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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拉进群的时候是凌晨一点,叮叮叮的消息弹窗将我吵醒。
还以为是老婆有什么急事,我立马清醒过来。
老婆的公司项目拓展,要出差半个月,已经走了三四天。
拿过手机打开微信,是一个陌生的群聊,未读消息的数字还在不停增加。
五十多条未读消息,我从上到下依次翻看下来,三观已被震碎。
群里除了我还有五个人,一个女的四个男的。
女孩:我怀孕了,这是检查报告,你们几个A一下打胎费
男A:脑子坏了?第一次听说打胎还有AA的,还拉群付费
男B:穷疯了吧?
男B:生下来吧,我看看是谁的种
女孩:给不给随你们,不给我就把孩子生下来,看看到底跟你们谁姓的
男C:酒喝多了没醒?
男B:蹦迪脑瓜子崩坏了是不?
男B:没钱了来乞讨群收款
女孩:你敢说小孩和你没关系?这个月我就和你们没采取安全措施
女孩:我不知道是谁的,反正你们几个必须有人出来负责
男C:神经
男A:公交车?想拉我来付车费?
男D:笑死我了
男D:拍电视剧吗?拉群给娃找爹
女孩:没人站出来付钱就AA,你们四个均摊一下
男A:不识数?群里一共六个人
群里还在叽里呱啦的谩骂,我脑瓜子嗡嗡的不知作何反应。
这个女孩的头像以及备注,分明是我老婆的亲妹妹,我的亲小姨子。
小姨子一向爱玩,一个月三十天她能蹦二十九天的那种,但她也才刚上大学,经验也太丰富了……
这是睡了多少男人?光是近期不做措施的就凑了一麻将桌,那睡过的岂不是一个月就能凑一支足球队?
群里的哥们纷纷开始艾特我:「你说话啊?不说话难道孩子是你的?」
我回:「不是。」
我的昵称是【A王伟138xxxxxxxx】,一般都位列通讯录的首位,小姨子不小心把我误拉进来了。
不过我这一回复,她通过头像、名字、手机号也能认出是我,群聊半分钟过后就被解散了。
看群最后的聊天记录,那些男人是不打算付钱的。
小姨子还没工作,照她那天天出去玩的劲来看,估计生活费早就花光了,实在是没辙了才拉群付款。
纯纯又傻又爱玩,出了状况也不讹人,要是分开来一个一个敲诈可以敲四份,哪能像现在这样求助无门……
我正犹豫着这事要不要告诉她姐?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房门被敲响,小姨子的声音响起:「姐夫……有事跟你商量。」
我和老婆住在市里,小姨子念书的学院离这里很近,她总夜不归宿害宿舍被通报批评好几次,舍友为了评优和她闹的很不愉快,干脆就搬出来跟我们住了。
我套上T恤和她来到客厅,用微波炉热了杯牛奶给她。
她握着热牛奶的杯子,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低着头,半晌才开口求我不要告诉家里人。
她们家是知识分子家庭,本身家教比较严。老婆读高中了妹妹才出生,所以对这个相差十七岁的小妹妹,管教起来也多了一份威严。
高压不一定会培养出像老婆这种样样优秀的乖乖女,还有可能像小姨子这样叛逆到极点。
如果这件事被她们家知道了,一定会闹的家宅不宁。
以小姨子的脾气,离家出走也不一定,这要是流落在外未婚生子,一辈子就毁了。
我心软答应了她,还给她转了三千块钱把孩子处理了。
做手术需要家属签字,我陪小姨子去了医院。
医生看了看她又看了我,对我说:「确定要把孩子打掉吗?老夫少妻的怀孕不容易。」
我连连摆手说:「不是不是,这是我小姨子。」
话音刚落,诊室的气氛明显变得尴尬起来,医生利落的开了单子,催我们去缴费的语气都变得不耐烦。
出来后小姨子笑我榆木脑袋,医生是把我们的关系想复杂了。
