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雨夜搭车,她和他共同演奏了一曲双双都永远不会忘怀的乐章

翠柔说历史 2024-09-26 04:17:08

一道闪电的强光打来,透过那车头上的挡风玻璃,她看到了那驾驶楼内的一张显出惊愕的面孔。

那是这辆车的驾驶者的面孔!

那驾驶者显然意外于在这黑夜在这雨中,竟有她这样一个女人出现出现,且要挡住他的车的去路!

而这个时候,这车的强光直接聚射在她的脸上,无疑使早已陷入疲惫不堪的她无法再呈现出男人神不守舍的那种娇容,而显现出的只剩下了惨白!

是的,她这个时候的脸上,可以说正常的血色都已是不复存在!

她给这位司机的感觉,显然是不亚于冥冥中的鬼的现身!

这也就自然让他产生了一种惶惑,让他不敢脚下再加把油横冲直撞过来。

而她在这一刻更是坚定了她已有的信念。

她不仅没有让路,而是更加大幅度地伸展开双臂,且左右晃动的身子,示意面前的这辆车必须得停下!

那司机,在其车头距她还有咫尺之遥的时候,还真的随着她的意,来了个紧急刹车。

车停住后,那司机摇开其一侧的窗上的玻璃,探出头来,向她发出了大声的喊叫。

那是在惶惑中又充满恼怒的喊叫:“你不要命了!”

她没有立刻作出回答,而是抓住这一瞬的时间,一侧身,跨前一步,又是一跃身,将一只踏上了这车门下的登车踏板,一只手同时又伸进了那车窗之内,随之而来的,便是将这只手的臂肘紧紧地夹住了这车窗的下部!

她的这一连串动作,竟使那司机不由得向内里闪了一下身。

她跟那司机由此,来了个脸对脸!

就这一脸对脸,她看清了这位司机的容貌。

这是一个30岁出头的男人。

他在与她对视的一瞬间,突然出现瞳孔的放大,接着便是惶惑和恼怒全无,替代而来的,是粲然一亮!

显然,在这个时候,离开那大灯直接的照射,她的脸上的气色不再是惨白一片。

而她的两只眼睛,有聚现出无底的清澈。

任何一个男人在其面前,都会忍不住神魂失舍,而堕入其内!

她向来就有这种魅力,或曰媚力!

她用一种急切而又不失娇柔的声音对他说:“我想搭一下您的车。”

他怔愣了一下,目光定格在她的脸上。

他是在一直用两只眼睛盯视着她的同时,将身子侧歪下去,一伸手,抠开了副驾位的车门。

她不禁喜形于色,给了他一个粲然的微笑。

然后,她从他的这一侧,移身下地,又来了一个大跨步的急奔,绕过车头,将那已是被他开启的车门完全拉开,一窜而上,坐到了这辆车的副驾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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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坐下的这一刻,真的有一种天地都随她而踏实的感觉。

而且,这个车的座椅距地面高出许多,她坐在上面,眼望前方,大有一种君临天下之势。

她暗暗在心中庆幸,庆幸老天也没有让她在这是雨夜的公路上过久地等待,庆幸这位司机没有将她予以拒绝。

身子做稳之后,她又用手理了一下垂在额前的头发。

她把脸扭向了司机。

她说:“谢谢你啊。”

司机的目光再一次在她的脸上做了一下定格,两个嘴角微微的向上翘动了一下。

车,重新启动了。

司机的目光开始直视前方。

这个时候的雨,又加大了许多。

坐在车内,她已经听不到雷的滚动,只有雨的哗哗之声透过车窗,萦绕于她的耳畔。

在车的前灯强光的照耀下,密集的雨柱,在她的面前闪烁着纷繁的莹莹之光。

司机在这一刻也显现出了一种安稳。

他直视前方的目光,没有再做出丝毫的移动。

他问她:“你要上哪儿去?”

