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掌门郑宗龙,霞光万丈“下山”来

大叔南山 2024-04-25 05:56:13

郑宗龙,现在为云门舞集艺术总监,舞作《霞》的编舞家。他出生于台北艋舺,毕业于国立台北艺术大学舞蹈系。他的创作多元,灵感多来自幼年摆摊叫卖,作品交织街头张力与人生百态,在国际舞坛独树一帜。曾获德国No Ballet当代编舞比赛铜牌奖,西班牙MASDANZA编舞大赛首奖。2020年,郑宗龙从林怀民手中接任云门舞集艺术总监,带着舞团巡演伦敦、巴黎、芝加哥、华盛顿等欧美大城,获得热烈好评。同年底,郑宗龙与阿库・汉姆、威廉・福赛斯等大师,一起被选入英国罗德里奇出版社的50位当代编舞名家。

曾经的叛逆少年郑宗龙,是如何成长为当代编舞名家的呢?曾经在街边卖拖鞋长大的他,是如何成了云门集舞创办者林怀民的“接班人”呢?

一、叛逆少年,涅槃蝶变

曾经的叛逆少年郑宗龙,自小在街头长大。小时候他喜欢逃学、打架、沉迷游戏不可自拔,甚至休学在家。有人说,上帝是公平的,每个人的一生,其实都会遇到一次两次顿悟的机会,而这样的机会,往往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作为云门舞集的创始人林怀民先生,其实就是改变郑宗龙人生的引路人。在郑宗龙最为叛逆的时候,是恩师林怀民帮助了他,把他从穷困潦倒和叛逆颓废中拯救出来。

看到郑宗龙无所事事,不知未来的方向。林怀民递给郑宗龙一本书:《给青年诗人的信》。年轻的郑宗龙被这本书中的情怀打动,他就像弘一法师一样,突然“开悟”了。也许,这样的开悟,是一种经历困顿和风雨之后柳暗花明的一种新感知。于是,叛逆的他跟着恩师,走上了舞蹈之路。他接触到了舞蹈,上帝就像给他打开了另一扇大门,从此的他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到了舞蹈上。舞蹈让叛逆少年凤凰涅槃,让他华丽蝶变,让他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义,成为了舞蹈王子。 

二、疫情期间,接手云门

疫情期间,恩师林怀民把云门舞集交给了他。而这个时候,正是疫情期间。接手云门之后,平时喜欢呼朋唤友的他,马上减少了无谓的社交,甚至把家搬到了山里。从此之后,真正思考云门舞集的命运,开始了新的创作。 

思考,创作,是郑宗龙在山里生活的日常。他常常想起自己在学生时代的叛逆往事:沉迷网咖、翘课、打架……而在市井中生活的郑宗龙,每日穿梭在夹杂着拖鞋塑胶味、烟味、槟榔味、脂粉味和汗臭味的街上,他自然也拥有了一股“江湖气”。不过,让郑宗龙想不到的是,自己以往的经历,却也可以成为具有价值的舞蹈元素。从此,这些街头百态都被吸纳成舞蹈元素,就像一场色彩斑斓幻梦,让新云门的舞蹈耳目一新。

三、虫鸣鸟叫,化为舞姿

但是,有了这些街头元素,是远远不够的。为了能够给云门舞集创作出优秀的作品,郑宗龙每天的生活都非常有规律。都说“自律是最可怕的”,郑宗龙接手云门舞集之后,不是在山上思考明线,就是下山排练舞蹈。可以说,他每天的生活,都是围绕着舞蹈而转的。在山上的日子里,别人眼里的虫鸣鸟叫,在他的脑海里,都是舞姿的另一种体现,别人眼里的猫扑蝴蝶,都是一种曼妙的舞姿。

“我坐在山头,静静发呆。我感觉到风从我脸颊划过去,从山上一路跑下来跑过我的门口,好像有人从很远的地方拨开树丛走过你身边那样。有时吃完晚饭,坐在院子里听整晚蝉叫,分辨不同蝉种,问自己这时候该跳什么舞。我看到一些奇形怪状的昆虫,有的色彩鲜艳,有的带着棱角、斑点,奇特的花纹。”郑宗龙笑着说,也正是因为自己奇特的想象力,他把山上的这些虫鸣鸟叫,都化为了精美绝伦的舞姿,翩翩起舞之中,让我们如入大自然的神秘幻境。

四、履新三年,霞光万丈

云门能够走到今天,跟林怀民老先生的付出密不可失,他开创了云门独有的东方身体语汇——强调舞蹈的自由,可以有京剧的勾脚、绷脚形式,也可以有太极导引强调的腹部呼吸,庞杂又自成体系。也跟郑宗龙先生对舞蹈的独特“叛逆型”创新:除了延续林怀民原有的训练传统,舞者们的课程表上依旧有芭蕾、太极导引、现代舞等不同的种类,还融入了街舞、大自然的虫鸣鸟叫、AI创作等人工智能新元素。

也正因为郑宗龙对人生的顿悟,对云门舞的新感悟,履新三年,他先后创作出了三部作品《定光》《霞》《波》。这些作品明显有别于云门之前的作品,演出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可以说,郑宗龙履新三年,已经霞光万丈了。

五、 云门舞集,五十周年

《霞》赤云气也,出自古籍《说文解字》。人如是白云,斑斓霞光即是各种气质与情绪。2023年12月7日(四) – 12月10日(日) ,在云门舞集五十周年之际,新掌门郑宗龙将携带云门舞集团队,在国家大剧院-歌剧院给我们带来明亮动人的《霞》,在线购票地址 。到时,萨克斯演奏的巴赫《无伴奏大提琴组曲》,透过四座格莱美奖得主马塞洛・阿内兹打造的环绕声场,把我们带到一个明亮宽广的世界,舞者在波涛起伏的乐浪中悠游浮沉,奔驰,飞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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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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