手术进行的很顺利,小姨子半小时就被护士推了出来,麻醉还没醒,我坐在她床位旁边守着。
全麻的社死现场我算是见到了,这小妮子一直胡言乱语,她说:
「姐夫,我姐要是知道了怎么办?」
「这是姐夫和我的小秘密,不能让姐姐知道,还好她出差了。」
「姐夫对我真好,他们都不愿意给我钱,只有你愿意。」
「姐夫我饿了,回去你给我做糖醋排骨吧。」
「姐夫你打呼噜声音太大了,吵得我睡不着觉,难怪姐姐跟你分房睡。」
……
说的基本上都是真话,但怎么听起来那么不对劲呢,周围人唠嗑的声音都低了下去,激起了人类八卦的本能。
醒来之后小姨子身体虚弱,挽着我的手臂出去,她悄悄与我耳语:「姐夫,这些人干嘛盯着我们,这都什么眼神!」
我说:「闭上嘴迈开腿,跑不动的话竞走会吗?快点离开这……」
做完手术的几日,我念着小姨子身体不适,对她百般体贴照顾。
我和她约法三章,在身体恢复之前不许蹦迪喝酒。
吃人的最短拿人的手短,她答应了。
我们的关系也从止于礼貌到亲如兄妹,她从不避嫌,在家里经常只穿着轻薄的吊带睡裙。
但我毕竟是个男人,老婆忙于工作经常加班,算起来有一个多月没和我同房。
下班回来,小姨子躺在沙发上吃零食,姿势没规没矩,吊带睡裙已经蹭到了大腿根部。
我一眼看到茶几上摆着的鸡尾酒气泡水,手里的菜都没放下就大步流星的走过去,指着瓶子道:「不是答应的好好的不喝酒?这是什么?」
她笑的花枝乱颤,睡裙肩带滑落。
她说这度数很低,只能算饮料,起身要看我今天买的是什么菜,动作太猛还没站稳就又跌回沙发上,还顺带把我拽倒。
我一百四十斤的体重把小姨子压的嗷嗷叫,她的皮肤又嫩又滑,胸口软软绵绵,隐隐约约还能透过睡裙看到两个凸起。
我咽了口唾沫,故作镇定的教育她:「那个不能不穿,尤其是家里有男人的时候。」
她切了一声:「老顽固,穿衣自由懂吗?」
跟小姨子独处的这段时间,我就像进了妖精洞的唐僧。
不同的是唐僧不吃肉,我是强忍着不吃,理性战胜了下半身。
老婆回来的那天刚好是结婚纪念日,她上班前给我准备了补酒,说是能让男人更威猛,衣橱里还挂着她为了今晚特意准备的‘火辣战袍’。
我做晚饭的时候收到了老婆的消息,盯着聊天窗口心潮澎湃,上面写着【我马上下班回家,先把补酒喝了,洗干净到床上等我~】
玻璃瓶装的补酒500ml,标签上写着三十分钟起效,我算着时间把它喝了个底朝天,万事俱备只差老婆。
等了半天,等来的却是穿着衣橱里那件‘火辣战袍’的小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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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灯敞亮,我屋内的灯昏暗。
她倚在门边,身影衬托的曼妙妖娆,‘战袍’的长度只到胯上,这都不能说是盖着两块布,而是两片丝。
她娇媚的向我走来,每一步都走到我的心窝窝里,她说:「见惯了姐夫温柔的样子,好想看看你粗暴起来是什么样。」
小姨子和那么多男人约过,手段技巧自然是老婆不能比的。
打个比方,老婆在这方面是小学生,那小姨子就是985211毕业的博士后,可以当导师的程度。
再忍下去我就要爆炸了。
不忍了。
那一刻天雷勾地火,像是洪流迸发而出,我们忘我的扣在一起,激烈碰撞。
突然间灯亮了,刺得我睁不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老婆泪眼婆娑的脸。
洗洗睡吧,梦里啥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