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只猫,你要和我离婚?

栀逸故事 2024-12-20 09:48:39

我养了六年的猫差点死了。

医生说是吃了脏东西。

丈夫却笃定它是年纪大了肠胃不好。

隔天。

我孕检结束后,顺路去找丈夫吃午饭。

正好碰上他跟秘书亲热。

“她不会来找我麻烦吧?”

“不过是只畜生,就算死了,她能怎么样?”

我才知道。

原来他不满我孕期养猫,故意给猫吃过期猫条。

才差点导致悲剧发生。

1、

产检完刚从医院出来。

本想顺路去找丈夫吃个午饭。

在丈夫办公室外听到了女人娇媚的声音。

“你还笑呢,万一她真找上门来,我可就惨了。”

窗帘没关严实。

我透过缝隙,看见苏程雪拉着丈夫的手臂撒娇。

丈夫没推开,而是一把搂住她的腰:

“有我护着你呢,怕什么?”

“毕竟那只猫是我喂了过期猫条才出事的,我怕她……”

傅南凛拇指放在她粉嫩的唇上,打断她的话。

眼里满是情欲。

“不过是只畜生,就算死了,她难又能拿我怎么样呢?”

傅南凛亲昵的点了点她的鼻子。

“你现在的心思,应该放在我身上……”

苏程雪顺势勾上他的脖子,吻上了她的唇。

我怒得瞪大了眼睛。

正想推门进去戳破这对狗男女的奸情。

忽然,接到了宠物医院打来的电话。

护士语气焦急,说奶球突发性休克,要我即刻来宠物医院一趟。

我不甘地看着办公室内翻云覆雨的二人。

还是匆匆离开了公司。

宠物医院里。

“奶球……坚持住……”

我在手术室外看它小小的身子插满了管子。

心都要碎了。

奶球是一只黄白相间的加菲猫。

也是妈妈在世时送给我的最后一份礼物。

它陪伴了我六年。

不仅是猫更是我的家人。

昨天下午我买菜回来,刚一开门见它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四周全是呕泄物。

我忙慌把它送来医院检查。

医生说:”这种情况应该是误食了过期变质的猫食。“

可经过我们排查,并没发现什么异常。

傅南凛安慰我说:可能是奶球年纪大了所以肠胃不好。

为了杜绝这种事情再发生。

他把原有的猫粮和罐头都丢了,在重新换了一批新猫粮。

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可从今天在办公室里听到的内容来看。

显然不是意外。

祈求老天,不要这么残忍,不要把它从我身边带走……

它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2、

或许是老天听到了我的祈祷。

奶球被抢救过来了。

我激动得直接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人已经躺在医院了。

傅南凛黑着脸道:

“姜潇潇,你疯了是不是?医生都叮嘱过了,孕妇情绪不宜波动太大,你为什么就是不听话呢?”

“要是我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拿什么赔我!”

“你知道我有多你担心吗?”

傅南凛凑上来想帮我擦拭泪痕。

可他衬衫的扣子却没扣好。

往前倾时,露出了胸口上的吻痕,刺痛了我的眼。

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骗我的呢?

我的思绪渐远。

想起我们刚在一起时。

傅南凛会为了我随口的一句话,半夜开车逛遍全城,也要给我买到心心念念的草莓蛋糕。

再双手捧在手心,递给失眠的我。

会花一整天的时间在网上搜寻养猫攻略,再整理成PPT,只为在我出差时照顾好奶球。

在知道我双亲离世后,他会心疼地告诉我,他愿意成为我下半生的依靠。

正因为他的爱意太过热烈。

所以我完全信任他。

我为了他,孤身一人来到他的城市。

因为我工作性质的关系,经常需要出席各大秀场活动。

为了他那一句,想每天下了班就能见到我,我毅然决然的放弃了我的事业,甘愿在家当厨娘。

我们结婚那天。

他在婚礼上发誓,他说会爱我一辈子,绝不会背叛我。

可是明明才过了两年。

为什么都变了呢?

回忆由虚变实。

记忆中那个捧着草莓蛋糕的少年仿佛还在眼前。

我情不自禁地问他:

“你有多久没给我买草莓蛋糕了?”

傅南凛被我突如其来的话给问住了。

“你现在怀着孕,怎么总想吃那些垃圾食品?”

“你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好好养胎,给我们傅家生个大胖小子。”

说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又继续道:

“刚刚医生也说了,孕期最好还是不要养猫。”

“所以我想等奶球出院后,把它送回老家给我妈养一段时间。”

我当即反驳:

“我不同意!之前不是商量过了,让奶球陪着我的吗?”

傅南凛见我情绪再次激动,也怒了:

“是商量过,可你看看!为了这只猫把自己搞成什么样子了?”

“大着肚子昏迷进医院!我放心得了吗?”

我终于忍不住崩溃道:

“难道不是因为苏程雪给它喂了过期猫条才导致这一切发生的吗!”

3、

傅南凛似乎想不到辩解的词汇,恼羞成怒地摔门而出。

我趴在病床上失声痛哭。

为什么我的婚姻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

病房的门突然被人推开。

苏程雪手捧着玫瑰走进来,颇有一副耀武扬威的意思。

“我听傅总接到电话说你晕倒了,特地过来看看你。”

她把鲜花拆开,想插进花瓶里。

被我冷声阻止。

“请你拿出去,我对花粉过敏。”

她听后反而把花摆在我的床头。

“我知道。”

“知道你还……”

话没说完的话。

突然想起来。

当初我跟傅南凛恋爱时,明明告诉过他我不喜欢花。

所以他都会送我小熊花束代替。

可求婚那天。

他竟把场地布置成了花海。

导致我浑身严重过敏,被送进了ICU。

他也被吓得不轻,一连几天守在医院寸步不离。

事后,我问他为什么给我送花。

他告诉我是苏程雪说的:“求婚怎么能少的了鲜花呢?”