她回答:“你车开到哪儿,我就先到那儿去。”

她这是有意这样回答。

她这是要给他一个得以充分想象的空间。

她这是要让这位司机的内心无法再出现有对她的丝毫的排斥。

她在那大峡谷中经历的男人太多了。

她知道怎样应对各种不同的男人。

她在这一刻最最期盼的就是,这位司机能尽快地把她带离这一地段。

至于对方能把她带到哪儿,她已经顾不上去考虑了。

也只有尽快地离开这里,也才不会再有什么麻烦事找到她的头上。

她在这个时候,真怕有人因为那三位的那种结局,而向这个地段聚拢而来。

是的,他们之间彼此肯定失联了。

在这雨夜,那三位的失联,自然会引发其同事和上级的不安。

如果他们这个时候寻找而来,而她进入他们的视线,那她就有可能再度陷入失去自由。

因此,她在这个时候不敢对这个司机提出任何额外的要求。

她不敢对他说:你把我拉到我要去的可以坐火车的地方。

她现在只能任由司机继续他原有的行车路线,才能使对方不至于感觉到她会成为一种负担,更不会急于对她作出什么事情。

他能做出什么事情,她实际上,在她站在那路的中间拦车的时候,就已经想象出来了。

可以说,她也是早就做好了这方面的思想准备。

在这雨夜,在这无有他人再会出现的荒山之上,一个女人进入一个男人可以完全把控的空间,会发生什么?那称得上是自然而然。

而若能做到对方不急于去做一个男人都难免会做的事情,也才能充分地赢得她需要的时间和实现她的设想。

这位司机在这一刻,还真做到了她希望他做到的那份安稳。

而且安稳到了目不转睛,只是专注地盯视着前方。

由于雨势在加大的原因,他把车子也是开得十分平稳,在将其设置于一定的档位之后,没有再提速。

在这过程中,他只是提醒了她一句:“你是不是把衣服脱下来,把水拧一拧。”

