站在一个体面人模样的男人身边,怀里抱着个白白胖胖的娃娃。

看着这张照片,雪梅突然说:“德贵,你说娘这么安排,到底是对是错?”

我望着窗外的梅花,那是当年和雪芹一起种下的。十几年过去,梅树早已亭亭如盖,开满了粉白的花朵。

“也许……”我轻声说,“这就是命吧。”

雪梅靠在我肩上,轻轻地说:“德贵,这些年,谢谢你。”

夜色渐渐深了,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那张泛黄的全家福上。我忽然想起多年前那个站在月光下的雪芹,那时她说:“表哥,你要好好对我姐姐。”

现在想来,或许二婶的安排未必是错的。这人啊,有时候是真不知道什么才是最好的归宿。就像那株梅花,当年种下的时候,谁又能想到它会长得这般模样?

日子还在继续,我和雪梅的儿子都上初中了。有时候,我会想起那些年的事,想起雪芹,想起二婶。这人生啊,就像是一盘棋,走对了,是喜;走错了,是悲。可最后你会发现,其实没有对错,只是每个人都在走自己的路罢了。

月光下,梅花依旧开得灿烂。我和雪梅坐在院子里,听着儿子在屋里读书的声音,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安宁。

这人生啊,难道真的是天注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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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ling 11
    2025-02-01 20:13

    窝囊废一个而已!

  • 2025-02-28 12:06

    你他妈娶你堂妹

  • 2025-03-14 1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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