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火车上,仿佛坐在光阴的船上,摇摇晃晃处,有红尘的桨,在慢慢拨动,穿过村庄,穿过树林,穿过河流与小溪。
当穿过村庄时,我会将目光拉长,停留得更久,直到村庄消失在我的视线不及的地方,才慢慢收回目光,静坐,思绪如潮。
人的思绪,往往不受控制,在某一件事物的牵引下,刻在心里的记忆,就翻涌而出,比如此时,我又想起儿时的小村庄,以及居住的小庭院。
五月的新疆,刚刚远离了料峭,将睡了一个冬天的葡萄,从掩埋的泥土里挖出来,梳理纸条,然后搭到葡萄架上。
阳光正好,清风送暖,只需几日,葡萄发芽,嫩绿的叶片,点缀着小庭院,在葡萄架上,仿佛盛开的绿色花朵,在初绿的葡萄叶片的遮盖下,如鳞片一般的影子,洒在小庭院里。
那一树梨花,也不知偷来谁的三分白,不情愿凋零,却又无可奈何的,树枝上留下三两朵,仿佛要与葡萄树浅浅的叶,来媲美。
一株槐花,开得极是灿烂,折一串,摘几朵放在嘴里咀嚼,那甜丝丝的味道,满口生香,母亲做的槐花吃食,更是至今难忘。
日子从不会停留,而我也从幼年走到中年,那些关于故乡的原风景,那些关于村庄的记忆,以及旧庭院的美好,就那么时常入梦来。
人到中年,却依然痴情文字,感谢您的到访阅读,小竹期待与您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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