那语气很平和,也丝毫不带有必须的意味。

她没有拒绝,当即表现出了顺从。

因为她在这一刻,也很快发现,她身下的座椅上已经汪出了许多的水。

那是她衣服上浸透的雨水又出现垂落所致。

她照着他说的去做了。

完事之后,她没有立刻将拧干了的上衣重新穿在身上。

她是在那一刻,一条腿跪到那座椅上,将那上衣展开,铺挂在了后排的座椅背上。

她要把它晾一晾,她要把它晾到它上面尚存的水分再有所挥发。

而她的这一系列举动,自然是都映入了这位司机眼角处的余光之内。

她这是有意的展示。

她要让面前的这个男人由此能够感觉到他接受她的搭车,不是毫无价值。

这中间,更展露着她的自信。

她自信任何一个男人在她的如此这般面前,不会无动于衷。

这位司机在她的这一系列举动的过程中,乍开始倒是一度执守住了安稳,但当她重新在那座椅上坐下身体之后,他安稳不下去了。

他先是侧了一下脸,用目光把她从头到下扫视了一下,然后,他便将把着方向盘的双手腾出了一只。

他在行驶的车子保持着极度的平稳状态下,把这只腾出来的手伸向了她。

他的这只手勾住了她的脖子。

她没有显出意外。

相反,她倒是伸出自己的两只手,做出了温顺的回应。

她让自己的两只手举着肩头,分别置于脖颈的两侧,轻轻地触摸起他的手指和他臂端。

她是要由此,传导出她对他没有丝毫的设防的信息。

在车子拐过一个弯,行驶至一条直线地铺展至远方的大道时,他似乎于突然间又获得了一种更大的勇气。

他将她的头按压到了他的双腿之间。

……

……

又一个弯道过后,她的脑子里已经完全没有了那辆车和那三位的影像再现。

她变得没有了任何忧虑。

她在这个时候甚至希望这个夜能变得漫长下去,雨,也在短时间内不要出现停歇。

她要好好感受一下上天在这一刻让她能够感受到的一切。

那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而且,还是不会受到任何干扰的享受。

她也需要这种享受。

她要在这种享受中,让自己的整个身心得到一种歇息。

她在这个时候,也着着实实地让自己的整个身心都由此变得轻松起来。

她更是由此让这位接受了她的司机,让她能在这暴雨中在奔逃中终于得到了安稳的司机,也充分地感受起她的存在。

又一个弯道拐过之后,雨,突然变得更加暴猛起来。

车子尽管亮着大灯,但已是无法再照透那从天而垂挂下来的灰暗。

在路面看上稍微宽阔一个地方,司机把车停了下来。

而这个时候,她雨萍的心已经是完全的安稳了下来。

因为司机在把车停下来的时候,告诉她,通过仪表盘的显示,她上车的地方,此时,已是远在120公里之外了。

她想,即使在这个时候,有人发现了那3位,也不会想到120公里之外的她跟他们的死有什么联系。

而且,在这个时候,司机把车停稳之后,还关闭了大灯。

她所乘坐的这辆车也完全隐形于大雨之中。

在这个时候,她又让这位司机获得了他想获得的更充分的满足。

那一刻,她不再担心她的回应会使时间有所耽搁。

她倒是于突然间愈发地渴望他为也掀起的这场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

尽管她除了知道他是个司机之外,对他的其它情况一无所知。

但是她觉得他能允许她搭他的车,能够在这雨夜,在她举目无亲已无他路可走的境况,带她远离那个她不愿意继续待下去的地方,这就足够了!这就足够值得她为他做出如此的回应!

完后,于那驾驶室内的正驾位和副驾位连做的临时通铺上,他们相拥着入睡了。

睡梦中,她又是跨越了一座座山,涉过了一道道水,最终看到她一直急以重见的她的丈夫戈书同。

那一刻,她远远地发现他怔愣于他们住所的门前。

当戈书同认出是她在一步走从远处向自己走来,狂喜地冲她迎面跑来。

这真是久别的重逢!

这种重逢,让她能感觉到他在狂喜。

到了她的面前,戈书同是张开双臂,把她紧紧的搂在怀中,又急不可耐地把她横着抱入她熟悉的家中的内室!

令她遗憾的是,在一场波涌浪击还没有让她感到达到极致的时候,他突然开始消隐。

这让她不禁感到意外。

她是在一种失落中醒来。

到了这个时候,她才发现,与她如此那般的并非是她的丈夫戈书同,而依然是这个司机。

他已是在那临时的通铺上,坐直了身子,在拥搂着他,在与她以额相抵地享受着那种余韵。

失落中的她,迟愣了一下,用双手轻轻地推开了他的双肩。

她揉了揉眼睛之后,又很快地又冲他露出了笑容。

她知道她现在还离不开他。

她知道她应该对他保持怎样的态度,才能使她的这场搭车实现最后的圆满。

更重要的是,这一觉,让她感到身体上又恢复了许多的能量,昨夜曾一度出现的困乏,都变得不复存在。

而这个时时候,车外的雨早已停息,隐隐地的霞光透过前挡风玻璃照射进来。

她问:“这又是到哪儿了?”

他小声地对她说:“我们原地没动,但现在,我们可以重新上路了。”

他们又都各自回归到原有的位置上。

车子启动。

他又开始双眼直视前方。

她又重新享受起君临天下的感觉。

大概是有过了两个小时的样子,她随着那车到达了一个比她出了那大峡谷的山口所进入的小村更更有格局的小镇的近前。

隔着车子的前挡风玻璃,她看到,愈渐愈近的这个小镇的各色建筑物鳞次栉比。

而这个时候,天光已经是完全大亮。

这位司机显得有些依依不舍地告诉她:“我要到的地儿,马上就到了。我得在这里让人卸货。”

她在搭上他的车的时候,因为是在雨中,是在那种紧张的情境下,她都没去看他的车上拉的是什么货物。

这个时候,她才想到扭脸去看。

她通过这驾驶室内的后窗口向看到,那车上装的是建筑工地使用的砂石料。

她知道这位司机这么说的意思。

她的搭乘,至此显然已是到了终点。

她说:“那我就准备下车了。”

她扭转过身来,让双膝跪在那副驾位座椅上,开始去收拢后座靠背上的衣服。

她晾在那上面的衣服,在这个时候,已经都是半干了。

他开始让车减速。

在减速中,他问她:“能告诉我,你是要到哪里去吗?”

她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犹豫了一下,侧过头来,向他道出了她家乡的地名。

她问他:“这里距那里,还有多少里地?”

他告诉她:“大概还得有300来公里。”

她又问:“这里有长途客运车吗?”

司机回答:“有。但到不了你说的地儿。你要去你说的地儿,可以坐这里的长途客运车在前面50来里地的一个地方下车,那里有火车站,你可以去坐火车,那就可以直达了。”

她又把头更大角度地扭了一下,望了一眼这车子的前挡风玻璃外的景致,然后,将她的两只大大的眼睛又朝向他。

她对他说:“那您能不能再辛苦一下,让我看到这里的长途汽车站?”

