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罪,是法律条文中比较特殊的门类,一般是指战争结束后对发动战争者的责任追究,例如二战后的纽伦堡审判和东京审判,针对的多数是位高权重者,如纳粹德国和日本的高官们。但有时候,战争罪指控也会针对低级军官和士兵,因为他们可能在战争中涉嫌有预谋有组织地杀害俘虏,甚至用酷刑折磨俘虏。
(另一段虐俘视频,乌军向俄军战俘大腿开枪)
根据最近互联网上流传的一段视频,如果这个名叫米哈伊洛·契尔年科的乌军士兵,如果最后没有死于战争的话,他大概率要被俄罗斯的军事法庭审判,因为他涉嫌参与了对一名俄军俘虏的虐杀。这名俘虏先后遭遇了火烧、子弹打穿腿部,最后甚至被斩首,而事后乌军士兵米哈伊洛,竟然把自己的证件和臂章故意留在现场,颇有示威之意。
(涉嫌参与虐杀的乌军士兵证件)
后来当俄军士兵发现这个狭小逼仄的地下室时,他们看到的是一具惨不忍睹的尸体。遇害者是俄军第155海军陆战旅的士兵,来自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崴)的瓦西里耶夫·奥列格·奥列戈维奇,尸体上满是经受酷刑折磨的伤痕,头部被砍下后就放在一旁。现场的俄军战士们一边查看周围环境,一边传阅米哈伊洛·契尔年科的证件,表示“记住这个该死的法西斯分子”,“地狱里有一个单独的大锅在等待着他们”,“我们会为他报仇,一定会的”。
(俄军战士展示乌军士兵证件)
俄乌战场上类似的恶性事件屡见不鲜,双方都曾有过虐待杀害俘虏的案例,但相对来说还是乌军情况居多,尤其是在亚速营这一类极端民族主义分子组成的部队,去年每隔一段时间就有虐杀俄军俘虏的丑闻传出,相关视频和图片也在互联网上不少见。
例如2022年11月,在卢甘斯克的斯瓦托,就发生了一起严重的杀俘事件。从后来披露的情况来看,当时是一个11人的俄军班级部队,被乌军包围后弹尽粮绝,于是决定走出掩体投降。受降的乌军士兵有三四人,其中一名乌军士兵拿着手机拍摄,另一名乌军机枪手趴在地上瞄准这些投降的俄军士兵,应该是为了防止意外。
(疑为当时拍摄的视频)
俄军士兵依次走出掩体趴在地上,不料最后一名俄军士兵突然举起手里的枪向乌军扫射,立即杀死了拍摄的乌军,地上的乌军机枪手也马上开了火。不知是紧张还是泄愤,乌军机枪手击杀诈降的俄军士兵后没有停手,转而将趴在地上的所有俄军俘虏打死了。
随着2022年9月俄军在北线大溃退,不少俄军士兵来不及撤离被乌军包围俘虏,虽然大部分俄军战俘都被送往后方,但还是有少数俄军惨遭毒手。由于前线比较混乱,军法再严也无法有效约束,加上乌克兰普遍存在的极端民族主义情绪,那段时间虐杀战俘的事十分密集。后来因为在国际上影响太差,乌克兰政府出面加强了管控,这类事情的曝光才“少”了起来。
(虐俘杀俘虽然不多,但也不能无视)
当然,虐俘变少不代表没有,有时这类野蛮行为连美国人都看不下去了。美国“莫扎特”私营军事公司的创始人,前美国海军陆战队上校安德鲁·米尔本曾在乌克兰担任外籍教官,接受采访时就透露自己亲眼看到过乌军的“暴行”。米尔本还直言乌克兰是一个“腐败、糟糕的社会”,尤其在战俘问题上,乌军严重违反了《海牙公约》,最后他表示“自己已经不喜欢乌克兰了”。
这类事情多了必然引发愤怒,比如乌军在斯瓦托一次杀死10名俄军战俘的事情曝光后,俄罗斯政府极其不满,把官司打到了联合国。结果,联合国人权事务高级专员处成立乌克兰人权监测团调查一番,只给了轻飘飘一句“俄乌双方战俘在被囚禁期间,都曾遭受过不同程度的酷刑和虐待”,也就不了了之,西方偏袒乌克兰的用心暴露无遗。
(外国志愿兵和极端分子的杀俘现象比较严重)
调查团的这个结论不能说有错,但也并非是全部的事实。俄军这一边虽然也有虐俘杀俘行为,但相对来说很少,多数被认为是瓦格纳佣兵所为,而且是乌军中的“纳粹分子”虐杀在先,才有了后来瓦格纳佣兵的对等报复。当然,无论是谁,无论先后,这类行为的性质都极其恶劣,都应该得到国际社会的审判。
现在战争还在继续,虐俘杀俘的暴行也在继续,瓦西里耶夫·奥列格·奥列戈维奇,恐怕不会是最后一个受害者。
令人感到痛心和遗憾的是,俄乌两个国家和民族同属于东正教文明,两国拥有共同的文化渊源和历史记忆,不仅同文同种,而且山河相连,自2014年克里米亚危机以来,原本亲如兄弟的俄乌两国人民渐行渐远,西方国家故意在乌克兰境内培养和扶植极右翼分子组织,加速迫害乌克兰境内的俄罗斯族裔,煽动挑起民族和族群矛盾,分化乌克兰境内亲俄人口,在哈尔科夫、顿涅茨克和卢甘斯克等主要俄语区制造震惊世界的种族屠杀事件,至此俄乌两国结下血海深仇,两国和两国人民被西方成功离间。毫无疑问,俄乌冲突迟早要结束并休战,但两国人民对彼此的认知却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