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莫言确实很精明,脑袋瓜子好使。难怪能受到洋大人青睐,能入诺贝尔文学奖评委的法眼。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也算“实至名归”。
莫言一门心思,挖空心思,绞尽脑汁,拐弯抹角,隐晦曲折,闪烁其词,用文学来丑化、讥讽、贬损、抹黑祖国,无所不用其极。这个世界本来还是好人多,莫言却偏把好人当坏人写,把坏人当好人写。这下倒好,好人不知去哪儿了?坏人到处都是。莫言的确是中国文坛的怪胎,他把文学具有批判、揭露的功能,发挥到极致。这是一个阴险恶毒作家最好的表达方式,也是一个卑鄙龌龊作家最好的发泄途径。
当然,莫言是有局限性的。由于莫言生在农村,长在农村,对于外面的世界很陌生,纵然有生花妙笔,也像狮子啃穿山甲,无从下口。因此,莫言只能从自己母亲身上下手,只能紧盯自己母亲的下半身说事,只能围绕自己母亲的风流韵事去发挥,只能围绕自己从小到大经历过的、或是捕风捉影的、或是道听途说的、或是胡编乱造的一些破事,加以推理、想象,予以竭力渲染,无限放大。
莫言的《丰乳肥臀》、《欢乐》等作品是这样,莫言去到世界各地大学演讲,也是围绕一个永恒的主题:祖国贫穷、落后、愚昧、荒谬、残酷、好斗。肚子饿得难受啦;饿极了吃煤球啦;十五岁以前从来都没穿过衣服啦,都是一丝不挂、大摇大摆去学校潇洒啦;压根不知道照相机是个什么玩意啦?写小说就是为了挣钱,美美地吃顿包饺子啦,等等。就连在诺贝尔文学奖颁奖典礼那样盛大的国际场合上讲话,也是编故事,说母亲饿极了,带着自己去偷麦穗,被“看田人”揍得口鼻流血。除了拿母亲说事,除了哭穷、卖惨,别的嘛,他还能说些什么能让洋大人们深受感动呢?
这样,既迎合了一些低级下流无耻之徒的口味,又发泄了内心郁积的怨恨愤懑之情。既可以扬名四海,又可以大赚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