他说:“这很简单。”

没过几分钟,他便把车停在了一个有着站牌子的地方。

这个地方很空旷,是在这个小镇的外围。

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还没有任何车辆出现,也没有一个等车的人。

她开始穿衣服。

他把脸对向了她。

他对说:“这里的首班车,估计还得一个多小时之后才来。你是不是需要在这个地儿先找个小旅馆,休息一下?”

她说:“不用了。刚才的那一觉,我睡得挺好。”

他把两只扶着方向盘的手移了下来,然后,将身子完全侧转,朝向了她,两只眼睛又定格在她那还没有被衣服遮掩的身上。

她当即意识到他显然是又想到了还需要她做什么。

这一刻,她没有犹豫。

她停止了穿衣服的动作。

她把她的脸也完全地对向了他。

……

……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在双双的无言之中。

这也源自于她的真心的感激。

在这过程中,她甚至想到他是上天特意派来救助她的,是上天让她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好人,她觉得她感激他回报他,就是在感激在回报洪恩浩荡的上天。

她在决定如此地回报他的时候,更是想到了,她如果拒绝他,不让他从她身上再次得到他最想得到的满足,那么,她的这场搭车,也许会出现她不想看到的结局。

她毕竟是个弱女子,她毕竟对他还缺乏应有的了解。

她在她可以离开他的时候,他若是因为没有能再次得到他想得到的她的这种回报,而不让她离开了,她又能怎么办?

在这个时候,更可以说,她是相当的明智。

他再次地显现出了满足之后,她才把上下身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这一刻,对于她,则有了一种一切都扯平了的感觉。

她在穿衣服的过程中,开始有意让自己的眼睛避开他的目光,并低垂下眼皮。

而在此之前,她不是这样的。

在他于雨中,允许她搭车的那一刻,她的眼睛一直追寻着他的眼睛。

那个时候,她希望他的眼睛能在她的脸上定格,并与她的眼睛对视,使之能够清晰地看出她在容貌上在气质上是有别于一般女人的女人,使之能从她的瞳孔中看到一种不可以抵御的深邃和清澈,而让其整个灵魂都忍不住进入其间又难以再想到离去。

但在这一刻,她却是不想再让自己的目光与他的目光交融了,她怕继续有所交融,会再次唤起他那一方的欲念。

更关键的是,她在这个时候,还想到了她现在从生理角度上来讲,并非是处于安全期的正中时段。

她怕他又会来一个再次。

她现在,毕竟已经不是在那大峡谷之内,她已是有望在短时间内就能回到她的丈夫戈书同的身边。

她若在与她的丈夫戈书同重会之后,有悖于那种周期地出现那方面的反应,岂不会让她的男人想象出她在外面干了他难以接受的事情而生出不平衡来?

她在他的面前低垂下眼皮,也是有意让他看出,他们的这场际遇,也是到了应当落下帷幕的时候了。

大峡谷中的两年多的生活,使她不再是一个柔弱的女人。

在赢得男人、利用男人、割舍男人这三点上,她已是都能做到游刃有余,又不会拖泥带水。

穿好衣服之后,她是自己拉开了她这一侧的车门。

在这个时候,她倒是回转过头来,把她的目光又跟他的目光来了一次对视。

她说:“再见了啊。”

在她的双脚落地之后,隔着摇下玻璃的车窗,他对她做出了回答。

他坐在原位上,屁股没动,但冲着那窗口向前探着头,朝她扬了一下手,说:“再见。”

她又给了他一个微笑。

他也是很快又补充了一句:“我让人卸完车,找地儿眯瞪一会儿,就原路返回了。”

她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

他的意思中蓄含着一种歉意。

她说:“你去忙你的吧。我就在这里等车,就是了。反正雨也停了,天也亮了。”

随之,她也是又补充了一句:“谢谢你,送了我这一程。”

他又显现出一丝犹豫。

但很快地,他将车又重新启动了。

车子驶入了那镇子的中心大道,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外。

她又变成了孤身一人。

她又想到了她的那匹马。

那匹马,如果于这个时候在身边,她就可以不用在这里等车了。

盗走她的马的人,实在是可恨。

当时,她怎么就大意了呢?

当时,她怎么就让盗马贼钻到空子了呢?