所以他听进去了,也做了。

我没惯着她,直接上手抱起花瓶想扔出病房。

没走两步被她用肩膀狠狠一撞!

花瓶重重地落在地上。

摔得四分五裂……

她像是没站稳似的,顺势往后一倒。

整个人都倒在了碎片上。

“你们在干什么!”

4、

傅南凛把苏程雪从地上扶起来。

“傅总……我不知道姜小姐花粉过敏……”

苏程雪委屈得眼睛都红了。

付南凛看了眼地上散落的红玫瑰,眉头紧蹙。

“程雪又不是故意的!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就算再怎么生气也不至于把她推到玻璃碴上!”

“你看,她手都被划破了!”

傅南凛看向我的眼神仿佛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悍妇。

“走,我带你去包扎。”

他扶着苏程雪走出了病房。

留下一地残破的玻璃。

我透过镜子看见脖颈因过敏红了一大片。

他的表情分明看见了。

却选择视而不见。

我抚上腹部,自嘲的笑了。

原来我跟孩子加起来的分量,都比不上她苏雪晴一个人重要吗?

我个性向来清醒。

爱他时,甘愿付出所有。

可他不值得时,我也能果断放手。

尤其现在看来。

这段婚姻也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想到这。

我在手机邮件上回复了法国设计学院的进修邀请函。

确认过去的日期之后。

我又联系了律师,咨询离婚事宜。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

苏程雪再次来到病房。

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扬了扬包着纱布的手。

我边敲键盘边嘲讽:

“当人小三还这么得意,真是三观有问题。”

她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小三?噗,你不会以为傅总是真的爱你吧?”

“拜托,我跟傅总早在五年前就相互喜欢了,你只是我的替代品。”

“要不是我子宫膜薄无法生育,他爸妈又想抱孙子,你以为能轮得到你啊?”

我指尖一凉。

抬头对上她洋洋得意的表情。

“不信啊?你自己听听。”

她按下播放录音。

傅南凛醉醺醺的声音从手机传出。

“醋什么?你把她当做给我孕育子嗣的母猪就好了。”

我浑身血液都冷了。

苏程雪很满意我的表情,继续道:

“到时候呢,我会成为傅总名正言顺的新娘,就连你的亲生孩子也得恭敬的叫我一声妈。”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凑近我:

“哦对了,你还不知道吧?”

“喂你家小肥猫吃过期猫条也是傅总授意的。”

“不然,你以为我怎么有你家的钥匙?”

“傅总说,孕期不让你养猫,可每次提及你都会跟他吵架。所以他让我带着猫条趁你去买菜,去你家……”

她盯着我,一字一句道:“把它毒死。”

她表情十分嚣张。

我指尖掐进手心。

理智告诉我,她想故意激怒我。

可我怎么忍得了?

我蹭的起身狠狠地掐住她脖子。

把她按在墙上,狂扇她巴掌。

她没想到我0帧起手,连连发出凄惨的叫声。

大概一分钟后。

傅南凛提着草莓蛋糕破门而入。

看见这一幕先是一惊。

直接冲过来把我手掰开往旁边一甩,我腹部被猛烈撞到桌角,再重重摔在地上。

“傅总!姜小姐她疯了……”

“我本想给她道歉!可刚提起‘奶球’二字她就要掐死我……”

苏程雪脸都被我打肿了。

头发也凌乱不堪。

眼泪直流地躲在傅南凛身后像极了受害者。

“姜潇潇!你这次真的太过分了!”

“程雪特地过来给你赔礼道歉,可你呢?真像个泼妇!”

“为了一只畜生你看看把人打成什么样子了!”

“赶紧跟程雪道歉!”

我腹部痛得厉害。

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恶狠狠地瞪着他们:“滚!”

“姜小姐不愿道歉就算了,毕竟我有错在先,傅总我没事的……”

苏程雪哭得我见犹怜。

拉了拉傅南凛的袖子,更是激起了傅南凛的保护欲。

他蹲下捏紧我的肩膀,全然不顾我还是个孕妇。

“我让你给她道歉!”

我骨头快要被他捏断了。

千钧一发之际,我狠狠咬他手臂,他才吃痛的把我松开。

“姜潇潇你真疯了!”

“你再不道歉,我现在立刻去宠物把那只猫弄死你信不信!”

我一怔,看着眼前逐渐疯魔的男人,凄凉的笑了。

我信啊,我当然信了。

可除了奶球,我在这世上已经没有其他亲人了。

为了它,我什么都能豁得出去。

我强忍着腹部的剧痛,对上他赤红的双眸。

缓缓开口:

“你敢动它,我杀你全家。”

5、

我眼角露出一丝癫狂。

他被吓住了。

我脸色苍白得吓人。

身下也不断有液体流出。

傅南凛才意识到,我貌似受伤了。

他抱起我奔跑在走廊大喊护士救命。

可是来不及了……

傅南凛那一推,亲手把我们孩子推没了。

或许这是天意吧。

或许是我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摸样太过吓人。

他看到我醒来后。

轻轻地将我搂入怀中,生怕我碎掉了。

“没事的,别怕,我们都还年轻,孩子没了还可以再要……”

我绝望地将他推开。

“傅南凛,我们不会再有孩子了。”

尽管声音虚弱,但在寂静的病房中显得尤其震耳。

我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草莓蛋糕。

傅南凛以为我想吃。

双手捧着送到我面前。

我接过后,把它无情地扔进了垃圾桶。

“我要跟你离婚。”

这不是询问,而是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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