当时,她如果不去下水洗澡,马,就不会丢。

马,不会丢,她也不至于追入那片密林,最终,与那三个警察遭遇。

即使是枪不便再携带在身上,但有马在,这个时候。也不至于孤独地孑然一身也自己站在这里等车。

她想到了这些。

而让她突然间又脑瓜子一懵的是,正是因为想到了马已失去,她才意识到,她要在这里到了上车的时候,是需要掏钱购票的。

她在这一刻,也才突然想到了她现在早已是身无分文!

是的,她当初落入大峡谷之后,她就已是身无分文。

而她昨日出了大峡谷,也没有改变这一状况。

没钱买票,谁又能开恩让她免费乘车?

她还能遇上已是离去的他这样的可以允许她不掏一分钱就搭车的司机吗?

她又突然感觉到了她又陷入了一种困境。

她有些后悔,她在他离去的时候,没有向他张手。

可是,自己在那一刻,若是向他张手,自己又成了什么?

她又不能不这样自问。

她在嫁给戈书同之前,在夜场干过多年,她当过坐台小姐,做过那种事情。

那个曾用枪指向戈书同额头的有钱人之所以能将她包养,也正是结识于她的那种生话时期。

但是,她在这个时候,还真的不愿让自己重新扮演那样的角色。

她觉得她要重新扮演那个角色,就真的拉低了自己的身价,过于那样了。

她毕竟跟戈书同结婚之后,已经完全换了一种活法,已经也成了一座2000多平米的大酒楼的拥有者。

她若还那样做,真的是与身份不符,她也真的是无法扯下脸来。

可是,在这个时候,她不那样去做,她又该怎么办呢?

她是赶快也进到那个镇子里,去当一下乞丐吗?

去求求能够遇上的人,让他们能施舍给她一些钱吗?

或者,临时找个可以打短工的地方,先挣到钱之后再走?

她开始陷入了矛盾和犹豫之中。

又真是老天开眼,在她于这车站牌子底下踟蹰徘徊之际,她忽然又看到,已是离去的他开的那辆大卡车,又远远地冲她开了过来。

她不由得又是一愣。

她无法知道他这是又要做什么?

难道他在这短瞬间就到了他该到的地方,让人卸完了车,现在,就要原路返回了?

她感到不可思议。

在这一刻,她更想到了,他会不会突然觉得他对于她还无法割舍,还想重新让她上车,让她随着他的意愿,而做那种继续?

如果真是这样,自己又该如何应对?

一时间,她的脑子里竟由此出现了一片空白。

他,还真是冲着她而回返的。

那大卡车很快地又停到了她的近前。

紧接着,她便是又看到他从那车子的驾驶楼上跳了下来。

他要做的,并非是她想象出的那种事情。

他是拎着一个印着红白相间图案的纸制手提袋走向她的。

他走近她之后,把这个手提袋递给了她。

他说:“我给你买了点早点,你拿上。”

然后,他又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了两张大票,直接塞进了她的上衣兜里。

他说:“你的身上是不是没有钱?你把这钱拿上。”

这一刻,她伸手要把那钱从自己的衣兜里再掏出来,但是他捂住了她的手。

她冲他睁着大大的两只眼睛,把目光定格在他的脸上。

她在这一刻,两只眼睛里不由得浮漾出了泪水。

他这是给她送来了及时雨!

她觉得她小瞧他了!

她没有再坚持把那钱从兜里掏出来。

她是手举着那个手提袋,用两只胳膊箍住了他的腰身,给了他一个紧紧的拥抱。

她仰着脸,望着他的脸,对他说:“你告诉我的名字。我要记住你。”

他说:“我叫果宏新。你也告诉一下你的名字,我也要记住你。”

她向他说出她的名字。

她说:“你把你的手机号也告诉我吧。等我有了手机之后,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他说:“这,就不用了。我知道你的意思。”

然后,他用他的额头抵了一下她的额头,便轻轻推开了她的手臂。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上白下绿的长途客运车从远处驶至这个站牌近前。

他说:“你赶快上车吧。错过了这辆车,恐怕得到午后两点钟才能有下一趟车到这里。”

她听从了他的话。

她上了车。

但是她上了车之后,马上把脸探出了车上的一个窗口。

她给了他一个飞吻。

她说:“再见!”

这一刻,她眼中浮漾出的泪水,涌流了下来。

好了,这段往事,就讲到这里。

需要说明的是,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感谢您的收看。梦野艳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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